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23.馬冠中醫師導讀 個人實相的本質第5~6章 上集(許醫師由第八章到二十二章)
第六章 你信念的軀體與其力量結構
第六章 你信念的軀體與其力量結構
名副其實地來說,你住在你的信念形成的軀體裡面,你也是透過這個“信念軀體"來感知。你的信念可以增大你的能見範圍,也可以縮小你的視野,可以提髙也可以減弱你的聽力,或其他的感官功能。
舉個例子,如果你相信自己到了某個年歲之後聽力會退化,它就會退化。你會愈來愈不用自己的這個能力,不自覺地把注意力轉移到其他感官的運用上,以作為一種聽力退減的補償,漸漸地,你會愈來愈不依靠自己的聽覺,最後,聽覺就真的萎縮了。
身體方面的機能,就以上這種情形來說,完全是一種“習慣”。你只不過是順著自己的信念,而忘了如何正確使用聽覺。在聽覺使用上所需的各種細微控制與運用,就受到了你無意識地鎮壓。於是,身體上實質的惡化情形就真的隨之而來。聽不到,並不是因為先有了機能上的毛病,而是機能上的惡化情形發生在後。
同樣的這種發展,幾乎可能發生於身體的任何部分。可是,一般來說,牽涉的不止是一個信念。隨著那個前面所說“聽覺會變遲鈍”的信念,你可能同時還有一個“視力也會減退”的信念,這兩個信念又可能受到你另一個信念的強化——“人愈老愈不中用,漸漸變得連日常生活都應付不了”。請注意,這個信念會自動發生作用,以確保真的會實際顯現。反過來,如果你的想法是:智慧隨著年歲而增長;對自我瞭解的增加,會使自己年紀愈大,愈能心平氣和;敏銳的心智讓人更善於評估環境;肉體感官上更能夠欣賞各種各樣的刺激。如果你有這些想法,這些狀況就真的會在實際生活中與你喜相逢,而整個身體,也會隨著你的信念常保康泰。
再說一次,你一定要瞭解,你的念頭或是思想,並不存在於虛幻中,仿佛沒有實質的幽靈或幻影,它們全部都是電磁實相,影響你的身體並且自動被你的神經系統轉化,變成你血肉中的東西,或你體驗的東西。
你的“意識心”原本應該要評估物質實相,並且幫助現在身為有形宇宙一部分的你在茫茫人海中設定航向。前面提到,你整個存在的其他部分,全要靠你來執行這個任務,任憑“內我”取用的資源與能量全都因而集中了起來,造成意識心想要的結果。
有效的“行動力量”,完全跟著你的信念走。相信自己的無力與弱點,就等於否定自己的行動能力。如果你不分好壞,就對所有臨到頭來的信念照單全收,充其量你也只是讓自己暴露在所有互相衝突的資料的連番轟炸之中,這樣一來,原先清晰的力量與行動的方向就變得一片模糊。這時候,矛盾的“要求”與“評估”就被送進了“內我”,而“內我”,會想盡辦法來告訴你有什麼地方不對勁了。性質相似的“信念”會互相吸引,因為你對自己的行為與感受有一種“尋求前後一致”的傾向。
你一定要學會直接處理自己的信念,否則你就會被迫間接與你的信念打交道——你只是在一片糊塗中對之作出反應,而在實際經驗中並不知那信念的存在。當你責駡一個自己很不喜歡的環境、狀況或處境時,基本上你並不是獨立自主地行動,而是幾盡盲目地反應。你是在對那些好像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件作出反應,且永遠是在對一個情況“反應”。
想要獨立自主地行動,就必須開始主動地對你想要讓它實際發生的事情採取行動,先在你自己的頭腦之中創造它。
你要做的是把“信念”、“情緒”、“想像力”全部結合起來,在心靈上製造出一幅你想要在實際生活中發生的畫面。當然,你希望的結果尚未在實際生活中發生,真要發生了,又何需你去製造。所以說,實際經驗似乎處處與你想要達成的結果相反,對你一點好處都沒有。
由於“意念”與“信念”都有這種電磁實相,所以,在尖銳對立的信念之間不斷進行的交互作用,會產生出很多十分嚴重的“力量障礙”(power blocks),阻擋內在能量的向外流通。有時候甚至會造成一種“兩極化現象”(polarization)。比如說,未經消化的信念、未經檢視的意念,全都會顯得似乎自己有了生命一樣。這些東西可能有效地主宰你的某些活動範圍。
不久前,魯柏就曾親眼見到“信念”的性質與力量化為具體的示範。
一個住在另一州的男人打了個電話給魯柏,希望能和他約個時間見面。不知是什麼原因,魯柏有一種想要一見此人的衝動,於是就定了個約會。這個人在太太的監護下,坐飛機來到了這裡。
這個人是個活生生的研究案例,顯示出“相互衝突的信念”在不予檢查之下產生的效果,一個人縱容“意識心”否認它應負的責任,亦即一個人變得連自己都怕,這時候可能發生的後果在這個人具體顯現——一個可怕但又極為痛苦的化身。
這個例子裡的年輕人,自己的信念自行獲得了生命而活了起來,相比之下,他自身就顯得沒有力量。他從來就不曾試著直接調停這些對立的信念,直到這個人格本身實際上已然相當兩極化為止。
你當時面對的是一個可稱之為“經典案例”的第二人格現象。我之所以在這裡討論這件事,是因為它如此完美地闡明信念的本質和力量,以及當一個人在不肯為自己的思想負責時,會發生什麼衝突。這並不是一個常例——但是當“意識心”的內容未被檢視時,在身體或精神上,這樣的一個“分割”多少會發生。
進門的時候,這個人全身汗毛聳立,充滿了敵意,擺出一副準備戰鬥的樣子。他認為向你求助的“需要”,完全是因自己“軟弱”而引起的。他一進來就怒視著我們的朋友魯柏,眼光中充滿了強烈的情緒,投射出所有他能投射的能量,借此告訴大家他絕不會退縮,若是有什麼人能控制全場的話,這個人絕對是他。他談到一個比“他自己”強勢很多的人格,不過他說,就算這個屋子裡面有150個人,“他自己”可以叫屋裡的人全都順從他的命令。他說在他身上的這另一個人物是從其他銀河系來的,以一個朋友的姿態來幫助及保護他。
在他的命令下,這個無形的朋友殺死了一個律師,因為照這個人所說,那個律師非但不瞭解狀況,還傷了我們在討論中的這個人的心。為了方便,我們姑且稱這個人為奧古斯都吧。
話說從頭,奧古斯都從一開始,在成長中就深信“內我”很危險,深信人之所以起反應,是因為人幾乎無法有意識地控制的內在衝突造成的。他相信個別的人格並沒有什麼力量去瞭解自己,而自己則是很不安定地、孤獨而無人相護地站著,腳下是萬惡深淵,頭上則是一個無法達到的、冷漠的、公正的但沒有慈悲心的善(Good)。
他在一個事事對立的世界裡感到迷惑,彼此衝突的信念被不加判斷地接受了。意識心永遠試圖使它的信念合理化,而把它們形成一種模式與順序。它將盡可能地以理性的方式組織意念,而排除掉仿佛與它整個信念系統矛盾的那些東西。
奧古斯都曾被教以去害怕他自己的思想,去逃避自我反省,因此,那些使他驚嚇的信念或者意念沒能被面對,就被推到意識心的角落裡去了。然而,在一開始,它們是相當無害地待在那裡的。
隨著時間漸漸過去,未經檢視的、嚇人的信念數目開始累積了起來。意念和信念的確會自行滋生,在它們之內有一個朝向成長、發展與完成的天生動力。數年以來,兩個相反的信念系統愈來愈強,都在爭取奧古斯都的注意。他相信作為一個人,他是極端地沒有力量,而不管他做了多少努力,仍會一無所成,不為人所注意。他感覺完全不被愛,也不覺得自己值得被人愛。同時,他讓自己的意識心四處流浪,而為了要一個補償,他把自己看作萬能的,看不起其他所有的人,因為他們對他的誤解,他反而能施之更大的報復。順著這種信念,他的確有能力做任何事——如果如此選擇的話,他可以治癒人類的疾病,或為了要懲罰世界而不讓這個世界知道這件事。
現在所有這些意念對他而言,都是相當地有意識,他卻把每一組意念分得很開。再次地,意識心試圖獲得整體的完整與統一,把它的信念排成某種前後一致的系統。當彼此直接矛盾的相反信念被一個人持有了一段時間,而他沒有做任何努力使它們協調的話,那麼在意識心本身之內就開始了一場“戰爭”。
既然是意識心的信念管制著身體不隨意的運作以及整個身體系統,那麼,矛盾的信念顯然建立了身體的不良反應和不平衡。可以說,在奧古斯都的相反信念把它們自己列入了不同陣營之前,身體是在持續的混亂之中;矛盾的訊息經常被送到肌肉系統與心臟去,激素系統搖擺不定。甚至他的體溫也變化得頗為劇烈。
因為相似的意念的確彼此吸引,在電磁性與情感性的兩方面都是如此,意識心發現自己有兩種完全矛盾的信念系統,以及兩個自我形象。為了保護身體的完整性,奧古斯都的意識心巧妙地把自己分割了。對身體分分秒秒的訊息不再攪和不清了。
奧古斯都那個感覺強而有力,並且陌異的部分變得個人化了。當奧古斯都感覺受到威脅時,意識心就轉換過去,接受另一個信念系統為一種運作的過程,在其中,奧古斯都把他自己視為萬能而安全——不過卻是外來的,因此他這部分的信念以及特定的自我形象佔有了他的意識心,而變成了我們在此將稱之為“奧古斯都二”的那個人。當奧古斯都二擔當領袖之職時,那麼,身體本身不只是強壯有力,而且能做遠超過奧古斯都一所能做的一些身體上的技藝。
你要明白,奧古斯都二相信他的身體幾乎是不可征服的,而按照這個信念,他的身體的確可以表現得好得多。奧古斯都二相信他是個外星人。在這種情形下,他的解釋是——因為必須有一個解釋——他是個由其他的星球、另一個銀河系而來的生靈。在這個情形下,他的理由是十分清楚而簡單的:他是要幫助奧古斯都一,為了後者而去用他的力量,獎勵奧古斯都一的朋友而恐嚇他的敵人。奧古斯都一相當深信自己需要這種説明。
這是意識心的一個分裂,但它不是在內我之內開始的。當奧古斯都二取而代之的時候,他是十分有意識的,他只是透過一個堅定不移的信念系統去看物質實相。送達身體的訊息一點都不矛盾,且身體是在極佳的控制之下。
奧古斯都一的情緒當然是他正在想的那些意念的一個直接顯現。身體所不能忍受的,是這種由狂喜狀態與力量到無力感與沮喪低沉狀態的不停搖擺,因而引起的巨大改變。大部分的時間是奧古斯都一在做主,因為他的無價值感,以你們的話來說,是他較早採取的意念;更糟的是——那又被他與奧古斯都二之間的對比所加強。奧古斯都二有時候一來就待上一個禮拜。
他說與做奧古斯都一非常想說與做的事,那些是只要奧古斯都一能有某些保護就敢去做的事。然而,奧古斯都一在這個時候不是真的無意識,卻對“代替性質”的活動與成就相當覺察。再次的,它是一個捉迷藏的遊戲,在其中,所謂的無意識心智可說是相當的無辜。
奧古斯都二因此可以亂喊亂叫、說謊欺騙、肯定他自己、顯出他對同伴的輕視,而免掉奧古斯都一任何的責任。
好,奧古斯都二的本性並不惡,然而,在靈魂學的圈子裡,他卻無疑地會被詮釋為一個邪靈或嚮導。
他的本質是具有保護作用的。那些被個人化的基本意念與信念,變成了他這個存在,他的形成是為了保護奧古斯部,不受他幼時被給予的破壞性意念影響,並且去對抗無力感和空虛感的信念。就彼而言,它們是加在原先意念之上的,但這仍在早年發生;因此,奧古斯都二是由小孩對一個強而有力的生靈觀念裡躍出的。
那麼,自覺軟弱的感覺愈強,補償的有力感覺也就愈強——但再次的,在有意識的層面並沒有和解的企圖。
奧古斯都的母親只注意到她兒子仿佛非常的善變。奧古斯都二並沒有表現出很明顯的“另外一個人格”——直到奧古斯都結婚以後,當作為一個父親以及謀生的要求被放在他身上,且他無法應付時。
他覺得自己沒有價值的信念阻止他去用他的能力,甚而以任何持續力去尋求一條有效行動的途徑。就在那個時候,奧古斯都二才開始對他自己——並且對奧古斯都的太太——予以肯定。以他自己的方式,奧古斯都二證明給她看,她嫁給了一個相當不凡、強而有力的男人,並且是男性與力量的典範;但這樣做的話,奧古斯都一也必須對她顯出好像是奧古斯都二的樣子。這樣持續了一段時間後,奧古斯都一會首先發展出一個頭殼欲裂的頭痛,而後這個從外太空來的外星人就登場了:奧古斯都一所不是的一個儀錶堂堂的男人。
然而,此處這個“欺騙”造成了某種困難。奧古斯都二不但有很多的性物件,而且在對比之下,奧古斯都一似乎真的是了無生氣。奧古斯都二原先是想幫助奧古斯都一。的確,當奧古斯都二離開一段時間時,那種“異國情調”也溢出了、波及了奧古斯都一,給了他一些魅力,但是,這個對比太顯著地擺在眼前,奧古斯都一——仍然是主要的人格——甚至變得更害怕了,因為他知道奧古斯都二逐步地在炫耀自己,“活”得超過了他本來的目的,而必須離去。
事實上,一旦奧古斯都二明顯地“佔用”了奧古斯都一的身體時,對全家人而言這都是顯而易見的。他太太開始對他所說與所做的作筆記。稍後,她向奧古斯都一複述時,其中的謊言與欺騙是顯而易見的,那個“人格”幼稚的本質也是一樣;然而,奧古斯都二聲稱是全知的,來自—個在各方面都超越了地球的銀河系。而在此,他正在做一些永遠不會發生的預言,並且像一個老練的演員一樣謊話連篇。
其能量產生這個“替換的自我形象”的那些信念,然後就在光天化日之下出現,在物質實相裡造出了它們自然的結果。奧古斯都一——現在已經是成人了——被迫在某個程度知覺到這些信念的本質,但當他在這兒拜訪魯柏時,仍不肯檢視它們。
現在奧古斯都二已經有兩個半月沒有出現了。奧古斯都是在一種難局裡,因為他仍對自己的無力確信不移,而那個“他是萬能的”矛盾信念,現在沒有經由奧古斯都二來表現。但它們必然會被表現;因此在這次會面時,奧古斯都一——我們現在將簡稱他為奧古斯都——有一會兒帶著他巨大的敵意透過來,瞪著魯柏,告訴魯柏他將毀掉任何傷害他的人。而在下一刻,出於他對妻與子的愛,那個請求幫助的哀懇又浮現出來了。奧古斯都在每句話裡,都會做一個聲明,而在十分鐘後,卻以另一句話來讓人很清楚地知道他第一個說法不是真的。
此處,在奧古斯都一與二之間的極端融解了,因此,兩個相反的信念系統並肩運作。但奧古斯都卻仍不肯檢查他自己的話語和想法,或看見對別人而言如此明顯的矛盾。
信念的本質與重要性如此生動地表現,以致魯柏受到了驚嚇,而發現自己被迫採取一些複雜的心理應對方法。那兩個“人格”不再是分開的,卻是合了起來。
奧古斯都說:“借著給他肺炎的病,我的朋友殺了一個反對我的鄰居,他(奧古斯都二)照顧我。”另外一個鄰居有潰瘍,而奧古斯都告訴魯柏,當他用手觸及他的鄰居之後,那潰瘍似乎就好了。因此他說:“我想要知道這個偉大能力有多少是屬於我的。”而他把眼光移開了一下:
“也許我根本不需要我朋友的保護。”且說這點顯然是有助益的,在於奧古斯都開始感覺也許他不是無力的。然而,他自己的人格,卻必須去處理一個不再個人化的奧古斯都二那顯然令人厭惡的特性。
他被遺以這樣的問題:“如果我是如此的有力,那怎麼會又這麼軟弱,甚至不能養家糊口?如果我是這麼偉大,又為什麼不能有效地利用我的精力?”
奧古斯都的身體又再度被關於他自己的極矛盾的信念所左右了。在以前,當他是奧古斯都二時,他的身體是強而有力的,而當他是奧古斯都一時,卻是軟弱的。現在,作為奧古斯都,他那交替的強壯與軟弱,給身體的壓力是很明顯的。作為奧古斯都二,他可以日夜不眠,而做出正常人類很難做到的身體重任,因為這是在“力量與力氣不可分割”的意念下運作的。
要讓奧古斯都二消失,他必須有一些勇氣。然而,因為對信念的清楚分隔不再存在,對他的太太而言,甚至更難相處了。奧古斯都二的特性現在已經“滲進”他自己的性格裡,好比說,他會在以前只有奧古斯都二說謊的地方說謊。
那麼,現下就有這樣的一個案例。在此,直接相反的信念在不同時候主宰了意識心,而每一個都以自己的方式來運用這個身體。就身體而言,不管哪一組的意念在做主,身體都存有相同的力量;但實際地說,奧古斯都一無法表現奧古斯都二的技藝。
有一次,奧古斯都在憤怒中從二樓視窗跳了下去而沒受傷——一次相當不平常的偉績。
然而,奧古斯都是如此的筋疲力盡,他幾乎熬不過正常的一天。你們有—種情況是,一個人透過信念,真的把他的力量與能量放在一邊不用。只有當他完全轉變信念時,才可以用到它。
只因為奧古斯都二孩子氣的個性最後表現得如此明顯,以至於他必須被捨棄。奧古斯都的太太左右了他的這個決定,因為很顯然地,她對這位“朋友”與她丈夫對他的意見不同,於是她的信念變成新的基礎,成為容許奧古斯都能以超然態度去看這個替換的自我形象的轉捩點。
在你們的社會裡,並沒有一個真正適當的架構,讓像奧古斯都這種人能夠接受任何有效的治療。
一個精神分析師也許認為奧古斯都患了精神分裂症,而很恰當地給他貼上標籤,但基本上,這種名詞是沒有意義的。如果經過一段時間,那個分析師能夠說服奧古斯都,說他眼前的情況是由過去某個特定的壓抑事件而來,且如果這個分析師是一個直覺力強又善解人意的人,那麼奧古斯都也許會改變他的信念到某種程度,以致造成了某種程度的“治癒”。於是,他會很方便地記得這樣一個事件,而當他重新體驗它時,會表現出被預期的情緒。很不幸地,在他目前因沒有奧古斯都二而無力的狀況下,他也可能就只向他的另一個自我呼援,讓那個好醫生瞧瞧,他可不是個好惹的人。
那麼,要做的事是去幫助奧古斯都面對另一個自己行為的含義,以使他能夠接受它作為整個本體的一部分。
當奧古斯都二在控制身體時,其化學組成有相當地改變,與奧古斯都平常的激素狀態有明顯的不同。化學性的改變是由在運作中的信念轉移引起的,而不是反過來。
如果在奧古斯都二之內作了化學性的改變,他會回到奧斯都一的人格,但這改變將是人工化的——非永遠的,而且可能相當的危險。
被化學性地壓抑的傾向,到某種程度借著用藥而被勉強遮蓋了。然而,問題依舊存在,而很可能會導致明顯的自殺傾向,或在喑中隱藏的自殺傾向,以致重要的身體器官會受到攻擊。
有時候,這種情形會在另一個架構內被處理,在其中,任何時候只要奧古斯都二取而代之,奧古斯都就會被認為是被一個獨立的“邪惡的”東西附身。現在,再次的,如果奧古斯都多少改變了他的信念,那麼,甚至在那個架構內也可能達到某種治癒,但在同時,所涉及的危險與困難將會使這種治癒無法實現。
如果一個醫生相信奧古斯都著魔了,而後說服奧古斯都也相信“那個事實”,那麼,他們聯合的強力信念可能有一陣子有用。說服奧古斯都他是在一個邪靈的主宰之下,將是第一步。那麼除掉那個入侵者的第二步,至少可能跟著來。問題是,在那個架構內行事時,自我結構更進一步地減弱了,因為奧古斯都二具有那通常被壓抑的特性,被永遠地否定了。那麼,奧古斯都必須永遠是“善的”,然而,他將永遠感覺可能會再受到這樣一個邪惡的侵犯。如剛才所說的同樣結果也是可能的:自殺傾向或其他自我毀滅行為的發展。
很幸運的,人類心與身的彈性、韌性與創造性,比我們向來認為的要大得多。許多像奧古斯都的案例從未為人所知,那些人治癒了他們自己。有時候這種治癒的完成,是當這樣一個人選擇去經歷一個創傷經驗時——常常這人格的一部分相當故意地這樣計畫,同時,其他的部分則閉上了眼而假裝看不到。這件事件看起來像是災難或近乎災難,但它們卻足以使整個人格為了存活而動員起來。在一個極為危險的緊張時刻,人格也許會把自己再統合起來。
這種“危急的統合”(critical uniting)的插曲通常不會涉及長久的病痛——雖然它們也可能會——像是很糟的意外之類的事件。例如,困難的本身可能被外在化成一個殘破的肢體而非殘破的“自己”,而當身體被修復時,信念的必要消化也發生了。
在這種案例有各種不同的種類與階段。每個人都是獨特的。有時候,其架構包括了另一種治癒方法,在其中,這個人的兩個衝突面各有一部分斷開來,形成一個清晰的心理結構,可以與其他兩者溝通,作為一個仲裁者,來協調每一方持有的相反信念。
這種情形進行了很多次,但主要人格卻還不明白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有時候自動書寫,或者靈應盤會被用到。兩者都是去發現不可見的有意識信念——好比說,在某個時候被你有意識地接受,而在另一個時候被故意忽略的信念——的方法。
當有人告訴用這種方法的人,他們的寫作是由一個惡魔或邪靈而來時,那麼,既然它可能導致更進一步的這種“侵略”,這些看不到的信念就被推得更遠,任何深入心智的探查就變得嚇人而危險了。
現在,這種侵略通常是先前不能被接受的信念——十分有意識卻看不見而被藏起來——突然出現。然後,它們會突然以“外星人”的樣子出現。在大部分的例子裡,附魔的觀念使得它更令人不安了。通常,比較容易面對的概念是,對這種觀念的責任必然屬於另一個存在或生靈。在所有涉及像奧古斯都這類插曲的例子裡,問題是一個沒被消化的信念;除了以這種比較激烈的行為來表現以外,這種信念也能透過身體的各個部分來表現。不幸的是,一種大多數時候只管症狀的醫療體系,只會鼓勵病人把這種信念投射在新的器官上——例如,在已經把其他器官犧牲在外科手術裡之後。
解決之法是在意識心裡——我再怎麼強調這點都不為過——以及在你接受的那些關於實相的本質,尤其是關於你存在本質的信念裡。
雖然,最基本的工作必須由“個人”來做,但是,從各種的來源,包括由內與由外兩者,永遠可以得到幫助。你真的會詮釋並且利用任何到你這兒來的資料,並當做是有幫助的,而它也將極為有效——除非你的信念也許使你以為每個人都在與你作對,或你認為自己已無可救藥,或你認為自己不配得到幫助。當然,其他這類意念也會使你得不到幫助。但只要可能,你將本能地去尋找幫助,並且利用它。
好,這本書的標題應該是:《透過我的眼睛》,而它應是你自己的書,以你自己的方式談及許多重要的範圍。如你所知的,你的確有寫作的能力。
這本書應包括你對我們共同經驗的看法——你自己對它的一個哲學面的解釋,以及它在你心中引起的問題,你對魯柏作為珍及在我們出神狀態裡的觀察。其他部分應該解釋你自己對於創造力的意念,例如你感覺它在你裡面的樣子——比較一下,當你由“普通的”靈感畫一幅畫,以及當你首先感知到導致一幅畫的“心靈印象”,這兩種經驗之間的異同。應該包括一些插圖,由一個最初的素描到一幅完成的畫。
花點心思想想怎麼去做這個實驗——在平常的意識狀態與改變了的意識狀態裡觀察顏色的本質。也注意一下你夢裡的色彩。你應該探究自己對於所畫的人有何想法,以及為什麼你雖然著迷於畫人像,卻常常不用模特兒的原因。
這本書可能包括,我透過不同管道給你的一些談藝術的資料,也會談到你應用它的方式。然後接著是實用的一節,主要是關於美術,但也涉及一些其他的藝術領域,例如,靈感的本質及來源。
我已給了你一個大綱,確定你一定可以做到。此外,這本書寫起來應該是很有趣的,結合了你寫作與繪畫的能力。書名取得很好,而且這本書會賣得不錯。你會拿到一紙合約,可以先拿到預付金,而且寫這本書又可以作為你畫畫的一個刺激。我在這兒耍了一點把戲。
我的確有。因為就繪畫而言,這將助你渡過一些難關,進而激發你一股新的、自發的繪畫力量(幽默地)。你也會認為這是一個有價值的工作,而且也會利用你的經驗做自己的事。我知道,光是那個動力本身就會十分巧妙地自動產生一些極佳的畫作。你會想要利用那些畫。我不會告訴你現在這是用哪種特定方式偷偷繞過你的一些問題,也不會告訴你那些問題是什麼。我建議你擬一份計畫、一個大綱而且開始寫幾頁——好比說,寫一章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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