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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65.許多暴動是十分有意識地被煽動起來的。戰爭終將教會你們去尊重生命......“整體情緒的調子” 發動了自然能量的猛襲。天災也是信念的結果......。民怨是天災人禍的溫床
賽斯書~個人實相的本質P16起
摘自20110711~0718個人實相的本質
※許多暴動是十分有意識地被煽動起來的。
※“地球的疾病”有許多理由,就與身體疾病是一樣的。
※戰爭終將教會你們去尊重生命,而天然災害也將提醒你不可忽視你們的行星或生物性。
※天災的發生,來自情感層面的因素要多於來自信念層面的因素,雖然如此,信念仍扮演了一個重要的角色,因為一開頭是信念引發了情感。
※一群人的“整體情緒的調子”或者“情感—層次”,經由他們身體和環境的關聯,引起了外在的物理條件,而發動了自然能量的猛襲。
※天災也是信念的結果,這些信念產生了情感,而後自動被轉成外在大氣的狀況。 民怨是天災人禍的溫床......
※對自己認同感的重要性。
※對自己認同感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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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認知可以使得他們——常常的確如此——去抓住自己的力量,而以一個強力的創造方式去用它。一個自然的災害,或一個動亂都是能量之“浴”,以它們的方式而言,都是有力的且極為積極的——縱使它們有明顯的破壞內涵。以你們的說法來說,譬如說,剛才那些理由絕不是要用來寬免那些開始暴動的人,因為那些人將在自己有意識的信念系統內運作,在其中,暴力就會引起暴力。然而,即使在此仍然有個人差異存在。暴亂的煽動者常常在尋找能量的展現,那是他們不相信自己擁有的。他們點燃而開始一個“心理之火”,而就與任何縱火者一樣,都被其後果嚇呆了。如果他們在自身內瞭解並能體驗力量與能量的話,就不需要這種“戰略”了。
就如種族問題可以在許多層面上獲得解決——借由動亂或天然災害,或兩者的綜合,按照在心理層面上情況的強度而定;就如身體症狀可能是對助力或承認的一個懇求,因此,自然的不幸事件被一國的部分成員或世界的一部分人利用,而去從其他部分獲得援助。
顯然地,許多暴動是十分有意識地被煽動起來的。然而,無疑地,上千甚至數百萬的人,不會有意識地決定使一個颶風或洪水或地震發生。首先,在意識層面上,他們不會相信這樣一件事是可能的。在這種情形下,雖然有意識的信念扮演了一個角色,但是,在一個個人的基礎上,「內在工作」仍然是無意識地被完成,就如身體產生病症一樣。症狀常常好像是外來的,而讓身體受苦,就如自然災害似乎是外加於地球的身體上。突發的病痛被認為是嚇人的且不可預料的,而把受罪的人看做是個受害者——也許是被一種病毒所害。突來的旋風或地震也被同樣看待,被當做氣流和溫度或斷層的作用,而非病毒的結果。其實,兩者的基本原理是一樣的。
那麼,「地球的疾病」有許多理由,就與身體疾病是一樣的。到某個程度上,對戰爭也可以這麼說,如果你把一場戰爭當做一個小小的發炎;那麼一場世界大戰就將是一場大病。戰爭終將教會你們去尊重生命,而天然災害也將提醒你不可忽視你們的行星或生物性。同時,這種經驗本身——即使是被「破壞性」的應用時——也提供了與你的存在最深能量的接觸。
一群人的「整體情緒的調子」或者「情感—層次」,經由他們身體和環境的關聯,引起了外在的物理條件,而發動了自然能量的猛襲。按照群體的情緒狀況,各種多餘的東西被實質累積了起來;然後以不同的形式,它們被扔進了大氣裡。先前提及的「鬼影化學物」,在此扮演了一個角色,而情感的電磁特質也一樣。在溪水中的岩石將把水分開,因此水必須繞過這各阻礙物而流。你們的情感就和岩石一樣的「真實」,集體情感影響了能量之流,而它們的力量——就自然現象而言——可以在一個暴風雨裡十分清楚地被看到。暴風雨使經歷暴風雨的人們內在情感狀況的局部外在具體化。
就如你有意識的信念決定了你身體的狀況,而且就如你的身體是在一個無意識層面上(雖然隨著你的信念)被維護一樣,因此,天災也是信念的結果,這些信念產生了情感,而後自動被轉成外在大氣的狀況。
那麼,按照你個人的信念,你就它們以那種方式表現出來的樣子處理實質的難局(天災)。心裡懷著自己的目的,你們將個別地對那個天災反應。你們自己獨特而極為私密的信念,協助帶來整體的情感狀況。你的情感流入的那個「情感能量之池」,仍是由不同的電荷所組成的。但一般而言,參與者的個人貢獻將落入一個有條理的模式當中,而給那個風暴推動力和方向,也提供了在其後的「電荷」與力量。
如在這本書裡先前提及的,魯柏和約瑟兩個人都捲入一個大洪水的情況中(1972年6月),因此,我將用那個例子,特別是以這個區域來講——雖然洪水本身侵害的範圍要大得多。
就本地來說,有一些大家共同的信念:艾爾麥拉區域在經濟上是蕭條的,被認為是紐約州的一個窮鄉僻壤地帶,然而,情況卻還沒有糟到需要危機補助的地步。工業已經遷走,而人們也失業了;維持生計的老路被連根拔起了。當地也沒有令人振奮的領導人物,而各種各類的人都感覺不安、沮喪而無路可去。
都市更新計畫拆掉了窮人的房子,毀掉了老的、已經建立好的鄰里單位,而這常常涉及了社會的分隔,因為,這些窮人是黑人與「較低階層」白人的混合。然而,無家可歸的窮人沒辦法住得起新的房子,較有錢的人則坐在市議會裡,透過各種的操縱不讓窮人進到「較好的」社區之內。
富人與小康的人感覺受到威脅的原因,是由於他們堅持現代化與進步,改變了以前的社會狀況,因而,釋放出了窮人的能量。中產階級從市區移到郊區,帶來了稅收平衡的一個改變,而城裡的商人就開始受害了。當地的人對於這個區域並沒有很大的團結感,或者作為一個文化或自然的整體身份,而對自己有整體的優越感。
有過一些種族的緊張情況,也有一些對於將發生而並未發生的暴亂暗示。一個做了一段時間非常能幹的市長被對手擊敗了。為了許多不必在此討論的理由,政治因素也加了進來。關心政治的人感覺他們的實力並不強,因此無法期待與聯邦政府有效地溝通以改進他們的現況。因此在這種情形下,生出一種無力感。
就文化而言,這個區沒有它自己的身份感。雖然它一直努力去找某種特色的展現,但是,它看見政府的經費擦身而過,到經濟更蕭條的地區去了。這些人有個人的夢與希望,而群體方面,這些代表了在許多方面上對於區域進步的遠見。同時,挫折感卻也一再地增加。年輕人和老年人、傳統與非傳統的人之間有些小小的衝突。有些城裡的長一輩的人反對市公園裡的長髮青年——相當瑣碎的事,然而卻點出了輩分之間價值感的分裂及誤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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