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惟骨不能將生命力輸入有機體。恐懼壓到了神經而引起壓抑。精神的伸展允許肉身的有機體伸展,解除壓力。(擴大自己的意識,讓身體得以伸展、有活力)
根據賽斯教導,精神的伸展可以幫助個人擺脫恐懼壓力,讓身體得以伸展、有活力。精神的伸展指的是擴大自己的意識,從有限的視角中走出來,開始接受更廣泛的現實和可能性。這種伸展可以讓個人克服精神上的壓力,以及生命中的其他挑戰。同時,這種伸展也可以幫助個人發現新的才能和潛力,使其能夠實現更高的目標和夢想。因此,精神的伸展對於身心健康和個人成長都非常重要。
※撞鬼經驗的解析~前世的自己或自己的投射物……另一世界能量的投射物……意念的投射物。
根據賽斯教導,撞鬼的經驗可以有多種解釋。其中一種可能是,撞鬼是由於前世的自己或是自己的投射物,或是另一個世界的能量的投射物,或是意念的投射物所造成的。
賽斯強調,現實是由我們的意識所創造的,我們的想法、情感和信仰都能影響我們所體驗到的現實。因此,當人們體驗到撞鬼現象時,有可能是他們的意識在某種方式上創造了這樣的現象。
另一方面,賽斯也認為,存在著許多個人和非個人的實體,它們和我們生活在同一個現實中,但是它們的存在方式和我們不同。這些實體有時候也會影響我們的現實體驗,可能會被感知為撞鬼的現象。
總之,賽斯教導我們,現實是非常複雜和多層次的,並且受到許多因素的影響。撞鬼的經驗可能是來自於個人的過去或當前的心理狀態,也可能是來自於非個人的實體或能量的投射。因此,了解自己的意識和對現實的影響,以及接受多元的現實可能性,是理解撞鬼經驗的關鍵。
※人格片段體~存有給片段體一個獨立的生命,然後多少有些忘了那片段體。當一時的失控出現,他倆便面對面了。存有不可能控制片段體人格就像意識不能控制身體的心跳。
根據Seth的教導,人格片段體是指個體意識中的一部分,其具有獨立的生命和自我。當這些片段脫離整體意識的控制時,它們可以表現出自己的想法和行為,與整體人格產生衝突。這種分離和衝突可能是由於個人經歷的創傷、強烈的情感或其他原因導致的。 Seth認為,意識不能控制片段體的行為,就像意識不能控制身體的自主神經系統一樣。通過意識的擴展和整合,人格片段體可以被重新融合為一個更完整的自我。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守護神~自己的存有。
是的,根據賽斯教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存有」,也可以稱作「靈魂」或「精神實體」。這個存有不僅存在於人的肉體之中,同時也存在於非物質的領域之中,例如精神領域或靈性領域。每個人的存有都是獨特的,反映了他們的經驗、信念和個性等方面。
賽斯教導還指出,存有的本質是無限的,超越了時間和空間的限制,因此它可以在不同的身體和世界之間轉換。這意味著每個人都有多重存在的可能性,可以在不同的生命中體驗和學習不同的經驗。同時,存有也具有自主意識和自由意志,可以選擇自己想要體驗的生命和經驗。
總的來說,賽斯教導認為每個人都是自己存有的一部分,並且可以通過深入了解自己的存有來發現自己真正的目的和意義。
根據塞斯教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存有,也可以稱之為靈魂。這個存有是超越了物質世界的、非物質的存在,是一個永恆、無限的精神實體。
一個具體的例子可以是,當一個人經歷了一次接近死亡的經歷,比如生命垂危、心臟驟停等等,會有一些人會有出體經歷,也就是靈魂暫時離開了身體,然後感受到了一種超越時間和空間的存在感。這種感覺就是他們的存有意識。另外,在一些冥想、靜心的狀態下,人們也可以感受到存有的存在感。
※分裂人格片段體
根據賽斯教導,分裂人格片段體指的是一個人格被分割成兩個或更多個獨立的人格片段。這通常是由於某些創傷性事件(例如性虐待、戰爭等)引起的。在分裂人格片段體中,每個片段體都有自己的思維、感覺和行為模式,但它們可能不知道彼此的存在。在某些情況下,片段體之間可能會相互衝突,導致人格障礙的發生。
舉例
根據賽斯教導,分裂人格片段體是一種精神狀態,其中一個人格因為過去的創傷或壓力而被壓抑或忘記,進而形成一個獨立的人格片段。舉例來說,一個人可能在童年時期經歷了嚴重的虐待,這種經歷可能會引起該人格的分裂,形成一個獨立的人格片段體,以保護自己免受進一步的傷害。當該人格片段體被激發時,他可能會控制該人的思想和行為,而其他人格則可能對此毫無察覺。
※脊惟骨不能將生命力輸入有機體。恐懼壓到了神經而引起壓抑。精神的伸展允許肉身的有機體伸展,解除壓力。(擴大自己的意識,讓身體得以伸展、有活力)
※撞鬼經驗的解析~前世的自己或自己的投射物……另一世界能量的投射物……意念的投射物。
※人格片段體~存有給片段體一個獨立的生命,然後多少有些忘了那片段體。當一時的失控出現,他倆便面對面了。存有不可能控制片段體人格就像意識不能控制身體的心跳。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守護神~自己的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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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一下,我們不知問什麼或怎麼進行,最後羅說:「你可否告訴我,為何今年的早期我有那麼多背部的問題?」
第一節脊惟骨不能將生命力輸入有機體。恐懼壓到了神經而引起壓抑。精神的伸展允許肉身的有機體伸展,解除壓力。
這些只是第一次賽斯課的一點點摘錄。(然而,幾週後,羅的背又出了問題,去看了一位「按摩脊椎療病者」,他告訴羅他的第一節脊骨錯了位。)這次賽斯課一直進行到午夜以後,後來我們仍不眠地談論此事。
我說:「也許他是我倆的潛意識的一部分,以一種我們不瞭解的方式。」
羅說:「也許,」然後帶笑又說:「也許他事實上是一個死後猶存者。」
我頗覺嘿心,說:「哦!親愛的。再說,他又有什麼目的?如果有鬼魂,他們一定有比跑來跑去移動靈應盤更好的事可做。」
羅說:「魯柏,你說什麼?」我幾乎要打他的頭。
不錯,賽斯有一個目的:即在過去五年來像時鐘一樣準的每週兩次傳給我們資料。但當時我們並不知此事,雖然這已是我們第四次用靈應盤,事實上是我們第一次的賽斯課。
下面兩次都差不多,只除了一項令人困惑的因素:我開始預知靈應盤的回答。這給了我無窮的困擾,我變得很不安寧。在下次──我們與賽斯的第四次──在我腦中我越來越快地聽見那些字,而且不只是句子而是整段的,在它們還未被拼出之前。
下次的賽斯課開始時一如往常。下午我在一間畫廊做事。當我洗完了晚餐的盤子,羅也畫完了那天的畫後,我們把靈應盤拿出來。
當我們準備好之後,羅問:「為什麼珍對於我們與你的接觸態度冷漠?我看得出她不太熱心。」
她在擔心,因為在我的信息還未拼出前,她已收到。那也會讓你留神的。
「但這有什麼好擔心的?」羅問,以一種我當時認為非常棒的假裝的天真。
那是比較令人不安的。
羅逼問:「為什麼?」
靈應盤是中立的,在腦中的信息則否。
同時,我們告訴了一位朋友──比爾‧麥唐納──我們在做什麼。比爾也就告訴我們幾年前當他是藝術系學生時見到過一個鬼魂。以前他從未談過這種事,現在羅問比爾看到了什麼。
他自己的「存有」的一個片段體(fragment),一個過去的人格在視覺層面重獲了暫時的獨立。有時會出這樣子的差錯。
「那影象意識到比爾的存在嗎?」
我幾乎沒聽見羅問這問題,在整個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字未拼出前就在我腦中聽見它們。我覺得有把它們說出來的衝動。現在衝動變得更強了,我更著力地抵抗它,然而我卻極為好奇,究竟可能會發生什麼呢?我不知道──而這使我更加好奇。
指針開始拼出對羅的問題的答案。
以某種潛意識的方式,一個人格的所有片段體都存在於一個存有之內,各有他們獨自的意識...
指針停了,我覺得好像我正站在一個高跳板上發抖,而所有各色人等都在我背後不耐地等著,我試著叫自己跳下去,事實上是那些字在推著我──它們好像在我腦海裡疾馳。如果我不把它們說出來的話,我感覺它們似會以某種瘋狂的方式阻積起來,一堆堆的名詞和動詞在我腦袋裡,直到它們把別的東西全擋住了。並不真的知道如何做或為了什麼,我張開了口讓它們出來。我第一回替賽斯說話,接續著盤上一瞬前拼出的句子。
「當比爾看到那影像,覺察到它的存在時,那片段體自己似乎在作一個夢。存有以一種你會稱之為潛意識的方式來運用其片段體。即沒有給以有意識的指導。存有給片段體一個獨立的生命,然後多少有些忘了那片段體。當一時的失控出現,他倆便面對面了。存有不可能控制片段體人格就象意識不能控制身體的心跳。」
突然字句停了,我瞪著羅。
他問:「你聽得見你自己嗎?」
我點點頭,覺得很困惑:「模糊的,好像我腦袋裡進行著某一電臺來的廣播節目。」我閉口,把我的手放回到指針上,心想我已「說」──或不管是什麼──夠了,至少對一個晚上來說是夠了。
羅問:「賽斯,你肯證實珍收到以上的訊息嗎?」
是的,這應使她覺得好過些。
我放鬆了一點;指針又接替了傳訊工作。但羅又問了一個問題。
「那麼是否可能走在街上而碰到你自己的一個片段體?」
指針開始回答。
當然。我要想法找一個好比喻來把這一點弄得更清楚些。比如說,即使思想也是片段體,雖然是在另一個不同的層面...
再一次的,當那小指針慢慢地、有條不紊地拼出字句時,字句又同時快速地通過我腦中,我記得一種極端不耐的感覺,然後我大聲的完成那訊息:「它們必須被譯成物質實相。另一種片段體,叫做人格片段體,則獨立運作,雖然是在存有的贊助之下。」
再次的字句就這麼打住。這回我下決心不再讓同樣的事發生,直到我有時間把這事仔細地考慮考慮再說。我如此告訴羅。但我們同意與靈應盤核對一下。羅問:「賽斯,珍的回答對嗎?」
對,指針回答。不必等占板拼出回答,使她精神大振。
我跟羅說:「我很高興有人這樣想。」但現在事情很安全地又回到占板上去了。我的好奇心又起,我叫羅問只我們中之一人能否使指針動,指針建議我們試試。羅把他的手放在指針上,問了個問題,但它幾乎不動。
然後我倆都把手放上去,羅問:「賽斯,你認為如何?」
不太好。你那方的任何接觸可能會包括了內在的視覺上的資料。珍可能可以直接收到我。兩種情況下,接觸都不是隨時可能的。你們對這一點會比我覺得更窘。
羅說:「哼。」我們笑了起來而終於結束了這節。
然而我不知道如果羅當時瞭解了賽斯所說「內在的視覺上的資料」的意思,他會怎麼想,而現在我寫這稿時,才剛剛想起當他第一次的幾個內在幻影以格外生動的樣子出現時,他是相當驚奇的,稍後我會描述這些。自然那天晚上我們主要關心的是我說話的經驗。如果我知道這事在下一節中將會如何的擴展,恐怕我已成了神經病。
事實上,下個月有那麼驚人的經驗在等著我們,使我們幾乎中止了這件事。然而同時我們又感到輕鬆愉快。如果這世界或這實相有比我們所懷疑的更多的什麼,我們自然要想找出來。我們仍在繼續找,因為即使是現在,在賽斯課裡仍有新的成分出現。賽斯資料在繼續,而我們仍有無數的問題要問。
那麼,賽斯是在十二月八號那天毛遂自薦的。在十五號那天我第一次替他說話。不久,在完全脫離了靈應盤的限制之後,他的人格開始以更大的自由表達他自己。觀察這過程非常有意思。為此之故我將寫一些早期賽斯課的情形,以便你能變得熟悉賽斯資料,如他給那些資料時的樣子,並且看到他顯露出他自己的個性。
第2章約克海濱的影像 ──「片段體」人格
在下次賽斯課前我很緊張,我在藝廊過了難熬的一天,而羅也很累。不過羅相當快的醒過來,因為我得替賽斯講兩個多鐘頭的話,這一課為了另一個原因也很驚人──除了我說話的方式外,資料的本身也頗令人驚訝。
像以前一樣,我幾乎立刻在我腦中聽見那些字句,但我堅持以靈應盤的方式開始。在我倆都還沒說一個字以前,那指針就開始動起來。好,晚安。
羅打了個呵欠,指針拼出:我希望不是因為我這個伴兒。
羅笑了,說:「賽斯,植物和樹是片段體嗎?」
指針開始在占板上飛跑。從某種意義來說,所有的東西都可以叫作片段體...但字句在我腦袋裡堆積起來,在首先幾句拼出來後,我有了沉潛入「未知」及放鬆的感覺,然後我又開始替賽斯說話了:「但有不同種的片段體。人格片段體與其他的不同,在於他能使其他片段體由他而產生...」
羅說就好像我在讀一篇隱形的稿子,我的眼睛大睜著,在那個時候我斷然拒絶把它們閉上,我也不肯坐下。不管發生了什麼,我一定要站著,以便如果我害怕起來,我可以搶先奪門而出。
現在想想,這實在是很滑稽的態度。事實上,在替賽斯說話時,我不斷地在室內踱步,卻幾乎不知道自己在這樣做。羅儘快的筆錄。他不會速記,因此他以普通書法記下一切,然後第二天再把它們打字。然而他不久就發展出他自己的符號與縮寫系統。
「在任何一生裡的個人可稱為是他全部存有的一個片段體,具有原始存有的所有屬性,雖然是潛藏不用的。你朋友看到的那影像是他自己的一個人格片段體,它包含了你朋友所有的才能,是否是潛在的我不知道。這種人格片段體與你的朋友來源不同。你的朋友本身則是他自己的存有的一個片段體。我們稱這類片段體為一個分裂人格片段體,或一個人格影像片段體,通常它不能在你們的物質界的所有層面中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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