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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2月23日 星期六

第20章個人的評估─賽斯是誰或是什麼

20章個人的評估─賽斯是誰或是什麼

   生而為人,我們活在生死之間。我們與動物共有這特點,這是我們存在的一個條件。但據我們所知,動物並不預期牠們自己的死亡,或奇怪牠們出生前的身份,牠們活在現在這片刻。

  我們知覺到過去、現在和未來──一連串的「片刻」似乎是一個串在一個後面。如果,這一串只是我們所不知覺的更大的現在、更廣闊的「片刻」的一部分,又當如何呢?

  當然,不管我們知不知道,我們會存在於這另一個時間次元中,就如我們的貓存在於我們的下午四點鐘,雖然牠連鐘是什麼也不瞭解。在某一方面來說,貓比我還要對,因為鐘錶報時是人為的發明,與貓無干。假設,如賽斯所說,過去、現在和未來也是人為的發明,是擺在所有的行為都同時發生其間的一個「廣闊片刻」上面的分界。

  物理上來說,我們在某一刻只能處理那麼多的資料,因為在那方面我們依賴我們神經的結構。自我們出生後所接受的每一個感覺仍完整地存於潛意識中,我們把這種細節推向「後方」以便處理現在的事。我們將注意力集中於某一組事件──「現在」的事件──然後讓它們墜入潛意識中,它們變得像是越隔越遠。如果我們能注意這些過去的事而仍能同時集中注意力於現在的事,那我們對「現在」的感覺將會無限增大。

  未來又是怎麼回事?也許它包含了已經存在於這「廣闊的現在」的事件,我們為了方便起見已決定暫時「尚」不予爭論的事件。照賽斯所說,事件無論如何並非具體的,而是可塑的,而且起始總是發自精神的。我們把其中有些造成為物質的實相,在那種情形下,我們遵循著以前所提及的過程。另一些事件,在這個次元中我們根本不去處理,它們甚至根本不進入我們所謂的過去、現在或未來的這一架構中。

  生理上我們是否無法知覺這些事件?或者,我們是否有心理上的盲點作為防禦機構,以保護我們不至被實相的真實情況壓倒?不錯,我們的神經系統只允許我們知覺這麼多;但除了這限制之外,我猜是有些心理因素使我們摒擋了本來可以知覺的資料。

  如果我們能移走這些盲點,而且擴大我們注意力的焦點,我想我們可以知覺這些其他的事件。而心電感應、預知和千里眼,全是獲取資料的正常、實際的手段。換言之,我想超感覺力是正常的,我們否認它,因為它與我們對實相的概念衝突。

  我能聽見很快的、情緒化的抗議:「不成,如果我們具有所有那些能力,我們將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會死!」但假設我們看過死亡那一點,驚奇地發現我們仍有意識!不只知道我們「過去的」自己,並且知道我們以前不曾知覺的我們的其他部分?假設賽斯事實上是正確的:我們只居住在肉體中,在它內存在卻不靠它而存在?

我們與我們的身體認同,正如心理學家告訴我們我們必須如此。但這種認同是基於「如果無身體則無我」的概念,它同時假設我們所有的知識皆自我們的感官獲得。顯然,按照這概念,如果我們在我們身體之外,就不能知覺任何事。事實上,根本就沒有可以脫出身體的「我」,因為我們的意識將是身體機制的結果。這是許多科學家和心理學家的正統看法。

  有組織的宗教聲稱他們持有相反的概念,即人死後,其本體與物質無干。可是,它卻常以懷疑的眼光看可能顯示人「現在」就想利用這種「獨立性」的任何的調查。它一面宣揚靈魂的不死,一面卻可疑地對所有死人與活人似有溝通的案例不感興趣。

  但我真的相信,對任何一個開通到去考查超心理學,或大膽到去做他自己對意識本質的實驗的人,事實都很明白。對任何一個曾經驗到一個有確實根據的預知性的夢、千里眼的情形或心電感應的溝通的人,事實都昭然若揭。

  我自己──和別人──經驗的事實是這樣的。到某個程度,我們是無羈於我們的肉身。在我們的意識與肉體分開的情形下,我們能看、能感覺、能學習。我們能知覺未來的一部分。我們對非由肉體感官得來的資料確有其他的路徑可達。如果科學願意,它可以花一百年來接受這些概念,但同時這些卻仍是事實,並沒有涉及幻覺,除非現在我在幻覺我寫這些字、喝我的咖啡,並且,因我們有的人情願限制自己的能力來保護狹隘的觀念,而感到真心的憤慨。如果那些觀念與我們親身的體驗不同,為什麼我們一定要對它確信不疑?

  自從我第一本有關ESP的書出版後,許多人曾寫信告訴我,他們自己的心電感應、千里眼、預知或出體的例子。有些人甚至告訴我他們連對最親近的親人也保密的經驗。他們知道這種事不該發生,因而恐懼超感覺事件會使人對他們的精神或情感的穩定性產生懷疑。

  在某方面來說我也一樣糟:我對我自己及我的經驗步步存疑,現在仍如此。但至少我不讓陳腐的觀念來決定,在我親身經驗中,哪一部分我能接受為真,哪一部分我必須拒斥。但如果我沒被這些概念所影響,我可能會更自由的接受我最初的心靈經驗,並且更熱誠地考查它。相反的,尤其是在開頭,我對每一個新的發展感到同等的恐懼和欣喜。

  這些經驗教了我這個:我們現在真的是多次元的人格──你,我和每個人。我想意識就與原子、分子一樣地聚集在一起,有一叢叢的意識就好像有一叢叢的物質一樣,而不論我們知道與否,我們是這些「叢」的一部分。我們對自己的心理知道不多,對意識的本質知道更少。要知道更多,我們必得願意去個別地檢查我們自己的意識。如此做我相信我們會發現更多的個別性、獨特性和身份感。當我們固守著這自我性的、物質傾向的知覺之限制時,我們也許將自己關閉於我們最深的問題的答案之外,那知識能助我們聰明地過物質生活。

  我自己的工作就是這樣的一個調查。我把我的心靈經驗、賽斯課以及我與賽斯的全部關係當作一個學習的探險──仍在持續不斷。我想「賽斯資料」包括了我們迫切需要的有關洞察力和實相本質的資料。這些理論擴展了個別性的意義,向我們挑戰,要我們接受一個更大的自己,那是宗教和科學家在種種不同的時候都教我們予以否認的。

  最重要的是,我確知賽斯是我獲得啟示性知識的管道,這知識是啟示給自己的直覺部分,而不是靠推理能力發現的。我相信這種啟示性的資料我們每個人或多或少都能得到。我們種族的希望和成就源自其中。我想啟示性知識首先以直覺、夢、預感或如我這樣的經驗得來,然後理解力再對所得的資料加以利用。兩者都是很重要的。

  至於賽斯是什麼或是誰,他所說的「以能量為體性的人格」似乎是任何人所能得到的最接近的答案。我不相信他是我潛意識──如心理學家所謂的潛意識──的一部分,也不是次級人格。我真的認為我們有一個超意識,遠在正常的自己之「上」,就如潛意識是在它之「下」,雖然賽斯堅稱「自己」並沒有真正的層次──這些名詞只是用來簡化事情。我把ESP能力歸於這超意識,我想它能通達平時人格的自我部分所不能得到的、有關實相本質的資料。可能賽斯是正常的我之超意識延伸(Superconscious extension)的心理上之人格化。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有多獨立呢?這問題可不好回答,他必然不會在我所知的我的人格結構中出現。例如,在我自己人格的心理測驗中,我不相信會發現他的存在。可是,在賽斯課中,當超意識的本體取我而代之時,這固有的關係會立時進入焦點。

  同時,賽斯的性別也是個問題,至少對我而言。大多數人格的直覺部分似都帶著女性而非男性。如果賽斯只是較高級的直覺的我,我會期待他是女性,或女作家常常創造出的假男性型的男角,通常男人立刻識破以這種方式造出的角色為過於浪漫。雖則賽斯不是「極顯著的」的男性,但是他的言行表現是男人中的男人而非女人眼中的男人。男人喜歡他。雖則他是個教師,基本上他也不是樣版的「精神嚮導」。簡而言之,他只是他自己,那可能是他自己獨立存在的標記。

  他對人的影響是立竿見影的,顯然他有相當強的「臨在感」(presence)。他對別人反應,而且比我更能與各行各業的人建立關係。雖然,如摘錄顯示,他明白指出,我們據以認出是他的那些特徵,只是他人格的一部分,是他判定最有利於引起我們的注意力,和傳送資料的那一部分。

  有一回羅問賽斯,他是否永遠都能應邀來講課。賽斯的回答明白顯示我們有不止是簡單的一對一的關係。我信賴我們所得的回答,相信它們是關於一個非常複雜的心理聯繫的誠實陳述。

    「至於說到我是否方便來講課,你們能在我們所設的條件下,在我的幫助下,呼叫你們所認識的我的人格要素。有點像是一種有生命的四度空間的信件或電訊,在其中──如果你不介意我借用這術語──『媒介即信息』。

  「在某方面,魯柏變成了有生命的電報。當你發出電訊或電報時,你只送出文字,我則送出我自己的一部分。並不一定總要涉及我全部的素質。換言之,我不必完全集中焦點在你們的範圍,但我集中焦點到足以處理我們的約會。不過,我說到過的『心理橋樑』對我們很有用。這不但存在於我自己,也存在於魯柏那一方。

  「因此,我的實相的某一部分,在約定的時間內可為你們所用,而橋樑總是在那兒的。魯柏可用它在別的場合請我來,我可用它來拜訪你們。這並不一定是說,這樣的呼叫在我們任一方總會得到正面的答覆,或一定能有所接觸。

  「就好像是橋有兩部分,像可合之吊橋,而這兩部分必須碰頭﹝先前賽斯解釋過這『心理橋樑』是由我們兩方構成﹞。當你在非約定時間想與我接觸,我不一定能有空。不過,我會得知你自己情緒上的需要,如果這需要很強烈,我當然回應,就像你不會不顧朋友的需要。可是我不是自動的一定會在,你也不是。」

  我們倆都知道有些課似乎比其他的更「切身」,現在當賽斯繼續說時,我明白其原因了。

  「不過,我自動地是我帶給你的信息之一部分。有時我比其他時候更完全地『在這兒』。其中道理通常與非一般所能控制的環境:電磁情況、心理狀況有關,這些可以認作是我必須歷經的大氣情況。

  「如我告訴過你的,在我和魯柏兩方面都牽涉了某程度的投射問題。你﹝羅﹞的關注也是很重要的,不論在某節中你有沒有出席...就好比說當你看教育電視吧,你看見那位老師,他在說話。他在那一刻卻不一定在說話,因為你也許在看錄影片。但不論他那一刻是否在說話,這位老師是存在的。他所教的也是正確的。因此且把魯柏當作我的電視銀幕...我現在是否在魯柏內說話,或是我昨晚在他夢中錄了影,而今晚所播是一個影片,兩者並無區別。

  「再說一次,在『廣闊的現在』,媒介即信息。」賽斯笑著說,「當節目的時間到了,我就在你們面前,不管在你們所謂我的現在我在哪裡...我可以在魯柏不知覺時,預先準備好我的影片,這並不表示這樣一節賽斯課比較不正確。」

  賽斯繼續說我答應這樣一個安排,而當我睡熟或在做別的事情時,我們大半的工作仍在繼續。「這並不意謂著我用魯柏為傀儡,把錄音帶塞在他口中,而你總是在聽錄音帶,也不指在賽斯課中情感上我不總是與你們同在。這只表示在這種多次元的溝通中,所涉及的常比你所設想的還要多。

  「老師在錄音帶內,人格被濃縮了。你的問題源自你覺得如果我在此地,我在同時便不能在別的地方。或是,如此我在此地,我的能量就必須集中於此。在我的本體中有你們所不熟悉的面...雖然在『以後』你們可能會熟悉。」

  「在這架電視中,還沒有用到所有的頻道,你知道。」賽斯幽默地說,「在某一時刻,你只知道你所能知道的我的全部。比較來說,我不可能使你弄清楚我的全部實相,因為你的瞭解力尚不能包容它。來,休息一會,我們不要讓真空管過熱而燒燬...」

  我顯然曾避免稱賽斯為一個幽靈,一方面我不喜歡那個名詞,另一方面,我認為那是避重就輕的說法。在接納一個解答時,我們對可能隱藏於其下的其他解答閉上了心扉。我並不是說賽斯只是一個心理上的結構,讓我接收啟示性的知識,也不否認他有獨立性存在。我真的認為在賽斯課裡,在他的和我的人格之間,一定有某一種揉合。而這「心理橋樑」本身是在這一種溝通中必須有的合理結構,賽斯在他那一方,我在我這方。此地我同意賽斯。我不認為這只是一件相當簡單的事:靈媒只是昏迷過去而像個電話交換機。我真的認為賽斯是另一個存有的一部分,他與所謂一個死後「倖存」的朋友相當不同。

  我並不覺得這些概念有什麼矛盾。賽斯仍可以是一個古老存有的一部分,而賽斯第二以我們的話來說是更進化的一部分。如果肉體生命會進化,為什麼意識本身不會?我不覺得難以接受我們可能是這種存有或意識叢的獨立片段體。姑且承認這些,那麼在我們之間某種溝通是可能的。我們全是由同樣的「精神性材料」形成的,不管那材料是什麼。然而,對我們而言,這種經驗會像是超乎正常的。

  賽斯第二說,我人格的某些部分,像是開向這些其他的實相和意識的透明窗戶。果真如此的話,一定有許多這種「窗戶」。賽斯第二可能已演進到幾乎超乎我們理解之外了,光只這「距離」就會使溝通困難,一連串的譯者也許是必要的──賽斯也許是其中之一。

  我自己也有許多問題,例如:當賽斯不經過我說話時,他是多有意識?如果他是我進入其他實相的窗子,我是不是他的進入物質世界的窗子?我的想法是賽斯是全然有意識的,但他屬於──且生存於──其他的存在次元中。但這只導至另一個問題:非物質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子?

  賽斯曾答應寫他自己的書,在賽斯課中口授,在書中他將回答某些問題:「在我的書裡,我可謂將把人格由內剖析給你們看...在某種程度它將與我自己的經驗有關,但我希望它給你們一個由不被三度空間侷限的這麼一個人所見的、實相本質的畫面。

  「那本書將涉及對靈媒的研究,不是由靈媒的角度,而是由他所代言的那人的角度,它將包含對我所看到的你們的實相系統之檢討...

  「我將清楚地說明我現在存在處的本質和情況,並解釋關於死後生活的陳述常是矛盾的某些理由──這些陳述由不同的靈媒所接到,其中對死後生活的真相有相當不同的描述。

  「這樣一本書同時也會包括我進入你們系統的方法,以及因而產生的某種心理橋樑人格。再說一次:在賽斯課中的我並不是我完全的本體。在我的通訊中,一定要有某種心理結構在場來給我用。不過,有時候,比較上來說,我的本體相當清楚地傳過來,我可以獨立的存在作為我自己,不需魯柏的幫助。

  「這樣一本書與魯柏自己的寫作完全無干,他仍照他自己的速度寫他自己的書...這書要用我的名字,但我會將它獻給你們兩人。」他大展笑靨地說。

  「多謝了。」羅無表情地說。

  自然我並不聲稱這些資料代表純粹、未扭曲的知識。在第四六三節中這關於扭曲的問題出現了,也許是第五十次。當我為此書籤了合同後,我們的朋友蓓.加拉格正要為當地報紙寫篇關於賽斯的故事,而她參加了一課以獲得資料。賽斯在對蓓開了幾個玩笑後(「有天我要訪問你」),開始談到扭曲的問題。

  「姑且不論靈媒是否在與大西洋一樣深的出神狀態中,他總不會是個純粹的管道。自我將完全被越過,但自己的其他層面,尤其是神經結構,將總在繼續運作。它們將被經過它們的知覺所改變。」

  他繼續說用語言溝通是例外,比我們更進化或比我們進化得慢些的存有都不用口傳。為了要使三次元的我們明白,資料必須「擠」過去──這本身也會引起扭曲。

  「我對你們所說的字句傳達了資料,但字句本身不是資料,只是資料的傳帶者。

  「資料極少能像澄澈的水流一樣,而靈媒能像水龍頭似的被開關。它必須由靈媒的人格的各層面濾過。當神經系統翻譯資料時,它同時也對資料發生反應,這樣說來沒有一件事是中立的。資料收到了並被譯為神經系統能處理和解釋的機制(mechanisms),像任一種知覺,資料即變成神經結構的一部分,一定是這樣的。

  「任何知覺即刻改變了收受者的電磁和神經系統,在你們說來,知覺即:神經系統的變更。收受機制本身改變,併為它們所知覺的東西所改變。我現在說的是任何知覺的物理天性。

  「以你們的肉體結構,如果想像不改變知覺者的內在情況而能收受任何知覺,在邏輯上是矛盾的。我試想把話儘量說清楚──資料自動地與人格的整個肉體結構相混合,交融交織在一起。

  「任何知覺都是行動,而它改變了它施之行動的對象,而當它如此做時,它自己也被改變了。最輕微的知覺改變了你體內的每一個原子,而這又順序地散播其漣漪。因此如你所知,最小的行動在每一處都被感受到。」

  賽斯繼續舉例說明,在正常知覺和超感覺中所發生的各種不同的扭曲:「魯柏或任何一個人在心緒低落時,可能曲解資料,過分強調悲觀的成分。耽溺於自我懲罰的需要的人會持續不斷地以這種方式曲解任何知覺。」

  當賽斯繼續解釋知覺的本質時,越來越明顯是肉體知覺本身把實相造成為某種形式。即使是超感覺也必須被轉譯為肉體的用語,如果我們想有意識地知覺到它的話。「賽斯資料」顯示在我們所知的正常實相之下有什麼。但把它用語言翻譯出來這件事本身,就必然會扭曲了它的意義。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的變數。賽斯並不是安定的;他不只是當我們是錄音機似地有條不紊地傳遞資料,他還回答問題,因此,有時,問他的問題必然會使他改變他討論某一特定題目的特定方式。

  既然他是對人有反應的,他必會受到他和我們的關係的影響(雖然也許不至於到我們受他影響的程度)。無疑的,我的人格在調整自己以適應賽斯經驗時成長了不少。我必須學習應付比以前多得多的刺激,而在我學著發展我的潛能時,保持一個整體的安定性。這必然涉及了緊張和壓力,也同樣有報償:但所有這些全可以以幽默感和常識來解決。當我感到需要休息時,我就中斷一陣子,賽斯總是很有風度地尊重我的意思。

  以賽斯所告訴我們的人的潛能,我必須承認,我們有時會奇怪,為什麼人類在道德和精神方面沒有更長足的發展。

  有次在我們通常的星期三的課之前,羅和我對世界的一般情勢感到相當的煩擾。我們坐著聊天,羅大聲說,奇怪我們為何做我們所做的。「在這後面能有什麼真的理由或目的呢?」他說,「就算我們的某些部分知道我們在幹什麼,我們仍像是不顧一切地想毀掉這星球,如果不是用戰爭,就是由污染。」

  我說:「我也不知道。」覺得跟他一樣難過。」

  那是在一九六八年十一月六日,從那晚以後,我們有一連串的課談到在我們心中最迫切的問題。就在那天晚上,我們的第四四六節,那另一個人格「賽斯第二」,以他那冷淡遙遠而清晰的聲音透過來了。

  除了其他的事之外,賽斯第二說:「人類是一個階段,種種不同形式的意識游經其間...在你們被允許進入更廣闊、更開放的實相系統之前,你們必須先學如何處理能量,並由物質的具體化而看清思想和情緒的具體後果。就如一個小孩用爛泥做泥餅,你們用思想和情緒來形成你們的文明,然後看到你們所創造的是什麼。

  「當你在轉世之餘離開了物質的系統,你已學到了教訓──而你真正地不再是人類的一員,因為你選擇了離開它。無論如何,也只有你有意識的自己居住在人間,你本體的其他部分同時居住在其他的訓練系統內,在更進步的系統,思想和情緒自動地、即刻地翻譯成行動,成為在那系統之內相似於物質的東西。因此,這些教訓一定要教給你們,而你們一定要學得很好。」

  「你們應明白瞭解你們對於『創造』所負的責任。在某種程度來說,你是在一間隔音又隔離的房中,恨在那『房』中創造了毀滅,直到你們學到這教訓,毀滅會一個接著一個...」

  「以其他系統的觀點,那種毀滅並不存在──但你相信它存在,而痛苦地感受到垂死者的苦痛。一個栩栩如生的夢魘也使你深感痛苦,但很快便過去了。並不是你必須被教會不去毀滅,因為毀滅事實上不存在。重要的是你必須被教會、被訓練去負責任地創造。你們的系統是對正在萌芽的意識的一個訓練系統...」

  「這訓練能使你在一些互相關聯的系統中得以生存。如果在你們系統中的悲傷和痛苦沒有讓你感受到是真實的,那你就不會學到教訓。在你們系統內的教師,是那些在他們最後一次轉世的人,以及其他已離開這系統,而又被指派來幫助仍在其中的人們的人...」

  「你們正在將情感能量轉變為行動和形式,然後你們再在你們自己所創造的系統內操縱運作,而由其結果知道你們成功和失敗的地方。這系統中包括了一些『第一次』進入這系統的人格片段體,同樣有些是在他們稍後的轉世生涯中。

  「人類在同時作著同樣的夢,你們有你們的群體世界。整個的架構就像是一齣教育劇,你們在其中既是製作者又是演員,戲中有戲,戲中又有戲,重重疊疊,沒完沒了。夢者在作夢,而夢中的夢者也在作夢。但這些夢並不是無意義的,其中的行動是很重要的。全我既是觀者又同時扮演角色。

  賽斯課仍在繼續,一週兩次。賽斯談話的題目和範圍一直在加寬和繼續成長。如果到此為止我們所有的是個「大綱」,那也是個非常出色的大綱。

  如「賽斯第二」所說:「並不是說你們存在於一個較次等的實相裡,而是你們還沒學會認識你們所處實相的範圍。」我希望本書和「賽斯資料」使讀者得以一瞥他自己多次元性的存在。」

靈界的訊息(自序 珍.羅伯茲)

第1章我們結識賽斯

第2章約克海濱的影像──「片段體」人格

第3章賽斯光臨降神會─一副「新」的手指

第4章「賽斯之音」

 

第5章心理學家的一封信使我心神不寧──賽斯的再度保證

第6章賽斯會見一位心理學家

第7章「出體」事件──我跳進一輛計程車而我的身體卻留在家裡

第8章一年的考驗──賽斯「看透」信封並給羅一些藝術指導

第9章一位心理學家與賽斯談存在─又一次「出體」

第10章物質實相的本質

第11章轉世

第12章再談轉世─死後與兩世之間

第13章健康

第14章夢──假魔──治療性作夢

第15章可能的自己與可能的實相系統

第16章多次元的人格

第17章一個「未來的」賽斯─賽斯課的起源

第18章神的觀念──創世──三位基督

第19章內在感官─何謂內在感官以及怎麼用它

第20章個人的評估─賽斯是誰或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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