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單元8
不過,把你的意識用為一個門檻,你還可以發現得更多。比喻的說,站在你在的地方,而把那意識上覺察的一刻想作是一條路,然後,想像許多其他這樣子的路全都交集在一起;再次的,想像性的在你腦海裡採取了其中之一,而跟隨它,並且不帶批判性的去接受你的任何經驗。到一個很小的程度,你是在「改變」你的意識。當然,你根本沒有「改變」它,你只是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來用它,而把它集中焦點在另一個方向上——不論有多短暫。這是個最簡單的練習。
假定你終其一生都站在一個點上,你必須這麼去做,因為人家吿訴你你必須如此。在這樣一個情形下,你只能看到直接在你面前的東西,而你的眼角餘光也許會給你兩邊有什麼東西的暗示,或你也許會聽到從背後來的聲音。物體——好比說,鳥——也許由你身旁飛過,而你也許會臆測它們的動態、重要意義及來源。如果你突然向右或向左轉一寸,你不會改變你的身體,而只是改變了它的位置,增加了你整個的畫面,而非常謹慎的由你最初的位置挪開,所以,上面那小小的練習就是如此這般。
目前你們對意識的幅度——你們自己的或那些彷彿在你們自己「之下」的——少有覺察。真正的物理學家就是那個膽敢在他自己意識之內轉過身來的人
在物質之內有內在的結構,它們是能量的漩渦,而其目的不只一個,那些結構是由意識的組織或CU’s所形成的。舉例來說,你們對一個細胞或一個原子的本質有最親密的知識,因為它們組成了你的血肉。以某種說法,那兒有一個「意識的連續」存在,而你目前的肉體生命是其一部分。你與你自己的細胞有某一種的交流與心靈上的溝通,而在意識的某個層面上你也明白這一點。一個真正的物理學家會學着去隨心所欲地達到那個意識的層面。以你們的說法,遠在有任何科技能夠看到細胞結構之前就有了它們的圖畫。
當你的眼睛閉着時,有一些形狀及構成物會出現,那是原子、分子與細胞之完美複製品,但你卻沒把它們認知為如此。也有一些畫——所謂的抽象畫——許多是由業餘畫家無意識地畫出來的,那也是這種內在組織的絶佳代表。
魯柏有時候能把他的意識投進很小的具體儀器裡(例如電腦的零件),而在好比說,電子的層面上感知那些零件的內在活動。以你們的說法,稍假時日,用這種技巧,對所謂粒子的結構之知識會有同樣清楚的瞭解,可是,現在你們的術語無法描述這些。然而,你們的用語卻正是那囚禁你們的東西,而把你們引到那種「錯誤的」問題上。
可是,在你們的文明裡,而且以你們的信念而言,那種錯誤的問題正是對的問題,因為你們本來就想要停留在那個結構裡,因此,你們現在才正開始去質疑你們的方法,甚至你們的問題。真正的物理學家會由他通常的意識狀態問他的問題,然後再把那意識轉到其他方向,在那兒他會被帶入「實相的探索」裡,在其中問題本身會被改變,然後,答案會被感受到。
但大多數的物理學家並不信賴感受到的答案, 感覺被認為遠不及一張圖表有效,看起來彷彿你們無法靠感覺來操作你們的世界——但你們試着靠圖表來操作也做得並不怎麼樣呢!
在許多情形裡,你們的科學家彷彿有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說,你們可以藉由毀掉一個實相而去瞭解它;你們可以藉由殺害一隻動物而去覺知生命的機制;或你們可以藉由把自己與一個現象分離而能檢視它到最好的地步。所以,你檢視人腦性質的嘗試常常是透過破壞動物的腦子,透過把動物腦的一部分與其他部分分開、孤立它們,而且去侵擾那動物整個的完整性及你自己的靈性過程。我這樣說是指:每一個這種企圖都把你與你自己及你的環境及其他的物類分得更開了,可以這麼說,雖然你也許可以「學到」某些所謂的事實,但你卻被驅離得距任何偉大的知識越遠了,因為那所謂的事實橫阻在你的路上。你們尚未瞭解意識的獨特性。
相信你們可以藉由毀掉意識而學到有關它的什麼東西是很荒謬的;而當你的追尋使你毀了生命,你卻相信你可以學到有關生命內在實相的一丁點什麼時,這也是很荒謬的。你明白嗎?以你們的說法,破壞本來就預設了一個對生命的誤解。
有與動物、原子及分子認同的方法;有從動物學習的方法,舉例來說,可以用一些方法去發現不同的物種是如何的遷徙,然後,如果你想的話,再去以科技做到這類事情,這些方法並不包括解剖,因為以那種方式學到的東西你將無法利用。
以一種說法,你們只不過是活力過於充沛,就像孩子們在玩一個新遊戲一樣,然而,你們卻會發現你們至多不過是在用兒童的積木而已。你們有些人已經得到了那個結論。當這本書繼續的時候,我的確會給你們一些起步的建議大綱,那是關於你可以用你的意識去瞭解實相本質的一些方法,並且使一些那種內在的藍圖清楚些。
現在:即使以你們的歷史及順序性時間的說法,作為一個族類,你們已嘗試過與物質世界打交道的種種方法。在這個最近的冒險裡,你們正在發現外在的操縱是不夠的,而光是科技並不是「那答案」。請瞭解我的意思:一個有愛心的科技並沒有錯。
如果愛因斯坦是一個更好的數學家,他就不會達成他所做到的突破,他就會太過畏縮,然而,即使那樣,他的數學的確曾令他裹足不前,而在他的直覺裡造成一個缺陷。你們常常視此為當然:直覺的知識是不實際的,發揮不了作用的,或不會給你圖表的;可是,令科學如此自豪的那些同樣的圖表也能是阻礙,而給了你一個死的,而非活的知識,因此,圖表可以是相當不實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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