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自20120723~0730靈界的訊息
※ 你稱為『自己』的你,只不過是全部本體的一個小部分而已。
※你必須瞭解『你是什麼』是不能在鏡中看到的,你在鏡中所見,只是你真正實相的一個朦朧反映。
在鏡中你見不到你的自我,見不到你的潛意識,在鏡中你見不到內我。
※價值觀隨著人、時、地而調整。
※覺察並調整自己的價值觀。生命永遠會為自己找出路。
※我們個人的意識成長,而由它的經驗中它形成不同的「人格」或他自己的片段體。這些片段體在行動與決定方面完全獨立,然而內在心靈的各組成成分經常地與他們為其一部分的全我相溝通。這些「片段體」自己也成長、發展,可以形成他們自己的存有或「人格完形」或完整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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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賽斯對錄音對象的大學生說話。後來我們都認為在某一方面來說,這節非常滑稽──一個我們看不見的人格,對一個缺席的心理系班級談人格的本質問題──可是賽斯顯然知道他在做什麼,因為他用他自己不正統的溝通方法做為一個恰切的例證。
「在這兒﹝在此節本身﹞你們有一個對人格本質的煽動性示範。」他說。「因為我的人格並不是魯柏的,而他的也不是我的。例如,我並不是個從屬人格。我並不試圖駕御魯柏的生活,的確,我也不期望他會答應。我並不代表魯柏自己的任何被壓抑的部分。如你們在場的人所知,他自己很難說是那種肯受壓抑的類型!
「我曾幫助過他,使他自己的人格運作得更有效。他能更完滿地利用他的才能。但那可不能說是一種心理上的罪行。事實是,親愛的心理學班和教授,你們全都比你們所知的為多。你們每個人都生存在其他的實相和其他的次元中。你稱為『自己』的你,只不過是全部本體的一個小部分而已。
「現在,在夢中你的確與你其他的部分接觸。這種溝通經常在進行。但你的自我如此貫注於物質實相以及在其中求生存上,以至你無法聽到你內在的聲音。你必須瞭解『你是什麼』是不能在鏡中看到的,你在鏡中所見,只是你真正實相的一個朦朧反映。
「在鏡中你見不到你的自我,見不到你的潛意識,在鏡中你見不到內我。這些名詞只是表現你內那些看不見也摸不著的部分。但在你所知的自己內有基本的本體──全部的內我。這全我曾活過許多次,它曾採用過許多人格,它是一種『以能量為體性的人格』(energy essence personality),就像我也一樣。唯一的不同是我沒在物質環境裡具體化。你並不是在死時突然獲得一個『幽靈』(Spirit)的,你現在就是。」
然後,賽斯微笑著更深入地討論他自己的──和我的──存在問題。他開始說,他總是要我留意保持獨處和活動之間的良好平衡。然後他對心理學班的教授說:
「如果你想要的話,你可以稱我為潛意識的產物。我並不特別喜歡這樣的一個命名,因為它並不是真確的。但如果你真叫我是魯柏自己的人格之潛意識延伸,那麼你必須同意,潛意識是有心電感應和千里眼的。顯然,我曾顯示心電感應和千里眼的能力。因此,讓我提醒你,魯柏自己也有這種能力...然而,除非你願意分派給潛意識這些能力──你大部分的同事不願──否則我不能被認為是源自這種潛意識。
「如果你真願意放棄這一點,那麼我還有其他的辯辭。我的記憶並不是一個年輕女人的記憶,我的心智不是一個年輕女人的心智。我曾熟習許多職業,而魯柏對它們卻沒有記憶。我並非魯柏的一個父親形象,我也不是潛藏在女人心智後面的男人形象。我們的朋友魯柏也沒有同性戀傾向,我僅只是一個『以能量為體性的人格』,不再具體化為物質形象。
「人格和本體不必依賴物質的形體,只是因為你想他們需要,所以你覺得這類的表演這麼奇異...你採用一個身體就像一個太空旅客穿了一套太空衣,而且是為了差不多同樣的理由。」
賽斯早已知道,心理學班對賽斯的實相與對人格的本質同樣的感興趣。賽斯笑著說:「另外一點,這些賽斯課是定好時間的,因此是在某種控制的條件下運作。魯柏自己的人格絶不受它們威脅,而他的自我是被小心的保護著的。它並沒被丟在一邊,反而被教以新的能力...我並不是由催眠而被人為的『誕生出來』。在此對人格特徵並沒有人為的干預。沒有神經過敏。魯柏允許我在高度控制的情況下用他的神經系統。我並沒有被授予一個隨時可以接管的全面性許可,我也不想要這樣的安排,我還有別的事要做。」
就我所知,賽斯提及催眠是因為某些靈媒所經歷的「訓練」與催眠有關,在其中催眠被用來開始並且穩定「出神狀態」,偶爾用以召來「監使」(control)人格的通訊。這在我的案例中並沒有發生,整個事情是自發的。雖然經過過去幾年的研究,我現在知道如何運用自我催眠,但我從沒為了賽斯課而用它。
賽斯以略述覺察內我的各種方法作結。這資料將在後來的章節中提到。我的學生在她下次的大學課中放了錄音帶,因為它需要的時間比預定的長,這心理學教授和有些學生後來就到她家裡去聽全部錄音帶並加以討論。
自然,賽斯的性格通過錄音帶比在紙上要更鮮明些,因為他的音調變化和涵意很明顯。而且我們還錄了幾段對話,因此我正常的聲音可以與賽斯的比較,即使最像講課的私人課也總是被賽斯的表情生動化了,而這在他對一個團體說話時更為明顯。
就算我們死後尚存,我們的哪一部分尚存呢?當賽斯給我們更多有關轉世和內我的資料時,我們自然覺得奇怪。有一個「全我」也許是很棒,但如果我珍.羅伯茲自身在死後被它吞沒了,那對我而言並不算什麼尚存。這就像是說當一隻小魚被大魚吃了後仍生存,因為它變成了大魚的一部分。
但按賽斯所說,個人性(individuality)從不會失落,它永遠存在。複雜難懂的一點是,自己並沒有界限,除了那由於它的無知而接受的界限之外。我們個人的意識成長,而由它的經驗中它形成不同的「人格」或他自己的片段體。這些片段體──珍.羅伯茲是其中之一──在行動與決定方面完全獨立,然而內在心靈的各組成成分經常地與他們為其一部分的全我相溝通。這些「片段體」自己也成長、發展,可以形成他們自己的存有或「人格完形」或完整的靈魂。
賽斯說即使在這個生命中,我們每個人也有各種不同的自我,我們僅只接受「一個自我」的概念,作為一種速記式的象徵。在此生中任何時刻的自我只是我們「浮現出表面」的那部分,內我用來解決各種不同問題的一組特徵而已。即使我們所謂的自我也經常在變。例如,現在的珍‧羅伯茲與十年前的珍‧羅伯茲不同,雖則「我」並沒意識到本體的任何特別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