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哪一個你?那一個世界?
繼續題目:(你日常實相是特定可能事件的表現)那就是全部的題目。
可以稱頭腦為心智的實質副本。借由頭腦,靈魂與智力的功能可以和身體相連,透過頭腦的特性,非實質根源的事件轉變成了實質有效的事件,那麼就會有一個明確過濾和集中的效果在運作。實際來說,你的確透過有意識的信念形成了實相所採取的面貌,那些信念被作為過濾與指揮的原動力,把某一些非實質的“可能事件”由其他區域帶入了三度空間來實現。
其他的可能事件也同樣可能會變成你的實質經驗。你對自己的那些信念,會形成你的自我形象,而後會對你認為什麼是可能或不可能下定義。因此,從那些非實質的可能事件裡,你只選出那些能符合你的。
因為你心理與心靈的結構,所以在你存在的豐富構造之內,真的是有無窮盡的變化,你可稱之為“可能的自己”。在一個或另一個實相裡,這些全部都會被經歷到。然而,在你目前的存在裡,你只會用那些你相信自己擁有的心理特性,因此,人格是不能下定義的。
身體的實質構造追隨著你的信念,因此,所有身體的感官資料將忠實地反映出那些指揮其活動的信念。以某種說法來說,催眠只是改變信念的一個練習,而很清楚地顯示出感官經驗的確是順隨著期待。
你目前所認為的那個“自己”,只代表了你存在的可能狀態之一,它露出並進入了實質的經驗,然後指揮肉體的生活和身體,界定所有的感官資料。當你對自己的意念改變了,你的經驗也隨之改變。
甚至切身的身體經驗也會改變。你可能會說“你就是你”,但哪一個你才是你?從最個人的角度看來:每一個個人創造了他自己的世界。你們人類的生理配備主導你們的群體經驗到某個程度時,就會達成一種協定,但也只是順著某些一般的路線而已。
你感知的整個私人經驗形成了你的世界。但你居住的是哪一個世界?如果你改變了自己的信念,因而改變你對實相的個人感受,那麼那個世界——似乎是唯一的一個——也會改變。你的確一直在經歷信念的改變,而你對世界的知覺也隨之有所不同。你似乎不再是以前的你。就是這樣——你不是以前的你,而你的世界已改變了,這不只是象徵性的。
你常常會掉入“失效”狀態裡,可以這麼說,事實上是把你的意識拉了回來,而以一種較不充分的方式來體驗生命。在這種狀態下,你似乎沒有直接體驗自己,而真的就在你認為的清醒狀態之中,以最機械化的方式來活動,隨著習慣走,對於感官的刺激變得比較不覺察。
在這種情形下,你的信念通常失掉了它們的銳利,你給身體的指示也不太清楚,而世界看起來好像模糊了。這常常是一個有很深無意識活動的時候,是新的潛在可能特性在等待良機的時候——可以這麼說,等著出現。
以你們的話來談,可能的事件被帶入現實,是借由身體的神經系統而透過意志或有意識信念的某種強度來達到的。
除了你熟悉的那個之外,這些信念顯然還有另外一個實相。信念吸引並且把某些事件帶入存在,但另外一些則沒有被帶入。因此,它們從無窮的各種可能事件裡決定要經歷哪些事件。你似乎是在你世界的中心,對你而言,你的世界是在靈魂與肉體意識相交的那一點開始。
以表面的說法,你擁有的“我”的感覺,是經常露出的“可能身份”(probable identities)的結果,它在時間中有其連續性,那是經由身體裝置天生的神經反應間隔造成的。你只記得你的本體實質實現的部分——那些被帶入肉體模式的部分。這是“實質的腦”集中而有限行為的一種結果。因為在你們的世界裡,有效的存活行為必須依靠對時間的反應。因此,神經模式的活動造成一個“現在”的幻覺,在其中,你的意識顯得集中而警覺。
以某種方式而言,“將來的事件”現在就已經存在,但它們太快了。它們跳過神經末梢太快了,而你尚未能實質地感知或體驗它們。
神經脈衝擁有比醫生或生物學家所假設遠為不同的實相。當你現在在想時,“過去”仍在發生,那個“牽引”(drag)仍在躍過神經突觸(synapses),但是沒有被實質地記錄下來。過去的事件仍在繼續,你只有意識地以肉體結構體驗到事件的一部分,但這結構本身則記錄了整個事件。
以這樣一種方式,細胞維持自己的記憶,雖然你不感知它,並且身體能覺察到所謂將來的事情,雖然通常你不會有意識地感覺到這個。然而,在心靈活動的其他層面,你是可以得到這種知識的——但只有當你把經驗從用時間來啟動的神經結構中分開時,可以借著各種意識的改變做到此點。
許多這種狀況,比任何正常的有意識質疑,可以給你對“非肉身實相的本質”一個更為直接的體驗。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到某個程度時,你可以為自己發現其他可能的你,那是你存在的一部分。
它們代表了你的“不在實質層面上的經驗”。我親愛的朋友魯柏,在第一本《超靈七號系列:漫遊前世今生》的小說裡,對這個給了一個比喻。你知覺某一個事件為“現在的”,是因為你的信念透過神經突觸而讓那個事件進來,並且吸引它,然後它似乎變成了過去。然而,你只實質地對它的一部分對準了頻道,那個過去的事件繼續存在,有其自己的“將來”,而按照你把哪一個可能的行為拉進下面一個經驗裡,來決定你對它感知與否。
因此,過去的確有其自己的過去、現在與未來。從某個過去事件,你只會將它的一個特定未來具體化。但事件本身繼續著,而有其自己的次元——或者不如說是一個多重次元,那是你也擁有的。
舉例來說,你可以深究細胞的記憶,卻只能用記憶回溯所記得事情的被承認順序。但是從現在的你來看,在你過去的一些成分與將來的成分同樣都是不可預料,你的過去就與你的將來一樣,都有創造性在等著你。但想要去利用這種經驗,你必須學著去改變信念,並且到某個程度上逃開你習慣用的那種特定的、狹隘的有意識焦點。
肉體結構本身包含了你會稱之為“意識進化必需的先決條件”——甚至在某個限度內也包含了經驗組織的必要先決條件,那是以現在對你而言仿佛十分陌生的方式。
感官資料可以用不同的方式去組織。有某些機制與途徑,能使你有相當的可能性去看見聲音,或聽見顏色——雖然這不是你們這個時候所採用的習慣。
以某種方式,時間的間隔可以被躍過。就如一個“過去的”嗅味或景象,可以突然地以現在的生動狀態被覺知——雖然你會說它已經在過去發生了。在特定情況下,一個記憶也許會突然變得比目前這一刻的事件更真實,因而跑進你目前的經驗,就如它第一次發生時那樣地有效,其至仿佛蓋過了目前的事情。
如果你的肉體結構沒有天生的機制容許它這樣做,或如果在某種情況下,神經細胞突觸之間的正常間隔不能以不同的方式被躍過,這就不能發生了。以同樣的方式,一個將來的經驗,也能在你的“現在”被實質感知到。現在,在你通常的意識之下,並不知覺實質的身體也可以對將來的事情反應,就如它也可以對過去的事情反應一樣。在這種情形下,最初非實質事件的強度,已強到足夠去打破正常的神經模式。
如果你覺察到這樣一個將來的插曲,就會被迫以一個有意識之人的身份去對它反應。無論如何,不論你對這種行為的理由知道與否,肉體的結構仍然會反應。然後,將來的事件可能照它的時間順序發生,而你會透過記憶認出它來。在這情形下,你對那個曾經是將來的“現在”反應,將因仿佛的過去記憶而被改變。
然而,以你們的話來說,那件事也許根本不會發生。因為它或許生自一個可能的過去,那一度是你的現在,可是,你卻從那兒岔了開去。這就是為什麼通靈者的預言常常似乎沒有得到證實的理由之一。因為在每一個點你都的確有自由意志,透過你的信念去改變經驗。
你的信念是形成目前經驗的樞紐。
以你們的話實際來說,當你把可能的事件想成潛在的將來事件,它們似乎比較合理。
雖然你會這麼想,但事實仍舊是在你個人的先前經驗之內,有“仍然能夠發生”的可能過去事件。一件新的事真的仍然能在過去誕生——在“現在”。
這種情形極少大規模地在你感知的方式下發生。
現在的一個新信念,可以在神經層面上引起“過去”的改變。你必須瞭解,基本上,時間是同時的。現在的信念的確可以改變過去。在一些治癒的案例裡,例如,癌症或者任何其他疾病的自發性消失,是因為做了某一種改變,而影響了過去細胞的記憶、基因的密碼或神經的模式。
我盡所能簡單地來解釋。這種例子裡,達到了一個在某時間存在的深層生物性結構;在那一點,可能性被改變了。而那個病況在你們的現在——但也在你們的過去——被抹掉了。
對健康的一個突然的或強烈的信念,的確能“逆轉”(reverse)你的病,但以非常實際的方式來說,它是對時間的一個“逆轉”。在這種情形下,就細胞而言,新的記憶被插入而取代了舊的那個。當人們擺脫了那些根本不知道自己有的病,這一類治癒常常以種自發的方式發生。
學習不只是由活細胞傳給活細胞——你們的生物學家已經發現了這一點——而且也是透過目前的肉體實相傳下去。有時候,整個改變了對過去細胞的訊息,但那些細胞對你們而言已經不存在了。
用差不多同樣的方式,你對一個特定能力的強烈信念會從現在回溯到過去。而在那兒引起必須發生的改變,使得這個能力在現在變得很明顯。
這也是在國外做的一些實驗有那些結果的理由,在其中發生了加速的學習,當在催眠狀態下或其他情形時,一個現在的人被說服,好比說,他是一個偉大的畫家或語言學家。這目前的信念啟動了每一個人之內“潛在的”能力。
那個存在於過去的生物結構因此被影響了。以前沒有的經驗被輸入了有機體,那是一種程式的重寫。當然,你現在不可能去檢查,那些存在於現在又同時存在於過去的細胞結構。科學上,你只能探測那些出現在“你的現在”的效應。當你今天改變了自己的信念時,也重寫了過去的程式。對你來講,“現在”是你的行動、聚焦與力量之點,而由那個意志之點,你形成你的將來和過去兩者。若了悟到這點,你就會瞭解到,你不是被一個無法控制的過去所掌握的。
雖然你有意識的信念決定了目前的經驗,雖然在你的感覺裡,肉體只在目前這一刻實質存在;但在這兩者之下,你的身體和意識不斷改變的成分,在時間裡相當的自由。它們存在於一個多重次元中,那是理性意識還未能處理的。
這並不是想要去稀釋“推理心”的功能或自然能力。因為推理的力量容許你以一個高度明確的方式去把經驗集中起來,而且是以偉大的有目的的注意力指揮能量。以你們的話來說,這種行動就正在自動改變“理性意識”的本質——如你所認為的處在一種演進狀態。
你的意識並非你擁有的一個東西,你的個人性也並非一個有限制的東西。如果你問:“在所有這些裡面,我的個人性是什麼呢?”或:“我是哪一個‘我’?”那麼,你就是自動地把自己想成一個有確定界限的“心理存在”,而那些界限必須不顧一切地加以保護。你也許說:“我以前是生在某一個城的某一條街的一座房子裡,而沒有一個跟現在相反的信念可以改變過去的那個事實。”然而,如果在當下,一個過去的事件就能夠在你的神經結構內被改變;也就是說,基本上沒有一件事情是不能改變的。
在你實際的經驗裡,桌子就是桌子——雖然物理學家相當明白,物體的外表在某些方面來說只是一個海市蜃樓。在你經驗的層面,你接受許多印象而且十分實際地應用它們,就如你那個堅固的桌子一樣。你看不見組成它們的原子或分子;因此,以同樣的方式但不同的說法,事件似乎如桌子一般的“堅固”。
然而,在另外一個層面,事件的堅固性仿佛也崩潰了。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對於疾病的一個突然的、現代的信念,實際上會回溯到過去,在那個層面會影響這個人,而在細胞的過去經驗裡嵌入那些生物性事件的開端,然後那些事件似乎又會產生一種現在的疾病。
因此,在你意識心經驗目前的中心點,它不止指揮深層神經事件的現在經驗,而且也指揮它將來的與過去的經驗。
細胞的記憶能夠在任何一點被改變。目前的信念能夠把新的記憶——心理與身體上的——嵌入進去。將來絕對沒有在基本的層面上被預定。這並不表示有時候將來不能被預言,因為實際地說,你常常會照著可能性的某個路線繼續,那是可以“事先”被看到的。
當然,這種預言能影響可能性,而加強一個信念的目前路線。醫生們常常懷疑應該不應該告訴絕症病人他們的死期將至,這是一個很大的爭論。在某些案例,這樣的一個預言可以使死亡成為一個事實——同時另一面能使病人再生“自己有活下去的能力”的信念。
然而,沒有一個人會死,只因醫生告訴他,他將會死。沒有一個人是如此地被另一個人的信念所擺佈。一般而言,每個人都知道他的挑戰與全盤的計畫,以及他死亡的時間,但即使是這種決定,也可以在你們的“現在”被改變——整個身體能以一種一般醫學說法不可能預測的方式重生。
你由目前的焦點統禦你的經驗,在那個焦點裡,一方面你的信念直接與身體及物質世界相會,而在另一方面,又與你從其中汲取能量與力量的那個看不見的世界相交。這適用於個人、社會、種族與國家,以及社會性的、生物性的與心靈的活動。
在日常的實際經驗裡,試著對似乎是次要的能力——那些你認為是潛在的——集中精神一會兒。如果用你的想像力和意志持續這樣做,那麼,那些能力在你的目前會變得突出。當下的信念,會重新改寫而改變過去的經驗。不只是過去的、被遺忘的及無意識感知的事件,會以新的方式被放在一起,並在新的主題下組織起來,而且在那個過去(那是現在不可感知的),身體對似乎是過去事件的整個反應會改變。
你的欲望或信念真的會回溯到時間裡,教會神經新的把戲。在那個過去的明確重組將發生在你們的現在,而容許你以全新的方式來行動。
因此,學到的行為不只改變了現在的與將來的,也還改變了過去的行為。作為理性的意識,你的力量集中於現在,提供你創造力的一種機會,那只是你模糊地學著要去瞭解的。當你真的學會了,就會自動開始欣賞不只是你們族類、也是其他族類的多次元本質。那麼,你所認為的“片刻”,就會是個創造性的架構,透過它,你——非實質的自己——不斷地形成肉體實相;而經由那個進入地球存在的視窗,你形成肉體實相的將來和過去。
現在:純就身體而言,當組成肉體的原子、分子、細胞與器官的完形意識達到某種強度巔峰時,你們認為的“對自己的意識”便從中升起。
你所知的那個“奇怪的”實質取向的自己,在那脈絡裡有其自己的實相。但在實質的說法上,它的實相也比對它的全體做任何分析能顯示的還要多,然後它再指揮身體的活動,就那方面來說,是依賴神經的活動。
然而,組成身體完形意識的心靈結構,並不依賴身體。因此,你體驗到的你,只是這個更大本體的一部分。
在睡眠的某些階段,你會使神經的結構暫時停止作用,而感知到一個多次元的經驗,然後再試圖盡可能地來轉譯它,使它成為能夠被你實質消化的刺激——因此,你常把這些轉譯成可以被身體結構瞭解的象徵形象。
舉例來說,許多次這種象徵形象被用來作為“內在視覺上的模式”,在視覺上,它們常常與細胞的內在建築以及行星有相似之處。那麼,你的夢的形象是以生物方式來架構的,在它們之後的經驗使你接觸到非實質實相的最深部分,而無意識再把這些替你轉譯為可被你認出的形象與形式。
以同樣的方式,你的無意識也從一個實相之本來未分化的迷宮和活化場(field
of activation)替你轉譯成能在日常生活裡認出的東西和事件。
你現在是根植在你的動物性裡,被恩賜使你可以經由身體去感知獨特的生活經驗。因此,當我提及可以容許你去感知除了自己之外的其他實相領域的技術時,是要你們明白,這些應該是用來加強你對那動物性的享用,並且豐富你的感官以及心靈的表現。
在你肉體存在的燦爛光輝裡,靈與肉是交纏的。
你的神經活動構成有意識的經驗,你的動物性整體的節奏,自動帶你到休息的時段和強烈集中精神的時段。
日與夜構成了一個你的經驗得以在其內發生的架構,提供意識心所需的刺激與鬆弛,而容許對事件適當地消化。如前所提及的,但即使如此,身體的構造有天生的機制可以去改變這樣一個安排,使得它可以處理更多的資料。
通常要處理當天的事情就已經夠讓人頭大了,更別說要處理下星期的事。所以在事件的順序裡,可能的行動實相往往對你隱而不顯。但是這個更複雜的實相,是你個人動物性的一個永遠存在的特性。除此之外,以你們的話來說,你活過不止一次,在你每一次的“轉世”存在裡,你都面對與可能性同樣的關係。在每一個案例裡,意識心的本質也都建立起它認為是自己的“身份地盤”(territory of identity)。這提供了一個清楚的焦點,可以考量“目前的”行動,然而“每一生”都是同時的。
一次死亡只是靈魂的一夜。你身為其中一部分的那個更廣大的“存在”(entity),追隨著你的進展就如你每日追隨著自己的進展那樣容易。通常大多數的人每天在同一座城市同一間房子裡的同一張床上醒來,但顯然當你醒來時,你還是在同一個世紀裡的同一個人。以那種說法,“存在”每一日在一個不同世紀裡以一個不同人的身份醒過來,每一個人生在它的經驗層面恍若一日,它帶著那每一個“自己”的記憶與同時的經驗。
一個形相(form)基本上是非實質的。你看到的形相只是那一個能夠在你們實相系統之內有效活動或具體化的部分。因此,存在以其自己的方式,擁有那個你可認做是未來的神經結構的東西。
你自己的形相是在那個更廣大的形相之內,是較短暫的,卻沒有失落,沒有受限制,也沒有被預定。你形成宇宙的一角,而這個宇宙本身則又是另外一個宇宙的一部分。在這個之內,一個人的行動與信念會影響到全部的宇宙。
每一部分都極為重要。無論如何,在最小的和最大的,蜘蛛網與蜘蛛,人、存在和星星之間都有經常的溝通——每一個都編織著自己的可能性之網,其他的宇宙則繼續從其中躍出。
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
所有這些似乎與你日常的個人經驗沒多大關係,然而其實是密切相連的。因為以個人與群體合作的方式,你的確能創造出世界中所有可能“最好的”那一個。
一個偉大運動家的表演,對人類天賦本有卻很少用到的能力提出了證明;而偉大藝術家的作品,則顯示了潛藏在整個種族裡的那些其他屬性。然而他們仍只代表單線的設計。在你們所知的人類經驗內藏著所有的模式,而會指向某個“完全發展了”的人類。在其中,所有天賦的傾向會被充分地發揮而開花結果。
你們會有這麼一個人,他在自己之內表現了人類所知的那些偉大能力。按照其獨特的氣質——藝術家、數學家、運動家、發明家——所有人的非凡品質都在他身上得到成就感。情感的實相將發揮到最大的極限,而任何一種人類的品質和特性都會被給予全部的自由。
那麼智慧與愚蠢將會被看成一件事的兩面。在這樣一個人的身上,宗教和科學都不會被教條所阻礙。以同樣的方式,追隨你自己的“痕跡(trace)”經驗和特性,可以發現那些屬於你的“可能的能力”,而且到某個程度上,也能發現“你可以將它們具體化的那些可能行為”的性質。
在你目前的經驗裡,有你“可能自己”的痕跡,就如即使在每一個個人裡,都有那些少數幾個人所顯示的且如此燦爛發展的偉大才能的記號。這些痕跡可以被帶到你的經驗裡,來豐富你的人生,但無論如何,在無意識層面裡,可能的自己已經是這樣在做了,在那兒,他們形成了你選擇目前經驗的基礎。
下一個簡短的一章將要提供一些方法,那會讓你利用到一些更大的選擇,把那些到目前為止仍然是“潛在的”事件與經驗帶入你的日常經驗。當然,在每一個個別案例裡,每個人的選擇將有所不同,你卻可以把一些與自己可能實相密切相連的知識帶入目前生活。
那麼,在一個有意識的基礎上,你可以借著把可能性的豐富資料拉進來,而學會使你生活的領域加深。此章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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