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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11日 星期日

第 10 章 任何人都能玩的遊戲,夢,以及事件之形成

  10 章 任何人都能玩的遊戲,夢,以及事件之形成


腦子主要是個形成事件的心理機構,意識透過它運作。腦子形成事件的傾向,甚至在幼兒中都很明顯。所謂明顯,我是指活躍,即當幼兒幻想發生時所涉及的活動,遠超過當時所發展的身體能力。兒童的夢比成人的要更強烈,因為腦子正在練習它形成事件的活動。在某些身 體的能力能被發動之前,這些必須先發展。嬰兒在夢中玩耍,做出超過他們目前的身體能力的動作。雖然外在的刺激很重要,但夢的遊戲的內在刺激甚至更重要。兒童在遊戲的夢裏練習用他們所有的感官,那夢又再刺激感官本身,而實際上有助於確保它們的協調。以你們的話來說,事件對兒童而言仍是可塑的(plastic),在於他們仍未學到應用你們嚴苛的結構。有個很有趣的一點,那是與協調各種感官的需求相關的,在這過程發生之前,事件並沒有死板的安排。那安排是後天養成的。例如,未協調的兒童感官,當他今天看到明天將說出某些話的人時,可能真的聽到明天將被說出的字句。 那麼,把感官集中焦點在時空中,到某個程度是個後天學得的藝術!就精確的身體操縱而言當然是一種必要的藝術。但在那集中發生之前,兒童,尤其是在 夢境,享有事件的全盤版本,然後它逐漸地變得更淸晰而縮小範圍。 在時與空方面,仍留有某些分量的活動餘地,因為即使生物上兒童亦天生賦有一種「前瞻」(fore-vision),容許他對即刻的未來事件有些「無意識」的視象, 那給他對危險的警示。從這較可塑的、輕鬆的經驗,兒童在夢裏開始選擇更特定的事件,而在如此做時,訓練感官本身朝向一個更窄狹的感受。在玩耍的時候,兒童事實上常繼續一些在夢境十分自然地創始了的遊戲。這些包括了角色扮演,還有只簡單地涉及身體的肌肉活動的遊戲。所有這些都是學習明確化(specification)的教導。在夢裏,心智可自由地玩事件及其形成。不過,那些事件的實現需要某些實際的環境。在遊戲裏,兒童嘗試在夢中發起的事件,而拿實際的條件來一一判斷它。以這樣一種方式,兒童戲耍著可能性,並將他的肉體結構帶到與某個適當的可能性相合的情形。基本上,在夢中腦子不受限於實質上遭遇的經驗。兒童可以在心理上形成無數個事件,而意識可扮演無限量的角色。兒童可以很容易地夢到他是他自己的母親或父親,姊妹或兄弟,家裏的狗,一只蒼蠅,一個兵。在醒時的遊戲裏,兒童於是將試演那些角色,而很快 地發現它們不適合實質的條件。在一個兒童看見山之前,他能夢見山。對地球環境的知識,是你們天賦遺產的一個無意識的部分。你們擁有一個無意識的環境,一個與此物質世界相調和的特定的心理世界,而你的學習在它內主觀地發生,就如客觀地你學習外在的操縱一樣。想像力與事件的形成非常有關。兒童的想像力使他們不至於太受他們父母的世界的限制。醒來或作夢,兒童都「假裝」。在他們的假裝裏,他們以一種特別有利的方式練習他們的意識。雖然他們為自己接受某一實相,但他們仍然保有去實驗其它「次要的」生存情況的權利。到某程度,他們變成了他們假扮的東西,而在其中也增加他們自己的知識與經驗。例如,不受干擾時,兒童借著假裝是動物而學會如何對付動物。透過體驗動物的反應,他們會了解自己如何反應。尤其是在遊戲中,兒童試穿任何可想像的情況,看看合不合適。在夢境,成人與兒童一樣都做同樣的事,而許多夢的確都是一種遊戲。腦子本身從來不滿足於一件事的一個版本,而總是十分即興地像遊戲一樣,要用想像力去把其它的說法形成一個活動。腦子也在練習形成事件就如肌肉練習動作一樣。腦子尋求事件最豐富的形成。我說的是特指腦子,與心智分開而說,以強調這些能力是屬於生物性的這一點。腦子的天才乃由心智而來,腦子可以被稱為是心智的生物物理上的(biophysical)副本。

感官大致相應的內在感官。不過,這些不必被訓練去朝向一個特定的時空取向。當兒童作夢時,他們如成人一樣地利用內在感官,而後透過作夢,他們學會把這種數據轉譯為外在感官的精確架構。兒童的遊戲永遠是「在當下」——遊戲是立即被體驗的,雖然其中的事件可能涉及未來或過去。「從前有個時候」這句子是極具感召性的,即使對成人也是,因為兒童以一種成人已遺忘的方式與 時間遊戲。如果你要感覺你心靈的動作,也許最簡單的是想像一個情況,或在過去或在未來,因為這自動地以一種新的方式移動你精神性的感官知覺(sense perception)兒童在進入世界之前,就試著想像世界是什麼樣子。你也做同樣的事。你跟隨這些方向的方式可以具有啟發性,因為你選擇的活動範圍將吿訴你有關自己意識某些獨特的特質。成人的遊戲大半是處理在空間裏的操縱,同時再次地,兒童的遊戲則常涉及時間的變化。現在你看一個自然物,比如一棵樹,如果現在是春天,那就想像你在秋天看到它。 在其它這種練習裏,改變你的時間取向。這將自動地容許你掙脫一個太狹窄的焦點。這到某程度將打破你的感知和現實的死板連結,如你曾學會如何去感知現實的樣子。舉例來說,兒童能如此栩栩如生地玩,以致他們能想像自己在沙漠的驕陽下烤焦了,儘管他們是在最涼快的空調起居室裏。他們一方面完全投入他們的活動,另一方面卻相當覺知他們的「正常的」環境。然而成人常常害怕任何這種嬉戲的、非正式的意識改變會是危險的,而擔心想像的情況將壓過真實的情況。透過訓練,許多成人被教導想像力本身是可疑的,這種態度不止強烈地阻礙任何藝術的創造力,而且也阻礙了處理實質事件的本質本身所必需的想像的創造力。人類創造性的警覺,在時間與空間裏精確的感官焦點,與對事件快速反應的能力,當然全是極為重要的特性。人的想像力容許他發展工具的運用,而使他的發明力得以誕生。那想像力容許他在現在去計劃未來可能發生的事。 這意味著到某個程度,想像力必須在感官的精確取向之外運作。因此,想像力在夢境最自由地被運用。基本上說,想像力不能與現實綁在一起,因為那樣的話,人就只有實質的回饋。如果那是全部,那麼就不會有發明。在實質環境裏的數據之外,永遠有額外的數據可得。這些額外的資料是腦子活躍遊戲的結果。當腦子運用時空結構之外的內在感官,來實驗事件之形成時,就會得到這些數據。穿上另一個時間。在睡前,看你自己活在一個過去或未來的世紀裏——或只簡單地假裝你早生或晚生了十年或二十年。遊戲性地做,這種練習將容許你對與時間範疇分開的、你自己的內在存在,有一個很好的主觀感受。要鼓勵創造力,把你的想像力用在破除你通常的時空焦點。當你快睡著時,想像你在同一個地方,就在同一位置,但卻是在遙遠的過去或未來的某一刻。你看到或聽到什麼?那兒有什麼?另一個練習是,想像你完全在世界的另一部分,但卻在現在這個時刻,而問你自己同樣的問題。為了變化起見,以你的心眼追隨你自己前一天的活動。或把你自己擱在一週之後。指揮你自己這些練習的變奏。它們將教你什麼是無法解釋的,因為它們將提供一個經驗的次元,一個對你自己的感覺,那可能只有你懂得。通常你是在公認的實相範疇裏感知你的存在,這些練習將教你找到你對自己的感受,那是與公認的實相範疇分開的。更有進者,你將更能應付目前的事件,因為你練習過的想像力將帶給你越來越可貴的資料。一開始不要只用你的想像力去解決目前的困難,因為再次的,你將把你的創造力繫之於想像力上,而由於你相信什麼是實際的信念,乃阻礙了問題的解決。用遊戲的心來做,這些練習將引動其它的創造性事件。這些將涉及某些內在感官的利用,雖然這些內在感官不會給你客觀性的感受。你將更了解日常生活的情況,因為你會啟動內在的能力,使你像兒童那樣主觀地感知別人的實相。有一個內在的竅門,容許你比現在對別人的感覺有更大的感受性。那竅門將被 啟用。再次的,腦子的能力來自心智,因此雖然你學著集中你的意識在你裏——而且你必須如此——然而你的內在感知卻漫遊於遠較大的範圍。那麼, 在睡前,想像你的意識順著一條路旅行,或橫越世界--隨你怎麼樣。忘掉你的身體,但別為這練習試著離開它。告訴自己你在想像地旅行。

如果你選了一個熟悉的目的,那就想像你可能路過的房子。不過,有時候選一 個不熟的地點比較容易,因為那樣你一邊做時就不會想去考驗自己,猜測想像的景致是否合於你的記憶。 到某程度你的意識的確是在旅行。再次的,遊戲的態度是最好的。如果你保持 這個態度,並且記住兒童的遊戲,那麼這事件會是全然令人偷快的;即使你經 驗到似乎嚇人的事,你也會認出它們是與兒童的遊戲同屬一類的。 兒童常常驚嚇自己,這種行為有好些理由。人們常為了同樣的道理選擇看恐怖 片。通常是身心俱感厭倦,而真的在尋求戲劇性的張力。在通常的情況之下, 經由釋放出因壓抑性的習慣而曾被抑制的荷爾蒙,身體恢複了——可以說,衝乾淨了。 身體要求釋放,心智亦然。一個嚇人的夢甚或白日夢都能達到那個目的。心智的創造性遊戲,常提供象徵的事件,引致治療性的肉體反應,而也做為夢後的 建議,那對補救性的行動常提出暗示。我在此提及這個,只為指出,在某些夢與某些兒童的遊戲之間的相似處,而顯 示所有的夢與所有的遊戲是與事件的創造和經驗密切相關的。

 (上週初,一位朋友寄給我一份他太太的一個「雙重夢」的副本 。雙重夢就是覺知到自己同時正在經驗兩個夢,或一個夢在另一個夢裏。而後上週五晚間當珍和我在討論此事時,我說雙重夢可能是腦的兩半球各有它自己 的夢;而那兩個夢再試著一同混合成平常的意識。 我又說,每個夢都具有所屬的那半邊腦的特性,如我們以目前知識來看的那些機能。左半球,因較富分析性與知性,會有具體表現那些質量的夢;較富創造性的右半球,含有涉及象徵、藝術與情感的夢。 我的概念即興地出現。我進一步說,雖然腦子的兩個半球是分開的,它們在腦幹 brainstem)處由胼胝體(corpus callosum)連在一起,因而在它們之間有種種的交流。以同樣的方式,在雙重夢裏的兩個夢之間會有關聯。稍後,珍建議我在課中請賽斯對此加以評論。當然,雙重夢還會有一些其它的理由。我在《「未知的」實相》卷一中曾談到一些。)

 

導向你們的問題。首先,你們的記憶、感覺和情感雖然與身體相連,而且留下痕跡,但卻是與之分開的。就好像是你生活的經驗被捕捉在一個影片上。在這情形中,這影片就是身體的組織,腦子的組織。可是,經驗本身則獨立存在於影片之外,而那影片無論如何並不能捉住它們的全貌。以一種說法,你腦子的活動,調整你身為一個有肉體的生物,感知生活事件的速度。理論上說, 那些事件可以慢下來,或以一種更快的步調放映。再次地以一種說法,那聲音 、畫面、空間的統一性(dimensional solidarity)等,是「配進去的」。那影片多少以同樣的速度放映。身體的感官一同加入,以給你一個戲劇性的官能的合唱,每個「聲音」與所有其它的感官模式維持完美的合拍,因此通常有和諧與連續感,沒有令人窘困的中斷。 這同樣適用於你的思想,如果你有耐心去傾聽它,會發現你的思想似乎一個接一個、平滑地來到,且多少隨著外在活動的順序。腦子像銀幕一樣,對那些本 身從沒實質地出現的內在活動,給你一個實質的畫面,並配以立體聲你的腦子給你一個方便而十分必要的參考系統,以便指揮肉體的生活。 腦子把那些可能以許多其它方式用別種組織來體驗的事件,為你以它們「適當 的」順序擺在一起。當然,腦子和身體的其它部分,對著你的星球調準,把你與無數的時間順序——分子的、細胞的等等——連接起來,因此它們與世界的事件同步進行。 腦子組織活動並轉譯事件,但並不創始它們。事件有個電磁性的實相,它於是被投射到腦子上以備實質地啟動。你們的儀器只能接收到某些層次的腦活動。它們完全不能感知心智的活動,只除了當它被印在腦子上時。每個夢就是這樣印上的。舉例而言,當腦的一部分或半個被啟動時,另一半的 相關部分也會被啟動,這都是發生在科學家不能感知的層面。稱一邊或另一邊的腦是主宰是可笑的,因為整個俗世經驗飽滿的豐富性需要用到兩半腦,你的夢也是一樣。 不過,在作夢時,通常由腦子投射而藉身體行動加強的完全的感官圖片是不必要的。那些夢的經驗在早晨的後顧或回想時,常像是接不了頭或焦點模糊,只因它們以平常醒時的腦子無法處理的一種複雜性發生。身體顯然必須在你們公認的現在反應,因此腦子俐落地以間隔的神經反應,來保持實質的時間順序。整個物質實相就是依賴著配以時間的感官數據,這是同步進行的以給身體一個機會做精確的行動。在夢裏感官沒有如此的限制。過去、現在與未來的事件,都能安全地被經驗,即使從你們通常觀點來看,所謂的可能事件也能被經驗。再次地,因為身體不需要對它們採取行動 。 因為腦子必要的明確化,大部分你自己更大的實相不能透過它的贊助出現。腦 子可能視這種課外活動為它不能理解的背景噪音或嘈雜。那麼,是心智——腦子非實質的副本——決定哪種數據會發動腦子。所謂腦子的古老部分包含「心智的記憶」。一般而言,這意指重要的數據,不過,卻不需付予它有意識的注意。並沒有可能付予,因為那數據所處理的時間尺度,是更「精煉」的腦的部分不再能處理的。

對身體本身的「生物上的可能性」知識,在那些古老的層面發生 ,而在那些層面有活動,結果造成所有物類之間的細胞的通訊。腦子有固有的可驚適應力,因此天賦的一部分能代替任何另一部分,而做它的活動,同時也做自己的。不過,相信什麼是可能的與什麼是不可能的,常常使那設備遲鈍。 雖然神經的連接是明確的,雖然基本上習得的生物性的行為為主宰,但腦子的各部分卻天生地可以互換,因為它們是由心智的行動來指揮的。這極難解釋,但能過完全有意識的生活的能力,是天賦在身體的每一部分的。 事實上,若非如此,身體平順的同時同步性便不可能。腦子有你們沒有意識地利用的能力,因為你們的信念阻止你們去發動這適當的神經習慣。腦的某些部分似乎為主宰,只因在任一特定文明或時代裏,所採用的那些神經習慣。但在你們過去的其它文化,曾經驗十分不同的實相,那是由於鼓勵不同的神經模式,而透過其它焦點來組合經驗的結果。 例如,夢能被遠較淸晰地「帶進焦點」,因此至少那些經驗中有些能被有意識地利用。當這情形發生時,你們是有意識地利用到實質上與邏輯上都是「課外 活動」的經驗。你們把不像醒時事件那樣登記在腦子上的事件的痕跡,帶入你們的意識裏。夢的事件部分地錄在腦子上,但腦子把這種經驗與醒時事件分開。以某種說法,夢能供給你至少是未在時間裏遭逢的經驗。夢本身是被腦子的時間順序記錄下來的,但在夢本身裏面,有一段「沒有時間性的」時間。 理論上說,某些夢能提供你一生的經驗以便汲取,雖然夢本身可能只用了少於 一小時的你們的時間。在一方面,夢是你的正常意識的無形厚度。夢涉及了腦子的兩半。許多夢的確以一種鬼魅的方式啟動了腦,激起以正常而言實際上不合時宜的反應。即是,它們不要求直接的行動,卻做為行動的預吿,提醒腦子在它的未來去發動某種行動。

夢是如此的多層次,若要完滿的討論需要一個幾乎不可能的語言上的專門知識。因為夢雖不需整個身體上的行動,腦子雖不能記錄整個的 夢,但是夢的確用來啟動生物性的行動——例如,藉由釋出荷爾蒙。 也有我將稱之為「身體夢」(body dream)的。沒有任何層次的意識是完滿地彰顯在物質裏的。在身體的所有部分之間,永遠有經常的溝通。但當意識心被轉了向,那活動常常增加。細胞的意識在自己的層面於是形成了一個身體夢。這 些不涉及圖象或文字,而是像電磁性意向的形成,預期要採取行動,而這些然後用作治療性的夢的發動者,在其中「較高」層次的意識在心理上被示知某種情況。不過,許多問題是透過身體夢被預吿的,而病情只在那個層面上淸除了。

雖然意識喜歡它的物質取向,它同時卻也太富創造性而不能限制其活動在一個方向。夢提供意識自己的創造性遊戲,因此,當意識不必如此實際或如此「現世」時 ,容許它更自由地用它天賦的特性。許多人覺知到雙重或叁重的夢,當時他們似乎有兩個或叁個同時的夢。通常在醒來的一刹那,這些夢突然擠縮成那個主要的夢,而其它的則採取了附屬地位,雖然作夢者確知在片刻前那些夢在強度上是同等的。這種夢是意識的偉大創造力的代表,暗示它能在同一時刻進行不止是單線的經驗而不至迷失的能力。 一般而言,在實質的醒時生活裏,你必須做一件事或另一件事。顯然我是簡化地說,因你可以吃橘子、看電視、抓腳丫、罵狗——多少在同一個時候。不過 ,你無法同時在波士頓和舊金山,或同時是二十一歲和十一歲。 在雙重和叁重夢裏,意識顯示其透明的、同時的本質。在同時可以遭遇幾條不同線的夢的經驗,每個本身都是完整的。但當作夢者醒來面對現實時,那經驗無法在神經上被轉譯;因此一個夢常占主要的位置,而其它的夢倒像是鬼影。這種夢有太多種的變化,此處無法一一盡言,但它們全涉及意識分散,卻維持其身分(本體)意識以其自身繞圈子。這夢涉及你所不熟悉的順序。它們暗示了意識真實的次元,那是你通常無法得到的,因為你實際上以同樣態度,形成你們自己的歷史性的世界 ,也就是一個世界在所有其它經驗之上為主宰,而在你腦子的銀幕上放映。就拿一個非常簡單的例子,好比吃橘子來說,遊戲性地想像那事件是如何被你身體的細胞所詮釋。橘子如何被感知?它也許直接被你的指尖感覺到,但你腳的細胞是否覺知它?你膝蓋的細胞知不知道你在吃橘子?用所有你想用的時間去做這個。然後探索你自己對橘子有意識的感官知覺。專注於它的味、觸、嗅、形。再次地,遊戲地做,慢慢來。然後讓你自己的聯想在心中流轉。橘子使你想起什麼?你什麼時候頭一次看到或嘗過它?你有沒有看過橘子生長或開花?它的顏色使你想起什麼? 然後假裝你有個以一個橘子的形象開始的夢。在你心中跟隨那夢。下一步,假裝你從那夢醒來而發現另一個夢同時在發生,而迅速地問你自己那個夢是什麼 。順著我給的順序做,這練習將容許你以自己的意圖轉圈圈,可以說,抓住它 的「來來與去去」。而最後的問題——你另外在夢著什麼——應帶入你心中一串全新的形象與思想,那的確是當你在作關於橘子的白日夢時同時發生的。 這些練習的感覺與演練是它們的重點——對一個創造性意識的操縱。你存在於你現有範疇之外。但實際地說,這種聲明是無意義的,除非你給你自己一些自由,去經驗在那死板的架構之外的事件。這些經驗會改變你一般的組織,因而容許你以一種較新鮮的方式去接觸經驗。 雙重夢就像某些有兩個家——各自在不同的城市裏——的人所過的雙重生活,他似乎操縱分開的一串事件,那是其它人會覺得極混淆的。如果身體只能跟隨某些順序,那麼,意識仍有行動的內在深度,那是不顯示在經驗的表面路線上的。雙重夢是這種行動的線索。雖然每個人通常循著特定的一束意識而認同它為「我自己」,但是,在表面之下還有其它的代替線。它們也是十分合法的同一本體, 但它們沒有受到貫注,因為身體必須有一個淸楚、直接的行動模式。

這些意識束像是持續的雙重夢。它們也用來做為被認可的自己的一個架構。在緊張或受挑戰的時期,被認可的自己也許會感受到這些其它的意識束,而悟到一個更完全的經驗、一個更大的心理厚度是可能的。那麼,在夢境的某些場合,被認可的自己可以擴大它的感知力到能夠利用它自己本體的這些其它部分,有時雙重或叁重夢可以代表這種遭遇。意識永遠尋求最豐富、最有創造力的形式,同時卻一直維持它自己的完整。想像、遊戲、藝術和作夢,借著提供在物理環境本身之外收到的回饋,容許意識去豐富它的活動。

在遊戲中兒童常想像地互換性別。年輕的自己在它的身分認同上比較自由,尚未被教去完全按照性別來認同自己的個性。在兒童的夢裏,這同樣的活動繼續著,因此男孩也許有許多做為女孩的夢的經驗,反之亦然。不過,超過這個,在兒童的夢裏就如在他們的遊戲裏一樣,年齡的變化也是很常見的。例如,小孩子夢到他自己未來的「對等人物」,而獲得 一種對未來世界的心理投射。成人檢查許多他們自己的夢,因此性別取向的許多改變常不被記憶。那麼就玩玩另一個遊戲,假裝你是相反的性別。當你碰到一件涉及傳統性別觀念的事之後,做這個遊戲。問你自己,如果你的性別不同,你目前的信念有多少會不一樣?如果你是為人父母,想像你是你的配偶,在那角色中想像地去看你的孩子。你對夢的信念會渲染你的記憶,以及你對它們的詮釋,因此在醒轉的那一點, 懷著卓越的心理上的欺騙,你們常做最後一分鐘的調整,以使你的夢與你有意識的期望更加一致。例如,常出之以夢的意象的性象徵是過分簡化的,它們使你以一個特定方式詮釋你的夢。

做為一種族類,你們的確有一個「夢的記憶 」,帶著某些自然的象徵。這些是個人地經驗到的,而有著很大的變量。可是,對男性 和女性作夢者所做的研究已有偏見,在調查者和作夢者本身都有。一般而言, 男人記得「男子氣的」夢,而以同樣方式,女人記得她們相信符合她們性別的夢 。人們常以同樣方式規畫他們醒時的記憶,再次的,心靈不但沒有跟一個性別認同,而且它是較大的心靈與心理潛力的倉庫,性別的所有各種等級層次都從中露出。心靈不是無性的,卻是被認為是男性和女性的那些最豐富的成分的組合。人類個性因此在性與心理上被賦予一種不受嚴格的性別取向所限的自由。藉由不把人類任何精神的或心理的能力分隔成為兩個相反的集團,這對人類的存活有所貢獻。除了生殖的實質過程外,這族類可自由地以它選擇的不論什麼方式安排它心理的特性。沒有另有主張的內在規畫。 在夢裏,這心理的複雜性更見明顯。因為外在規畫之故,許多人不敢有一種最無害的自然反應,而這些常在夢境得到表達。然而,那些夢正是最不被記得的檢查已成了習慣。男人攻擊性的傾向,常常被視為族類本身的基本特性,正是這樣的例子。這是一個誇大的、習得的攻擊性的反應,在你們族類來說並不是自然的,在任何其它族類身上也不是自然的。基本上,這種造作的攻擊性也與生存的奮鬥無關,它是男性被教以否認存在於他自己內的某些基本的情感的直接結果。這意指他否認他自己人性的某些部分,然後被迫對那些他被允許有的情感的表現過度反應。在我的作品裏,在不同的時候,曾討論過這種偏向一邊的焦點的理由。不過,男人選擇了負起一種意識的專門化,做得過了頭,而導致生硬的過度客觀(over objectivity)。在你們的時代,在你們的社會裏,只有在夢裏,男人才有自由不害羞地哭或承認任何依賴性,而只在某些場合,並且通常在相當的私下裏,他才被容許表達愛的感覺。他的憤怒外轉成為攻擊性。不過,把那假造的攻擊性普遍向外投射到動物王國,是非常愚昧的。這種信念無形地影響所有你們的研究──更糟的是,它們使 你誤解了在自然本身之內的活動。那些想像他們以最客觀的眼光看自然的人,就是那些他們主觀的信念最令他們盲目的人,因為他們無法看透自己的誤解。曾有人說過,統計數字可以被用來同時說服彼此衝突的兩件事;因此透過腦子的信念,心智的組織能力組合起自然的事實,而可以全然不同的方式來解讀它們。夢的外核也到那程度被沾染, 但夢的內核提供數據一個經常的、新的流入、回饋,以及由心靈來的洞見,因此人才不止靠他外在的經驗不止被環境的回饋所限制,而也一直被提供以新鮮的直覺性數據和方向。縱令這種夢沒被憶起,它們也循環過心理的系統。它們促成了人類的發明力和創造力,甚至帶來新的理解力,那在涉及實質世界時可以用到。

我再說一次,以你們的話來說,人類有一個肉體的過去,因此也有一個心理的過去經驗從不會失落。最私密性的事件也仍寫在人類的群體心靈上。 眼前我用過去、現在和未來的說法來解釋這個,因為有些概念在以那方式表達時,你才有可能了解。那麼,把那視為理所當然,你們每個人生來就對以前曾發生的事有種有意識的知識。你們的腦子永遠不是一塊空白的石板,等著經驗的第一個印記;它已備有完全的「方程式」,告訴你你是誰,你從何處來。象徵地說,在你將你的一生寫在石板上之前,你也沒把它擦抹淨盡。反之,你從以往的事你的祖先們的經驗裏汲取,回溯以你們的話來說到不可記憶的 時代。一個人生而具有他的人性,帶著某些習性,而傾向於發展。他知道人類的是像什麼樣子,即使在他耳朵聽到那些聲音之前。他生下來就想要形成文明,就如,舉例來說,海狸要造水壩一樣。兒童的夢啟動了內在的心理機制,而就在那個時候,當年紀使他們不可能得到 世界的大範圍的實質知識時,在夢裏他們被給以有關那環境的資料。 肉體上的回饋對發展當然是必要的,被剝奪了它的孩子將無法完全成熟。然而夢的發展循著內在模式,啟動了孩子的生長,刺激了他的發展。在嬰兒期甚至有像鑰匙般的夢,來開啟必要的荷爾蒙的機能。孩子在夢裏爬和走,在那些動 作還沒實質地做到之前夢做為肌肉合作和發展的一個原動力。嬰兒在夢境練習語言,的確是由這精神性的練習,導致孩子快得多地開始講話成句。若非如此簡直就不可能那麼快。那麼,夢的世界比肉體經驗發展得快些 。有一段時候,孩子在那兒比較安全。沒有作夢就沒有學習,也就沒有記憶。事件是在夢裏被處理,放在必要的視角,被分類和安排。這是當有意識的心智脫離了對實質事件的直接涉入時做的。夢用來使剛過去的當日事件的衝擊力變鈍,讓那些活動的意義篩過人格的各種層面,而在意圖與信念的分格裏各就其位。常常一件事的真正衝擊並沒發生,直到它被詮釋或透過夢而重新經歷時。 因為夢循著聯想之路,它們突破了時間的障礙,容許個人將他生命不同時段的事件混合、配對和比較。所有這些多少是以兒童遊戲的方式去做。透過創造性 的夢的戲劇之形成,在其中個人從「一個遊戲」的立足點,可自由地去演百萬個 不同的角色,去檢查可能事件的本質。

 在遊戲裏,兒童「暫時」採取某些規則和條件。兒童可在任何時候 停下來。數不清的遊戲事件能以各種不同的強度發生,然而一般而言,當遊戲結束時, 其結果也沒有了。兒童扮演成人,而當他父母叫他時,他又是個孩子,因此遊戲的效力不是長期的。但它們仍然是一個孩子正常生活的重要部分,影響他與別人交接的方式。因此在夢中,事件只在作夢時才有效力,它們並不實際地侵入醒時時間你睜開眼時,正在攻擊你的熊就消失了;牠不會實質地繞著臥室追逐你。人類對事件反應的偉大多樣性,極為依賴這種作夢的能力。在夢中,人類嘗試他對可能事件的可能反應,因而對「未來的」行動有較週全的准備。 到某個程度,夢也被細胞意識所參與,因為細胞對個人的心靈或身體的事件, 也有同等的興趣。在某方面,夢當然是組合行為(composite behavior)—精神與 心靈的遊戲,適合心智與身體兩者的目的。然而,從物理環境來的回饋,也可 發動一個警告性的夢,使得那人醒來。 某些化學物質藉由改變細胞的實相,可影響作夢。許多安眠藥是有害的,在於 它們抑制了在睡眠中,身體對環境的自然反應,並僵化作夢的心智與睡著的身 體之間的親密關系。 因為你們對邏輯的概念非常狹隘,在你看來,好像作夢的自己是不會判斷的, 或不「邏輯的」。然而,它卻以驚人的辨識力工作,篩檢數據,把一些送到身體 的某部分,並構成記憶。安眠藥也阻礙了夢的判斷機能,那是經常被忽略的。事實是,夢涉及了高度的創造行為。這些不僅是直覺地建立的,還是以遠超過你對邏輯的概念的邏輯形成的。然後這些創造性行為透過聯想過程彼此拼合, 極精確地連結在一起,以形成夢的事件。

夢並非消極的事件,其理甚明。有一些在其強度甚至效力上,可以敵得過實質事件。它們涉及了心和身十分積極的協調,帶給個人不如此則得不到的經驗。在你已有睡意時,上床前取用少量的普通興奮劑,像咖啡或茶,在刺激夢活動和輔助夢的回想上會有有利的效果。當然喝得太多只會令你醒過來,但如果在你已困了時取用少量,將容許你更容易把意識心帶入夢境,它在那兒可當個觀 察員。 非常少量的酒精也有用。任何抑制活動的東西也將抑制你的夢。眾所週知,任 何人被剝奪了足夠的作夢,極有可能開始在醒時產生幻象,因為已積了太多的 經驗需要處理。有許多次要的荷爾蒙活動只在夢境而不在任何其它時間── 發生。甚至細胞成長和重獲活力,也在身體睡眠時加速。 口授結束。

心靈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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