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20120625~0702靈界的訊息
※「可能的自己」、「可能的人格」。
※賽斯說:在你們所謂的一個空間架構中,事實上存在著無數種物質。
※每個人都有無限的自己。
※做「心理時間」的練習,並試著直覺地警覺任何不尋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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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可能的自己與可能的實相系統
一九六九年六月,當賽斯告訴我們,羅可能被他的一個「可能的自己」(probable selves)拜訪時,我們真嚇了一跳。在那時我們並不知道「可能的自己」是什麼,雖然賽斯過去曾用過一兩次這個名詞。可能的自己是什麼呢?照賽斯所說,我們每個人在別的實相系統中都有對等者存在。不是一模一樣的自己或雙生子,但卻是其他的我,是我們「存有」(entity)的一部分,他們以與我們這兒不同的方法發展才能。
這些「可能的人格」比我們「轉世的自己」跟我們的關係要更遠一點。比較像帶著些家族相似點的遠親。按我們至今所得的資料來看,他們有些人具有與我們不同的知覺方法(methods of perception)。
舉例言之,在我們的系統,羅是個藝術家。幾年前他做了些醫學方面的藝術工作,他很驚訝他對它以及對醫學程序與術語的熟練,當他開始做時這些於他都還很陌生。羅的每一幅素描與繪畫都替他為之工作的醫生贏得獎金。在這第四八七節中,賽斯告訴羅,在另一個實相系統中,羅有一個可能的自己,他是個醫生,以繪畫為嗜好。這就是為什麼羅那麼容易地喜歡上了醫學圖畫!
(對那醫生而言,自然羅是一個可能的自己。)
賽斯那晚告訴了我們不少有關這個「人」的事,並描述他嘗試用以接觸這個實相的方法。賽斯說:「在你們所謂的一個空間架構中,事實上存在著無數種物質。當然,用肉體的感官,你永不能知覺這些其他的系統。然而,對運用『內在感官』的高級訓練可以導至這種探究。你的朋友﹝可能的自己﹞是較高級的──就這點而言他的系統是較高級的。
「就像思維可以被送過空間,因此個人的意識也能被送過實相系統﹝別的次元﹞。就像一粒種子能飛過空中,因此個人的意識也可以游過這些系統。但它必得受到保護。某些藥物可以保護它﹝所有這些都是羅的『可能的自己』由他的可能系統投射出來時所用的方法﹞。
「現在,這些藥物就像按時發散藥效的膠囊一樣,在某些期間減低刺激,而後當抵達目的地時則注入興奮劑。這過程是非常複雜的。藥物注射入肉體內,影響到腦。意識則投射而游於體外。肉體的腦被保護不受衝擊,因為在這種情形下,意識以如此快的速度旅行,以致它與肉體的平常的聯繫將被切斷。
「然後給腦做某種注射,事實上是幫助在腦外的意識,並且作為滋養。不過,這只是現行的一種方法而已。這藥許可高度強化了的意識在管制期間以顛峰狀態運作,而所有心智能力都加速了。不過在這些週期之間,是無意識的時期,這具有保護作用。
「在無意識的時期,注入肉體的大腦的藥給大腦裡與『意識的射出』有關的那些部分更多的滋養。因此,雖則你可能的自己是在所謂伸手可及的地方,他有時是在這些『失去知覺──滋養』的時期內。
「以你們的時間來說,高度意識活動的時期歷時約三天,接著,按情況的不同,有一天到四天的休止。這牽涉到意識能量由一個老家系統轉移到一個陌生的系統。由一個系統到另一個系統必須有某些或多或少的自動改變,牽涉到腦波的應用──在不同的體系中,所謂正常的模式也有所不同。
「舉例來說,除了你們的科學家所發現的腦波之外,還有其他的腦波模式。當必要時,藥物有助於改變這些模式。如果在進入或離開一個系統時這些腦的模式沒變,至少理論上來說,意識可能會被陷在某一個系統內:加速或減速,你明白,但只是精神上的。」
課結束之後,當羅告訴我賽斯所說的話,有好幾分鐘我們只坐在那兒瞪著彼此。「你可能有一個可能的自己。」最後我笑著說。
「它真的並非一個新概念。」羅說,「科學家曾創出一個『可能的宇宙』的理論。」
「但由你所告訴我的看來,賽斯說的是無限個可能的自己,」我說。「而且創立可能的自己的理論是一回事,去想他們中之一也許將與你接觸又是另一回事。」
羅說:「我準備好了。」的確,他在以後的幾週內,按賽斯建議做「心理時間」的練習,並試著直覺地警覺任何不尋常的事。同時我們又上了一節課,羅有好些問題要問賽斯。照賽斯所告訴我們的,這可能的自己是皮醫生,在他的實相系統中,他比在我們系統中的羅要老些。雖然他全神貫注於他的繪畫,這個興趣仍比他的醫學工作次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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