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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40.馬冠中醫師導讀—— 個人實相的本質第10章,第263頁起人生是你的創造力本質,身體是你自己獨一無二的活雕像。人生即你最親密的藝術作品,以及,在你個人經驗之中的創造力本質。
賽斯書~個人實相的本質P16起
摘自個人實相的本質 (馬冠中醫師導讀—— 個人實相的本質第10章,第263頁起)
1→ https://bit.ly/2DyC9DM 2→ https://bit.ly/2TmxsSf
※人生是你的創造力本質,身體是你自己獨一無二的活雕像。人生即你最親密的藝術作品,以及,在你個人經驗之中的創造力本質。
※很少有人做研究發現快樂的人為何快樂,而答案卻是非常重要的。
※你的身體即在肉體中的你,靈魂無法完全地透過身體經驗來肯定它自己,因此永遠有部分的你未被表現。
※其實你一生中的任何事件都被寫入宇宙的記憶中。
※所有你實際的經驗必須以肉體為中心,而帶動你肉體的能量則來自靈魂。透過自己的思想,你指揮身體的表現,而其表現可以是健康或是有病的。出於對自己意識心內容的瞭解,你就肯定能治癒身體大部分的疾病。
※你們的意念本身遵循某種創造力的法則,有其節奏。心智的聯想過程透過腦子來運作,是和你細胞內微細的行為有關的。當你學著用你的思想,或當思想自然改變時,在你的細胞內就發生了因之而來的改變。有一個井然有序的過程和密切的關係。
※你殺死的自我愈多,愈多的自我就會再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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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這一整份資料很複雜,也很難解釋。然而, 在你們生活中的許多例子裡,它變得非常切實, 而且影響到你日常的存在及經歷。 我故意在那個時候給你們這一章的資料, 因為我知道那位由心理治療診所來的訪客會在此。
在這整本書裡,我時常想要詳細地並以不同方式討論受恩寵的狀態。 到這兒來的那位年輕人, 詳細地描述在治療病人時用到LSD的方式。 心理學家希望能找到治好各種情緒問題的方法,真的引介了一種“ 恩寵之境”。
我剛才給你們的資料, 對瞭解重劑量的LSD對個人的影響是必須的。 此處我們是與一種人為的、勉強的方法打交道, 他們希望這方法能帶來身體、心靈和靈性的明覺( illumination)。這種開悟被假定會導致更好的健康、 自覺,並提供一種內心平靜的境界。通過這種治療, 想要一勞永逸地觸及並征服良心(conscience)。
一個對LSD、良心及“自己的死與生”、 精神健康和靈性明覺的討論,對你們那些不吃迷藥的人似乎不適用。 但你們的確多少都希望獲得明覺、更多的活力與瞭解, 而在猜想那種方法能説明你們達到這目的。 這本書將談到各種能助你把你的實相變得更好的技巧。
實際上,下一章將對這章提及的一些問題作更進一步的討論: 作為一個個人,你能覺察自己更大的實相到什麼程度? 你能運用這種知識來改善日常生活嗎?如果你的問題很嚴重, LSD加上治療能否對你有幫助?一種化學藥品能打開靈魂的門嗎?
第二部
人生是你的創造力本質,身體是你自己獨一無二的活雕像。人生即你最親密的藝術作品,以及,在你個人經驗之中的創造力本質。
第十章 自發明覺的本質與強制明覺的本質
好,這個年輕人是位名醫的助手,寫信來要求為他舉行一課(在1972年11月13日 )幾天前的晚上他來了(2月5日星期一 ),然後在次晚參加了魯柏的ESP班。我在兩個場合中都對他說了話。
他曾有一段時間研究藥物的治療功能。在此之前,他曾在印度流浪過,最後追隨一位上師。後來離開了上師,去追隨醫生。就像世代以來的許多年輕人,他正在個人的人生旅程上尋覓真理,將所有的石頭逐一翻起,努力找尋能幫助他發現“道”的那些方法。
冥想曾帶給他一些覺悟,但是在印度的上師卻告訴他,他必須盲目地服從。醫生給他較多自由,並且給了他一個希望,就是至少在他自己靈魂內的真理之門,也許可以借由化學性的方法打開,因此我們的尋覓者回到美國,變成了一個大組織的一分子。
他看見病人、不快樂及神經質的人被帶到這真理的新廟堂,在其中,化學藥品取代了所謂的聖餐。他覺得是有些好處,卻也害怕造成一些不必要且危險的干預。
在一種受控制的條件下,他自己也服過幾次藥物,先是小劑量而後較大劑量。他碰到了一些特別嚇人的情況。醫生建議他再服用一次重劑量來面對他自己,雖然他不願意,卻勉強同意了。那次經歷是如此令人震撼,以致他當即請求醫生給他一副反製劑;在他如此做時,他心知這是違反規定的,不管如何,他們沒給他反製劑。他說他很高興被迫貫徹始終,可是,深深的疑惑把他帶來這兒,而終將把他帶離這種治療法,進入另外的領域。
很多人在經歷恐怖的幻覺(bad trip)後曾到我這兒或寫信來,尤其是那些一直在追尋真理的年輕人,很容易被引誘而從化學藥品的方向找尋,現在是LSD,作為找到真理最時興的途徑。我不是在特指大麻,那是完全不同的東西,是土地的一種自然產物。我說的是一種化學藥品,那是你們技術知識的產品。
當你在日常生活中相當地快樂和滿足時,可謂是在一種“恩寵的狀態”。當你覺得和宇宙合一,或碰到一種特殊經驗,你在其中似乎覺得已超越了自己,在那種場合下,你可說是在一種明覺的境界中,而這有很多不同的程度及層次。一般而言,在任何像這樣的狀態下,你的健康受益了——雖然,你可能仍有一些信念方面的阻礙。
這些自然的狀態,在你的細胞內發動了對過去快樂經驗的記憶,那記憶是由你一生中某些特殊事件引發的反應,不管你對它們知覺與否。
這個個人性的細胞記憶,接著觸發細胞內的其他層次到不同的程度。再次地,每個原子和分子含有它“先前”經驗的“記憶”。按照明覺或恩寵狀態的不同,那些並不必然涉及你個人經驗的細胞內大量記憶被啟動——雖然你自己的參與,和你生活中的事件,可能以一個與你所熟悉的截然不同的樣子在細胞記憶內出現。
舉例而言,其實你一生中的任何事件都被寫入宇宙的記憶中。因此在一種明覺的狀態下,個人的細胞記憶能被賦予活力,除此之外,還有種更深層的瞭解,在其中,你自己的生死可能得到解釋,也可能得不到。
無人干擾時,你在不同的時候,會自發地經歷到這種恩寵或明覺的狀態——雖然你可能不用這些術語,你會感覺內心平靜、與世無爭,或是超越了自己,突然感受到你成為一種通常並不認為是你自己事件或現象的一部分。但這種經驗自然地是你天賦的一部分。
你的意識是你“內我”的一部分,它是一直在變化的。以物種的意識而言,這是一個非常重要的發展,意識由活力與再生力的源頭汲取力量。心理學家通常只看見有問題的人,而快樂的人不須去造訪他們。很少有人做研究發現快樂的人為何快樂,而答案卻是非常重要的。
在用到重劑量LSD的治療裡,發生了一種化學性的不自然瘋狂狀態。說到瘋狂,我是指意識被迫進入一種無力的狀態。不只對心靈有一種真正的攻擊,並且也攻擊到使你可以理性地存在於你所知世界內的那個架構。當然自我在肉身生活中不能被毀滅。殺掉一個,則另一個將會——也必然會由內我中浮出,內我是它們的來源。
現在:在這種不自然的情況下,你真正地使自我意識面對了它自己的死亡,在一個本不必發生的遭遇下——同時身體在為自己的生命和活力奮鬥,你帶來了一個極為嚴重的兩難之局。
的確是把心靈景觀顯露了出來,給心理分析家帶來很好的資料。但病人所經歷的經驗——這些全是適用於重劑量的用藥——是透過可怖的遭遇,代表了人類誕生入意識的那個過程,以及其意識的死亡,是退到被毀滅之境;接著,在一個病人奮力從不是屬於那些狀況的次元中再度浮現之際,意識便重生了。
最深層的生物和心靈結構已被改變。我沒說它們有受損,雖然在有些情況下可能會。意識在其根本處受到攻擊,在這種情況下,病人的確有一段“超越”的感受,它們代表在心靈上,一個新人格由老本源中誕生,而且是從老的人格在心靈上的死亡中誕生。所以有的時候,遺傳的信號已經被改變了。這是在人為方式下的一種心靈屠殺,在LSD的作用下,一個人極容易受外界的影響,如果有人告訴你自我必須死掉,那你就會殺了它。即使在最好的情況下,你也會無意識地被輔導員的念頭所轉。這種心靈的“重生”,會帶來一大堆全新的問題,而這些全新的問題則是由老的問題中升起來的,且尚不能被瞭解。
新的自我對它出生的情況相當瞭解,它知道自己是由前一個自我死亡中誕生的,雖然在它出生時,會感受到一股很大的喜悅,卻對自己由之生出的那個毀滅感到恐懼。
那個自然的生命完整性是不一樣了,它永遠不能以同樣的方式去信賴外在的世界,因為它與外在世界的關係已經不是那麼穩定了。那個先前誕生在肉體裡並且和肉體一起成長的“自己”,已經走了,而由那先前的組織裡升起另一個“自己”來代替。
現在:在生命的旅途上,這樣的自我改變是自然的,在任一時候當自己在調整的過程中,它就和以前有所不同了。這種“自發”性的改變,是一種心靈創造的天賦,按照其自己的節奏發生——以未為人知的方式,是和心、血液、意識及細胞的季節相連的。但這整個結構和附帶的關係已完全改變了,而意識心能消化吸收所發生的事。
事實上,我們一直在這種生滅當中生活成長,卻毫不知覺這麼重劑量的LSD,化學性地啟動了細胞記憶的所有層面,以至於細胞意識不再能自己做主,於是當身心受到壓力時,這些記憶就會突如其來地冒出。生物和心理的密切關聯已被削弱。
現在:只因為你相信自我是自己的非親生子,所以才花這麼多精神去把內在的知識帶出來。
因為一個人不明白自己意識的彈性,才會同意服用LSD作為治療。因此病人和治療者有一個共同的信念,即意識心無法得到所需的知識。
他們也共有其他的信念,好比說:內我是所有被壓抑的恐懼和野性的一個總庫,必須被迫把這些東西丟掉,然後才可能以一種積極創造的方式表達力量和能力;因此他們認為,自己必須先處理掉過去的那些恐怖壓抑,才能夠擺脫掉現在的恐懼。
其實,這只是病人和療癒者在其中運作的另一個信念罷了,這種療癒過程的自發性的確給心理分析師和心理學家一張心靈的地圖。在統計上來說,個人經歷雖然不同,卻自然遵循了一個模式——人們有意識地承認這種信念模式之後,隨之在無意識的狀態下對之反應。
在這之下,能以象徵的方式看到一眼雖被扭曲但明確的心靈景觀,而這些象徵的心靈景觀是意識想要描繪細胞記憶的一種企圖。心靈的活動總是令細胞分子興奮不已。分子潛在的、自在流動的天賦“知識”,建立起了細胞的“知識”,彼此合作無間。重劑量LSD引發的這種對心靈的不自然攻擊之下,分子的理解力本身試圖爆裂開,這並非你肉體所能感知的。細胞的完整性會受到威脅,魯柏認為這比任何的電擊治療更糟,是非常正確的。
最糟的是根本沒那個必要。所有這些治療是建立在一個觀念上,即意識心的無能,即它不知道深層的問題,只會分析,而無法處理那些相當直覺性的資料。然而,這只是你的信念使得它如此無能。
以這種方式攻擊你們的意識,使人類意識的穩定性受到挑戰,污蔑了你們身為人類的身份。你可以說這種化學藥品是自然的,因為它們存在於你們的世界,但身體天生是可以處理來自土地的成分。這種重劑量的“人工的”藥品則不容易被身體吸收同化,而引起生理上的混亂。
有些美國的印第安人,以自己的方式使用烏羽玉(peyote, —種迷幻仙人掌)——但是卻不過量到致使意識心受到震驚與毀滅。他們接受它為土地結構的一種天然成分。他們並不想將自己毀滅,而是用它來增加自己本有的天賦感知力。
他們本來的自己並沒有死亡,而變成一切萬有的一部分——如他們本應如此的。他們能夠消化由此獲得的知識,有目的地將此知識應用於個人的生活和社會的結構當中。當然他們也是在其信念系統下使用烏羽玉,在其中,他們瞭解自己的生物本能,並且視之為理所當然。意識心被認為是對人類生物屬性的一種補足而非減損。
如前面談到的,簡而言之,當今流行的有兩種思想派別。
其一相信意識心和理性擁有一切答案,但對這學派而言,這是指意識心主要是分析作用,而他們僅透過理性就找到了所有答案。另一派相信答案是在情感和情緒中。但是兩者皆錯。理性和情感一同造成你的存在。他們最大的錯誤就是相信知覺最重要的作用必須是分析性的,而非對“直覺的心及知識”瞭解和消化。
兩派都不瞭解意識心之內天賦的彈性和可能性,而人類幾乎才剛開始用到它的潛能。
本書的第一部叫做(你與世界的交會處)。你所問及的是本書第二部的標題(第九章第六三七節給的〔身體是你自己獨一無二的活雕像〕等)。關於〔自發明覺的本質與強制明覺的本質〕是第十章的標題,那是第二部的第一章。
現在:那是給你的指示。你的身體即在肉體中的你。如我曾在別的書裡提到的,在任何特定的“時間”,靈魂無法完全地透過身體經驗來肯定它自己,因此永遠有部分的你未被表現。
當然,所有你實際的經驗必須以肉體為中心,而帶動你肉體的能量則來自靈魂。透過自己的思想,你指揮身體的表現,而其表現可以是健康或是有病的。出於對自己意識心內容的瞭解,你就肯定能治癒身體大部分的疾病。
你們的意念本身遵循某種創造力的法則,有其節奏。心智的聯想過程透過腦子來運作,是和你細胞內微細的行為有關的。當你學著用你的思想,或當思想自然改變時,在你的細胞內就發生了因之而來的改變。有一個井然有序的過程和密切的關係。
當你用了重劑量的LSD時,便是人為地創造了一個災區,希望由其中救出一個有效率的、有用的自己,不錯,在一個“聯想性思考模式”和它的“慣性行動”之間,舊的相互作用可能被破壞了,但同時那有內在規律的結構也真正受到了心靈和生理上的震驚。
日常生活中,有相當多的自然治療常在夢境中發生,甚至是當夢魔可怕到會讓人從夢中驚醒,那個人的意識心於是被迫面對那種亢奮的情況——但在事後的回想中,夢魘本身可比喻為自己的一部分對另外一部分做的“電擊”治療,在其中觸發了細胞的記憶,很像在LSD實驗中可能發生的情形。
但是,自己是它本身最好的治療師。“自己”知道心靈能承受多少“電擊”(夢魘)而得蒙其利,它知道透過這樣強烈的經驗和影像,要活化哪種聯想而不去觸動其他的。
一連串夢魔常常是一種本身會自我調節的電擊治療,可能使意識本身嚇一大跳,但無論如何,人們在正常的世界裡醒過來時,也許心有餘悸,卻安全地活在那一天當中。
其他的夢中事件雖被遺忘,可也是這種夢魘治療法的幫襯,而助其達到效果。就如有些LSD的治療,終於使病人有種重生的感覺(但常常只是暫時性的),同樣一段時期的這種夢魔,常相當自然地導致一種夢,在其中,自己和它存在的本源建立了新而較大的聯繫。
如果科學家研究身體和心智的自然治癒能力,他們可以學會如何鼓勵這些能力,因為這種過程——而我才只提到其中之一——在你們一生中是持續不斷的。
當用了大劑量的化學藥物時,意識心被迫與極具震撼威力的經驗正面遭遇,而那不是它本應處理的。這樣的經驗迫使它自覺無力。當面對外在的有關戰爭和自然災害的夢魘時,意識心仍被導向外在世界,它知道自己的形成乃是為了應付這個情況。在受到很大實質上的壓力時,意識心汲取身體和內我的力量去做出相當敬佩的英雄事蹟——那使得它在事後對自己在危急中的力量和精力感到驚奇。
它自己的穩定性和覺察力可以大大地加深加強。當一個人在面對大自然似乎危機四伏的情形時,他可能會發現,他與別人相處的能力讓他自己感到驚訝,但在重劑量的LSD治療中,人工引發的心靈災區裡的情況恰恰相反。意識發現它自己在一個危機的狀態,而那危機不是由外在世界來的。意識被迫在一個戰場上作戰,而它根本不是為了那種戰事設計的,也無法瞭解它;在那兒,被意識視為盟友的聯想、記憶和組織,以及內我的所有力量,全都突然變成了敵人。
意識心本來是被設計來領導這些力量的,現在卻無法招架,同時又被剝奪了它天生的邏輯能力——的確,它被剝奪了本體感。沒有外在的東西可供它去抵抗,沒有它可在其中獲得平衡的架構。
魯柏一直在寫一本詩集,叫做《對話》,他最近在其中談到雙重世界(double worlds)。有個晚上,他站在廚房的窗邊,在絲毫沒有吃藥的狀況下,看見下面一個雨水坑突然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美麗的液態生物,它站起來走路,而雨水由它液態的邊緣滑落。
當他靜觀這個實相時,心中充滿了喜悅。他知道在物質世界裡,水坑是平的,但他在感知另一個同樣具體的實相,事實上,那個實相是更大的一個,而雨靈則生活在其中。
有一陣子他以肉眼看到了雙重世界,若是他的意識心沒有清楚地瞭解,那個經歷雖然令人興奮,也可能變成一個夢魘——例如他若走到外面,而發現碰到活生生的生物自每個雨坑裡升起;而萬一他盡了全力,也沒辦法把那些生物變回去。如現在這樣則是個有益的經歷。
但當意識心被迫去面對遠沒如此令人可喜的遭遇,同時又被奪去了他的推理能力時,那麼你的確侮辱了它存在的根基。
在魯柏“雨靈”的經歷之後不久,又有了另一個經歷,那就是他站在那個特別小的廚房裡,在很清醒的狀況,這時候,一個圓形的柔和黃光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他很清楚地且具體地看到它,卻找不到它的來源,這情形持續幾秒後消失了。魯柏一看到那黃光就向後一跳。他在晚餐前剛寫完詩的最後一行,說到一個能照明兩個世界——靈魂和肉身的世界的光。在意識上,他認為那光必然是由閃電所引起,即使同時他的另一部分明知不然。
過了一會兒他記起了他的詩句,而在兩者之間做了恰當的聯繫,意識心一度受到光的來源鬧擾,但它消化了那資料,那個光的意義將透過魯柏的夢而更清楚,因為那些夢是那首詩和實際例子的直覺性延伸。
那光所代表的意義,在他準備好去完全地感知時,便會正常地展現出來。因此,這事雖已發生,但就像任何事件一樣,並沒有完成。在前面提及吃迷藥的經驗裡,嚇人而不自然的象徵和事件突然地強加於意識心上;更有甚者,那是發生在一個對意識心而言已不具有意義的時間內。意識心無法主觀地思考那些現象,只因為那些現象發生得太快了。
在那些發生的現象中,可能有一個扭曲而怪異的時段,而在此時段內,行動似乎不可能發生,因為在自己和經驗之間不容許有一種清楚的分別。即使是一個令人快活的經驗,如果是強加於意識的話也能變成對意識的攻擊。就整個人格而言,付出的代價太高了。
在後來接下去的經驗裡,常會有一些感覺——比如說重生,實際上的確是那樣。“自己”的老組織已經脫落,新的心靈結構的確因它們的統一性和活力而感到快樂。
這裡常為自殺提供一個強而有力的基礎,顯然它認識到“老傢伙”並沒能活下來——那麼所謂的新的自己又有什麼保證呢?再說一次,身體是一個活生生的雕像,你在它之內形成它,事實上當你具有肉身時,它就是你。你必須與你的肉體認同,不然就會對你的生物身份感到疏離。
這個生物身份就是肉身的你,現在就你們而言,所有的表達都必須透過肉體,但是你不止是活在這個塵世而已。你作為一個生物的身份必須依靠著肉體,而當你的肉體死了,你仍會存在,但是實際上,你永遠必須透過一個形象來運作。
如果你只與肉體認同,那麼你可能覺得死後的生命是不可能的。然而,如果你自認只是一個精神體,你在肉體中不會覺得有生命力,卻是與它分開的。現在把你自己想成一個實質的生物,要知道,後來你仍會透過另外一個形式來運作,但身體和物質世界即是你目前的表達方式。
這種心態是非常重要的。在一個強烈的服藥經驗裡,你把身體上的表現從它自然的背景中取出來,以致它通常的反應失去了意義。舉個例子,好比一個世界崩塌在你身上,而你卻不可能有適當的防禦和報復。
心理分析師也許會說:“順著這種經驗走,如果有必要的話,你就被毀掉好了。”這樣說就與你的生物本能和意識心的常識起正面衝突了。
我十分覺知在此做了個扭曲的宗教關聯,就是:死於自己而你將獲重生;你不會殺死自己的。你所認為的自己,經常在死而復生當中,就和體內的細胞一樣。就生理和精神而言,新的生命力依賴著這些無數的改變和變形,在地球的季節與心靈的季節裡,生生滅滅都自然地發生。
所有生靈優雅的舞步都反映在身和心的宇宙裡,而你們也應隨之起舞。但是這並不包括把自我釘死在十字架上。
永遠是因為你不信任自然的自己,你才求助於這樣的嗑藥治療。那些尋求治療的人害怕他們自己本體的天性,因而就非常願意將它犧牲掉,你的思考和信念形成你的實相。正如約瑟(賽斯給我的名字)在我們休息時所說的,並沒有神奇的治療法——只有瞭解你自己偉大的創造力和瞭解你造成你自己的世界。
在實際生活裡,靈魂是披著化學外衣的,你用吃進身體的那些成分來造成一個適合你信念的形象,這些信念中,有一些無疑是從你的文化而來,另一些則是對在肉身中的自己的一種私人詮釋。你對任何化學成分的信念,會影響它對你造成的影響。在做LSD治療時,你期待一個劇烈的反應,而被告知要做好準備。你的經驗將隨著治療師講出來和沒講出來的信念而變。
然而,如果你相信在某種食物中的化學成分,會對你有很大的壞處,且會帶來慘重的後果,那麼,即使是小小的劑量也會傷害到你。
在細胞正常的死亡與重生的迴圈裡,以及自我經常改變的這種情形中,有一種平順的過程而且沒有失去方向感。先前的細胞記憶很輕易地由上一代細胞傳到下一代。
如前面所提的,你所謂的自我是自內在本體中升起來,以面對實際世界的那個部分。在正常情況下,它會變成另外一個自我,雖則失去自己的“主宰”地位,但它並沒有死掉,而將改變自己的組織而成為活生生的心靈的一部分。
在一種不自然的毀滅下(LSD的作用),有一個狂亂試想重組的企圖,即是內我試著“派出”替代的自我來處理這種情況——你殺死的自我愈多,愈多的自我就會再冒出來。
在所有這種過程裡,身體在一種非常激動的狀態,而整個肉體被迫盡其所能地面對一連串的災難反應——然而它明白,它並不能實質地去體驗那經驗。它知道一個“假想戰”正在進行,卻不能阻止自己不放出為了應付相似的實際情況所需的化學成分和激素。身體受到很大的損耗,對它天然的精力也有一種毫無道理的消耗。
意念形成實相,因此身體習慣於對一些“假想的”情況反應,在其中,心智造出其實並不存在的可怕環境;但這些仍迫使肉體做出一個過度反應,以致造成一種緊張的狀態,在重劑量的藥品治療下,身體感受到最大的威脅,雖然自己的信號告訴它,它所得到的訊息和實際的情況並沒有關聯——然而那些訊息卻是最緊急的,因此它被迫用盡所有的資源。
這種情形到某個程度,對簡單的生物本質也是一個攻擊。這種由用藥引起的意象與經驗,很少被忘掉,而那個新的自我一生下來就帶著這些經驗的記憶。有些心理學家喜歡說,你無意識的哭叫,是對你出生的自然方法的一種反抗。但在這兒的情況,則是一個“自己”面對他自己的毀滅,同時,另外一個“自己”,在有意識地參與了前一個“自己”的死之後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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