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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11日 星期日

第二章 《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第二章 《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你把你自己催眠了,因此你似乎覺得在你醒時與睡時的經驗之間有一個極大地區分。今晚你們每個人會入睡,而會有一些你忘掉了的經驗,你忘了只因人家告訴你你記不住它。然而,當你在睡覺時,你自己實相的許多其他次元會清晰的出現。當你睡眠時,你忘了所有的經過教訓而放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存在上的那些定義。在睡眠中,你用最純凈的形式的影像和語言。

在夢境,語言和形象以一種似乎是陌生的方式結合。只因為你已忘了它們偉大的聯盟。最初,語言為的是要表達和解放,而非下定義及限制。因此當你做夢時,影像和語言常常相混。以致其中一個變成另一個的表達,而一個完成了另一個。它們之間的內在聯繫被實際的用上了。

當你醒過來時,你試著把心靈的語言擠進定義的術語裏,你想像語言和影像是兩種不相同的東西。而因你試圖把它們」放在一起」。然而,在夢中,你用到你自己存在的真正古老的語言。

你的「做夢的」心靈似乎是在做夢,只因為你沒有認出那特定的清醒狀態為你自己的。那「做夢的」心靈,實際上是與你正常清醒的自己同樣的清醒。不過,清醒的組織是不同的。可以說你以不同的角度入夢。

當你從醒時狀態來看夢境時,在夢的活動裏所感覺到的「偏離中心」的性質,其不同的觀點、其改變的視角等,都會增加畫面的混亂。

在你們來說,許多世紀以前,文字和影像有著較密切的關係——現在這個關係多少有些受困了——而這教古老的關係出現在夢裏。此地我們可以用英語為例。譬如,文字的偉大的描述性,能在你夢中出現的影像和文字的統一性。從前,一個縫製衣服的男人被成為"泰勒"Tailor—裁縫)。一個強盜被成為"羅伯"Robber—強盜)。如果你是某人的兒子,那麽就簡單的加上""(Son off),例如你們又"羅伯生"Robberson)。每個讀者都能想出許多這類的例子。

現在,名字不再那麽具描述性了。然而,你可能做了個夢,夢中你看到一家裁縫店。裁縫也許在跳舞,或快死了,或準備結婚。後來,在醒時生活,你可能發現你的一個朋友,一個泰勒先生,舉行了一個宴會,或死了,或要結婚,或不論那種情形。然而,你可能從未把那個夢和後來的事件聯繫在一起,因為你不了解,在你夢中,文字和影像能夠聯繫在一起的那種方式。

你的醒時生活是最精確的一種組織的結果,那是你很能幹地,且以驚人的清晰造成的組織。雖然每個人從微妙不同的焦點來看那實相。它仍然是以某種範圍或頻率發生的。你把它清晰地帶入焦點,幾乎是和你調整電視畫面一樣的方式,緊緊是在這個案例裏,不只是聲音和影像,而是複雜得多的現象,被配合一致了(synchronized)。如同這個比喻,每個人看到一個略微不同的實相畫面,並且選擇他自己的節目——可是所有的"電視"卻是一樣的。

然而,當你做夢時,在某個程度你是從一臺全然不同的"電視"來體驗真相。現在,當你試著調整你夢中那臺電視有如你喜歡那樣,結果你得到的是靜電噪音和模糊的影像。可是,這臺電視本身卻是如你醒時所有的那臺一樣有效,而且它有一個還為廣大的收視範圍,它能帶進許多節目。也許在一個周六的下午,當你看平常的電視節目時,你以一個觀察者的身份看那節目。讓我給你一個例子。

魯伯和約瑟常常在他們吃晚飯時,看舊片星際迷航記(Star Trek)的重播。他們很舒服地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晚餐房子咖啡桌上,四周圍著繞你們社會裏慣用的所有關切的、安適的行動。

當他們如此安坐著,他們觀看戲劇,在其中星球爆炸了,另一個世界的才後起而向企業號的大艦艇長及無謂的"史波克"挑戰、或幫助他們——但這些都不會威脅我們的朋友:魯伯和約瑟。他們和他們的咖啡、吃他們的甜點。

現在,你們正常的醒時實相可以被比喻為一種電視劇,在其中你直接參與所有演出的戲。本來就是你創造了他們。你們形成了你們個人的與共同的探險,而藉由一個特殊的方式運用你自己的實相工具——你的身體——你把他們帶入了你的經驗,你對著一個大的節目安排區調整頻率,可是那兒有許多不同的電視臺。在你們來說,這些電視臺變成了活的。你就是你體驗的戲劇。而所有的活的似乎都圍著你轉。你也是那收看的人。

然而在夢境,就好像你有一臺更為不同的電視機與你自己的實相運用它。你不僅可從你自己的視點,還可以從其他的焦點來收看下弦月事件。可以說,應那臺電視機,你可從次電視臺跳到彼電視臺,不僅是收看,而是體驗在其他時空中發生的事。

那麽,事件是以不同的方式組織的。你不僅能經驗你密切涉及的戲劇,就像清醒狀態時,而且你活動的範圍增大了,因此你能從你自己從你自己通常的範圍「之外」來看事件。例如,你能一面觀察一個戲劇,又一面參與其中。

當你應付正常的清醒實相時,你在你心靈本有的許多層面之一活動。當你做夢時,從你的觀點,進入了其他對你的心靈而言同樣是本有的實相層面,但通常你應透過你目前的「醒時的電視臺」來體驗那些事件。你記得的那些夢被著色或改變,甚至在某種程度被檢驗。這並沒有天生的心理上或生理上的必要。可是,你對實相的本質及精神健全的想法及信念。結果招致了如此一個的分裂。

讓我們回到我們的朋友,魯伯和約瑟,再看「星際迷航記」,正如你們每一個人看你們喜歡的節目一樣。

魯伯和約瑟知道星際迷航記並不是「真的」。星球可以在螢幕上爆炸,而魯伯不會濺出一滴咖啡。對發生在離沙發只有幾尺遠的、想像中的災難,安適的客廳是安全無慮的。不過,在某方面這節目反映出你們社會一般具有的某些信念,因此它像是割掉專門化了的群聚清醒之夢——真而又非真。不過,讓我們暫且換到你們喜愛的官兵捉強盜的戲。在街上,一個女人被槍殺了。現在,這戲劇變得「更真」,更教有可能性,而教沒那麽舒服了。因此看這樣一個節目,你們自己可能感到略受威脅,不過大致上仍舊不擔心。

有些人可能根本不看這種節目,反之,他們收看健康的傳說,或宗教性戲劇。一個傳教士可能滿面紅光、眼神熱切地站著,頌讀善行的好處,詛咒魔鬼的團隊——而對我的某些讀者而言,那看不到、從未出現過的魔鬼,依然好像十分真實的樣子。

那麽,你形成某些焦點。你將快樂地忽略某些播出的危險情節,只當是不錯的探險故事,而同時,其他的情形可使你心頭震撼,認為「太真了」。因此在你醒時與夢中的經驗,你將做同類的區分,你將按照你賦予他們的重要性,而被這些醒時或夢中的事件所觸及或不觸及。

如果你不喜歡一個電視節目,你只要用手一轉就能換到另一臺。如果你不喜歡你的實相經驗,你也能換到另一個更有利的臺——但是只在你認出你即那製作人的時候。

在夢境中,許多人學會了藉著從夢中醒過來,或改變經驗的焦點,來逃離噩夢。再次的,魯伯和約瑟不因星際迷航記而感到威脅。那節目不會令他們感較不安全。可是,當你身處一個可怕的實相經驗中,或被噩夢所苦時,那時你希望你知道你如何「換臺」。

你們常會被一段電視劇迷住,因此有一剎那你們忘了他們的「非真」,而在你對他的貫注上,你能暫時忽略周遭更大的實相。

例如,有時你被一個恐怖節目嚇得非常糟。你可能感到必須知道它結果如何,所以還不能上床睡覺,直到那恐怖的情況得到解決為止。這一整段時候,你知道解救就在身邊你總是可以把它關掉。如果一個人在看一個血腥的午夜特別節目。而突然狂叫或大叫或從椅子上跳起來,這看起來多麽可笑,因為他們的行動對「真實的」情況不恰當,卻是針對著假戲而起的那喊叫或狂叫,對節目的演員絕無任何效果,不會改變那戲的分毫。合適的舉動應該是關掉電視。

在這個例子裏,被嚇著的觀者完全明白,螢幕上的可怕事件不會在客廳裏爆發。然而,當你被嚇人的實相事件揪住時,叫喊或頓腳同樣是有勇無謀的,因為那並非行動發生之處。

在此地,你只要轉換你的電視臺就好了。但你如此變得全神貫注於你的生活情景中,以致未能領悟自己的反應的不適當。

在這情形,你自己是節目的安排者。而真正的行動並不在它好像在的地方——外在的事件裏——反之卻是在心靈裏。在那兒你在寫並演出你的戲。在夢境,你在寫作並演出許多這樣的戲劇。

再用一個比喻,腦子是很能以無數的「頻率」來運作的。每一個人「頻率」對此人呈現它自己的實相畫面。以某種方式用到肉體的感官以它自己的專門的方式來組織可以用的資料,每一個「頻率」以多少的不同的方式來應付身體本身,以及心智的內容。

一般而言,你在醒時生活用一個人特定的頻率。因此仿佛出了那個你認識的實相之外,沒有別的——而且出了你正常地熟悉的資料外,沒有更廣大的資料可用。

事件仿佛對你發生。常常看起來你對自己的生活,並沒有比電視節目的結果有更多的控制。

可是,有時,你自己的夢或靈感嚇了你一跳,它給了你通常在事件被認可的秩序之內得不到的情報。用你通常的心智規劃所提供的情節或場景,很難解釋這類事件。你如此的被制約,以致從令你睡時也試圖控制你的經驗,並且以你學會接受為實相的唯一準確的習慣性頻率,來詮釋夢中事件。可是十分實在地,當你做夢時,你是對準了不同的頻率,而你的身體在不同的層面上對這些有生物性的反映。

就那件事而論,肉體天生就善處理「意識的投射」或魂遊體外,不論你們喜歡怎麽稱呼它。你生物性的構造,包括了能容許你意識的某部分離開你的身體又回來的機制。這些機制也是動物天性的一部分。肉體配備好了可以許多其他中的經驗,那是不被承認為天賦的人類經驗的。那麽,到某個程度,你學會經常地監控你的行為,以使它順應為健全或理性的經驗已建立好的評定行為準則。

你們就像動物一樣是社會性生物。難然你們有許多堅守的、錯誤的信念,但你們的國家的存在卻是合作而非競爭的結果,所有社會性的團體也都是這樣。被逐出團體不是件好受的事。社會性論述的安慰,代表了家庭和文明的一個偉大建築物。因此,那一套實相的評定準則,被用來作為組織的心靈的與物質的構架。不過,在這些構架內,仍有比被承認的更多的彈性。舉例來說,你仍然試圖把你自己的文化觀點的實相帶入夢境,但身與心兩者的天賦傳承卻逃過如此的壓迫——而相反你的意圖,在你夢中,你與不肯被擱置一邊的實相的一個更偉大的畫接觸了。

沒有什麽與生俱來的理由,使得醒時狀態必然是如此地受限制;界限是你自己定下的。例如,肉體天生會治療它自己,許多人對這種信念口頭上符合,可是實際上,你們大半相信——並經驗——一個還為不同的畫面。在其中必須盡一切努力來保證肉體,使之不會自然地傾向罹病和健康不良。你必須避免病毒,好像對它們沒有抵抗力是的。在夢境常發生的自然治療,常常在醒時被抹殺了:在醒時任何這種治療被視為「奇蹟性的」,並且還反「常規」。

然而在你夢中,你卻常常十分正確地看到你導致肉體的困難的理由,而看是一個你有意識的加以利用的治療。可是,一醒來你就忘記了——或你不信任你所記得的。

偶爾,在夢中發生了確切的肉體的治療,從令你也許認為在你醒時你是有理智、有知識的,而在夢中你是無知或半瘋的。如果你在醒時是那麽「愚蠢」,那你的健康會好的多。

在這種夢裏,你對準了其它頻率,它們的確是更接近更接近你生物上的健全性,但沒有理由你在醒時不能那樣做。當這種仿佛是奇蹟的事發生了,是因為你超越了你通常對你身邊及其健康、疾病的官方信念,而容許自然的去自然的發展,往往在夢境裏你變得真正的醒了,可以說用你的雙手抓住了你的靈性和生物性,而了解它們每一個都有還比你被引導去假設的實相廣大的多的實相。

可是,更常有的,反而只是對一個更廣大的經驗又模糊的一窺和試探性的觀看。把事情弄到更迷惑或不清的是,你可能自動嘗試按照你通常的實相畫面來詮釋夢中的事件,而可說你在醒時你  了。

例如,假設你打開電視看一個節目,發現由於某些故障,發生了大規模的滲漏,因而幾個節目混在一起,而又同時顯現,似乎沒有節奏或理由。沒有明顯的主題。有些人物可能很眼熟,有的則否。一個穿著太空衣的男人也許正騎著馬,追逐印第安人,同時一個印第安酋長在駕一架飛機。如果所有這些取代了你預期的節目,你必然會認為那些全都沒什麽意義。

可是,每個人物,或一幕的一部分,都代表了另一個十分妥當的節目(或實相)的片段。那麽,在夢中你有時是覺知到太多的電臺,當你試著把它們湊合成你所認知的實相畫面時,它們可能看來很混亂。是有辦法把這畫面調好焦距的,有辦法能調準到那些十分必然的頻率。對你們所界定的世界以及它更廣大的面,這些頻率能給你一個更廣的視野。在你們的情形,心靈並沒被抱在一個太脆弱而無法表達它的構架裏,只有你對心靈和肉體的信念將你的經驗限制在它現在的程度。

在夢中,你是如此「愚蠢」,以致相信生者和死者之間有交流。你是如此(非理性),以致你想像有時在對自己死的父母說話。你是如此「不現實」,以致你仿佛造訪了久已拆除的老房子,或你旅行到一個你實際上從未去過的奇異的外國城市。

在夢中,你是如此的「瘋狂」,以致你不覺得你自己被關在時空的匣子裏。反之,你感覺好像所有的無限都在等著你去招呼。

如果當你醒時你是同樣多才多藝的話,那麽你將使所有的宗教和科學都沒事好做了,因為你將了解你心靈更廣大的實相,你將會知道「重要的事將會在那兒發生」。

物理學家的手已放在你門的把手上了。如果他們對他們的夢付出更多的注意,他們知道該問什麽問題。

心靈是有知覺的能量的統一完型在其中住著你不可侵犯的本體,當你實現你的潛能時。它卻一直在變。

你已死的親戚仍活著。他們常在夢中對你出現。可是,當你按你自己的實相的立場來詮釋他們的造訪,你看見他們如他們以前的樣子,侷限在他們以你的關係裏,而對他們存在的那些以你自己的信念來看是不合理的其他面,你看不見或記不得。

因此,這些夢往往就像安排好的戲,在其中你已熟悉的道具來掩飾這種造訪。當你經驗到不同凡響的靈感閃現時,或感知其它非官方的資料時,這類的事常常發生。你迅速地試著使這種資料合乎常理。例如,一次進入實相其它層面的出體經驗,變成一次天堂之遊。或直到現在未被認出的、你自己更大的本質的聲音,變成了神、或宇宙人、或先知的聲音。

可是,你做夢的經驗給你一個指導方針,幫助你了解你自己的心靈本質,以及它存在於其內的那更深的實相。

在此地,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它出處理與你所熟悉的肉體經驗不同的一種經驗,而那種經驗也是心靈的一部分。日常生活是對你稱之為你的那一部分心靈集中焦點,而還有許多其他的這種焦點。心靈是永不被摧毀的。你自己那獨特的個人性也從不會被貶低。可是,心靈的經驗跨過你們對時間的概念。對你們而言,似乎很明確地你們出生又死亡。就你們意識的特定焦點而言,沒有任何爭辯說服你不是如此,因為你到處都看到「事實」的實相的證據。

也許你到弄個程度相信死後的生命,轉世輪回的這一般理論或許能說服你,或許不能。但你們大多數必然似乎不可辨別的信念上是統一的,既你現在必定是活著的而非死去的。死人不會念書。

(好笑地:)另一方面,死人通常也不寫書——他們會寫嗎?

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我正在告訴你,你的「人生」知不是你目前你知覺到的那一部分的存在而已。廣義來說,你同時是活和死的,正如我現在一樣。可是,我的焦點是在一個你們不能感知的區域。在此的,存在就像按照某種頻率而奏的樂曲。你們是對一首地球之歌對準了頻率,但是你只跟著你自己的旋律,而通常你對你參與其中的更大樂隊無所知覺。有時在夢中你的確對準了一個較大的畫面,但再次的,某些事看來是事實,而相反於這些所謂的事實,即使是明確的經驗也可能看起來可笑或混亂。

昨晚,我們的朋友約瑟有個是他很感興趣的夢,但又似乎非常的扭曲。他發現他自己在問候一大群人。他相信他們是家庭的成員,雖然他只認出幾個。他已死的父親在那兒,還活著的一個弟弟和弟媳也在那兒。那弟弟確然是他自己,卻不知怎的變了樣子,他的容貌有種東方的味道。整個夢是很愉快的,仿佛像個家庭聚會。

(九點五十分。)可是,約瑟對這個生者與死者的混難感到奇怪。很容易把這夢當做預見約瑟自己的以及他弟弟的和他弟媳的死亡。不過,你們遵照你們自己的時間順序(time sequences),而心靈卻非如此受限制的,對它,從你的立足點             是,從它的立足點而言,你的出生還真的沒有發生呢。那麽,對你所認知的時間與存在的框架,又一個更廣大的經驗。

在那裏,你能遇見久已死去的親人,或尚未出生的孩子。在那裏,你能遇見你自己這個人的其他部分,那是與你自己同時存在的。

在那個框架裏,生者與死者能自由的混體。在這種情況裏,你真的變的直覺到存在的其他視角。你在存在的拐角轉了個彎,而發現心靈的多重深度。

畫家在一個平面上,用透視法試著捉住深度的感覺與經驗,那本身是與平面帆布或紙或板無關的。畫家可能生動的喚起一條消失中的路的意向,它在畫的前方看來很大,漸行漸小,直到好像消失於遠方某個看不見的點。可是,沒有一個實體的人會走在那條路上。一只爬過這樣一塊布的螞蟻,將很快越過只是另一個平坦的表面,而對歡迎它的那條路,以及任何畫出來的原野和山脈無所知覺。

現在在夢境,你偶而突然對更大的視角又所知覺了,這個是視角在你通常意識的層面「不起作用」不比畫家的視角更能對螞蟻起作用——難然你能從一只螞蟻的意識學到很多。(熱切的:)說我笑了。

(十點七分。)你自己的醒時意識專善於某種分別。這些恰又助於形成肉體存在的結構。它們強調了你的生活,也給了它們一種構架。十分簡單的說,你要體驗某一種的實相,因此你給事件劃定界限,以容許你去貫注於其上。當畫家畫一幅畫,他用辨識力。他選擇了貫注的區域。每件在畫面內的東西都是合適的:因此在你的肉體生活中,你也在做同樣的事。

畫家知道有許多畫可畫,他在心中容納著以畫出來的,以及那些還在計劃中的。因而心靈平等的容納在進行中的,已活過或還為活過的生活,並處理一個更廣的視角,你日常的視角即使從中浮現出來。

我常談到你和心靈,好像他們是分開死的,其實並非如此。你是你目前認識的那部分心靈。許多人說:「我要認識我自己。」或「我想找到我自己。」但事實是很少人想花那部分之間或精力。(停頓。)然而,有一個開始著手之處試著與你現在的自己便得較為熟稔。別告訴你自己不認識你自己。

如果你堅持把你肉體生活的法則應用到你自己更大的經驗上去,那要發生在你自己的實相的其他層面而就沒有多少用了。那樣的話,你就會永遠在一個困境,沒有一件事實會符合。然而,你也不能堅持要你更廣大的存在之法則——當你發現它們是時——取代已知的生活實質條件,因為那樣的話,也沒有一件事會符合。你將預期永遠住在同一個肉體內,或以為你可以隨意是你的身體浮升。你的確能浮起,但實際上以操作的說法來說,並不是以你的實質身體。你接受一個身體,而那身體將會死亡。它有它的限度,但這些也可用來強調某種的經驗。約瑟用以看到他親人的那個身體,在造作上是非實質的。不過,它是相當真實的,而在實相的另一層面而他是可操作的,適合他的環境的。

現在,在許多方面你只有一個很短的注意力集中的時段。

「真正的事實」是你同時存在於這個人生之內和之外。你同時「在兩次人生之間」,又「在人生裏」。在實相的更深層次元中,你的思想和行動不止影像你所知的一生,並且還及於其他那些所有同時的存在。你現在所像的,被某個假設的十四紀的自身的無意識所感知到。心靈是開放的。沒有關閉的系統,尤其是在心理上的系統。對你集中注意力於別處的較大實相的其他部分而言,你的生活是一個夢的經驗。

他們的經驗也是你夢的承傳的一部分。

你也許會問,那些其他的存在會多真實,如果是這樣,你必須先問是以誰的說法。存在有個實質的版本,在那個架構裏你有生有死,並且有一個明確的順序。死亡是一個實質的實相。不過,它只對肉身來說是真是的。如果你接受那些方式唯一無二的實相評斷標準,那麽必然地,那麽死亡就顯得是你意識的結束。

可是,如果你學會在日常生活中認識自己多些,即使是對你的俗世生活便得更完全的覺知些,那麽你的確受到其他的情報,暗示一個更深的、更有議持性的實相,事實的實相按住於其中。你將發現你自己有不符合所認可的事實的經驗。這些可加起來成為另一套替代的事實,指向一種不同的實相,並給內在的存在一個比實質的假設更重要的證據。某種的謹慎與了解是必要的。基本山,內在實相是外部實現的創造性根源。可是到某個程度,物質法則也是不可違反的——在它們的層面。

你能學會大量地增加你自己的經驗。理論上說,你甚至可對其他的存在有某種程度的覺察。在夢境你可旅行到與自己的不同實相層面分開的層面。你可以學會以新的方式利用和經驗時間。你能從你自己存在的其他部分獲取知識,並開發心靈的資源。你能改變你居住的世界以及生活的品質。但當你具有肉體時,你仍得經驗出生與死亡,黎明於黃昏,以及每段時刻的私密性,因為這是你所選擇的經驗。

不過,甚至在那範圍內,仍有驚奇迷人的事在那等著你。只要你學著去拓展你的知覺,不只是摸索夢境,而且以更冒險的方法,探索你醒時的實相。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你們大多數人常讓你們正常的醒時意識變模糊了——比較來說是不活動,以致你對你過的人生只是半知半覺。你是你心靈活生生的表達,它在人性上的顯現

可是你常容許你自己無視於自己存在的各個燦爛層面。

在約瑟的夢裏,他弟弟的容貌有種東方的味道。約瑟知道他弟弟以他自己的身份活著,他也以一個東方人的身份活著——那是此生的約瑟所不知的。如果約瑟看到了兩個人——一個他弟弟和一個東方人——他不會認出那陌生人,因此在夢中他弟弟已知的樣子占優勢。而同時與東方的關係只有略微的暗示。在你自己的生活裏,你對這種心靈的速記,或利用象徵,在其中你試著以一已知實相來解釋一個實相的更大的次元。

在下一章,我會建議一些練習,讓你對你自己實相的某些部分又直接的經驗,那是之前你一直捉摸不到的。

第二章結束。

心靈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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