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有感知者就沒有被感知的事物,所有的人事物都是感知者的創造物。
根據賽斯教導,感知者扮演著關鍵的角色,是萬物存在的重要前提。沒有感知者,就沒有被感知的事物存在。賽斯教導中強調,每個人都是創造者,創造自己的現實世界。人們的思想、信念和情感會影響他們的經驗和所創造的現實。因此,賽斯教導主張人們要掌握自己的思想和情緒,學會運用正面的想法和情感,以創造一個更豐富、更有意義的現實世界。
※潛意識是意念在個人意識裡浮現的門戶,它連結了存有與個人...
根據賽斯教導,潛意識是一個與個人意識相關聯的概念,它是意念在個人意識中浮現的門戶。潛意識涵蓋了人們尚未意識到的內在經驗、信念、記憶和情感。賽斯教導認為,潛意識是一個非常重要的資源,它能夠連結個人和存有的更高層次。通過深入探索潛意識,人們可以發現自己的潛力和內在資源,並且更好地了解自己的目標和願望。此外,賽斯教導也強調了意念的力量,即人們的思想和信念可以直接影響他們的現實經驗。因此,了解和掌握潛意識是實現個人成長和創造力的重要途徑。
※肉身是存有根據物質的屬性來構建出它意念中的自己。
根據賽斯教導,肉身是一個由存有的意念所構建的實相,它具有物質的屬性,並且能夠透過意念的力量進行創造和改變。賽斯教導認為,肉身是個人意識的一個表現形式,它反映了個人的信念、情感和經驗。因此,人們可以透過改變自己的意念和信念來改變肉身和生命的體驗。賽斯教導還指出,物質世界只是意念世界的一個表現形式,意念和意識是更基本和更真實的存在形式,它們可以直接影響肉身和物質世界。因此,人們可以透過掌握意念的力量,創造出更好的現實經驗和生命體驗。
※本能是為保命所需最起碼的意念建構的能力...現在是任何意念顯露成為物質的明顯的一刻。
根據賽斯教導,本能是一種基本的生物反應,是為了保護生命而存在的。本能可以被視為最基本的意念建構,它是人類在生存的過程中不斷演化和發展出來的。賽斯教導指出,現在是任何意念顯露成為物質的明顯的一刻,這意味著我們的思想和信念可以直接影響我們的身體和生活經驗。因此,我們需要認識到自己的本能反應和意念建構,並透過意識的力量來控制它們,以創造出更好的生命體驗。賽斯教導認為,我們可以透過學習和實踐,提升自己的意識和意念力量,以創造出更健康、更豐盛和更有意義的生命。
※恐懼壓到了神經而引起壓抑。
賽斯教導中有提到恐懼可以引起壓抑,但是更準確的表述是,人們對於某些不愉快的經驗或情境的恐懼反應,可能會導致這些經驗或情境的壓抑。這些經驗或情境可能涉及到人們自身的一些潛在問題,如內心的矛盾、恐懼、不安等。這種壓抑可能會在心理上或生理上產生負面影響,例如焦慮、抑鬱、身體不適等。
※對神來說,所有的名字都是祂的名字。
根據賽斯的教導,神是存在於一切事物中的普遍意識和能量,是宇宙的本質和本源。在這個意義上,神沒有具體的名字,因為祂是無限的、無形的、超越時間和空間的存在。然而,人們可以用各種不同的方式來稱呼神,例如上帝、全能者、造物主等等,這些名字都是表達人們對神的尊敬和崇敬的方式。在這個意義上,所有的名字都可以被視為神的名字,因為他們都是指向同一個超越人類理解的存在。
※ 沒有感知者就沒有被感知的事物,所有的人事物都是感知者的創造物。
※潛意識是意念在個人意識裡浮現的門戶,它連結了存有與個人...肉身是存有根據物質的屬性來構建出它意念中的自己。
※本能是為保命所需最起碼的意念建構的能力...現在是任何意念顯露成為物質的明顯的一刻。
※記錄夢的重要性。
※恐懼壓到了神經而引起壓抑。
※對神來說,所有的名字都是祂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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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將內在心像(概念)投射並聚焦於具體世界上,就好像一個電影機將影像傳真到銀幕上。嘴創造了字眼,耳創造了聲音,是因為,我們早已認定影像和聲音本已存在,然後才由感官來詮釋它們。事實上,感官是創造的途徑,意念乃經它而投射成為實質的表現。
我想這次經驗與手稿是隱於每種創造行為後的那「創造性的潛意識過程」的一個延伸:正常的創造力突然「被打開了」,或被提昇到一個幾乎令人無法置信的地步。在那一夜所產生的能量足以改變我和我丈夫一生的方向。因此之故,我相信這種經驗在心理上來說是極端重要的。我確信這事顯露出我沒想到自己擁有的「心靈」能力,而促使了「賽斯資料」的產生。
顯然水到渠成,我已達到一種心靈能力準備好可以現身的境地。因為我早期的寫作訓練,這能力乃由文字而非幻象顯出,並且是在一種不會太驚嚇我的方式下出現。
我也相信心靈能力本身是創造力的一脈或一個延伸,天生為我們所固有,因此是正常而非不正常的。不過,以後你將看出,我認為這種能力屬於我們人格中所較不為人熟知的那個部分的屬性。因而我想,正常的創造力經過提昇,便使我們轉到了實相的其他次元。
在這插曲之後,甚至我平常的主觀經驗也開始改變,不久我開始能記起我的夢──突然地,沒什麼理由地。那就像發現了第二個生命。尚不止此,在接下去的兩個月中,我有兩次生動的預知性的夢,那是我所知的頭一遭。
別的不說,至少我們的好奇心被引起來了。在一個報攤上我們注意到一本談ESP的書,「千里眼式的夢」這些字眼由封面上跳到我們眼前,我們買下了它。在此時我也正在找尋一個新書點子,而羅作了一個建議,導致我們離以前一貫的生活方式越來越遠了。
當我們坐著聊天時,剛買來的普及本正放在我們之間的咖啡桌上。我說:「我已有三個小說大綱,卻沒一個是我喜歡的。」
羅拿起那本書,玩笑似地說:「你何不寫本『你自己做』的談超感官能力(ESP)的書?」「你瘋了,我對ESP一竅不通,那就是我為什麼不寫的理由。此外,那是屬於非小說類的,我這輩子除了小說和詩沒寫過別的東西。」
羅說:「我知道,但當你有過那兩個特別的夢之後,你必然對夢有興趣。而且,你對上個月的那個經驗又何以名之?此外,我們所見的書只談到有名的靈媒,但一般的人又如何?倘若每個人都有這種能力呢?」我瞪著他,他變得十分嚴肅起來。「你不能設計出一系列的實驗來試試看嗎?以你自己為天竺鼠。」
那樣說的話,羅的念頭有理,我可以對現在引起我興趣的一個題目進行調查,並同時寫一本書。
次日我即著手進行,在一週內我已發展了一組實驗,以發現一個普通人到底能否發展ESP為宗旨,我把此書作了一個大綱寄給了我的出版商,但並沒抱多大希望。
頗令我驚奇的是他很快地回了信,而且十分熱心,他所要的是三、四章樣品。羅和我很高興,但也頗為吃驚,我們一邊瀏覽我為此書所定的章名:「一個自己做的降神會」「心電感應,事實或虛構?」「如何使用靈應盤」。
羅笑著說:「那麼,就去做吧。」
「你和你的建議!」我反擊道。到現在我真的有些遲疑了。我們從未去找過靈媒,我們一輩子也沒有過心電感應的經驗,從來也沒見過一個靈應盤。反過來說,我想我又有什麼好損失的?
(直到很久以後,我才記起原也是羅的另一個建議使我開始寫小說的。)
於是我們開始了,決定先來弄靈應盤,為的是它似乎是我們好些種實驗中最不複雜的一種。我們的房東太太在閣樓上找到了一個盤,借給了我們。事實上頭幾次我們試著弄靈應盤時,我倆都有些窘,我的態度是,「也好,讓我們先把這一項解決,以便去做我們感興趣的事,像心電感應和千里眼。」無怪乎我們頭兩次的嘗試都失敗了。
我們試第三次時,在我們指端下的那小小指針終於動了,它拼出一些假設是來自某法蘭克‧韋德(非真名)的信息,他曾在艾爾默拉(Elmira)住過,於一九四○年代去世了。
此地是一些例子,羅問問題,指針拼出答案。
「你能告訴我們你哪年去世的嗎?」
一九四二
「你認識我們嗎?」
不認識
「你已婚嗎?」
已婚
「你的太太現在活著或死了?」
已死
「她叫什麼名字?」
烏蘇拉
「她姓什麼?」
阿特裡
「你的國籍是什麼?﹞
英國
「她的國籍是什麼?」
義大利
「你生於哪年?」
一八八五
靈應盤發生了效果使我們驚奇。我覺得兩個成人盯著在盤上疾走的指針真是胡鬧,我們並沒當真。當然,一個原因是我倆都不怎麼相信死後的生命──起碼不是有意識的、能與人溝通的生命。後來,我們確知是有這麼一個姓哈名誰的人曾住在艾爾默拉,死於一九四○年代。這頗嚇了我一大跳。但我們對是什麼力量在移動指針比對它傳來的信息有興趣得多了。
幾天後我們再試一次時,法蘭克‧韋德說他在某一生曾在土耳其當兵,並堅持在另一生他認識羅和我,在丹麥的一個名叫特里夫的城裡。他給了日期和地點,雖然他很明白的指出特里夫城現已不存在。
然後,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八日,我們又坐下玩靈應盤,心中猜想不知會不會成功。那是個舒適的黃昏,室內很溫暖,雪花飄過窗戶。然後指針突然飛快地移動起來,以至我們幾乎跟不上它。
羅問問題,然後我們停一下,同時他即寫出指針所拼出的答案。法蘭克‧韋德在以前的幾回曾給一或二字的簡單反應,現在答案變長了,而它們的內容也好像變了,室內的氣氛似乎也有些不同。
羅問:「你有什麼訊息給我們嗎?」
意識像一朵有許多花瓣的花,指針答道。
從開始的幾次訊息中,法蘭克‧韋德曾堅持轉世的可靠性。因此羅說:「你對你數次的轉世認為如何?」
他們即是我,但我將是更多。雙關語:全我是其所有的心的總合。
這是第一次指針拼出整句,我笑了。
羅問:「這一切是否都是珍的潛意識在說話?」
潛意識是一條走廊,你走進哪一個門又有何不同?
我對羅說:「也許是你的潛意識?」但他已在問另一個問題:
「法蘭克‧韋德,將來我們可否再向你訊問任一特定問題?」
可以,我寧願你們別叫我法蘭克‧韋德,那個人頗乏情趣。
羅和我互相聳了聳肩:這真是瘋了,而指針越動越快。羅等了一會,再問:「那你喜歡我們怎麼稱呼你?」
對神來說,所有的名字都是祂的名字。指針拼出。
現在韋德變得宗教性了!我轉動著眼珠假裝看向窗外。
羅說:「但我們跟你說話時仍需要某種稱謂呀?」
隨你們愛怎麼稱我,我叫我自己賽斯(Seth),它適合我的本我。賽斯比較清楚地最近似我現在是的,或試圖成為的全我。或多或少,約瑟(Joseph)是你的全我,是過去和將來的你的各種不同人格的總合形象。
這些全這麼迅速地拼出來,我們幾乎無法保持把手放在指針上,我禁不住更傾身向前,我頸後發麻,發生了什麼事?
羅問:「你能否告訴我們多些?如果你叫我約瑟,你叫珍什麼?」
魯柏(Ruburt)
我們再度對看,我作了個鬼臉。羅說:「請你稍加說明好嗎?」
說明什麼?指針答。
「哦,那名字對我們而言有些怪,我想珍也不喜歡它。」
怪的配怪的。
停頓了一下,我們不知問什麼或怎麼進行,最後羅說:「你可否告訴我,為何今年的早期我有那麼多背部的問題?」
第一節脊惟骨不能將生命力輸入有機體。恐懼壓到了神經而引起壓抑。精神的伸展允許肉身的有機體伸展,解除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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