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如何把你自己從限制中釋放出來。
既然你有意識的信念決定那些帶給你個人經驗的無意識作用,你的第一步就是去擴大那些信念。
這本書裡所給的觀念應該已經多多少少在教你那樣做了。在你自己主觀的實相之內,有全部那些“沒有被走的路”以及“沒有被用的能力”的痕跡。你也許把自己認為主要是作為父母,或主要以工作或職業的角度來看自己。現在,盡所能地忘掉你看自己的正常和熟悉眼光,而重新來考量你的身份。
寫下或列舉所有你已知的身與心的能力——不論它們有沒有被發展,和所有那些朝向特定活動的傾向——甚至只露出一點端倪的,以及那些很鮮明地出現在腦海中的傾向。
這些代表了各種可能的特性,而從它們之中,你選擇了發展成為特定主要興趣的那部分。因此,由這些屬性裡,你選擇了現在認為是最基本實相的那部分。
如果你追隨那些方向裡的任何一個,它都能豐富你所知的存在,又轉而打開了現在你沒見到的其他可能性。你對自己所持的主要形象,到一個很大的程度上,也使你的心智對這些其他可能的興趣與身份關閉了。如果你以一個多次元的自己來想,就會了悟到,你有比自己已用更多的表達與成就之途。這些可能的成就將永遠潛伏在那兒,除非你有意識地決定把它們帶入存在。
不論你感覺到自己有什麼才能,只有當你決定去發展它們的時候,它們才會被發展。下決心的這個行為接下來就啟動了無意識的機制。身為一個人,不管健康、財富或環境如何,你都有一個可以從中選擇的、很豐富的可能經驗。你必須有意識地明白這點,而為你自己的人生去攫取方向。即使你說:“我願聽天由命。”你也是在作一個有意識的決定。如果你說:“我沒有能力指揮自己的人生。”你也是在作一個有意的選擇——然而這種情形是一個限制性的選擇。
經驗之路絕沒有被定下來。沒有一條路不能通到其他的路。在任何時候,你都可以得到可能行動的深脈。你的想像力極有價值,容許你把自己向這種路途開放;然後可以用想像來幫助你把這些帶入存在。
如果你很窮的話,你是由許多不涉及貧困的可能實相裡選擇了那一個——而那個不涉及貧困的可能性還是在那兒的。如果你選擇了疾病,再次強調,還是有一個可以被發動的可能實相,你在其中選擇了健康。如果你很寂寞,就表示有一些你在過去拒絕結識的可能朋友,但他們仍然是在那兒等著你的。
因此,在你的心裡觀想那些可能的能力或事件發生了。當你這樣做時,欲望的強度會把它們帶入你的經驗中。再次地,在自己的周圍沒有界限,真的有許多其他“可能的你”。你可以汲取他們的能力,就如他們以自己的方式汲取你的一樣。因為你們全是密切相連的。
你必須了悟,你的確是一個“可能的你”。你的經驗是信念的結果,而你的神經結構使得某一個焦點成為必然。因此,其他與你有意識的假設相反的經驗,就仍維持為潛在的。改變信念,而任何的可能自己——在某些限度之內——就可以實現。
你必須要瞭解的是,在每一次的生命裡,每一個事件都“一度是”可能的,那麼在一個行動的既定範圍內,你選擇將被實質具體化的那部分。
在個人和集體的方式下都是這樣運作的。假設今天你家被偷了,然而在昨天,這個偷竊只是無數的可能事件之一而已。我選擇這個例子是因為涉及了不止一個人——受害者與小偷。為什麼你的家會被洗劫,而不是你鄰居的家呢?無論如何,透過有意識的思想,你吸引這樣一個事件,而把它由可能性帶入了事實。這件事將是一個能量的聚集——轉變成一個行動——而被自然造成的信念帶來。
你也許相信人性本惡,或者沒有一個人能免於受到別人的攻擊,或人主要是被貪婪所驅使。那麼這種信念會吸引自己的實相。如果你相信自己有任何值得失落的東西,那麼你就是自動地相信另外一個人會由你這兒把它拿走,或盡他們所能去試著那樣做。以你自己的方式,送出一個信號給恰似這樣的一個人。在基本層面上,你們“堅決的信念”將是十分相似的,但是一個人看他自己是受害者,而另外一個人當自己是侵犯者——那即是你們會對同一套信念做不同的反應。然而,如果要犯下那種性質的罪,你們兩個都是必要的。
你們兩個人的信念都在實質生活中得到了合理化,反而更加強了那些信念。對小偷的恐懼吸引了小偷的到來。然而,如果你認為人是邪惡的,那麼你就常常會沒有辦法把它當成一個“信念”而加以檢查,卻會當它是現實的一個狀況。
所有你現在的經驗汲取自可能的實相。在你的一生裡,任何事件的發生,必須透過你的動物性和你天生對時間的認知而來到,那大半是你神經結構的一部分;因此通常有一個延緩,一個時間的空檔,在那個時候,你的信念導致了具體的實現。當你試著去改變你堅定的信念時,其目的是為了改變你的經驗,你也必須首先停止你已經建立的動力,可以這樣說,你正在改變那個訊息,同時身體卻習慣於平順地、毫不起疑地對某一套的信念反應。
有一個穩定而平穩之流,在其中透過神經的結構,有意識的活動帶來了事件,而建立熟悉的反應模式。當你借由努力去改變那些有意識的信念時,就必須有一段時間讓神經結構學著適應新的、你較喜歡的情況。如果信念是一夜就改變了,那麼就只需要比較少的時間。
以一種說法,每個信念可以被看做為強而有力的電臺,它只把對準頻率的那些信號由可能的範圍里拉過來,而把其他的擋掉。當你建立一個新電臺時,可能有那麼一會兒,會由舊電臺傳來一些靜電雜音或滲漏(bleed-through)。
那麼,任何你有的能力都可以被“更清楚地帶進來”,被擴大,而由“可能的”成了實際的。但在這樣一個例子裡,必須集中注意力在你想發展的屬性上,而非——譬如說集中注意力在你至今都沒能好好利用它的這個事實上。
—個畫家在他的一生中,完成了一大堆作品,然而每一幅畫只是各種“無窮盡可能的畫”中的一個具體化,一個聚焦了的“展現”。選擇資料所涉及的實際工作,仍然是按照在畫家有意識心智裡的信念——關於他是誰、他是多好的畫家、他是哪一類的畫家、他歸屬于哪一種學派、他對社會以及在其中角色的意念,以及美學與經濟的價值,以上我只是列舉數例而已。
在你涉及任何事件的“實現”裡,也和以上的情形相同,那就是:你創造你自己的人生。對畫家而言,內在的形象極為重要,他試著將它們投射在畫布或畫板上。再次強調,你們每個人都是自己的畫家,而你內在的畫面變成其他情況或事件的模型。—個畫家用到他所受到的訓練,而調配顏色使他的畫成為一幅具有血肉的藝術品。在你心中的形象,把所有適當的情感能量與力量吸過來,然後賦予那些形象血肉而變成實質的事件。
在任何時候,你都可以改變人生的畫面,只要你了悟到,它是你由無數個可能畫像裡創造出來的你的畫像之一。然而你自己“可能畫像”的獨特外貌,將仍是你的特性而非其他人的。
以你們的話來說,你也許想要實現的能力、力量等,已經是潛在的,並可為你所用。假設你不健康而希望自己健康,如果你瞭解可能性的本質,就不需要假裝去忽視你目前的情況。反之,你將了悟它是你已將之具體化的一個可能實相,認清事實之後,你就可以開始那個把不同可能性帶入實質經驗所需要的過程。
借由這個集中精神在“你要的是什麼”上,就可以做得到上面所說的。但不要感覺在你想要的和你現在所有的之間有任何衝突,因為其一並不與另一個矛盾;每一個都將被視為日常生活中一個信念的反映。就如需要一些時間來建立你目前不健康的形象一樣,因此,也需要一些時間去改變它。但專注在目前不健康的情況上,只會使你病得更久。
每一個情形都與另一個同樣的真實或不真實。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在你選擇為你動物性的一部分的某些架構之內時,你有相當大的選擇自由。除了你對它們的信念之外,你所認為的過去以及潛意識,與你眼前的經驗沒什麼相干。對你們每個人而言,過去包含了一些喜悅的、力量的、創造性的與璀璨的時刻,以及不快樂的、也許絕望的、慌亂與殘酷的插曲。你眼前的信念將像一塊磁石般地啟動所有這種過去的問題,不論是快樂的或悲傷的。你將由以前的經驗裡選擇所有會加強你有意識信念的那些事件,而忽略那些無關的;後者可能甚至仿佛不存在似的。
如此書提及的,露出的記憶會打開身體的機制,將過去與現在會合在某種和諧的圖畫裡。這是指所有那些片段的記憶會拼在一起,不論它們是愉快的或不愉快的。
過去與現在這樣的結合,使你易於有相似的將來事件。因為你把自己準備好來接受未來的那種情況。現在的“改變”,十分實際地改變了過去與將來兩者,因為神經組織的關係,對你而言,“現在”顯然是過去與將來可被改變或行動變成有效的唯一一點。
以最貼切的說法,你的過去與將來是被你現在的反應所修改的。改變是在身體內發生,在神經系統內的電路被改變了,而你不瞭解的能量在比意識深得多的層面上尋找新的聯繫。
你目前的信念主宰著事件的實現。每個人時時刻刻在形成創造性與經驗。
好,你必須瞭解,“現在”是你的肉身和物質與心靈相會的一點。因此,在你當前的一生裡,“現在”是你的威力之點。如果你覺得過去比現在更有力量的話,就會充滿了無力感,而否定了自己的能量。
做個練習:眼睛睜得大大地坐著,向周圍看看,而了悟這一刻代表你的“威力之點”,從那兒你可以影響過去與將來的事件。
你眼見的現在連同它切身的實質經驗,是在其他這種“現在”的行為結果。因此,不要被過去或將來所威嚇,完全沒有必要讓現在的實相裡你不喜歡的那一面被投射到將來,除非你用現在的力量去那樣做。
如果你現在學會把握住這種有力的感覺,就能夠以你選擇的不論什麼方式,最有效地用來改變生活情況——再次說明,這是在那些由你的動物性設定的限制內。例如,你一生下來就是一個肢體殘缺的人,你現在的力量無法自動在這一生把殘缺的肢體重生出來,雖然在其他的實相系統裡,你的確是個健全的人。
如果你瞭解了我所說的原則,外在的情況永遠可以被改變。疾病可以被消除,甚至那些似乎是不治之症的——但只有當在它們背後的信念被抹去,或改變到足以使它們在身體上特定的焦點效果充分被釋放之後。你所想像的現在,並且在實際可行的說法裡,就是在那一個點,你從所有可以被具體化的事件裡選擇你的實質經驗。當你的信念改變時,你的實質環境也會動改變。當你的知識增加時,你的經驗就使人生更豐富了。這不必然表示在任何一方面,那些經驗就已平衡下來,或者不再有起伏了。每一個心願都預設了對於一個缺憾的承認,每一個挑戰也預設了一個要征服的阻礙。比較具有冒險性的人常會選擇較大的挑戰,因此,在他們的心裡,想成就與他們目前狀況的對比,看起來幾乎是不可能的。
然而,在每一個情形中,威力之點是當下的,而從那一刻你選擇哪一個你及哪一個世界。一個國家的經驗,是由其中每個個人選擇所累積的結果,所以當你選擇自己的境況時,你會影響在你的國家和世界之內的每個人。
在許多“土著”文化裡,一個人完全不以他的年齡來被考慮,而年紀多大是不重要的。事實上,一個人可能不知道自己的年紀有多大呢!忘記你的年紀——青年、中年與老人都一樣——對你們全都很好。因為在你們的文化裡,在那方面有很多的信念都會給人限制。青春被否定了它的智慧,而老年被否定了它的喜悅。
去假裝忽略你的年紀,或因為你害怕你的年紀而裝做年輕並不是答案。再次地,以你們的說法,你們的實相與威力之點是在你目前的經驗。對這一點的了悟,會讓你在任何年紀可汲取存在於過去或“將存在”于未來的特質與知識。你的年紀是可能的也是同時的。
雖然時間基本上並不像你“所知的”那樣存在,你的神經系統卻迫使你把人生看做一連串的片刻。作為動物的一分子,你生下來而由年輕慢慢變老。動物在那方面的經驗卻不受那麼大的限制。它們對老年沒有什麼信念,不會自動關閉它們的能力。因此,不去管它們的話,雖然它們跟所有生物一樣都會死,但不會以和人同樣的方式衰退。
舉例來說,你不瞭解自己和寵物之間的溝通,它們以自己的方式詮釋你的信念並對之反應。那麼,它們會反映你的意念,因而變得“脆弱”,但它們在自然環境中是不會這樣的。當然有更廣的說法,那就是他們與你的關係是自然的,但它們天生對於“動物的威力之點在當下”的了悟,到某個程度上被他們自己的接受性及對你們信念的接受性所瓦解。一隻小貓和一隻較老的貓受到的待遇不同,貓會對這種制約反應。以同樣的方式,你對年齡的結論在經驗中會變成事實。就此而言,如果你能說服自己年輕或年老十歲,那麼這也會忠實地反映在你個人的環境裡。
如果你是二十歲的話,你可以汲取你想像自己在三十歲時有的智慧。
如果你是六十歲,你可以用到在你想像中目前已經沒有但以前有的體力,這些同樣也會實質性地與生物性地表現在你的身體內。
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如果你是寂寞的,那是因為在你承認為時間的現在這一點,你相信自己的寂寞。從所謂仿佛的過去裡,你只汲取會加強你情況的那些記憶,而把它們投射到將來。當身體對一個寂寞的情況反應時,你借著化學與激素的反應淹沒了你的身體。你也否認了當下時刻之內自己的行動之點。
維生素、較好的食物、醫藥的照料可以暫時使身體恢復活力,但除非你改變了自己的信念,否則身體很快又會被沮喪感所淹沒。在這樣的情形下,必須明瞭是你造成了自己的寂寞,而下決心借著思想與行動去改變它。行動是實質移動且可以見到的思想。
當下就是威力之點。
實際來說,上面這句話是在此書裡最重要的句子之一,而且是在你所瞭解的時間架構之內有效。如先前提及的,你由目前靈與肉的交接點,按照你的信念由可能性中選擇一件事而將之具體化。
那麼,所有你身體、精神與心靈的能力是集中在“當下”經驗的燦爛焦點裡,並不在過去或先前信念的掌握裡,除非你相信你是。如果充分理解你的力量就在當下,你就會了悟在那一點的行動也改變了過去、過去的信念及你的反應。
換言之,我是在告訴你,目前的信念就像對整個人格所下的一個指令。按照你目前對實相的觀念,你同時還組織且重組過去的經驗。
當然,將來——可能的將來——也會以同樣的方式被改變。回頭去找那些目前問題的根源,只會使你養成從過去尋找負面插曲的習慣,而阻止你把過去當做愉悅、成就或成功的來源。
你是透過對目前的不滿而在架構你早先的生活,因而加強了你的問題。
那就好像你正在看一本歷史書,它只講人類的失敗、殘酷與錯誤,而忽略所有人類的成就。
這種做法能導致你以錯誤方式去用自己的歷史,因此它給你一個關於“你是誰”及“你是什麼”的非常扭曲的畫面——這個畫面畫出你目前的狀況。
那些習慣於這種做法的人——經常檢查“過去”以發現“現在”出了什麼毛病的人——常常錯失了問題的重點,反而經常加強了他們想逃離的負面經驗。他們最初的問題正是這同類想法引起的。許許多多令人不滿的情況,就歸因於個人在人生不同的階段開始感到害怕,懷疑他們自己,而開始集中於負面的觀點。
在某些方面,情形可能相當的不同。很大範圍的生活也許沒有被某種態度所觸及,而其他的卻有。一個人可能極為健康,完全無病,然而因為某種經驗而開始懷疑自己與人相處的能力,因此他開始看入他的過去——心裡懷著不能與人相處的信念——而後在先前的行為裡發現各種理由去支持這個意念。
相反的,如果他旅遊過自己的記憶,而試著去找另外一種證明,那麼在那同樣的過去,會發現他跟人處得很好的例子。你目前的信念將現在從你面前“遊過”的記憶組織起來——而後你所記得的將似乎使那些信念變得合理化。
當你試想改變信念時,心裡要懷著這個新觀念去看進你的過去。如果你患了病,記住你沒病的時候,在生命中去找尋你健康的證明。你的生命本身就是“健康就在你裡面”的最佳證明!
在幾乎所有關於目前缺陷的案例裡,在那個特定區域有一個重要的問題:這個人不管因為什麼理由,曾經教他自己去強調“負面的”觀點。
我曾常說,信念導致實相,沒有症狀會就這樣消失,除非“理由”被確定了——但這種理由比你們目前關於因與果的意念要深得多。它們涉及了每個個人切身的哲學價值判斷。在個人生命缺陷的明顯原因之下,還有其他影響深遠的信念。而每個人會用他個人經驗裡的那些成分去支持它們,這對任何一種嚴重到足夠成為問題的缺陷或阻礙都適用。
你被教以你是在先前事件的掌握之下,因此,你對尋找個人困難根源的意念是去檢查過去,只是去找你在那兒做錯了什麼,或在那兒發生了什麼錯誤,或在那兒做了什麼不當的詮釋!再次強調,不管你被教了什麼,威力之點是在當下:而再次強調,你目前的信念將被用來組織你的回憶。
例如,那些記憶可以被用來達到任何的結論,就如統計學可以被利用一樣。當你在檢查過去的記憶時,可能會選定一個或兩個記得的事件,而把它們當做你現在行為的理由。若是如此,那你是已經準備好要去改變目前的信念與行為模式,而只是用那些事或過去習性作為一個刺激或者動機罷了。
現在借著誇張“我的毛病在哪裡?”這個問題而把它們投射到將來,只會引你創造更多的限制,並且加強原有的那些。
哪一個你?哪一個世界?這些問題應在你所瞭解的“現在”,借著“你行動的力量是現在而非過去”的這個了悟來回答。改變你世界任何一面的唯一有效點,就在借著神經衝擊而達到奇跡般的心靈與自己的瞬間連接。
那麼,我親愛的朋友,要去掉這些討厭的限制,你必須從現在重組你的過去。不管近況如何,你要把過去當成豐富的泉源,看進它,去找你的成功之處,然後重組它,當你探索過去而去尋找錯誤的所在,那麼你對做對的地方就變得盲目了。如果這麼做的話,過去只會反映你現在面對的困難。
對你而言,其他事件真的變成不可見的。既然基本上,過去、將來是同時存在的,那麼你同時也正危險地沿著同樣的路線去構築你的將來。
一個人可以從一個心理學家跑向另一個,從一種自我治療跑向另一種,而永遠問同樣的問題:“到底哪裡出了毛病?”這個問題本身變成了一個樣板,你會通過它去看經驗,它自己則代表了所有身體和心靈限制的一個主要理由。
一個人遲早會在某些個人領域停止聚焦於什麼是對的,而開始向特定的“缺陷”聚焦並放大。然後帶著所有好的企圖去找各種解答,卻全都建立在有些事是錯了的前提上。
如果繼續這樣做,對負面的貫注會逐漸滲透到其他先前未被污染的經驗範圍。
因此,你不是在過去信念的掌握裡。在另一方面來說,你愈快開始對新信念採取行動愈好,否則,你現在就是沒有信任它們。如果你很窮而想有更多的錢,並嘗試對富足維持一個信念——同時仍面對現在這個貧困的事實——你必須在生活裡做出一些象徵性的動作,來表示願意接受這樣的一個改變。
雖然這聽起來很蠢,但你應該給出去一點錢,或者以不論什麼適合你的方式,表現出仿佛你的確有比你真正擁有更多的錢。你必須對新信念反應,因此,身體的神經都會得到這個新的訊息。
你習慣性地因信念的結果而以某種態度來表現。現在如果你有意地改變某些習慣,那麼也就把那個訊息傳達給了神經系統。然而原動力必須由你而來,並且是“現在”。以一種非常真實的說法來說,這表示改變你的觀點,這觀點即你用來看過去與現在並想像將來的那特定視角。
就正面經驗而言,你必須在自己之內尋找“你要的是什麼”的證據。心裡記住這個,再去檢查你的過去。從當下的威力之點來想像你的將來,在這種方式下,至少你沒有用過去來加強你的缺陷,或把它們投射到將來。把你要什麼與你有什麼作一個對比是很自然的,如此做時,很容易變得對自己失望,但在過去裡面找錯誤對你並沒有説明。然而,一個被正確利用的五分鐘可以大有好處。在那一小段時間裡,集中在這個事實上——威力之點是現在。確定你情感與心靈的能力是經由肉體而集中焦點的,感覺並“住”在此點,用五分鐘把你所有的注意力只導向你要什麼,你可以觀想或在心裡對自己說——看哪一個對你最自然;但在那個時間不要集中在任何缺陷上,只集中在你的欲望上。
用你所有的精力與注意力,然後忘掉它。不要去檢查看它有沒有效,只要確定在那段時間,你的意圖是清楚的。然後以某個方式按照自己個人的情況,做出一個與你的信念或欲望相合的實質姿勢或行為。那麼一天至少一次,以一種實質的行為來顯示你對自己在做什麼有信心。這個行為可以是非常簡單的,如果你很寂寞而感覺大家都不需要你,它可以只是“你向另一個人笑一笑”。如果你很窮的話,它可以只是“買一件比你通常願意買的貴十元的東西”——按著信心去做,即使是一丁點也好,那麼那個十元總會再回到你的生活中;但要做出好像你有比你真有的要多。
就健康而言,它涉及了你一天一次的——不管以什麼方式——做出好像你沒病的樣子,但“那個對現在的信念”被加強了五分鐘,再加上這樣一個實質行為之後,有時候會真的帶來驚人的結果。
然而,只有當你停止從過去尋找“毛病何在”,停止加強你的負面經驗時,這種效果才會發生。這些同樣的原則可以被用在你生活的任何領域,在每個裡面,你都是從各種可能的事件裡選擇。
那些相信傳統轉世觀念的人,可能犯下利用或怪罪“前世”生命的錯誤,而把它們按照你目前的信念組織起來。相信自己被一個過去所擺佈已經夠糟了,但認為自己無助地面對其他世無數的先前錯誤時,將更使你自覺無藥可救;你剝奪了有意識意志的行動力。然而,這些“世”是同時存在的,它們是你自己的其他表達,而彼此影響,但每一個有意識的自己在他自己的現在都擁有威力之點。
就是為了這個理由,“前世資料”才這麼常被用來加強目前個人的社會情況——因為就像在這一生的過去一樣,這種記憶也是透過現在的信念而組織起來的。
如果這種資料是由另外一個人給你,好比說一個通靈者,那麼那個人也會有揀選那些對你現在很合理的“前世”的傾向,而——常是無意識地——很精確地順著你的信念去組織它們。當然,這個可能不太明顯。如果一個人相信他基本上是沒價值的,他會憶起或別人會給他把那概念合理化的那幾次生命。如果他認為現在必須為他的罪補償,那麼,那個信念將吸引會加強它的那些世的記憶;這將是非常有組織的回憶,而遺下所有不適合的東西。
如果一個人相信他受到欺負,而被困於一個俗世的境遇中,不被賞識,那麼他會從自己或別人那兒收到資料,而顯示在其他世裡,他得到過很大的榮耀——因此加強了他的信念及現在被視為當然或者更糟的境遇。
我這是一般性的說法,因為每個人都有其自己的方式去加強信念。如果你認為自己病了,極可能前世的資料將顯示你犯了罪,而現在正在作補贖。不論你選擇哪一種方式,你永遠會為自己的信念找到適當的強化。
對事實最好的說明是:你現在形成你的實相——借著肉體和靈魂的交會,而以你們的說法,當下是你的威力之點。
你們每個轉世的自己都擁有一個肉體,就像你們一樣。每個都有其“威力點”或“連續的片刻”,在其中,它也由所能得到的可能性裡,以一種直線方式將每日的生活具體化。
我會為那些對這種事情有興趣的人在另一本書裡再加以解釋,存在於你及“轉世的自己”之間所有“當下的威力點”有一種“巧合”。就細胞的“記憶”而言,甚至有生物性的連接。因此,在你自己的時間與空間裡,可以通過你目前的信念,吸引這些其他自己共用的對某種經驗的傾向。在這個多次元的威力點裡,有一個經常的交互作用。以你的話說,一個具有肉身的自己可以從所有其他的自己那兒,按照它明確的、局部的信念,而汲取所有它要的能力。
這些自己是你在動物性裡的不同副本,正在體驗身體的實相;但同時,你的身體本身把“經驗的同時性”關閉了,這並不指你在別的層面不能感知那經驗的同時性。但一般而言,事件好像是在一個系列裡出現。
以相當真實的個人和種族的說法,過去仍在發生中。而你按照信念,從現在創造它。一個被切掉的闌尾,不會在身體裡重現,因為有某些架構是被接受的,而天生存在於你們的動物性裡。
甚至在細胞的層面上,也有大得多的自由。
任何一次好的催眠術演出,將清楚地顯示“威力之點”是當下,以及信念主導你的經驗。
在催眠術裡並沒有魔術。你們每一個人都經常在用它。只有當給了它特定的過程,以及當它從正常生活中被拿開時,催眠的暗示才似乎如此的玄秘。結構好的催眠只是讓物件充分利用集中的力量,因而啟動了無意識的機制。
然而,在組織好的過程中出現的扭曲,以及施術者的誤解,使得這個現象似乎表現了一個不同的面貌。物件同意接受催眠師的信念。既然心電感應存在,所以這物件不只會對語言的命令反應,並且會對施術者未明言的信念反應,當然這樣就“證明了”催眠師關於他的職業是什麼的理論。
催眠術以濃縮形式清楚地顯示出,你的信念在正常生活裡影響行為的方式。各種方法只是把你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一個特定範圍,而排除了任何分神。
那麼,你的信念就好像是一個催眠師,只要給了你特定的指令,你的“自動”經驗就會與它符合。可以造成突破的一個暗示是:“我創造我的實相,而當下就是我的威力之點。”如果你不喜歡一個信念的效應,你就必須改變它,因為對外在情況本身的操縱無法釋放你。如果你真的瞭解,你的行動與決定在當下的力量,就不會被過去的事件所催眠了。
把“現在”想做有許多源頭的經驗之池,以你們的說法來說,被來自過去與將來的支流所注入。有無數的這種支流,而你通過信念去選擇它們,來調整它們的流量。例如,如果你經常聚焦在早年背景是有害與負面的這個信念上,那麼只有這種經驗會由過去流入你現在的生活中。你說:“但我的人生是充滿創傷的。”加強那個信念是沒有用的,你必須多少調整那個堅信,或最好完全改變它——不然你永不會逃開它的效應,這不是指對你自己“說謊”;但如果對你而言,你的背景裡沒有喜悅、成就或愉快,那麼你現在是在對自己說謊。你已對“負面”貫注到這樣一個程度,以致任何別的事似乎都不可見了。現在你催眠了自己,不把過去看做曾體驗的那樣,而是在你目前信念的光裡顯出來的樣子。
你已經重新構築了它,因此,我請你重新結構你的過去,不是要你做一些“你不曾做的事”。再次說明,催眠只是一種集中注意力的狀況,在其中,你聚焦于信念之上。大眾化的表演使大家相信物件必須睡著或完全地放鬆,這卻不必如此,唯一的先決條件是對特定輸入資料密切集中到排除了任何別的事。因此,下達的命令是一清二楚的,沒有收到衝突的資料,也沒有相反的訊息。
排除多餘的資料以及焦點變窄,是兩個最重要的成分。鬆弛有説明只因為身體的訊息也被平撫下來,而心智不必再去管它們了。
許多信念原先都在這樣一個情況下被接受,並沒有任何正式的導引,卻是在適當的環境下發生的。一段時候的恐慌會引起立即的、加速的專注,所有能量都立即動員起來,通常卻少有放鬆的現象。
另一方面,當在休克及手術期間,意識心看起來睡著了或遲鈍的時候,這種信念也可以被接受,那時注意力的焦點變窄並且加強了。有一個問題是,在有意識與無意識的心智之間作了太明確的區分,它們應是彼此相疊的。催眠術——當我們恰當地運用而沒有那些通常附於其上的亂七八糟的說法——在排除舊信念而嵌入新信念上是個極佳的方法。然而,只有當你了悟在那個時候意識心的力量,以及瞭解自己意識動員無意識反應的能力時,這才是真的。
在你嘗試我建議的方法之前,瞭解以下幾點是極為重要的。
首先,無意識並非一塊海綿,無區別地接受資料而不顧你有意識自己的考慮。所有信念或暗示首先由你的意識心篩濾過,而只有那些你接受的,才被允許穿透而進入自己的其他範圍。
因此,沒有負面的信念會不顧你的意志而強加在你身上,也沒有一件非你有意識接受的信念能加害於你。在正式的催眠裡,催眠師與物件在玩一個遊戲,如果催眠師命令物件忘記所發生的事,那個人會假裝這麼做。就此而言,兩者都對後來的“遺忘”持有信念,而表演出來的是信念的力量。它卻被當做意識心在這種情況下通常是無助的一個指示,但事實並非如此,並沒有任何的導引,而你就把自己催眠到你所有的信念裡。這只是說,你已經有意識地接受它們,且專注在它們上面,排除掉相反的資料,然後對這些特別的幾點集中你的興趣,從而啟動了無意識的機制,而它們又把那些堅信具體化為實際的經驗。
正式的催眠只不過給一直在發生的事帶來一個加速了的版本。它是對“現在信念否定過去信念”——理想上可能,卻很少實際看到——的即刻效果的完美例子。
我們將給你一些實際的方法,那可以容許你改變自己的信念及經驗。在書中稍後我們也將給你看,你的個人信念如何將你吸引到喜悅或災難上來。我們也將討論群體信念是如何在大慶典期間把你們聚在一起,或一起成為災難受害者或倖存者的方法。那些場合本來似乎是和你們無關的。
讓我們首先來討論催眠——十分自然的催眠——的本質,以及你們現在用它的方式,然後你會看見在當下的威力之點,你如何能相當容易地且有意地來利用它。
此章結束。我說過這將會是很短的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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