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可能的自己與可能的實相系統
一九六九年六月,當賽斯告訴我們,羅可能被他的一個「可能的自己」(probable selves)拜訪時,我們真嚇了一跳。在那時我們並不知道「可能的自己」是什麼,雖然賽斯過去曾用過一兩次這個名詞。可能的自己是什麼呢?照賽斯所說,我們每個人在別的實相系統中都有對等者存在。不是一模一樣的自己或雙生子,但卻是其他的我,是我們「存有」(entity)的一部分,他們以與我們這兒不同的方法發展才能。
這些「可能的人格」比我們「轉世的自己」跟我們的關係要更遠一點。比較像帶著些家族相似點的遠親。按我們至今所得的資料來看,他們有些人具有與我們不同的知覺方法(methods of perception)。
舉例言之,在我們的系統,羅是個藝術家。幾年前他做了些醫學方面的藝術工作,他很驚訝他對它以及對醫學程序與術語的熟練,當他開始做時這些於他都還很陌生。羅的每一幅素描與繪畫都替他為之工作的醫生贏得獎金。在這第四八七節中,賽斯告訴羅,在另一個實相系統中,羅有一個可能的自己,他是個醫生,以繪畫為嗜好。這就是為什麼羅那麼容易地喜歡上了醫學圖畫!
(對那醫生而言,自然羅是一個可能的自己。)
賽斯那晚告訴了我們不少有關這個「人」的事,並描述他嘗試用以接觸這個實相的方法。賽斯說:「在你們所謂的一個空間架構中,事實上存在著無數種物質。當然,用肉體的感官,你永不能知覺這些其他的系統。然而,對運用『內在感官』的高級訓練可以導至這種探究。你的朋友﹝可能的自己﹞是較高級的──就這點而言他的系統是較高級的。
「就像思維可以被送過空間,因此個人的意識也能被送過實相系統﹝別的次元﹞。就像一粒種子能飛過空中,因此個人的意識也可以游過這些系統。但它必得受到保護。某些藥物可以保護它﹝所有這些都是羅的『可能的自己』由他的可能系統投射出來時所用的方法﹞。
「現在,這些藥物就像按時發散藥效的膠囊一樣,在某些期間減低刺激,而後當抵達目的地時則注入興奮劑。這過程是非常複雜的。藥物注射入肉體內,影響到腦。意識則投射而游於體外。肉體的腦被保護不受衝擊,因為在這種情形下,意識以如此快的速度旅行,以致它與肉體的平常的聯繫將被切斷。
「然後給腦做某種注射,事實上是幫助在腦外的意識,並且作為滋養。不過,這只是現行的一種方法而已。這藥許可高度強化了的意識在管制期間以顛峰狀態運作,而所有心智能力都加速了。不過在這些週期之間,是無意識的時期,這具有保護作用。
「在無意識的時期,注入肉體的大腦的藥給大腦裡與『意識的射出』有關的那些部分更多的滋養。因此,雖則你可能的自己是在所謂伸手可及的地方,他有時是在這些『失去知覺──滋養』的時期內。
「以你們的時間來說,高度意識活動的時期歷時約三天,接著,按情況的不同,有一天到四天的休止。這牽涉到意識能量由一個老家系統轉移到一個陌生的系統。由一個系統到另一個系統必須有某些或多或少的自動改變,牽涉到腦波的應用──在不同的體系中,所謂正常的模式也有所不同。
「舉例來說,除了你們的科學家所發現的腦波之外,還有其他的腦波模式。當必要時,藥物有助於改變這些模式。如果在進入或離開一個系統時這些腦的模式沒變,至少理論上來說,意識可能會被陷在某一個系統內:加速或減速,你明白,但只是精神上的。」
課結束之後,當羅告訴我賽斯所說的話,有好幾分鐘我們只坐在那兒瞪著彼此。「你可能有一個可能的自己。」最後我笑著說。
「它真的並非一個新概念。」羅說,「科學家曾創出一個『可能的宇宙』的理論。」
「但由你所告訴我的看來,賽斯說的是無限個可能的自己,」我說。「而且創立可能的自己的理論是一回事,去想他們中之一也許將與你接觸又是另一回事。」
羅說:「我準備好了。」的確,他在以後的幾週內,按賽斯建議做「心理時間」的練習,並試著直覺地警覺任何不尋常的事。同時我們又上了一節課,羅有好些問題要問賽斯。照賽斯所告訴我們的,這可能的自己是皮醫生,在他的實相系統中,他比在我們系統中的羅要老些。雖然他全神貫注於他的繪畫,這個興趣仍比他的醫學工作次要些。
「他正在研究以繪畫作治療,」賽斯說。「不僅用藝術作治療法來輔導病人,並且研究某些畫本身即有治癒效果這個概念。」賽斯繼續說。「某些畫能捕捉並引導觀者的治癒能力...畫家的意向銘刻於他所用的媒介與他的畫中。」
羅問:「皮醫生知道我存在嗎?」
「他知道你假設性的存在,」賽斯說。「他相信他有個可能的自己,而他正致力於拜訪這可能的宇宙。可是,他並不知道你會期待這樣的一次拜訪,或你可能計劃與他見面...他曾與兩個人研究這些藥物。
「當他離開時,他將能在他自己的系統中操作,你的心境和接受性將會傳給他,而作為他能認出的一個招呼站。你人格中與之交感的一面將用以在你們之間打開清楚的通道。當然,你明白這通路不是物質性的,然而到某個程度卻牽涉到分子的結構。」
「但我會看到他的人嗎?」羅問。「設若我們有了某種接觸,我會知覺到他嗎?」
「你會看到他──以全然具體化的樣子或是以一個異常鮮明的內在影像。但更甚於此者,你們之間應有一種心電感應式的內在溝通。你瞭解嗎,他也是以視覺為重的,也許他能給你看,他自己的實相系統中的一些影像。他也許能在投射狀態中帶你到那兒,而從那一點你應能觀察你自己的系統,而在一系列的閃現畫面中非常清楚地看到你和魯柏的生活。」
「但他按我們的時間何時才會來呢?」羅很快地問,因為快到結束的時候了。
「我相信在七小時之內他就會到你們的系統內,不論你能否感覺到他。藥物或許會有將他的影像染色的效果。所以不要驚訝於淡淡的黃或紫色。為了一些我們今晚無法討論的理由,這實驗已進行了數週之久,一直到你們的秋季時才會再試。這與細胞結構的傳導性有關。並與在這個時期裡你們特定的大氣狀況有關。」
這節課在一九六九年六月九日舉行。賽斯再次告訴羅,「心理時間」的練習可以使接觸容易些﹝這些在談到心靈能力(psychic ability)的發展那章將有所解釋﹞。羅在那週做了好幾次這些練習,卻沒有與皮醫生達成任何接觸。六月十六日賽斯使我們驚訝地說,有兩次幾乎達成了接觸。
「所發生的是,在深於意識層面的非常短暫的人格特徵的融合。」賽斯說。「你倆都不知如何處理它,你們怕你們自己的身份弄模糊了,而且對他們內在的某些相似處相當害怕。可是,就是這些相似點才使即使是那樣﹝小﹞的接觸成為可能。」
羅問:「這發生在什麼時候?」
「在當你的思緒突然改變方向時。我相信你有一個人體內部的精神性影像,或與內臟有關的一個思維。這發生在當你在更深的層面知覺皮醫生的出現時。」
羅確曾作人體的畫像,因此這些資料對他來說是有道理的。不過他卻不記得任何有關人體內部的強烈內在影像。但他說他曾想到過身體的內部──這是我所不知的。賽斯繼續說,更完滿的接觸仍為可能,「雖然皮醫生的焦點不太準,並且他出現的強度也變化不定。」
賽斯還又說了些有關皮醫生在他的實驗中所用的藥物,顯然它們保證意識不會太快地回到肉體的腦子。他又說有些方法「以使在旅行的意識大致的行為和情形能在另一端控制住。假若有任何嚴重的危險時,意識能被拉回去。但這非常危險。」
倘若任何人有疑惑的話,按賽斯的說法,這可能的實相系統與我們自己的一樣「真實」。對它的居民來說,它是由物質組成,而它只是物質與反物質間無數的系統或宇宙中的一個。皮醫生的系統裡的人民已假設有其他的可能宇宙存在。皮醫生是最早的探險者之一,主要是由於他優越的醫學背景。
這種在可能系統之間的旅行,是經由將意識投射於體外而達成,如摘錄中所解釋的。但這似乎牽涉了醫學、物理學和其他學科的密切鎔接。在過去的其他聲明中,賽斯告訴過我們,任何在我們自己系統內的遠程太空旅行也需涉及精神的而非肉體的旅行。
如果,如賽斯所堅持的,我們有「可能的自己」,並且如果,除此之外,我們在這行星上有種種不同的存在,那麼,一個單一的靈魂的觀念又該怎麼說呢?
此地我要包括三節課的摘錄,在其間賽斯解釋一個實質事件與一個可能事件之不同,以及我們與可能的實相系統之間的關係。(記住羅和皮醫生都是「個別的人」,賽斯解釋這關係說他倆有像遠房表親一樣的親屬關係。)他以一個我認為是對「全我」或「全部本體」與此生或其他存在之關係的極佳解釋開頭。
錄自第二三一節:自己與可能的實相
「行動就是行動,不論你能否知覺它;可能的事件就是可能的事件,不論你能否知覺它們。思想也是事件,希望和慾望亦然。人類系統對這些的反應與它對實質事件的反應一樣的完全。在夢中,常常在半意識狀態下經驗到可能的事件之一部分。這近乎為一種「滲漏」(bleed-through),我故意用這個名詞,因為你們的錄音機可以用來作比喻。
「想像我是由某些錄音母帶所組成,你們的錄音機有四個頻道,我們將給我們的錄音機無數個頻道,每一個代表全我的一部分,每一個存在於不同的次元中,然而全是全我﹝或母帶﹞之一部分。你看如果說你錄音帶上單頻道甲比單頻道乙有更多或更少的確實性是很可笑的。單頻道甲可以比作你現在的自我。
「讓我們現在想像這些『自己』增多起來,因為你有丙自己,丁自己、戊、己等等。現在在你的錄音機上,你有一個立體音響的設備,這使你能和諧地混合與組合各不同頻道的元素──在同時。我在這兒慢慢地講,以使你聽得更清楚,因為我不常以立體音響純粹的清晰傳過來。
「你的立體音響設備可以比作我們所稱的內我。每一個自己按照他知道的本質以他自己的態度去經驗時間。當立體音響的頻道被打開,那時,所有的自己便知道他們的統一性。他們各自不同的實相混合為全我的全盤知覺。
「直到全我能如此同時知覺他自己的各部分之前,似為分離的各部分視他們自己為單獨、孤立的。在他們之間有溝通,但他們不能察覺它。對每一個頻道而言,母帶是共通因素。現在內在自我是那導演,但全我(或靈魂)必須知道他自己,只內在自我知道是怎麼回事是不夠的,內在自我終必要使同時的各個『自己』都理解。
「全我的每一個部分必須知道其他的部分。我們當然不是討論像錄音機那麼簡單的一樣東西,因為我們的錄音帶﹝自己們﹞是經常在變的...」
可能事件與實質事件之不同
「例如,拿甲事件來說,這可能事件將被自己的各個不同部分以他們自己的方式來體驗。當它被你的自我所經驗時,它就是一個實質的事件。當它被自己的其他部分知覺,自我並不知覺。
「事實上事件是完全一樣的,而對它的經驗則有所不同。因此全我知覺可能性並受其影響,全我把這些全看作是行動,不論自己是否選擇接受任一事件為實質性事件。時間的先後順序也會有變化。過去、現在和未來只對你的自我才是實相。
「現在,如你所知,內在自我存在於『廣闊的現在』。『廣闊的現在』是全我存在於其中的基本時間。但自己的各個不同部分,在他們自己的時間系統內,有他們自己的經驗。
「很顯然的,當時間──經驗不同時,其心理的架構也必相異。例如,你們自己就可以看出,光是存在於意識與潛意識之間的種種心理變化...
「自我藉著向後看入『過去』,在其中找到它自己的一些什麼,以保持它自己的穩定性。儘管可能性的那一部分『自己』並沒有『過去』的經驗來給它們身份感或延續感。如自我所認為的『永久性』對自己的這些部分而言是個陌生的觀念,並且非常的可厭,歸結就變成僵化。
「在此,『彈性』是關鍵性字眼,自己在被允許去探究每一個可能性時,即自動地隨之改變。經驗是可塑的。基本的身份感是由你可比之為你所知的潛意識所維繫的。換句話說,是心理結構中的這一部分負有維繫身份的重任,而自我的經驗才真是如夢一般。」
錄自第二三二節
「可能性系統與實質系統一樣的真切,而不論你知道與否,你存在於其中,你只是不集中焦點於其中。偶爾,當你在夢境時,也許你會變得知覺到它﹝或你的可能自己之一﹞。我告訴過你們夢中影像有確切的實相,可能的事件也一樣,只是你看它們像是不具實體。
「例如,你可能夢見手中拿著個蘋果,醒來卻發現它不見了,這並不表示它不存在,但醒時你卻不知覺它。同樣,你並不『有意識地』知覺可能事件的確實性。可是,你全我的一部分卻相當介入這種可能的事件。你夢中的『我』可以適當地比喻為經驗到可能事件的『自己』。﹝那個『我』會把他自己視為完全有意識的,而視醒時的『我』為可能的自己。﹞
「讓我們這樣想:一個人發現他可以在三個行動中選一個,他選了一個而經驗到它。另外兩個行動也被內在自我經驗到了,卻不是在物質實相中...然後內在自我再檢查其後果以助其做其他的決定。不過,可能的行動是確切地被經驗了。這種經驗組成了『可能的自己』的生活,就像夢中行動組成了夢中自己的經驗...在全我的所有層面間,潛意識經常的交換情報。」
錄自第二二七節
「你能集中焦點於其上的一個整體經驗,實在是由許多個小的整體經驗所組合成的,但實相的全部整體卻比這還大許多。自己的一部分能夠而且確實在以﹝與自我﹞完全不同的樣子去經驗事件,而這一部分走的方向不同。因為當你『有意識的自己』感覺某事件時,這自己的其他部分可謂分枝出去而進入自我本可經驗的所有其他的可能事件。
「自我因其限制必須選擇一個事件。但自己的其他部分能夠而且確實鑽入其他你可稱之為甲1,甲2,甲3的事件。在自我單單經驗甲事件所需的同樣長短的時間內,它能追求並經驗所有這些其餘的事件。
「這並不像它看來那麼牽強。你也許覺得握手是一項簡單的行動,你並不知覺組成這看似不重要的行動的上萬個小動作,但它們確實存在。你沒費時一一知覺這些動作,你以它們完成了的形式去知覺它們。可是自己的這部分有意識地經驗這些可能事件,其快速與你潛意識地知覺組成握手的上萬小動作一樣的快速。」
錄自第二二七節:人格與可能性
「自己的這些部分只是在不同次元的實相中運作,有不同的活動領域。在這個別的例子中,將全我的各個不同部分比之為一個家庭之各不同成員:男人也許在城裡工作,女人也許在他們鄉間的家中做活,三個孩子每個也許上不同的學校,他們全是同一家庭的成員,並由同一間房屋出來工作。沒有什麼基本的理由讓任何一個孩子不能在他父親的辦公室中待上幾天,但他將無法瞭解那兒的事情和活動。
「我試著使這比喻更清楚一些。這孩子在肉體上能適應在辦公大樓裡,你明白。實質上說,並沒有什麼圍欄把他摒擋於外,同時卻容許他父親進去。那男人也可以到學校去,但那種安排不會有什麼意義。
一個家庭之內,對它成員的經驗有一個大體的認知,但這些都是二手的,除了那些全家作為一個單位所共享的事。自己的任一部分對其他部分的經驗也有一種概括的直覺知識。
「不過,有些事卻會被自己的所有層面都感覺到──雖然是以他們自己的方式──而被當作一個單位經驗到。很少有這種事件,但它們卻是非常的生動,而它們──就像一個家庭的共同經驗一樣──能加強整個心理結構的身份感。
「再說一次:可能事件與由它們中被選而為實質經驗的那一事件同樣的真實。再拿我們的甲事件來說,它只是無數個可能事件之一...不過,為了它的目的,有意識的自我選擇了甲事件。但直到自我經驗到這事件之前,它只是所有可能事件之一,並沒有任何不同。在你們的實相中,只在當它被肉體的我經驗之後,它才變為事實...
「這些其他的可能事件在其他次元中變成一樣的『真實』。附帶說一句,有一些有趣的插曲,當一個嚴重的心理震撼或深重的無用之感引起了『短路』,以致自己的一部分開始經驗到它的其他可能實相中之一。我特別想到某些健忘症的案情,其受害人結果突然在一個不同的市鎮以另一個名字與職業出現,而不記得他的過去。在有些情形裡,這樣一個人是在經驗一個可能事件,但你明白,他必須在他自己的時間系統中經驗它。」
自然,在可能的宇宙和事件上,賽斯給了我們比這更多的資料。他也討論到與預知及時間有關聯的可能性。我們仍未能與皮醫生作有意識的接觸。在我寫這些時,我們正在接近賽斯所說,有可能再度達成接觸的秋季。
此種接觸的念頭非常的吸引人,我們無法不奇怪它會有什麼樣的效果,不僅是對羅和皮醫生,並且是對他們分別的實相系統而言。只因賽斯保證在某種條件下接觸是可能的,才促使我們加以考慮;不利於這種接觸的機率似乎這麼高。我們倆都覺得我們需要多得多的資料和努力。今後我們期待在這方面有更多的經驗。
如你們所能共見,此章中的許多摘錄也使我們對人格的性質看得更清楚。因為人格是多重次元的,我們不能只在一個標題下討論它。在解釋它時,賽斯用一個幾乎是多重次元的方法。就此而論,不只是他說的話,在課中所發生的事也很重要。不久我將描述一個最近發生的非常重要的發展。可能它遠比字句更能展示出人格的多次元面貌。
你是誰或是什麼?面對所有這些「存有」和「可能的自己」的概念,你是否感覺迷惘?就你所瞭解的,你的角色何在?下一章,專談賽斯對人格的概念,你將明白你所知的那個你的本體是水遠長存的。
靈界的訊息(自序 珍.羅伯茲) |
第1章我們結識賽斯 |
第2章約克海濱的影像──「片段體」人格 |
第3章賽斯光臨降神會─一副「新」的手指 |
第4章「賽斯之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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