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20110212 未知的實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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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悲壯、消沈更具活力與壯闊的張力, 那份品味超越了悲劇本身,其背後的情緒是意氣昂揚的。
◎悲劇性人生常常被用為一個聚焦點,而事實上透過比較而把存在之偉大生命力與衝力帶入經驗。
◎存在,就像偉大的藝術一樣,無法被簡單的定義所限制。
◎生活的戲劇張力。
天災之前眾生平等, 塞車時好車也沒比較快,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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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許多種音樂。我可以說:「音樂是振奮的」,或「音樂是悲慘的」。你會瞭解我並沒自相矛盾。你不會說,或至少我希望你不會說:「為什麼會有人寫一首像柴可夫斯基的「悲愴交響曲」?為什麼一個作曲家選擇一個陰鬱的曲風?」那音樂本身會有它自己的激盪與威力,而的確,美麗的超越了所有善惡的觀念。
以某些方式,甚至一首卓越的悲慘樂曲也超越了悲劇本身。那作曲者在最深的悲劇,甚或失敗的情緒中也是意氣昂揚的。在這種情形裡,那悲劇本身被選作為一個心靈可以在其上遊戲的情感架構。那架構本身並非被強擲在心靈上面的,而的確正是因為其自己的特質——即使也許是意氣消沈的那些——而被選擇的。
從那個架構:心靈品嚐那些特質到其極致,深測由那個特定觀點所經驗到的活力與存在之火,而那消沈可以比一種沒被深測,只略略經驗到的喜悅更有活力。以同樣的方式,某些個人可以,並且真的選擇涉及了偉大的悲劇之人生經驗,然而,那些悲劇性人生常常被用為一個聚焦點,而事實上透過比較而把存在之偉大生命力與衝力帶入經驗。
這並不意謂着一個悲劇性的人生是比一個快樂、簡單的人生更具活力,而只是表示每個個人都涉足於一種生活的藝術當中。有不同的主題、樂器及旋律——但存在,就像偉大的藝術一樣,無法被簡單的定義所限制。
舉例來說,從外面看起來,可能彷彿一個年輕人之死是因為他在某方面對生命本身有所不滿,無疑的,通常人們視以為當然,自殺的人是害怕生命。可是,自殺者及可能會自殺的人常常對生命有這樣一種不得了的真正慾望,以致於他們不斷的置之於危境,所以,他們可以體驗生命在其提升後的樣子。這同樣也適用於許多追逐危險行業的人。人們很流行假設這些人有一種求死的意願,反之,他們許多人有一種加強了的求生意願,可以這麼說。顯然在別人看起來,那彷彿是毀滅性的。不過,對那些人而言,那增加的興奮值得那冒險。事實上,那冒險給了他們一個加強了的生命之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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