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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70.相當多的自然治療常在夢境中發生。身心每分每秒都在自我療癒。
賽斯書~個人實相的本質P16起
摘自20130408~個人實相的本質
※日常生活中,有相當多的自然治療常在夢境中發生,甚至是當夢魔可怕到會讓人從夢中驚醒,那個人的意識心於是被迫面對那種亢奮的情況,夢魘本身可比喻為自己的一部分對另外一部分做的“電擊”治療,在其中觸發了細胞的記憶。
※自己是它本身最好的治療師。身體和心智的自然治癒能力,身心每分每秒都在自我療癒。
※實驗室中製造出的疫苗打進身體裡,與你直接面對大自然的病菌和病毒是不一樣的。疫苗打進身體裡,身體中形成一個假戰場
,是跟自己作戰而敵人是不存在的,這時身體是孤立無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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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生活中,有相當多的自然治療常在夢境中發生,甚至是當夢魔可怕到會讓人從夢中驚醒,那個人的意識心於是被迫面對那種亢奮的情況——但在事後的回想中,夢魘本身可比喻為自己的一部分對另外一部分做的“電擊”治療,在其中觸發了細胞的記憶,很像在LSD實驗中可能發生的情形。
但是,自己是它本身最好的治療師。“自己”知道心靈能承受多少“電擊”(夢魘)而得蒙其利,它知道透過這樣強烈的經驗和影像,要活化哪種聯想而不去觸動其他的。
一連串夢魔常常是一種本身會自我調節的電擊治療,可能使意識本身嚇一大跳,但無論如何,人們在正常的世界裡醒過來時,也許心有餘悸,卻安全地活在那一天當中。
其他的夢中事件雖被遺忘,可也是這種夢魘治療法的幫襯,而助其達到效果。就如有些LSD的治療,終於使病人有種重生的感覺(但常常只是暫時性的),同樣一段時期的這種夢魔,常相當自然地導致一種夢,在其中,自己和它存在的本源建立了新而較大的聯繫。
如果科學家研究身體和心智的自然治癒能力,他們可以學會如何鼓勵這些能力,因為這種過程——而我才只提到其中之一——在你們一生中是持續不斷的。
當用了大劑量的化學藥物時,意識心被迫與極具震撼威力的經驗正面遭遇,而那不是它本應處理的。這樣的經驗迫使它自覺無力。當面對外在的有關戰爭和自然災害的夢魘時,意識心仍被導向外在世界,它知道自己的形成乃是為了應付這個情況。在受到很大實質上的壓力時,意識心汲取身體和內我的力量去做出相當敬佩的英雄事蹟——那使得它在事後對自己在危急中的力量和精力感到驚奇。
它自己的穩定性和覺察力可以大大地加深加強。當一個人在面對大自然似乎危機四伏的情形時,他可能會發現,他與別人相處的能力讓他自己感到驚訝,但在重劑量的LSD治療中,人工引發的心靈災區裡的情況恰恰相反。意識發現它自己在一個危機的狀態,而那危機不是由外在世界來的。意識被迫在一個戰場上作戰,而它根本不是為了那種戰事設計的,也無法瞭解它;在那兒,被意識視為盟友的聯想、記憶和組織,以及內我的所有力量,全都突然變成了敵人。
意識心本來是被設計來領導這些力量的,現在卻無法招架,同時又被剝奪了它天生的邏輯能力——的確,它被剝奪了本體感。沒有外在的東西可供它去抵抗,沒有它可在其中獲得平衡的架構。
魯柏一直在寫一本詩集,叫做《對話》,他最近在其中談到雙重世界(double worlds)。有個晚上,他站在廚房的窗邊,在絲毫沒有吃藥的狀況下,看見下面一個雨水坑突然變成了一個活生生的、美麗的液態生物,它站起來走路,而雨水由它液態的邊緣滑落。
當他靜觀這個實相時,心中充滿了喜悅。他知道在物質世界裡,水坑是平的,但他在感知另一個同樣具體的實相,事實上,那個實相是更大的一個,而雨靈則生活在其中。
有一陣子他以肉眼看到了雙重世界,若是他的意識心沒有清楚地瞭解,那個經歷雖然令人興奮,也可能變成一個夢魘——例如他若走到外面,而發現碰到活生生的生物自每個雨坑裡升起;而萬一他盡了全力,也沒辦法把那些生物變回去。如現在這樣則是個有益的經歷。
但當意識心被迫去面對遠沒如此令人可喜的遭遇,同時又被奪去了他的推理能力時,那麼你的確侮辱了它存在的根基。
在魯柏“雨靈”的經歷之後不久,又有了另一個經歷,那就是他站在那個特別小的廚房裡,在很清醒的狀況,這時候,一個圓形的柔和黃光突然出現在他眼前。
他很清楚地且具體地看到它,卻找不到它的來源,這情形持續幾秒後消失了。魯柏一看到那黃光就向後一跳。他在晚餐前剛寫完詩的最後一行,說到一個能照明兩個世界——靈魂和肉身的世界的光。在意識上,他認為那光必然是由閃電所引起,即使同時他的另一部分明知不然。
過了一會兒他記起了他的詩句,而在兩者之間做了恰當的聯繫,意識心一度受到光的來源鬧擾,但它消化了那資料,那個光的意義將透過魯柏的夢而更清楚,因為那些夢是那首詩和實際例子的直覺性延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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