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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11日 星期日

第 8 章 『夢,創造力,語言,「可代拉」』

  8 章 『夢,創造力,語言,「可代拉」』


第八章:『夢,創造力,語言,「可代拉」』。你可以把「 可代拉」放在引號裏。雖然你未必覺察到,但你真的是以一個相當環狀的方式,來安排你的主觀生活。假裝這一刻像個輪子,而你的注意力在軸心。欲維持你所謂認為時間的動力,這軸與外圍的圓環架構以輪輻相連,否則是有軸心並不能帶你到任何地方,而你的「片刻」甚至連一個顛簸的旅行也做不到。可是,你的時光之旅似乎進行的如此平順:輪子總是向前滾動。他也能向後滾動,但在你的意向裏,你心中有個向前的方向,而向後走看起來會像是把你從你的目標引開了。向前的運動將你帶出你似乎從中露出的過去,而帶你進入未來。因此開起來彷彿你計劃了一個經過時間的直線路線,卻從未悟到在我們的比喻裏,輪子的環狀運動也許橫載這向前之路。所以現在的軸心是由「輪輻」持續在一起的。這 些與你們的因果觀念完全無干。反之,它們關乎當你自己的心靈似乎在時間行進時的環狀運動。你經驗的每個當下此刻,依賴未來就如依賴過去。依賴你的死亡就如依賴的出生一樣。可以說,你的出生與你的死亡天生就在一起,一個暗示著另一個。你的身體在它出生時就覺知它的死亡這個事實在它死亡時也覺知它的出生。因此,以你們的話來說,死亡就與出生一樣的有創造性,對行動和意識也是一樣的必要。

不過,並不是那麼簡單,因為你時時刻刻住在許多小死與小生之中,在那身體上和心靈上都留有記錄。意識上你通常對它們無所知覺。邏輯思考——用通常的意義——處理因與果,而依賴一個直線的時間順序為其架構。它以步步地向上建立,它織入了你們的語言。按照邏輯思考和語言,你可能說:「我今天將去赴宴,因為上個星期我接到邀請答應參見。」那說得通。你不能說:「我今天將去赴宴,因為我將遇見一個五年後在我生命中是會非常重要的一個人。」那在邏輯思考和語言來講是不通的,因為在後者將同時存在——或更糟,果將會存在因之後。可是,在除了正常之外的所有意識層面,你很有效地處理可能性。細胞以選擇一個可能性而捨掉其它來維持他們的完整性。因此,輪子現在的軸心,只是一 個主要的現在,在操作上是有效的。如果你們說想的因和果只因這轉動——我們比喻輪子中的相對性轉動——而出現。 因此,當你的眼鏡注視著時間之路時,你忘了你存在的環狀運動。當你作夢或睡覺時,因果世界不是消失就是顯得混亂。正常的日間影像混合而重配, 因此那組合與在日光下看到的十分不同。統管生物與物體的行為的法則,在夢中似乎不太適用。過去、現在與未來,以一種看似古怪的聯盟出現,如果你是醒著的話,你將會在其中上失落了所有精神上的立足點。心靈的環狀本質到某個程度顯示了它自己。當你想到夢時,你通常想到的只是它的那些面向而已, 而也許評論那些奇怪的活動、怪異的位置、及夢境生活本身的條例感到驚奇,或對在相對來說一個如此有限的實質框架中,那容許發生如此「有時壯觀」的事件之終極克制印象深刻。舉例來說,在一個二十分鐘的夢裏,你可以經驗通常要要用上幾年時間的事情。身體在時間裏老了二十分鐘,只是如此。在夢裏,經驗是邊際性的,它在你們的時間裏蜻蜓點水似地留下波紋;但夢裏事件本身則大半存在於時間之外。 夢的經驗是以圓環的方式被叫來的。有時,就你們的記憶而言,它根本沒有觸及你們當下此刻——如你認為的——的軸心;然而夢存在,而它在你存在的所有其它層面——包括細胞——都留下了記錄。你總是把經驗轉譯為你所能了解的用語,當然這轉譯是真的。那麼,你所記起的夢已是個轉譯。但卻是被你經驗過的轉譯。再次的,正如 你所知的一種語言是依賴著其它的語言,且暗含著停頓和寂靜,因此你所經驗與記起的夢,也是進入到顯著地位的一個心靈的聲明,但它也是依賴著你記不起的其它條件。而你的意識,如它現在這樣的作用,必將自動地將之轉譯成它的用語。

在一個實質的層面,你的身體對你未有意識地注意的環境的反應。不過,那同樣的情報對身體的統合性非常重要,因此對你自己精神的姿態也很重要。在細胞的層面,身體不僅對它自己的現況有印象,並且對所有印象它自身情況的物理環境的所有各面,都有印象。例如,以它自己的密碼性方式,身體不僅知覺當地的天氣情形,並且也覺知所有那些當地區域所依賴的世界的天氣模式。它於是在事前準備自己,以面對任何適應上必要的挑戰。它評估可能性,它對各種各樣的壓力反映。例如,你由觸覺覺知壓力,但在那感官的另一個版本裏,細胞對空氣壓力反映 ,以最精確的態度,身體知道涉及了所有各種放射線的度量。於是,在一個層面,身體本身對實相有它自己的一個畫面,而你有意識的實相必須建基於其上 ——然而身體的認知方式或知識,以與你的意識知識如此奇異的方式存在,以致變得不可理解。因此,你有意識的條理,是建立在這較大的圓環式的知識上 。一般而言,心靈對心裏事件及環境有一個即刻的全盤理解,就如你的身體對物 理環境的反映一樣。於是,它知曉你「當地的」全盤心裏氣候,與你個人有關係的,以及就世界性而言。你行動看來如此平順,以致你未覺察到所涉及的理論。在世界一角的一座火山爆發,終將影響整個地球到不同的程度。一個情感性的爆發,在另一個層面也有同一個效果,主要是改變當地一帶,但也散播其微波到群眾的心理環境。那麼,心靈的實相畫面,在意識上看來也是同樣的不可解,因為你通常的意識要求對單一性高度灌注。 不過,在那方面,你的夢常常讓你瞥見心靈的實質畫面。

你變得知覺可能性,那些看似有時與你自己不相干的行動,但在你通常不理解的更廣大的互動方案裏,可能性和你自己的行動仍然是有關聯的。當你從一個嬰兒長成為成人,你不僅是長高;你週圍全長了,它增加了重量和厚度。到某程度事件也可以同樣方式「生長」,從內向外看,如你那樣。在夢裏你比較接近事件誕生的那些階段。以你們的說法,事件從未來與過去露出, 而存在與你所認為的生與死之間的創造性張力,使這些事件被給予了活力。

 你用你語言的字母來造句。你把它們說出來或寫出來,用它們來溝通。事件也可以同樣的方式來想,有如用感官的字母組合成的心理句子——那是被活過而非寫下的經驗了的句子,形成被感知的歷史,而非,好比說,只是寫成有關歷史的一本書。我說過,你們的語言到某個程度規劃了你們的經驗。不過,有一種感官了的語言,給予你生物性的感知、經驗與溝通。它形成你能感知的事件的本質。它把經驗組合起來,使之可被實質地感覺到。你們所有寫下或說出的語言,必須建基於生物性的「字母」上。那麼在這兒,有比你們任何說的或寫的語言大得多的餘地。 我用「可代拉」這個字,來表示這裏語言所從出的源頭。當然,在你們的語言 和身體之間有許多相互關係。你們說出的語言、甚或寫下的語言,你依賴你的呼吸,也是依賴訊息與多快的速度躍過神經末梢。生物性的「可代拉」於是必 然是身體語言的來源,但「可代拉」本身從心靈更廣的知識升起,因為這更廣的知識,原本就形成了肉體的機制。 夢是心靈的一個語言,在其中人的本質沉浮於時間之中。他有感官經驗。他跑 ,雖然他躺在床上;他叫,雖然他沒說出一個字。他仍有肉體的語言,然而那 語言只是不透明地與身體的機制聯結。他處理事件,但它們卻沒在他的臥室裏發生,或必然在任何當地醒來能找到的地方發生。

我們的書。情報以如此的速度與數量流過宇宙,以致你至多只可能處置一小部分。再次的,你的肉體感官,幾乎是像個生物性的字那樣,容許你組織與感官某種情報,而你由它形成你世界的事件,及你實相的輪廓。你有意識的知識是寄予一個不可見的、未言明的心理與肉體的語言,這語言為有意識生活的通訊及可認知的事件提供內在支持。這些內在的語言構建成「可代拉」,那麼「可代拉」是心靈的組織單位,而所有的字母皆自此生出。字母暗示了「可代拉」但不能包容他們,就如英語不能包容俄語、法語、中國語 或任何組合一樣。如果你想說英語,你不能同時說中國話。其一排除另一,即令其一暗示了另一的存在,因為到那程度,所有的語言有一些共同的根。以某種方式而言,事件就像是語言被說出來的部分,卻是以一種活生生的形式說出來,而不只是,一個聲音。這些是建基於感官的字母,而感官的字母本身是出自非感官的「可代拉」。一個句子是由一個字、言辭的個部分。動詞、形 容詞、主詞與表詞、字母與音階所建立的,而在其下,有著容許你能說或讀的整個架構。到某個程度,事件是以同樣的方式建立起來的。你形成與組織句子,然而你依靠信心說話,而並沒有實際地知道你說話所涉及的方法。因此你只認知那活動的表面。 以同樣的方式你形成事件,而常常並沒知覺到你在如此做。好像事情就這樣發生了,就如話就這樣說出了。在學校他們教你任何造句,而你從長者那兒學會任何說話。可是,在你誕生之前,你已涉及了事件的形成。心靈形成事件,就如海洋形成波浪一般——只除了海洋的波浪受限於它的表面或底部,然而心靈 的事件則是即刻被轉譯,而濺出成為群體的心靈實相。可以說,在醒時生活你遇見了那完成了的事件。你在醒時意識的範圍遭遇事件。然而,在夢境及其它意識層面,你則更直接地處理事件的形成。你對這個過程一無所知覺,就如在正常情況下,你對你形成句子的方式無所知覺一樣,那些句子似乎如此自動地由你流出。

心靈,當他轉向物質實相時,是事件的創造者。透過那些事件,它經驗自己的實相,就如透過你的說話,你聽見你的聲音。那麼,在夢裏,你是涉足於形成實質事件的那個過程裏。你處理行動的心理部分。當你醒來,你用它形成接下去的肉體「語言」,那將此成為你生活裏的動。所有你認知真正發生了的事件,在時間裏都有一種單一性,排除掉他們所從出的那些可能的版本——或多或少在夢中出現的版本。再次的,如果你說句英語 :「I am here」,你不能聽誰說它的中文版:「我在這裏」在那方面來說,在你的行動架構裏,你選擇了「說」某一件事而非另一件事。可是,你之形成事 件,自然並非只是依賴你獨特的心靈屬性,卻也是由於自身的肉體的字母才有可能。既然任何一個人都可能說不止一種語言,你也可能把身體的數據以不同與一般的其它方式組合起來。那麼,身體是有能力組合不同實相的語言的。例如,一般而言,你的身體在同一時刻只能在一處,而你對事件的經 驗,大致是靠你身體的位置來決定的。然而有些生物性的機制,容許把你身體的版本或模式,派到它主要的位置之外的地方,而從那個位置來感知。在睡眠和夢境你常如此做,把新感知的數據與通常的情報互相連貫起來,而毫不疑慮的組織它們。就彼此而言,你日常的感官知覺的精確性,就正堅固地依恃著這較大的內在的彈性,它給你一個廣大的基礎,而由它你在形成你穩固的焦點。那麼,事件像說出的字那樣地出現在你的知覺裏。你說話, 但誰在說話?在你最短的詞組裏,發生了什麼?你的聲帶、肺和唇裏面的原子和分子不懂那語言的一個字,卻容許你如此流暢地說。可是,沒有它們的合作與知覺,沒有一個字能被說出。

然而,不被你理解,那些無名的原子與分子的每一個,都在一個廣大的冒險裏合作,使得你的演說成為可能,而你的事件的實相是由一個 活動的「可代拉」建立起來的,在其中每個被說出的字都有一個歷史,這歷史一直能回溯到遠古,超過最老的化石所能記憶的紀念表。我在以你們的經驗來說,因為在每一個你現在說出的字裏,你喚醒那過去,或你刺激它使它存在,因此它的實相和你的同時並存。在夢裏,即使是過去也是現在式的。事件在每個地方形成。你一而再地編造過去,就如你編造未來。你從那些經驗中選擇某一些,作為在正常醒時實相的事件。

雖然你在一個時候只能說一句話,且只能說一種語言, 雖然那句子不需聽起來是每次一個元音或音節,它們仍然是一種圓環式的知識 或經驗的結果。在其間,句子的開始和結尾是同時獲知的。如果它的結尾沒有被知道,它不能如此熟練的開始。 以同樣的方式,在時間裏發生的事件也是依賴一個圓環是的事件。在其中,開始和結束纏繞在一起,不是一個在一個之前發生,而是同時存在的。

再次的,在一個有意識的層面,你不可能處理所有在其它層面上會有的情報— —你根本的肉體存活所寄的那些情報。於是到某個程度,語言乃作為一個過濾的裝置,使你能傳達某些數據,同時又有效的當掉其它的。當你說一句話時你並不停下來考慮所有的文法規則。你不在心裏先做出句子的圖表。你只不過或多或少自動地說話。這涉及了精神和肉體的兩方面最高的精確性。當你經驗遇見事時,你通常也不停下來翻查感知的法則,或奇怪這些是什麼。你只不過在體驗或感知。 可是,那些所經驗的事件,也是經過了一個過濾的過程。它們獲致其焦點、燦爛與物質有效性,是因為它們在其它彷彿看不見的事件之上,升到了重要的地位。在夢境中,你密切地以事件「內在文法」操作。在夢裏你找到那些未說的句子,及實質上未經驗到的行為。在那兒,事件內在作用的骨架更為明顯,行動還沒有完全長好了肉。你醒時心理行為的機制,被極明顯的畫出輪廓。但那個狀態可以更完整地加以探討、利用,而且應當如此。然而在醒時與睡時意識之間,永遠會有一層面紗,因為當你具有肉體時,醒時心智只能處理這麼多的情報。它對它無法容納的就干脆忘掉。你的夢影響你細胞的實現,從令那實相,也大半就是你能夠做夢——以你們的 說法——的原因。夢是細胞性的調準意識之自然「產品」。有如火發出光,細胞性地調準的意識則放出夢。這樣的一種意識是在一種存在的狀態,它在其中認出的能量與力量,遠勝於它在物質實相燦爛交接時的實質表現。由它存在的每一個瞬間所產生的「火花」 ,引起更多經驗、感知,它們無法與已知的當下此刻符合——因為到那時,對你們而言,那當下已經消失為過去了。

然而,這些事件與反映繼續作用下去,尤其是在夢境,在那兒她們不像醒時事件那樣,直接地與完全的與實質經驗相交。所有這些平行的或替代的經驗,於是被用來建構你認知的實質事件。再次的,你著實地說一句話,以使結尾能平順的來到,雖然當你開始時,也許並未有意識地知道你將說什麼。可是,你的某一部分同時知道這句子的開頭和結尾。 在夢裏,以同樣的方式,你知道事件的開始和結尾你一生中的任一行動,是在你從生到死所有其它事的前後關係採取的。現在你以為,因為你在任一刻只說一句話,而非另外十句可能的版本,所有這些所說的話是「是正確的」 一個。你完全沒想到它在文法、時式或語尾變化的可能變量。無意識地,你卻可能已試過並摒棄了所有那些,雖然你沒有這種經驗的記憶。因此,即使在造成句子時,你也處理到可能性,而你的身體或多或少地模仿每一個未說出句子 所可能涉及的肌肉反映。從令你以這麼美妙的、故意無動於衷的神氣,說出你的句子,當你一邊說話, 一邊無意識的那你的溝通來比對正在發生的外在事件時,你仍在做內在選擇。因此,雖然你生活中的每一件行動,都是在你所有其它行動的秦侯關係下採取的,一直都你死;但這並不表示你的死亡是預定於任一特定時間發生的。正如你可能在一句話的中間從一個版本換到另一個版本,而自己根本不覺得,因此,當過活時也是可能性拉過活。你是說那句子的那個人,而你也是過活 的那個人。你比你說的句子要大,你也比你過的一生要大。你記不得你今天所講過的所有句子,但你可能對你所說的有個大致的概念。在 某一特定時刻,你的確像是說某一事而非另一事。證人似乎也會支持你。醒時事件的確像是比夢事件更穩定而可靠。

醒時事件很快的發生又消失。它們是用感官全部參與、直接體驗的,但因為那頃刻的涉入,你放棄了那同樣行動的更大次元,那時存在與感官的主動參與底下的。 在夢裏,未被經驗的事件所做的準備在發生,不但被給予最細微的末節,而且也在世界景象的較大範圍內。時間被契合,形成一致的整體,供給你一個全球性尺度的活動。例如,世界「未來的」歷史現在正在被安排,當每個個人在夢境處理私人生活的可能事件時。可是,那私人生活存在與範圍——社交的 、政治的和經濟的——那都被無意識地了解了。當一個人在夢中建構各種不同的可能的實相時,他也是在一較大的範疇中如此做在其中世界的可能情形是已知的。 此處,事件在心靈之網中彼此相連,那遠比你們實質的通訊系統更有效率。此處,實相的密碼被用上。知識是以電磁的模式接收與傳遞的,因此技術上來說 ,一個模式比任何你們有的東西能捎帶更多的情報。身體裏每個細胞在接收這種信號與傳遞上都有份。正那些層面也發生一些密碼轉譯,因此以身體來說,恰當的情報被送到它們所屬的地方。許多情報甚至沒到達腦子(不過,心智對這些數據是有知覺的)。在人類之中,對於在任何方面將影響到這個有機體的有關訊息,心靈——身體的結構在每 一刻都有一個完整的、最新的畫面。所有行動,都是在這些訊息已知的情況下採取的。再次的,在夢境中數據被轉成假實質的畫片——可能發生的事件的 反映,可能的順序的試映。這些訊息,在暫時聚焦於「內在實相劇場」的意識之前閃現。這些試映不止是為了心智,也是為了身體。再次的,在睡眠裏,每個細胞計算各種可能的事件在它自己實相上的影響。細胞做出計算,以使身體的全部反映 都能在事前決定,並估量其利弊。在最細微的層面,身體參與了夢。原子和分子本身擁有的那種意識,你們不可能加以分析,以為你們活動的尺度是如此不同。可是,它們是收集訊息的過程,包括那會從你們所有的裝置中留過的、密碼化的電磁屬性。再次的,原子和分子及它們內的所有似乎更小的「 粒子」,是個帶訊息的過程。你們對事件本質的詮釋,全靠它們。 再次的,對準細胞調準的意識發動了夢。意識,騎在分子性的基礎上,發動了 一個物質實相及適合它的事件。

 思想也是穩固的寄予對思想調準的意識的事實上。思想要話時間。而它是藉細胞的組織而存在的。不集中焦點與細胞建構上的意識,它自己涉及一種直接的認知,一種以較為環狀的方式到來的理解。創造性的行為是你對直接認知最接近的體驗。不管你是活是死,當你的意識以實體方式想到它自己時,那麼你仍將大半利用你自己熟悉的思想模式。在生活中,你的意識是細胞性的調準的,它透過形成身體器官的細胞的機能,來感知它自己的實相。不過,心靈大於調準肉體上的意識,那就是你存在於其中的較的範圍,它與你的物質實相彼此交織。在那種你能暫時改變你的焦點的場合,心靈更廣大的經驗也開始起作用。你至少能感覺到不同於它以細胞為標的的 存在,不過,這經驗是環狀的,因此很難訴諸語言,或將之組織成你正常的數據織模式。

你們認知地球有一層大氣。在你們有限的太空旅行中,你們以為將遇到不同於你們星球或外星入侵的情況。在那麼的計劃裏,已算進了改變,因此,航天員預期將能遇到失重現象。可是,你們對空間與物質的概念和經驗,是由你們自己的感覺器官來決定的。對你們而言是物質的東西,對完全擁有不同設備的生靈來說也許是「空的」。如你們所了解的,那麼的意識必須是「心理的結構」,以肉體為基礎來處理情況。可以說,感官數據多少是以包裝好的以樣子得到的。不過,心靈更大的內在實相,就像太空看起來那樣深廣。 那麼,當訊息從從那些更廣大的區域「掉」進你們的意識心時,當它旅行過心理大氣各個層面時,它也被改變,直到它最後著陸,或爆炸成一串串的形象或 思想。你經常被這種「陌生的入侵」,(譯注:語帶雙關:可為外星人、異物,或陌生的、陌生人,此處宜採形容詞「陌生的」)所車擎。當你在在正常醒時狀態時,你意識的焦點把這些遮住了。舉例來說,隕星在蒼穹裏到處翻滾,雖然你們在夜空裏只看到其中之一些。在白天用到一種過濾過程是重要的,因此你才能維持你行為的精確性。可是,那細密的精確性依恃著無窮盡的訊息,它們源源不斷衝擊你心理實相的其它層面。那些資料於是變成了原料,而你們餓實質事件由之形成。 在夢境,當你的身體多少是安全的,並在休息中,沒有精確行動的必要時,這些心理性侵入變得更明顯。你們的許多夢像個掃把星的尾巴,它們真正的生命已終。當它們撞上你心理大氣,而爆開成夢中形象的火花時,你看見它們消失時的閃光。因此,在旅行過你們心理大氣時,它們變形了。在你們自己的狀態 ,你不能感知它們——當它們衝進心靈的深處時,它們也不能保持原有的狀態。它們落入模式裏,將自己自然形成為適合你自己心智的夢。如此造成夢的結構,單單適合你的實相:當這入侵的物質落下、墜落,或移動過你心理大氣的層面時,它被它所碰到的情況所改變。 一個小水坑的雨滴模式遵循著某些法則,與土地的地形、天氣、雨和雲的性質 、雨水落下的高度,以及運作與臨近和運出的情況有關。如果你能對所有那些有適當的了解,那麼藉著看近一個小水坑,你就能知道整個星球過去和現在的 天氣裝況,而預知暴風雨和火山爆發的可能性。當然,你做不到這個,但它卻是可能的。

夢淅瀝落入心理的小水坑。夢遵循你心理實相的地形。夢在你心智裏造成變化不停的心靈模式,線外散播漣漪,擊中你後院的雨,是溫暖的雨滴,柔和而清晰。也許在你屋頂上方遠處,它本是冰雹,而在落下時改變了形態——再次的,依照它所遇到的狀況。因此「陌生的入侵」也一樣,而夢就像雨水,因為在其它的「更高的」層面,它們的確可能有一個十分不同的形式。 在地球上,有溪壑、、峰巒、山穀谷、大洲、小島,而落雨自己適應這些地形。你自己的思想、夢、意向、情感、信念——它們是你心智的自然特徵,因此訊息侵入你的精神世界,也遵循那些地形。 如果在你後院有何溝渠,它永遠會匯集落下的雨水。你的信念就像是能接收的區域——空曠的盆地——你用之以收集訊息。入侵的數據常會順著地形,自然的落入這種盆地。信念是建構實相的方法。可是,你過分結構現實,那麼你終將有一個正式的精神花園——它精確的陳列可能是如此刻板的構成,以致植物 花草的自然風貌完全被掩蔽了。那麼,甚至你的夢的訊息也將流入結構好的模式。你知道自然世界經常在改變形式。不過,當你體驗一件物體時 ,它們遵循著某種物理定律,就好像地上的紫羅蘭不會突然變成岩石一樣。不過,這些情況只存在於你感知的有意識層面。較大的心靈處理事件的較廣大次元,而夢境本身則像個實驗室,你的醒時實相就在其中構成。實質的地球被宇宙線及其它你不感知的現象攻擊,但它們卻對你們的存活非常重要。心靈也 以同樣的方式,被對你的存活很重要的現象所攻擊。在夢的實驗室,這訊息被處置、收集,最後形成你記得或不記得的夢;已經是其它事件之轉譯夢,變成了你能認識的形式。每個你記得的夢,在你憶起它的形式裏都十分合法,以為訊息已被分解,而符合你自己的意向和目的的輪廓。但這樣一個夢卻也是在另一個沒被記起的事件的象徵,一個在意識上沒被記錄下來的「隕星」,且是對任一環境任何形成的一個線索。

以一種方式來說,夢的實相,比你對實質的事件的經驗導致你去假設的情況,更要接近事件的真正本質。夢經常顯得混亂,是因為你的參考點太小,不能容納增加的確實性次元。再次的,以一種方式來說,事件在本質上遠較圓環形性。在夢裏你能經歷過去或將來。以你們的話來說,實質事件在現在確實地形成,是因為過去與未來之間有相互作用。過去與未來在事實上並沒分開,那只在你們的感知裏是分開的。 一個夢就像橡皮筋一探,但它卻不是橡皮筋,你閱報,並與你的同類保持經常的實質通訊。新聞影響「未來」的事件,個人與政府在做決定時,會把這種訊息納入考慮。報紙並非它們所討論的事件雖然報紙自成為一類事件。一些寫下來的新聞故事,事實上是由一組符號組成。透過閱讀,你學到任何詮釋這些符號。如果你看電視新聞的話,你在一新聞事件有個較廣的視角。可是,當你在新聞播放中看一場戰爭時,你並不是真的目睹人們死亡。你在看轉譯成形象的符號,這些形象因此可以被看見。形象代表人們,但形象不是人們。符號捎帶著訊息,但符號不是它們所技術的事件。你們有些夢就像是紙上的故事,告訴你發生在心靈其它部分的事件。其它的就像播出的圖片,也許帶著有關那事件更多的訊息,但仍然不能包容那事件。可是,心理上與身體上,你一直在一個不斷的內在通訊裏發生的布告。在這層面,個人的夢有助於形成群體的實相。然而,在某程度,個人的夢也是由群體的實相升起的,就如局部的天氣概況對世界的氣候有影響,同時卻又有是被它形成的。

你們的地球存在物質宇宙的範圍裏,你存在於你的心靈範圍裏。你認為實在的事件,是依賴著所有其它發生於你心靈之內的事件,就如同地球的存在依賴著物質宇宙的其它各面。 如你們所了解的事件,只是多次元活動在你時空中的入侵。事件是你的夢的反映,就如你的夢放映你所知、所經驗多少預期的事件。那麼,以一種方式來說 ,你所知的事件只是那些你也密切涉及的事件的片段而已,這麼說並沒有否認你的偉大有效性。不過,事件內在多次元狀態,發生於一個你不能結構的框架裏,因為你通常不集中注意力於那方向。你較喜歡處理能實質操縱的活動。對事件的實質操縱,的確是一個有心理相當價值的技巧,在其中,意識與注意 力是充溢而全神貫注的,為一個相當小的活動範圍帶來有效性和意義。再次的,我無意否認那經驗的有效性,只是要指出它特殊化了的本質。可是, 因其本質,在時間與空間裏,那意識的精確特殊化和調準,大半排除了其它與 實相教不特殊化的接觸。夢常常對你表示一種曖昧,一種朦朧不明,因為夢對時空缺乏心理活動的即刻衝擊。從你們的觀點,似乎夢並非事件,或它們發生 卻沒發生。缺乏正常的時、空交彙,表示你不能與他人分享你的夢,像你能分享醒時事件那樣。你也不能——或看似不能——記憶夢的事件。如你記住正常 的有意識經驗那樣。事實是你只是有意識地記得你生活中某些被強調的事件,而你日子裏普通的細節就好像夢般地消失了。當然,你有一個夢的記憶,雖然一般而言你對之了無所覺。在事件的形成上涉及一種技巧。你在作夢時對這種技巧表演得很好。在你誕生之前就開始了「事件的形成」。未出生兒的夢和他母親的夢常常相混。那些將要死的人的夢,常涉及已在為將來的存在做準備的那種夢的結構。 事實上,快死時,涉及了夢的大大加速,因為新的可能性正在被考慮——這夢的加速提供心靈上的推動力已達成新的出生。

這些有的極難解讀,但說沒有一件事有開始或結束,確是真的。 對生命來說這是真的,對夢來說這也是真的。以你們的話來說這訊息不實際, 因為它否定了你的直接經驗。不過,透過探尋,以及一些練習,你能在一個夢 的中間,意欲它擴展到較大的比例。你於是將經驗一個夢包在另一個夢裏面,或好幾個夢自愛同時發生——全都涉及一個特殊的主題,或可能性的各面,每個和其它的相連,雖然對你而言聯繫可能不明顯。 你生活中的每件事,都是包含在另外每件事裏的。同樣的,每一生都包含在另外的每一生之中。那麼,在夢境,對實相的感覺是「更真切的」。在某範圍內 ,你能對夢變得更有意識地覺察——亦即是有意識地覺察你作夢的過程。那也能容許你「作夢的自己」在醒時狀態有更多的表現。藉著多半與創造力相連的技術可以連成此點。創造力連接醒時與夢中的實相,它本身就是一個門檻。在其中,醒時的自己與作夢時的自己想混合,形成同等地屬於醒時與夢時實相的構造。除非你了解創造力、夢、遊戲與那些形成你醒時生活的事件的聯繫,否則你無從了解,你如何形成生活中的實質事件的。在以方面,夢是一種結構好的無意識的遊戲。你的心智愉悅地夢到它在用它自己,不受實際生活的關注所限制。夢是心智的自由遊戲。不過,這自發的活動同時也是「形成實際事件的藝術」的訓練,可 能性能被耍來耍去,被試試看而沒有實質的後果。心智跟隨它自然的趨向。心智有比你允許它用的遠較多的精力,而它將之偉大的「幻想」釋放出來——你 從這些幻想中選擇你將經驗的實質。同時,作夢是一種最高級的藝術,而所有的人都是玩家。有結構性的夢,就像在醒時生活有結構性的遊戲一樣。有「眾人參與」的群體的夢。有主題——群體或私人的主題——作為基礎或架構。然而整體來說,心智的自發活動繼續下去,因為它喜歡自己的活動。 口授完畢。

 






第一章∶你進入你稱之為生命的狀況,又走了出去。在其間你經歷了一生。
第二章 《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第三章:聯想,情感,及一個不同的參考架構。
第四章:心靈與性的成分關係,他和她——她和他。
第五章 心靈、愛、性的表現
第六章 「『愛的語言』,形象,文字的誕生」。
第七章 心靈、語言、神祇
第八章:『夢,創造力,語言,「可代拉」』
第九章 純粹能量的特性,精力充沛的心靈,事件的誕生
第十章 任何人都能玩的遊戲,夢,以及事件之形成
第十一章 宇宙與心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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