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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1月30日 星期三

靈界45.交流永遠是雙向的。以繪畫藝術作治療。生命有無窮無盡的可能性。 真正的太空旅行是靈體投設。


                                                                      
賽斯書~靈界的訊息   https://bit.ly/2PGaoL6
摘自20120625~0702靈界的訊息
1 https://bit.ly/2UoSZJz  2 https://bit.ly/2CQmzAE
 
 
交流永遠是雙向的。同中求異,異中求同。
※ 以繪畫作治療用藝術作治療法來輔導病人,某些畫本身即有治癒效果這個概念。某些畫能捕捉並引導觀者的治癒能力...畫家的意向銘刻於他所用的媒介與他的畫中。
生命有無窮無盡的可能性。
真正的太空旅行是靈體投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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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在研究以繪畫作治療,」賽斯說。「不僅用藝術作治療法來輔導病人,並且研究某些畫本身即有治癒效果這個概念。」賽斯繼續說。「某些畫能捕捉並引導觀者的治癒能力...畫家的意向銘刻於他所用的媒介與他的畫中。
  羅問:「皮醫生知道我存在嗎?」
  「他知道你假設性的存在,」賽斯說。「他相信他有個可能的自己,而他正致力於拜訪這可能的宇宙。可是,他並不知道你會期待這樣的一次拜訪,或你可能計劃與他見面...他曾與兩個人研究這些藥物。
  「當他離開時,他將能在他自己的系統中操作,你的心境和接受性將會傳給他,而作為他能認出的一個招呼站。你人格中與之交感的一面將用以在你們之間打開清楚的通道。當然,你明白這通路不是物質性的,然而到某個程度卻牽涉到分子的結構。」
  「但我會看到他的人嗎?」羅問。「設若我們有了某種接觸,我會知覺到他嗎?」
  「你會看到他──以全然具體化的樣子或是以一個異常鮮明的內在影像。但更甚於此者,你們之間應有一種心電感應式的內在溝通。你瞭解嗎,他也是以視覺為重的,也許他能給你看,他自己的實相系統中的一些影像。他也許能在投射狀態中帶你到那兒,而從那一點你應能觀察你自己的系統,而在一系列的閃現畫面中非常清楚地看到你和魯柏的生活。」
  「但他按我們的時間何時才會來呢?」羅很快地問,因為快到結束的時候了。
  「我相信在七小時之內他就會到你們的系統內,不論你能否感覺到他。藥物或許會有將他的影像染色的效果。所以不要驚訝於淡淡的黃或紫色。為了一些我們今晚無法討論的理由,這實驗已進行了數週之久,一直到你們的秋季時才會再試。這與細胞結構的傳導性有關。並與在這個時期裡你們特定的大氣狀況有關。」
  這節課在一九六九年六月九日舉行。賽斯再次告訴羅,「心理時間」的練習可以使接觸容易些﹝這些在談到心靈能力(psychic ability)的發展那章將有所解釋﹞。羅在那週做了好幾次這些練習,卻沒有與皮醫生達成任何接觸。六月十六日賽斯使我們驚訝地說,有兩次幾乎達成了接觸。
  「所發生的是,在深於意識層面的非常短暫的人格特徵的融合。」賽斯說。「你倆都不知如何處理它,你們怕你們自己的身份弄模糊了,而且對他們內在的某些相似處相當害怕。可是,就是這些相似點才使即使是那樣﹝小﹞的接觸成為可能。」
  羅問:「這發生在什麼時候?」
  「在當你的思緒突然改變方向時。我相信你有一個人體內部的精神性影像,或與內臟有關的一個思維。這發生在當你在更深的層面知覺皮醫生的出現時。」
  羅確曾作人體的畫像,因此這些資料對他來說是有道理的。不過他卻不記得任何有關人體內部的強烈內在影像。但他說他曾想到過身體的內部──這是我所不知的。賽斯繼續說,更完滿的接觸仍為可能,「雖然皮醫生的焦點不太準,並且他出現的強度也變化不定。」
  賽斯還又說了些有關皮醫生在他的實驗中所用的藥物,顯然它們保證意識不會太快地回到肉體的腦子。他又說有些方法「以使在旅行的意識大致的行為和情形能在另一端控制住。假若有任何嚴重的危險時,意識能被拉回去。但這非常危險。」
  倘若任何人有疑惑的話,按賽斯的說法,這可能的實相系統與我們自己的一樣「真實」。對它的居民來說,它是由物質組成,而它只是物質與反物質間無數的系統或宇宙中的一個。皮醫生的系統裡的人民已假設有其他的可能宇宙存在。皮醫生是最早的探險者之一,主要是由於他優越的醫學背景。

靈界44.「可能的自己」「可能的人格」。在我們所謂的一個空間架構中,事實上存在著無數種物質。每個人都有無限的自己。試著直覺地警覺任何不尋常的事。



賽斯書~靈界的訊息   https://bit.ly/2PGaoL6
摘自20120625~0702靈界的訊息
「可能的自己」「可能的人格」
賽斯說:在你們所謂的一個空間架構中,事實上存在著無數種物質。
每個人都有無限的自己
做「心理時間」的練習,並試著直覺地警覺任何不尋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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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章可能的自己與可能的實相系統 
  一九六九年六月,當賽斯告訴我們,羅可能被他的一個「可能的自己」(probable selves)拜訪時,我們真嚇了一跳。在那時我們並不知道「可能的自己」是什麼,雖然賽斯過去曾用過一兩次這個名詞。可能的自己是什麼呢?照賽斯所說,我們每個人在別的實相系統中都有對等者存在。不是一模一樣的自己或雙生子,但卻是其他的我,是我們「存有」(entity)的一部分,他們以與我們這兒不同的方法發展才能。
  這些「可能的人格」比我們「轉世的自己」跟我們的關係要更遠一點。比較像帶著些家族相似點的遠親。按我們至今所得的資料來看,他們有些人具有與我們不同的知覺方法(methods of perception)。
  舉例言之,在我們的系統,羅是個藝術家。幾年前他做了些醫學方面的藝術工作,他很驚訝他對它以及對醫學程序與術語的熟練,當他開始做時這些於他都還很陌生。羅的每一幅素描與繪畫都替他為之工作的醫生贏得獎金。在這第四八七節中,賽斯告訴羅,在另一個實相系統中,羅有一個可能的自己,他是個醫生,以繪畫為嗜好。這就是為什麼羅那麼容易地喜歡上了醫學圖畫!
(對那醫生而言,自然羅是一個可能的自己。)
  賽斯那晚告訴了我們不少有關這個「人」的事,並描述他嘗試用以接觸這個實相的方法。賽斯說:「在你們所謂的一個空間架構中,事實上存在著無數種物質。當然,用肉體的感官,你永不能知覺這些其他的系統。然而,對運用『內在感官』的高級訓練可以導至這種探究。你的朋友﹝可能的自己﹞是較高級的──就這點而言他的系統是較高級的。
  「就像思維可以被送過空間,因此個人的意識也能被送過實相系統﹝別的次元﹞。就像一粒種子能飛過空中,因此個人的意識也可以游過這些系統。但它必得受到保護。某些藥物可以保護它﹝所有這些都是羅的『可能的自己』由他的可能系統投射出來時所用的方法﹞。
  「現在,這些藥物就像按時發散藥效的膠囊一樣,在某些期間減低刺激,而後當抵達目的地時則注入興奮劑。這過程是非常複雜的。藥物注射入肉體內,影響到腦。意識則投射而游於體外。肉體的腦被保護不受衝擊,因為在這種情形下,意識以如此快的速度旅行,以致它與肉體的平常的聯繫將被切斷。
  「然後給腦做某種注射,事實上是幫助在腦外的意識,並且作為滋養。不過,這只是現行的一種方法而已。這藥許可高度強化了的意識在管制期間以顛峰狀態運作,而所有心智能力都加速了。不過在這些週期之間,是無意識的時期,這具有保護作用。
  「在無意識的時期,注入肉體的大腦的藥給大腦裡與『意識的射出』有關的那些部分更多的滋養。因此,雖則你可能的自己是在所謂伸手可及的地方,他有時是在這些『失去知覺──滋養』的時期內。
  「以你們的時間來說,高度意識活動的時期歷時約三天,接著,按情況的不同,有一天到四天的休止。這牽涉到意識能量由一個老家系統轉移到一個陌生的系統。由一個系統到另一個系統必須有某些或多或少的自動改變,牽涉到腦波的應用──在不同的體系中,所謂正常的模式也有所不同。
  「舉例來說,除了你們的科學家所發現的腦波之外,還有其他的腦波模式。當必要時,藥物有助於改變這些模式。如果在進入或離開一個系統時這些腦的模式沒變,至少理論上來說,意識可能會被陷在某一個系統內:加速或減速,你明白,但只是精神上的。」
  課結束之後,當羅告訴我賽斯所說的話,有好幾分鐘我們只坐在那兒瞪著彼此。「你可能有一個可能的自己。」最後我笑著說。
  「它真的並非一個新概念。」羅說,「科學家曾創出一個『可能的宇宙』的理論。」
  「但由你所告訴我的看來,賽斯說的是無限個可能的自己,」我說。「而且創立可能的自己的理論是一回事,去想他們中之一也許將與你接觸又是另一回事。」
  羅說:「我準備好了。」的確,他在以後的幾週內,按賽斯建議做「心理時間」的練習,並試著直覺地警覺任何不尋常的事。同時我們又上了一節課,羅有好些問題要問賽斯。照賽斯所告訴我們的,這可能的自己是皮醫生,在他的實相系統中,他比在我們系統中的羅要老些。雖然他全神貫注於他的繪畫,這個興趣仍比他的醫學工作次要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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