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20120917~0924靈界的訊息
※『人格能量原素』——我們的人格源頭
※我們的過去很少是我們記得的樣子,記憶隨著當下觀念的改變一直有不同的版本。
※電磁性的記憶和經驗,一個蜷在一個裡面,我可以遊歷過這些。然而它們又是如此美麗地非注定的,因為你並不是以完成的人格存在我的記憶中,而是在我的記憶內成長。
※你在我記憶中生長,就像樹在空間長大。我的記憶隨你的改變而變。我對你的記憶包括你的可能自己。所有這些同等者(coordinates)同時存在於一點,而不佔有空間...
※每個人最後都會脫離輪迴——(造物主對我們的愛)
總有一天,你們全將由上方看進物質系統,好像巨人們一樣由小窗中窺視那時在你們位置的其他人而微笑。但你不會想留下來,或爬過那小的包圍體...我們保護這種系統。我們的基本而古老的知識和能量自動伸出去滋養所有生長的系統──
總有一天,你們全將由上方看進物質系統,好像巨人們一樣由小窗中窺視那時在你們位置的其他人而微笑。但你不會想留下來,或爬過那小的包圍體...我們保護這種系統。我們的基本而古老的知識和能量自動伸出去滋養所有生長的系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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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給你的每一個內在宇宙的法則,事實上只是以單次元用語所作小而不充分的聲明,然而它卻比大多數的要深多了,它是對在任何存在之下的基本事實所能作的最近似的說法,並且是我們必須在其中工作的環境下所能作的最好聲明。正如文字很少能暗示聲與色的實相給沒經驗過它的人,因此文字也只能給我們對實相的本質一些洞察力而已。我希望經由加入各種主觀體驗,有時可能使你感受到觀念。
「『內在感官』將讓你知覺內在存在的實相到某個程度。在這新發展中魯柏比從前更有效地利用了這些『內在感官』,達成聯繫的方法有些改變,這給魯柏一種不習慣的感覺。」
此地我只給了摘錄,但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那聲音變得更輕快而中性,最後它穩定下來:高、清晰、遙遠,不帶感情。
「賽斯人格是個中間人,且是個適當的中間人。已經給你們的關於『人格完形的本質』的情報應使這發展看似合適。賽斯即我,然則我比賽斯更多。可是,賽斯是獨立的,如我一般的繼續發展,我們一同生存於『廣闊的現在』(Spacious Present)。
「他能比我更清楚地介紹某些資料給你們。」羅這次抬頭鋭利地看,如果賽斯沒在說話,誰在說話?
「雖然我是﹝上節中﹞資料的來源,你們所知的賽斯有時是個不作聲的夥伴,幫助魯柏作適當的翻譯,而他個人卻退居一旁。早先的那些課賽斯從我這兒翻譯資料,以便魯柏能收到它。
「你們可以放心。你們所知的賽斯將永遠是這些課中的一個要素,他是我們之間的聯繫。他曾是我的一部分,我派他來會你們,他是自願參與的。」
此處我們有次休息,而我很輕易地脫離了出神狀態。這也給我一個機會告訴羅,課剛要開始前發生的事。我有個感覺:一個圓錐形降下來剛好停在我的頭頂上方。我並不認為有個真的實質的圓錐形在那兒。但對形狀的感覺卻很明確。寬的一頭與我的頭差不多一樣大,窄小的一端向上,像個金字塔。
自此以後,我常覺得這種圓錐形效果,總是在這一種課中。此時課又重新開始,當那新聲音講話時,我立刻又感到那巨大的能量。「你一直與我有接觸,但你只能『看見』我的一部分。記住,所有的名字都是武斷的,我們只為方便才用它。基本上說,賽斯或我的名並不重要,『個人性』才是重要的,並以你想都想不到的方式繼續下去。
「在最重要的方面,而且在唯一的基本的方面,我即賽斯。我分與他我的某些特徵,以與你接觸。再說一次,這賽斯人格是合理、獨立的,是我的本體之一部分,賽斯與我一樣在學習。
「僅作為一個比喻,你可以稱我為一個未來的賽斯,一個在『更高』發展階段的賽斯。不過,這不能照字義解釋,因為我們兩個都是完全獨立而同時存在的。
「這些個別聯繫的造成是有其理由的。有些事件聯合我們,並在我們各個不同人格的發展中作為一個轉捩點。以某種奇怪的方式,我現在是什麼與你現在是什麼是相連的。
「有些『接觸點』與你所知的時間無干,它們對所有的人格都很重要。因為在個人自己之內,強烈的潛在心靈能力,有時生出了新能量的源頭。在這些點,整個新的『自己單元』(self-unit)的聚合物誕生了。他們的源頭發動了,如上面那句話所說。然後他們分散,走他們各自的路。但其共同的來源與最初心靈的誕生力量仍保留著。」
(在此處我有星辰誕生的視覺性的內在影像──我想,是一個將資料變成可認知的視覺術語的嘗試。)
「這些﹝人格﹞可以以完全不同的方式及在不同的次元中發展,但在他們之間仍存在著很強的交感吸引力。有一個接觸點,在那兒由這些不同次元中來的知識可以交流,而為了尚無法告訴你的太多理由,魯柏是處於使這種交流發生的適當協調地位。
「這種交流,雖然在你們的時間內發生,依然對在其他次元你所謂你自己人格的未來發展負責,那些人格你能依次接觸到。我回過頭來看你,好比我由其中跳出的自己,但我比當你結束了我所經歷過的次元和時間後的總和還要多。
「因為我已全然跳離了你,而對你們來說將是個外鄉人(alien)。你竟然能接觸到我就是個最了不起的發展。但如果你沒能接觸我,我將不是今天的我。」
此處聲音非常遙遠,高而清晰,這麼不像賽斯平常的聲音,使得羅仍頗為吃驚。「可是,我比你所接觸的我這一部分還要多,因為只有我的一部分經驗那實相。因此,這個資料不被扭曲是非常重要的,因為大半的交流發生在與此非常不同的層面──﹝那些層面﹞與你們自己的系統連接得如此密切,即使最『不扭曲的』資料也被扭曲得非常厲害,因為溝通者自己並不瞭解是他們創造了實相然後再加以描述。
「我已盡我所能給你一個瞭解,作為未來的課的基礎。你過去所知的賽斯還是你現在所知的賽斯,因為不論是我自己說話或透過他說話,他仍是中間人,我們之間的聯繫者。更有進者,他仍會以你們所知的他的樣子出現,有他自己獨特的必要的感情成分。
「我的人格結構非常不同──對我是很過癮的對你卻很陌生...我不要你覺得我拿走了一個朋友,我也是個朋友。在許多方面我是那同一個朋友。我其他的部分關注於別處,因為我知覺在其他次元中我自己的存在,把他們保持在我注意範圍之內,並指揮我的許多的自己。」
當課結束後,羅和我秉燭聊天。我說:「真是瘋狂。當我們有一節平常的賽斯課時,我有點感覺賽斯的『接管』,雖然我不喜歡這名詞。然而,跟這個人時,我卻走出了自己,我的身子被空空地留下來,而我到了另外的地方,似乎在某烏有之鄉與他接觸。不管那是什麼地方,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那兒的或怎麼回來的。」
羅點點頭,在某方面來說,我們兩人都有近乎悲傷的感覺。我想我們是怕我們經常的賽斯課已成過去,而新的接替其位。羅說:「此外,我們怎麼稱呼這個新人格?」我們知道基本上名字並無意義,但我們覺得我們需要一個名字,一個標籤。這個新人格與賽斯到底有什麼不同?他能做什麼賽斯不能做的事?我說:「我希望它是更男性或更女性,一個中性人格似乎是那麼的奇怪。」
在我們的下節課──一九六八年六月八日的第四一九節──我們有些問題得到了答覆。在瀕開始之前,我又開始感到金字塔的效果。我有點窘地笑了,我移到我覺得是降下金字塔的正下方。然後課開始了。一位朋友派特‧諾來裡在場。
「我已告訴過你我們是誰。我們是賽斯,凡我們說法時我們都被認作是賽斯。這存有在你們的時間出現之前就已開始。他與許多其他的存有都曾為早期能量形成為物質形式出過力。我們並不是單獨的做這工作,因為在你們的多少世紀以來,其他像我們的存有也出現而說法過。
「我們的存有由眾多有自己身份的自己所組成,他們有許多曾做過這種工作。他們的信息基本上永遠一樣,雖然他們溝通的時間和情況可能不同,因而渲染上不同色彩。
「在人知道音節以前,我們教人說話。我們採用看似恰當的任何人格特徵,因為在我們自己的實相內我們有一群完整的內我,而我們全都是賽斯,我們試圖將實相翻譯成你們能理解的術語。我們改變我們的面容與樣子,但我們永遠是那一個。我們中有許多沒有以肉身誕生過,像我是其中之一。在某一方面來說,我們播種自己於無數的宇宙中。
「實質上你們會發現我的質量比一粒棕色硬果還小。因為我的能量是如此的密集,它存在於加強的質量中...也許像一個無限的細胞同時存在於無數的次元中,由它自己的實相向外伸向所有其他的實相。
「然而在這樣一個小質量中,這些強度包涵有電磁性的記憶和經驗,一個蜷在一個裡面,我可以遊歷過這些──就像我能遊歷過我所知的、為我一部分的『其他的自己』。然而它們又是如此美麗地非注定的,因為你並不是以完成的人格存在我的記憶中,而是在我的記憶內成長。
「我告訴過你,魯柏的人格在空間裡像是一個迴旋面(warp),在某些同等者中它存在於特別的點,可作為進入的途徑。通常人格是由存在於許多實相的成分所組成,而它是其頂峰。一個窗子無法看透它自己,但你們能透過一個窗子看。因此魯柏的人格...在那方面來說是透明的。」
下一節顯示給我們看這個新發展能有多麼不同,至少有幾分鐘它也使我幾乎嚇呆了。不過更重要的是,它打開了我們的眼睛,使我們看到了經驗的新的可能性,並示範了一個能在課的架構內發生的現象。
那晚我們的朋友菲爾──我早先講過的推銷商──不約而至。我們如常地在九點開始。賽斯跟菲爾談了些業務的事,並回答了一些他的問題。可是,在我們休息時,我感覺到到現在已熟悉了的金字塔效果。當我們再開始,那另一個人格開始說話了。
由賽斯的低沉嗓音和活潑手勢的轉變對菲爾來說非常可驚,他以前沒聽過這另一人說話。現在我的身體幾乎像木偶,臉上也沒有表情。在聲音開始說話以前,我感到我的意識經由那隱形的金字塔被拉上去,就像通上煙囪的一陣風。不過,並沒有會發生任何其他的事的預兆。
那聲音道:「你們像玩遊戲的兒童,你們以為每個人都玩這遊戲。肉體的生命並不是定規。在你們的地球形成之前,本體和意識早已存在。你們看見肉身,而假定任何一個人格一定是以實體的方式出現。意識是在物質後面的力量,除了這物質的實相外,它還形成了許多其他的實相。只因為你們現在的觀點如此狹窄,所以你們看物質的實相似是存在的定規和方式。
「你們現在的意識的來源與能量從來都不是物質的。而我在的地方,許多人格甚至不知有一個物質系統存在呢!物質系統是一個幻象;但你們必須接受它,而從它的觀點試著去瞭解那超越它而存在的實相。既然這幻象存在,它就是真的。你們的﹝實相﹞只不過不是我追求過的一個而已,我參與這些課的目的之一,是使叫魯柏的那個熟習內在旅行。他必須離開物質系統,而在如此做時建立起有利的習慣和途徑。」
對最後這句話,沒人特別去注意,直到那晚遲些的時候。聲音又繼續了一個短時間。我「回來」遭遇到一些困難。我覺得在上方很遠的黑暗裡懸著,但我也知覺到賽斯就在近旁。過了幾分鐘,突然賽斯大聲又清楚的傳過來了。兩者之間的對比如此顯著,甚至羅也嚇了一跳。賽斯開始開玩笑。「現在那個『老大哥』已完事了,我把我們的魯柏帶回給你們。」
一旦賽斯通過了,我很容易就由出神狀態出來。我們坐著聊了一會兒,然後又開始,讓我進入了一個此生最奇妙的經歷。這相當難描寫,因此我先引「另一個」聲音所說的:
「你們不知道你們自己的本體和實相的內在部分,因為你們無法把它們客觀化,而因此不能知覺它們。在這些物質的製作上你們用了那麼多力量,以致你們已無力知覺除了你們自己之外的任何實相。再次的,像玩積木的孩子,你們注意力的焦點是在物質的積木上。
『你們不去知覺其他你可能知覺的形狀和形式。即使在對你們解釋其他的實相時,我必須用『形狀』或『形式』等字眼,不然你們不會瞭解我。你們由我們得到了你們的數學;真正數學的一個影子,因為此處你們又堅信關閉的實相(hemming-in realities)。你們所謂的進步就是建造更大的積木。但我們無人會想忿怒地將你們的積木構造踢開,或告訴你們將孩子的玩具放開,雖然有一天你們會那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