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出去一點,多與人交往一點,以便平衡心靈經驗的強烈內在活動。
在賽斯觀點中,多出去一點並與他人交往是平衡心靈經驗的重要元素之一。這種社交互動可以提供豐富的經驗和學習機會,同時豐富和擴展我們的內在世界。
透過與他人的交往,我們可以擁有更多的視野和觀點,了解不同的文化、價值觀和生活方式。這種多元性的體驗可以豐富我們的心靈,開啟我們的思考和成長。
與人交往也可以提供支持和連結感。人際關係可以成為我們分享喜悅、疲勞或挑戰的平台,讓我們感受到被理解、支持和關心。這種連結可以增強我們的情感和心靈健康,減輕孤獨感和壓力。
此外,與他人的交往也是學習和成長的機會。通過與他人的互動,我們可以學習溝通技巧、解決衝突、建立合作關係等重要的社交技能。這些技能不僅對個人的成長和職場發展有益,也對心靈的平衡和幸福感有積極的影響。
然而,平衡是關鍵。在追求與他人的交往時,也要保護自己的個人時間和內在活動。個人時間可以讓我們反思、探索內在世界,培養個人興趣和愛好。這種內在的活動可以幫助我們與自己建立聯繫,培養內在的平靜和成長。
總結來說,多出去一點,多與人交往是平衡心靈經驗的一部分。透過與他人的交往,我們可以擴展視野、獲得支持和連結,並學習成長。同時,我們也需要保護個人時間,與自己建立聯繫,探索內在世界。通過平衡社交互動和內在活動,我們可以實現心靈的平衡和豐富。
※今生所學都會帶進自己的生生世世中,凡所學都不會遺失,都能為自己所用。
賽斯認為,個人的內在經驗和外在交往之間需要達到平衡。如果一個人只關注自己的內在經驗,而忽視了與他人的交往,那麼他可能會變得孤立和失去連接感。因此,賽斯建議人們多出去一點,多與人交往一點,以便平衡心靈經驗的強烈內在活動。他強調,個人的內在經驗和外在交往都是重要的,兩者需要相互平衡,才能實現一個健康、充實和有意義的人生。
※心靈的對準焦點,擴展你的活動範圍,知覺其他的實相。
根據賽斯的觀點,心靈的對準焦點是一個重要的概念,它指的是一個人的關注和意識的焦點,這決定了他們能夠感知和經歷的現實。如果一個人的焦點只集中在狹窄的領域,那麼他們就無法體驗到其他現實的層面,也就是無法擴展自己的活動範圍。
賽斯建議人們擴展他們的活動範圍,通過多與人交往、接觸不同的文化、思想和信仰,來豐富自己的經驗和知識,並且開啟自己的心靈對其他實相的感知。通過這樣的擴展,一個人可以超越自己的限制和偏見,開啟更加豐富和多元的生命體驗。
※在沒有障礙的情形下,時間是無意義的。
根據賽斯的觀點,時間是人類的一種概念,是將一連串的事件按照先後順序排列起來的方式。在某些情況下,當我們的感知沒有受到限制或障礙時,時間可能會變得無意義或不存在。例如,在深度冥想或夢境中,我們可能會感受到時間的流逝不同於現實中的時間,或者在非常沉浸在某個活動或工作時,時間似乎也變得更快或更慢。因此,在賽斯的觀點中,時間是相對的,取決於個人的感知和經驗。
※今生所學都會帶進自己的生生世世中,凡所學都不會遺失,都能為自己所用。
根據賽斯的觀點,靈魂是永恆的存在,透過連續的生命體驗和轉生,逐漸進化和成長。因此,我們所學習的知識和經驗都會被靈魂所保留,成為我們未來生命中的一部分,用來幫助我們成長和發展。所以,我們在今生所學習的東西,不會遺失,而是會隨著靈魂的成長而得到體現和運用。
※固化了的活力……物質是由宇宙的活力所組成。
根據塞斯的觀點,物質並非靜止的實體,而是由宇宙中固化了的活力所組成。所有物質都是由活力和信息所構成,因此它們並非靜態的存在,而是不斷運動和變化的。活力是存在於宇宙中的一種基本能量,能夠通過各種方式被利用和轉化。而物質的形成,則是由於宇宙中的活力相互作用和凝聚所導致的。因此,根據塞斯的觀點,物質與宇宙中的活力密切相關,是宇宙中各種活力作用的產物。
※我們一直被自己的本體護持著。
賽斯的觀點是認為我們的本體是一個無限的、自我現實化的意識能量場,它涵蓋了所有可能的存在方式和經驗。我們的存在本質上是這個意識能量場的一部分,所以我們一直被自己的本體護持著。這種本體護持的方式是通過我們的思想和情感,以及我們對自己和世界的想法和信念的創造和維持來實現的。因此,我們的存在和經驗是我們自己創造的,並受到我們的本體的支持和保護。
舉例
根據賽斯的觀點,我們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是互相影響的,因此我們的內在狀態可以影響我們的身體健康。例如,當我們感到憂慮或壓力時,身體可能會產生應激反應,例如心跳加速、呼吸急促等等。同樣地,當我們感到快樂和放鬆時,身體也可能會釋放出有益的化學物質,例如內啡肽和血清素,有助於緩解壓力和增強免疫系統。因此,我們可以認為,我們的身體和精神狀態是互相支持和保護的,並且我們可以通過保持良好的內在狀態來維護身體的健康。
※多出去一點,多與人交往一點,以便平衡心靈經驗的強烈內在活動。
※今生所學都會帶進自己的生生世世中,凡所學都不會遺失,都能為自己所用。
※心靈的對準焦點,擴展你的活動範圍,知覺其他的實相。
※在沒有障礙的情形下,時間是無意義的。
※固化了的活力……物質是由宇宙的活力所組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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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所有這段時間裡,我下午是在當地的藝廊做事,上午則花在寫我的ESP書上,把我們實驗的結果寫下來。除了我們的朋友比爾外,我們還沒告訴任何人我們在做什麼。事實上,很少有朋友知道我們在搞什麼,直到那書出來以後。現在我奇怪我們為何這樣保密,但在那時似乎最好是把這個世界和它所有的問題擋在外面,我們自己就有夠多的問題要傷腦筋的。
現在賽斯人格由靈應盤被釋出後,他更能自由地表達自己,尤其是在令人驚奇的第十四節之後。我想羅永遠不會忘了那一次。那時我們對賽斯課本身仍覺驚愕,在我們開始前我會很緊張,不知賽斯會不會過來。在那些日子裡我總害怕,萬一我進入了出神狀態,張開了我的嘴,而什麼也沒有!或者更糟地,嘰哩呱啦地說些人不懂的話。此外,我甚至不知我怎麼知道賽斯已準備好了。我們在晚上九點開始。八點五十五分,我再次感覺到我好像將要由一個高高的跳板上跳進深池中──而並不確知我到底會不會游泳。
那一節開始如常,對即將發生的聲音的改變並沒有任何暗示。此地我要提及,到現在我們已看了一些談超感官知覺的書,但還沒有碰上任何用聲音通訊的事。我們讀到Patience Worth一案,一位克倫夫人由靈應盤和自動書寫寫出了小說和詩。但我們對一個人替另一個人講話的想法全然陌生,我倆都不曾想到我的聲音可能會有任何的改變。
「在你們層面的每件東西,都是獨立存在於你們層面之外的某些東西的具體化。因此,在你們的感官之內還有其他內向知覺的感官。你平常的感官知覺外在的世界,在已知的感官之內的感官則知覺並創造一個內在世界...你一旦生存於某一層面就必須對準它的頻率,同時擋掉許多其他的知覺。那是一種心靈的對準焦點,沿著某些路線集中知覺,當對環境來說你的能力長進後,你才能向四周看看,應用內在能力,而擴展你的活動範圍,這是很自然的事。在某層面上得以生存要靠你集中注意力於其中,當透過注意力你多少能倖存後,你才能知覺其他的實相。」
事實上這個資料繼續了幾頁之多,羅一如往常儘快地寫以追上賽斯的話。
在進行到第二個小時後,我的嗓音聽起來越來越粗啞,這是在賽斯課中第一次我的聲音有疲乏的徵候。在內在感官的導論之後,賽斯說:「約瑟,今晚我並沒想要讓你這麼辛苦工作,如果你的手與魯柏的嘴工作得一樣快,你一定累壞了,要不要休息一會兒,或結束?我是為你的方便著想,至少當我不在為你的教育著想時。」他笑著加了一句。
羅要求休息一下,但他接著力勸我在我的聲音出毛病前停止。我知道他關心我,但我又對賽斯已講的資料極感興趣。此外,作為賽斯,今晚我極為活躍,不時地說些詼諧的穿插以打破一頁又一頁的嚴肅獨白,使人比以往更強烈地感到有另一個獨立人格在場,因此我決定繼續。到現在已過了十點三十。當我們在談天時,羅自言自語說他不瞭解時間的意義;當我們繼續時,賽斯開始討論這個問題。
「在沒有障礙的情形下,時間是無意義的。換句話說,如果沒有必要對其他行為有所反應,時間即無意義。基本上,不客氣的說,這句話是個極佳妙的描寫。可悲的是,恐怕你們還不能瞭解此點,這全都需要花時間!當我在試著消解你們的無知時,我無法抗拒開了這個玩笑。我是好意的,因為你們簡直不能想像,要想對必須花時間來瞭解事情的你們來解釋時間的意義有多困難。
「研究時間也會教給你們第五度空間的本質。我希望你們瞭解,由固化的活力(solidified vitality)所組成的假想金屬絲是流動性的,雖則它們是固化了的。因為固體是個錯覺。」
此時,作為賽斯,我為了強調而搥著桌子,而突然開始以較大的嗓音說話,同時嘶啞消失了。一字一字地那聲音變得更低沉、更正式、更大聲。當羅低著頭作筆錄時,他知覺到發生了某一種聲音上的變質,他儘快地寫以便偶爾偷空抬頭看看發生了什麼事。現在我幾乎就站在他跟前,那不像珍的眼睛瞪著他,好像是要確定他明白賽斯說的話。
「我也說過這種活力的感覺──我較喜歡活力這名詞──是在動的,它本身也是宇宙活生生的物質的一部分。現在當這些金屬線彷彿由一層面通到另一層面時,它們實際上變成了每個層面的界限,而變得必須遵從那個層面內的法則。因此之故,在你們這特定的三度空間系統之內,它們也變得受時間的限制了。」
在說到最後一段時,那聲音變得越來越大,好像它試想充滿一個相當大的大廳一樣。自然,當我寫這一章時,我正在讀這一節的筆錄。而我剛剛發現羅在這一段和下一段間潦草寫下的註,它們很清楚地顯出他的反應:
「看著珍並且熟知她自然的女性嗓音,我必須想兩遍才悟到這新的聲音是由她口中發出的,這麼大聲卻一點不費力。我不知我對哪件事更覺驚奇:真的似乎完全不為這聲音所困擾呢?或是這聲音具有這麼明確的深沉而男性的音調?」
然而羅並沒有多少時間去寫額外的筆記,因為賽斯繼續這一節沒有間斷。「顯然已固化的活力之移動引起時間的幻覺。在這情形所涉及的反作用是在活力本身核心內的反作用,很像是我們以前說過的一個關閉的精神性的圍場...作用和反作用是時間的觸發者。在某些其他的層面,動作是同時的,而時間是不存在的。對我來說,你們的時間可以被操縱;它是我能藉以進入你們的知覺的幾種交通工具之一...
「現在,作為表示我的善意的一個例子,我將結束此節。如果不是顧及你們體力的限度我會繼續下去。今晚我可以很順利地通過來,而當這種情形發生時我喜歡加以利用。畢竟,你能怪我嗎?...無論如何,我要說晚安了。你們該知道我也樂意享受一段社交性的閒談,不然我不會留你們這麼久。我很遺憾我必須使約瑟這麼勞累﹝作筆錄﹞。晚安,好朋友。」
我的聲音立刻恢復正常,嘶啞早已消失了。現在我們幾乎不可能結束此節,我們太著迷了。雖然賽斯說了再見,我能「感覺」他仍在場,連帶著「股非常強烈的活力和善意的感覺。羅告訴我關於那低沉的男性聲音和它那可驚的音量,而在我四周我感到這高能量和極深的幽默感,好像一個隱形的賽斯仍舊坐在那兒,面帶笑容,準備開始友善的閒聊。
當我們決定要繼續時,立刻,由我口中又爆出那低沉的聲音,而身為賽斯,我開始繞室而行,有時停下來直接對羅說話或看向窗外,我真的感到有另一個人在我身體內安居下來,漸漸習慣把它挪來挪去,並且對這些成就感到莫大的滿足。
「我喜歡與你們聊聊,所謂正常的聊天。朋友們不是永遠在談高深、重要的事...先前我們太過於關心別的事而沒有空作什麼感情的交流。如果魯柏的聲音在這過渡階段聽起來頗為陰鬱的話,我自己呢卻是在一種非常淘氣的,可以說很活潑的心情,你們儘管問問題吧。」
身為賽斯,我停下來,帶笑直視著羅的眼睛,羅對這重新又開始的深沉聲音再次感到驚愕,而他花了一刻才想起要問什麼。此外他還在笑賽斯與我極為不同的快活態度,幽默的手勢和音調的變化。
「嗯,在你們的層面有沒有像我們這兒的友誼?」
「自然我們有友誼。對我們這兒的人,你們的層面成為這樣一個有吸引力的行事場所的原因是,我們有些人仍然『舊情綿綿』,而試著與我們的老友們聯絡,雖然常常以很笨拙的方式。就像你們寫信給你們在異國的朋友,而不忘記他們。我們也一樣不會遺忘。」
羅又問了幾個其他的問題。他們兩個,羅和賽斯,對談了三刻鐘。關於那聲音,賽斯說:「魯柏的聲音是一個實驗。如果我的個性能夠透過來更多,我們的課就更加的直接。我可以快活地,或你可說無憂無慮地再談幾個小時,但我不會那樣。我不是什麼老頑固,偶爾老法蘭克‧韋德會透過來只因他是最近的獨立的具體化,習於招攬事情到他身上,我還沒有完全消化他,但你可以確信我有意那樣做。」
此時羅又開始笑了。賽斯曾很快活卻無惡意地談到法蘭克‧韋德。他說話的語調和滿面笑容柔化了實際說出的話。羅對賽斯的態度有所評論,賽斯說:「恐怕我還沒學會謙虛。換句話說,你認識我在我認識法蘭克之前,那時我的虛榮心可大得嚇人呢!你自己也相當虛榮,而作為一個女人,在虛榮心方面你確是大大地壓過你現在的太太。」
自然他說的是以前他所提到的一些轉世資料。我們終於知道賽斯、羅和我是一個古老的存有的一部分,這在第十四、十五章中會討論到。賽斯後來也說到過,這過去的關係對我們的通訊有部分的責任。
當羅和賽斯繼續交談時,羅習慣了那嗓音,而感覺非常愉快,他心目中不再懷疑,賽斯就是賽斯,是個完全不同的、獨立的人。
羅由那聲音、手勢和態度得到的印象是個精力充沛,有教養的「老派」紳士,大約六十來歲,非常地聰明,但知道他自己的缺點──一個具有高度幽默感,卻是老式幽默感的人。身為賽斯我摸了一下秋海棠(我喜愛的植物),說道:「我喜歡珍的植物,綠色東西是你們存在的試金石。你注意到我先前用「層面」(plane)這個字而非「星球」(planet)。因為你們並沒擁有全部的星球...
「我怕珍發出男音時,聽起來沒什麼韻味。我並沒有天使般的聲音,但我也不至於聽起來像個中性的太監。今晚我卻只能讓她發出像太監的聲音...魯柏,如果你想抽菸就拿一枝吧。她已經拿著火柴走來走去有十分鐘之久了。」
我一點也不記得這些,但照羅告訴我,我當即點了根菸,並啜飲著一杯酒。「如果我能同你喝一杯酒,我會很樂意的。如果你想不記錄談幾分鐘也可以。我必然會與魯柏活得一樣久,並且會久很多。如果某些晚上當我們談話時,你太太的面容改變了,我建議你在結束之後才對她說。」
賽斯一直繼續到過了午夜。關於我容貌改變的話自然也在筆錄中,但卻被遺忘了,一直到一年後發生了些事,使這話頗為強烈地回到我們的記憶中。此節完後,我自己的聲音仍很清爽明快,以前的嘶啞已無跡可尋。我連累也不覺得累。
再次地,當我們讀筆錄時,很為這資料著迷。特別是因為賽斯告訴我們他將更完整地解釋這些「內在感官」,並教我們如何利用。他很重然諾,因為不久你們將看到,他的確給了我們教導,而在遵循他的教導時,我們獲得了各種新的經驗。我們並不知道這資料是配合著我們自己瞭解力的水平,與後來的詳細說明比起來是相當簡單的。
我們也沒瞭解賽斯聲音的出現完成了我們藉以獲取賽斯資料的心靈結構,並且藉著賽斯之聲他得以表現自己的個性。從這次後,每次都有嗓音的改變,但有一大段時間深沉的鼓樣的聲音是特例而非常規的。有些時候,在那聲音的後面真的可以感到巨大的力量,而我自己的嗓音從不疲啞。很久之後,賽斯告訴我們這心靈能量可以像這樣被轉譯為聲音,或被用為其他的目的,例如,當賽斯給千里眼的資料時,那聲音很少大聲,反之,能量被用來收集資料。(在本書後來你會看到,能量也能用作進入其他次元的跳板。)
當那聲音是深沉並且隆隆而出時,我自覺很渺小,被非常的能量包圍著。我們學到,那聲音是對有多少能量可以利用的一個指示。除了有助於賽斯表達他的個性之外,它還有許多作用。
然而,回顧以往,確實好像是賽斯之聲的初現完成了賽斯課的結構。甚至這資料的基本原則也以非常簡化的方式說了出來:那是在其上建立基礎的基石。
說到心靈的爆炸!我們第一次靈應盤的賽斯課開始在一九六三年十二月二日,在次年一月末,我們已有二十節課和兩百三十頁左右的打好字的資料。當然我們知道這聲音的改變是重要的,但我們沒想到,在那聲音之後的力量才是更重要的課題。我們看出這些課有某種規律,但卻沒注意其重要性。實際上,這賽斯課的結構提供了連續性和穩定性,但同時也有足夠的彈性來滋養當時我們還完全不知情的潛在發展。在此結構之內我作為靈媒的訓練得以安全地進行。
在這一點,我們有好幾條路可走。我們可以不跟任何人講發生了什麼;我們可以與一個靈魂學的團體接觸;或我們可以通知超心理學者。我們明確地決定不告訴我們任何的朋友或親戚,至少目前不說。因為那時候我對一般宗教的看法,靈魂學的團體無論如何是「免談」的了。但我們所讀到的ESP書上全都勸告有這種經驗的人去接觸合格的心理學家或超心理學家。
由於賽斯的教導,我們倆自己都開始有一些千里眼的經驗。我們想我們該寫信給某個對這種事知道得比我們多的人。此外,還有一個緊要的問題:賽斯是不是我潛意識的一部分?心理學家能告訴我嗎?因此我們決定接觸一個對ESP和心理學都懂的超心理學家。
我猜如果要從頭來過,我還是會做同樣的事,但我沒有把握一定如此。
下面幾章將談到我們試想「科學性的負起責任」,以及在「試探」賽斯的ESP能力上所做的努力。我們並沒真的有任何全盤的決定,但我想我渴望證明所有這些在理性上或學術上站得住。當然,它是站得住的──但我還得受不少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