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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年5月4日 星期六

靈81.對第二世紀魯曼尼亞人的了解——活力很弱,生性膽小,......如果遭到攻擊,他們必須逃跑。現在就有一個「滲漏」正在形成......一種全然不同的人類將誕生了。他們的溝通能力,就是他們的創造能力




81.對第二世紀魯曼尼亞人的了解——活力很弱,生性膽小,......如果遭到攻擊,他們必須逃跑。現在就有一個「滲漏」正在形成......一種全然不同的人類將誕生了。他們的溝通能力,就是他們的創造能力

靈魂永生(P109起)  https://bit.ly/2JlBMjm 
摘自20190121~0304靈魂永生 P311~318

1→  http://bit.ly/2LnFIS8  2→     http://bit.ly/2FrUy4C

對第二世紀魯曼尼亞人的了解——活力很弱生性膽小他們永遠保持警覺和戒備通訊是他們最擅長的事之一。暴力無法疏導,身體上的能量與表達自由被阻隔了。
如果遭到攻擊,他們必須逃跑。「打或逃」的原則並不適用。他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走為上策」。
他們的神的象徵是男性,一個強大、身強力壯的男性形象——「憤怒之神」。多年來他隨著他們的信念而演化,在他身上他們投射了那些他們自己無法表達的特質。
現在就有一個「滲漏」正在形成在其中你們會瞥見魯曼尼亞人對藝術和通訊的多次元觀念,但只看到它的一個粗淺的形式。   
他們的溝通能力,就是他們的創造能力,要比你們的更活潑、更有活力和更敏感。
一種全然不同的人類將誕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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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點三十三分)這個文明的活力因此很弱----並不是因為暴力不存在,而是身體上能量與表達的自由,在某些特定路線及由外界自動地被隔阻掉了。就人間而言他們很瞭解暴力的邪惡,但他們否定了個人以他自己的方式學到這一點的權利,因此阻止了個人創造性地用他自己的方法把暴力轉到建設性的領域去。在這方面自由意志被放棄了。 
就如一個小孩自母胎生出後,有一陣子的身體對某些疾病有些抵抗力,同樣的在他生後也有一段時期,他被保護免受心靈上的災害,而且也為了使他心安,他仍帶著往世生活與地點的回憶。因此有好幾代魯曼尼亞人由深藏在潛意識裡的對過去文明的記憶所支持。但是,最後這些記憶開始減弱了。他們會保護自己免於暴力,卻非免於恐懼。 
因而,他們得遭受所有平常的人類恐懼,並且這種恐懼還被加強了,因為在肉體上,他們即使是對大自然也不能有暴力反應。如果遭到攻擊,他們必須逃跑。「打或逃」的原則並不適用。他們只有一個辦法,就是「走為上策」。
(十點四十一分。)他們的神的象徵是男性----一個強大、身強力壯的男性形象,因此可以保護他們,既然他們不能保護自己。多年來他隨著他們的信念而演化,在他身上他們投射了那些他們自己無法表達的特質。
很久之後他以老耶和華的身份出現,成為保護「選民」的「憤怒之神」。為了上述的理由,這些人對自然力的恐懼最初是極為強烈的,而在人們與滋養他們的大自然力之間造成了一種分離的感覺。他們不能信賴大地,因為他們不被許可去對抗其中的暴力而保護自己。
他們廣博的科技和偉大的文明大半是在地下的。如此說來,他們是原始的穴居人,他們也是經由山洞才出得了他們的城市。洞穴並不只是無技藝的土人蹲在裡面以求庇護的地方。它們常是通到魯曼尼亞人的城市的門戶。在這些城市被棄了許久之後,後來的未開化的土人找到了這些洞穴與開口。 
在你們現在所謂的石器時代,那些被你們認作老祖宗的穴居人,常常不是在天然形成的粗陋山洞裡,而是在洞後機械創造的隧道以及魯曼尼亞人一度所居的被棄城市中尋求庇護所。穴居人所造的工具有些是他們找到的成品之變形仿制品而已。 
雖則,「魯曼尼亞」的文明是高度集中的,在於他們並沒有企圖征服他人或推展到較大的範圍,但是幾世紀以來他們確曾布置了前哨站,由那兒他們可以冒出來監視其他土著的蹤跡。 
這些前哨站是建立在地下的從最初的城市和大片的殖民區當然有地下通道與哨站相連,是一個造得極為錯綜複雜而美麗的地道系統。因他們是個愛美的民族,地道墻上飾有彩畫、素描,沿著這些內部支道還展示著雕刻。
有各種升降系統,有的載人,有的載貨。不過,建造這種地道到那些前哨站----相當小型的、自給自足的社區----是不實際的;它們有些距離主要的商業活動區相當的遠。 
(九點二十一分)這些前哨站散在許多地區,但有相當數目是位於現在的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區。設置前哨站有許多理由,但其中一個原因是山區中住著體型相當巨大的人種。魯曼尼亞人生性膽小,他們不喜生活在前哨,只有其中最勇敢和最有信心的才被派往,而且也只是短期性質。
(後來加的註:賽斯沒有給魯曼尼亞文明的日期。不過,有意思的是在一九七一年六月來,約在這一節之後八個月,報上登了個故事——還附有照片——關於在很接近西班牙邊界的法屬比利牛斯山脈的山洞中出土的一個「龐大的」近似人類的頭蓋骨。
 再說一次,這些洞穴被當作向外的門戶,而往往看似為洞穴的底部卻是用一種物質造成的,這種東西由外面看來不透明,而由內部看出去是透明的。當地土人用這種洞穴為天然的庇護所,魯曼尼亞人因而可以沒有危險地觀察他們。這些人對你們的耳朵聽不見的聲音有反應。對暴力的特殊恐懼加強了他們所有的身體機能到一種可驚的程度。他們永遠保持警覺和戒備。 
(九點二十九分)這很難解釋,但他們可以以精神力把一個「念頭」沿著某些頻率投擲出去——一種非常卓越的藝術——然後在一個特定的目的地把這念頭以許多種方式轉譯出來,譬如,譯成形狀或色彩,甚或轉譯成某一種形象。以一種你們不能瞭解的方式來說,他們的語言極具排他性,只因其音調高低和頻率的層次及間隔都是如此精確而複雜。
事實上,通訊是他們最擅長的事之一,而只因為他們深深地恐懼暴力,因而時常保持警覺,所以通訊能發展到這麽高的地步。他們常以大家族聚合在一起,也是為了彼此保護。孩子與雙親之間的接觸也是在一個非常的「骨肉連心」的層次,如果孩子稍有一會兒在他們父母視界之外就會感到極不舒服。
(九點三十四分)因此之故,那些管理前哨站的人們覺得他們自己處在一種非常不舒服的情況。他們人數有限而且多半與他們自己文明的主要區域隔離了。因此,他們發展出一種更偉大的震動或腳步,和最小的移動都會立刻被注意到。
常有所謂的窺孔通到地表面,由那兒他們可以觀察外界,他們還放了攝影機在那兒,不但對地球還對星星攝取最精確的圖片。

當然,他們對地下的天然氣的分布有完整的記錄,對內部的地層也有密切的知識,對地震及斷層留心地監視和預測。他們的降入地底下就如其他任何離開了地球的種族所曾有的一樣的成功。
(九點四十分)如我告訴過你們的,這是第二個文明,也許是三個文明中最有趣的一個。第一個文明一般而言與你們自己的發展路線差不多,也面臨了你們現在所面臨的許多問題。他們大半位於你們稱為小亞細亞的地帶,但他們也向外擴散而旅行到其他地帶。這即我先前提到過的民族,他們最後到別的銀河系的別的行星上去了,而創建魯曼尼亞文明的人民便是由他們而來的。
在我們討論第三個文明之前,我對第二個文明還想補充幾點。 
這與他們用圖畫來通訊有關,也與他們這種創造性的通訊所採取的非常排他性的途徑有關。在許多方面他們的藝術要比你們的高超甚多,並且不那麽孤立。舉例來說,各種不同的藝術形式以一種你們幾乎不知的方式彼此相連,而因你們對這觀念是如此的陌生,以致我很難加以解釋。
(十點整)例如,拿個非常簡單的東西——好比說一個動物的素描來說吧!你看它只是一個視覺上的物體,但這些人卻是偉大的組合者。一條線不只是一條視覺上的線,而且按照一個幾乎是無限種不同的區別和區分,它也代表某些聲音,而被自動轉譯出來。
如果他想要,一個觀察者可以自動地先把聲音翻譯出來,在他還沒管視覺影像之前。於是,在一張看來只是動物的素描裡,可以提供這動物的整個歷史或背景。在一幅畫中,曲線、角度、線條除了它們明顯的客觀機能外,也全都代表了音調的高度、音色與音值的非常複雜的變化系列;或者,你喜歡的話,可說代表了無形的文字。
(十點七分)線條之間的距離被轉譯成聲音的停頓,有時也是時間裡的距離。在圖畫裡的色彩被用作像是通訊裡的語言;代表了差不多像你們自己的色彩所代表的情感上的層次。不過,色彩強度之明暗被用來作進一步的修飾與定義——例如,或是加強由線條、角度與曲線的客觀價值已傳達的訊息,及加強由已說過的無形文字傳達的信息;或以任何方式予以修正。此處你瞭解嗎? 
這種畫的尺寸也有其信息。在一方面來說這是種非常格式化的藝術,但就「細節」來說,它又許可極為精確的表達,就「題材」來說,它又容許極大的自由。它很顯然是極度濃縮、精煉的。這技巧後來被第三個文明發現,有些模仿品的遺跡仍存在著。但詮釋之鑰已完全失落,因此所有你能看到的只是一張畫,已失去了賦予它如此偉大的變化的那些多重感官的因素。它存在,但你們無法令它複活。 
也許我應在此提及,有些山洞,尤其是在西班牙和比利牛斯山的某些地區,和更早在非洲的一些山洞是人工建造的。這些人且能以聲音來移動巨物,如我先前告訴你們的,實際上用聲音的高度控制來運送物體,這即是他們的地道原來形成的方法,這也是他們在原先山洞不多的地帶增建山洞的方法。通常,在山洞壁上的繪畫是非常格式化的情報,幾乎像是在你們公共建築前的標記,描繪出在某一區域的動物和生物的類型。 
在你們通常所謂的歷史上的早期穴居人,後來把這些畫當作臨摹的範本。
他們的溝通能力,因而也就是他們的創造能力,要比你們的更活潑、更有活力和更敏感。當你聽見一個字,也許在你心目中知覺到一個相應的形象。可是,對這些人,聲音自動地、即刻地造出一個令人驚訝的栩栩如生的圖像,它是內在化的,因此並非立體的,但的確比你們通常的心像要生動得太多了。 
再次的,某些聲音被用來指示,在時間與空間中物體在尺寸、形狀、方向與存在的久暫上,令人驚奇的微細差別。換言之,聲音自動產生燦爛的影像。因為這個理由,很容易分辨所謂的內心景象與外在景象,因此當他們坐著談天時,他們常常頗自然的閉上雙眼,以便溝通得更清楚,享受隨伴著任何語言交談的瞬息萬變的、瞬間的內在心象。 
(十點四十一分)他們學得很快,而教育是個很刺激的過程,因為這多重感官的設備自動把資料印在他們心上,不是一次只能透過一種感官通道,而是同時用到許多種。可是,他們雖有所有這些長處,以及敏銳的感知,他們卻有一個與生俱來的弱點。當然,不能面對暴力並且學會去加以征服,嚴重地妨礙了某種向外衝刺的特性。在這些地方能量被阻斷了,因此他們確實缺乏一種有力的品性或「有力感」。 
我並不一定是指肉體上的力量,但他們用了這麽多的精力去避免面對暴力,因而,舉例來說,他們就無法把普通的攻擊性感受引導到其他的區域去了。 
我曾談到一些有關魯曼尼亞人的細節,因為他們是你們的心靈遺產的一部分。其他的兩個文明在許多方面更為成功,但魯曼尼亞人的實驗背後之強大的意圖卻是極易變的,雖然他們未能在你們實相裡解決他們所謂的暴力問題,但他們想要做到這一點的這種熱烈的願望,仍然在你們自己的心靈環境中回響不已。 
因著「時間」的真實本質,魯曼尼亞人照舊像以前一樣的存在著。在心靈的大氣裡,常常有滲漏發生。這並不是偶發的,而是某種親和性使得這種效應跳越了本來看起來相當分離的兩個系統。因此在你們自己的與魯曼尼亞人的文明之間就有這種的滲漏。

(九點十三分。)例如,好幾種古老的宗教揀起了魯曼尼亞人的兇神形象。在它們身上,他們投射了對力量、威力與暴力的觀念。當「非暴力」不許可他們保護自己的時候,這個神是用來保護他們的。 
可以說現在就有一個「滲漏」正在形成在其中你們會瞥見魯曼尼亞人對藝術和通訊的多次元觀念,但只看到它的一個粗淺的形式。 
當然,因為可能性的本質,也就有那麽一個實相系統,在其中魯曼尼亞人對「非暴力」的實驗獲致成功,而在其中一種全然不同的人類誕生了。 
(九點十九分)所有這一切在你們看來也許非常奇怪,只不過因為你對存在的觀念是如此特定與狹窄。可能的實相與可能的人類和神明的概念對你們有些人來說顯得十分的荒謬,在你看此書時,你卻只是「可能的你」之一個。其他的「可能的你」自然不會認為你是真的,有些也許會憤怒地質疑你的存在。不過,實相之可能系統不只是一個哲學問題。如果你對自己實相的本質有興趣,那麽它就變成一件非常切身的、重要的事了。 
就如魯曼尼亞的一些個特質仍然存在於你們的心靈大氣裡,就如他們的城市仍然與你們現稱為自己的土地的地區同時並存,因而其他的可能本體也與你現稱為自己的這個本體並存。在下一章我們將討論你和你可能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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