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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險的生命版本。每個人內在都有個英雄式的自己,熱情須被引導。
◎命運的任何一點都可以改變。沒有一個殺人者會殺死一個並不想死的人。
◎在磁場醞釀中,受害者吸引殺人者。覺悟到自己形成人生的架構,而後才能開始去改變它。他或她直覺的選擇受害者,正如受害者尋找殺人者一樣。
◎當我們改變時,也就改變了國家與世界。
◎透過對比,使問題凸顯出來。
◎一個人可以演奏的特定變奏是無窮盡的。
◎除非你覺悟到你形成了你人生的架構,否則你不可能有意識的開始去改變它。那旋律是你自己的,它並非不可避免的,它也不是你可以演奏的唯一曲調。(我創造我自己的實相)
◎一個人可以演奏的特定變奏是無窮盡的。
◎就整體而言,同時代的人正致力於解決一些同樣的挑戰,雖然供應過剩或極度的不足可能會在任何特定的地方出現。
◎個人的你可以由現在改變你的過去,這也同樣適用於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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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對那些人而言,那增加的興奮值得那冒險。事實上,那冒險給了他們一個加強了的生命之版本。
這顯然不是所有自殺者或可能自殺的人或所有冒險者的情形,但那些因素是在那兒。以你們的說法,一個在十七歲死掉的人可能比某個活到八十二歲的人體驗到人生之遠較大的次元,而這種人對那些選擇並不像看起來的那麼不覺察。
這並不意謂着你不能在任何既定的一點改變你的經驗。
拿一個名為瑪麗的假設年輕女人作個例子,她偏好剛才提到的那類經驗,她生性就是會去找危機情況。她也許會嘗試自殺的行為。在另一方面,她也許沒有懷着這種想法,但卻在十七歲那年被謀殺了。
我們顯然並不是要寬宥謀殺者——但也沒有一個殺人者會殺死一個並不想死的人。
他或她直覺的選擇受害者,正如受害者尋找殺人者一樣。在另一方面,瑪麗在人生裡的經驗也許使她改變心意,可以這麼說,所以,反之,她在十七歲那年遭逢了一場嚴重的疾病,而由之勝利的復原了,或她可能以一線之差逃過了被殺,當那殺人者的槍彈擊中了她旁邊的人。在一個全然不同的層面,並且以一種全然不同的方式,她也許沒有這種經驗,卻成了一個寫謀殺小說的作家或一個外科護士。一個人可以演奏的特定變奏是無窮盡的。可是,除非你首先覺悟到你形成了你人生的架構,否則你不可能有意識的開始去改變它。那旋律是你自己的,它並非不可避免的,它也不是你可以演奏的唯一曲調。
到某個程度,你可以實現你自己未知實相的一部分,而把它們帶入你人生的經驗領域。在一個音樂作品裡,在一個音符與另一個之間有一個明顯的關係。那麼,就具體的家族及更廣的國家而言,在每個人的實相之間有一個關係,那些實相就像音符一樣經常在變。到某個程度,你的實相被你同時代的人接收到,而按照他們人生之特定主題或焦點,他們接受或是不接受。
以那種說法,你並非任何不是你自己的實相之一部分。如果你與其它人共享它的話,那是因為其它人也與這同樣的主題之變奏有關。這適用於「在任何既定時候」的世界目標。
舉例來說:你們在努力應付如何最佳的利用世界資源的挑戰。有的國家會生產過剩,而其它的則會生產不足。這看起來彷彿發生了矛盾。有些人們會吃得過多,同時,其它的人則挨餓:有的會飽享物質的便利,而其它人則相對的從來不知道有這回事。你明白嗎,這些就是同一個主題的變奏。就整體而言,同時代的人正致力於解決一些同樣的挑戰,雖然供應過剩或極度的不足可能會在任何特定的地方出現。可是,沒有那些過分情形的話,也許那些挑戰將無法被清楚的凸顯出來。
作為同時代的人,對等人物選擇了一個特定的時間架構。那時間架構本身使得某些焦點變得清晰起來,那以你們的說法,是無法在另一個架構裡做到的。在你們現在對於工業——「進步」——以及大地產物之平等分享所學到的東西只能在這樣的一個範圍裡學到,在其中,工業化被體認為進行得太過,而科技被看作,且被認識為一個越長越大的危險。
以我承認很難描寫的說法,那創造性的解決之道會在過去改變歷史的路線,因而採用了一些變奏,而科技不會以它「曾」在你們經驗裡的同樣方式進步。
我以前曾說過,個人的你可以由現在改變你的過去,這也同樣適用於文明。
· 意識家族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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