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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日 星期三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13(有人類心智的鴨子,懷抱過去)(張德芬 導讀)


有人類心智的鴨子

在《當下的力量》一書中,我提到對兩隻鴨子的觀察。它們在短暫的衝突之後,會分開然後往相反的方向遊去,然後不約而同地用力振動它們的翅膀幾次,好釋放剛才打架時所累積的多餘能量。之後,它們會繼續安詳地在水面上漂流,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如果鴨子有人類的心智的話,它會以思維和編造故事的方式,讓剛才的衝突繼續。鴨子所編造的故事可能是這樣的:我真不敢相信它剛才做的事情。它靠近我不到五英寸哪!它以為這個池塘是它的啊!一點也不考慮我的私人空間。我永遠都不會再相信它了。下次它一定還會試圖再做些什麼來惹毛我。我相信它現在就已經在暗中計畫了!但是我可不會就這樣忍氣吞聲。我要好好給它一個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教訓。就這樣,心智可以不斷地編造故事,幾天、幾個月,甚至幾年之後,還是一直在思量、談論這件事。對身體來說,這場爭鬥還在持續著,而身體針對這些思想而產生的能量就是情緒,情緒又反過來製造更多的思想。這就變成小我的情緒化思維。你現在就可以看見,如果鴨子有人類的心智的話,它的生活會變得問題重重。然而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生活的。生活的情境及事件,從未真正地結束。心智和它製造的我和我的故事讓這些事件一直繼續下去。

身為一個物種,我們已經失去方向了。只要我們能夠停下腳步,觀看,傾聽,那麼所有大自然界的存在,無論是花朵還是樹木,還有動物們,都有重要的功課可以教導我們。我們從鴨子那裡學到的教訓就是:拍打你的翅膀。意思就是:放下你的故事”——然後回到力量的唯一所在:當下時刻。

懷抱過去

日本禪宗兩名和尚的故事,把人類心智無法、或是不願意放下過去的情形,描述得淋漓盡致。湛山和奕堂兩名和尚,走在大雨後泥濘的鄉間路上。接近一個村莊的時候,有名年輕女子正準備穿越泥濘的馬路,但是因為泥巴太深了,她擔心身上的絲質和服會因此而弄髒。湛山當場就背起那名女子,把她送到路的另一邊。

兩名和尚繼續在靜默中行進。五個小時以後,快要接近他們投宿的寺廟時,奕堂再也忍不住了,你為什麼背那名女子過馬路?他問道,你知道我們和尚要遵守清規的。

我幾個小時以前就已經把她放下了,湛山回答,難道你還背著她嗎?

現在請想像,如果有人像奕堂那樣,總是無法或不願意在內在放下生活的情境,並且還繼續不斷地在內在累積負累,那麼他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然後你就可以瞭解我們這個地球上大多數人生活的面貌了。在這些人的心智中,背負了多麼沉重的負擔,而這些負擔,都是關於過去的。

過去是以記憶的形式在你之內存活,但是記憶本身並不是問題。事實上,經由記憶,我們才能從過去和過去的錯誤中記取教訓。只有當記憶(就是有關過去的思想)完全地掌控你的時候,它們才會變成負擔,變成問題,而成為你自我感的一部分。你被過去所制約而形成的個性,就成了你的牢籠。你把自我感投注在記憶之中,視這些故事為你自己本身。這個渺小的我就是遮蔽你真實身份的幻相,讓你看不見自己是永恆無形的臨在。

然而,你的故事不僅僅包括了心智的記憶,也有情緒的記憶——不斷地被反芻的陳年情緒。就像那名和尚,他不斷地用思想在餵養他背負了五個小時的不滿。大部分的人,終其一生,都背負了很多不必要的重擔——心理上和情緒上的。經由怨恨、後悔、敵意和罪疚,他們限制了自己。他們情緒化的思考已經變成了他們的自我,所以他們必須要緊抓著這些舊有的情緒不放,以加強身份認同。

因為人類傾向於讓舊有的情緒恒久存在,所以幾乎每個人都帶著累積已久的過往情緒傷痛的能量場,我稱之為痛苦之身

然而,我們可以停止在現有的痛苦之身上添油加醋。借由象徵性地拍打我們的翅膀,避免心理一直盤桓在過去(無論是昨天還是三十年前發生的),我們可以學習破除累積和留存陳年情緒的習慣。我們可以學習不讓情境或事件在我們的腦海中一直存活,而讓我們的注意力持續地回到原始的、永恆的當下時刻,而不會陷在內心所製作的電影中。這樣一來,我們的臨在,而不是我們的思想和情緒,就會變成我們的身份。

任何過去發生的事情,此刻都無法阻止你活在當下;而如果過去無法阻止你此刻活在當下,那麼它還有什麼力量可言呢?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12(情緒的誕生,情緒和小我)(張德芬 導讀)


情緒的誕生

除了思想的來去流動之外,小我還有一個與思想不是完全無關的面向,那就是:情緒。這並不是說所有的思想和情緒都是屬於小我的。只有在認同它們並且被它們完全控制的時候,也就是說,當思想和情緒變成了的時候,它們才會轉變成小我。

物質的有機體——你的身體——有它自己的智性,就像其他所有生命形式的有機體一樣。智性會對心智之所思所想做出反應。所以情緒就是身體對心智的反應。當然,身體的智性是宇宙智性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宇宙智性無數的顯化之一。身體的智性給予組成物質有機體的原子和分子暫時的凝聚力。它是掌管身體所有器官運作的組織原則,包括:氧氣和食物轉化成能量的過程,心跳和血液迴圈,保護身體不受侵犯的免疫系統,感官刺激轉譯為神經衝動,送到大腦去解碼,然後再重新組合成一個和諧的、有關外在實相的內在影像。所有這一切以及其他幾千個同時進行的身體功能,都由身體的智性協調得盡善盡美。掌控身體的不是你,而是那個智性。它同時也管理這有機體對它周圍環境的反應。

對任何的生命形式來說,都是這樣的。同樣的智性,也把植物帶進物質形式然後再從中顯化出花朵,並讓花朵在清晨綻放,迎向陽光,而在夜晚閉上花瓣。同樣的智性,也顯化成為大地之母蓋婭(Gaia),也就是地球這個複雜的生命體。

同樣的智性,也讓有機體對任何威脅或挑戰升起本能的反應。它在動物身上創造了類似人類情緒的反應:憤怒、恐懼、歡樂。這些本能的反應可被視為是情緒的原始狀態。在某些狀況下,人類和動物經歷本能反應的方式是一樣的。在面臨危險時,當有機體的生存遭受威脅時,心跳會加速,肌肉會繃緊,呼吸也會加快,好準備戰鬥或是逃跑(fight or flight)。這是原始的恐懼。當被逼到絕路時,一股強烈的能量會突然升起,給予身體前所未有的力量。這是原始的憤怒。這些本能反應和情緒很相近,但是在字面上的真意並不是情緒。本能反應和情緒之間最根本的差異在於:本能反應是身體對外界情況的直接反應。而另一方面,情緒則是身體對思維的反應。

間接的,一種情緒可能也會是對某種實際情況或事件的反應,但是,情緒對事件的反應是經由心智闡釋的過濾,思想的過濾,也就是說,經由好與壞喜歡與不喜歡我和我的這些心理上的概念的過濾。比如說,當有人告訴你一輛車被偷了,你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情緒的。但如果被偷的是你的車,你可能會非常地生氣。令人驚訝的是,一個小小的心理概念我的,就會激起那麼強烈的情緒。

雖然身體是很聰明的,但是它卻無法分辨實際情況和想像之間的差異。身體對每個思想都會起反應,好像這些思想是真實發生的一樣。它不知道那只是一個想法罷了。對身體而言,憂慮、恐懼的思想就等於我遭受危險了。於是它就順應地做出反應,即使當時可能是晚上,而你正躺在一張溫暖而舒服的床上,你仍然會心跳加速,肌肉緊繃,呼吸加快,能量隨之累積。但是因為這個想像中的危險只是一個心理的幻相,所以這些能量無法宣洩。部分能量轉回到心智中,激發更多焦慮的思想。剩下的變成有毒的能量,危害身體的和諧運作。

情緒和小我

小我不僅是未受觀測的心智以及在腦袋裡老想假扮成你的聲音,同時也是身體對腦袋中那聲音所說的事情的反應,也就是未受觀測的情緒。

我們前面已經看到,大部分的時間,小我的聲音都會從事哪些思考,還有,無論思考的內容是什麼,小我思考過程的結構與生俱來就功能失調。這種功能失調的思考就會讓身體產生負面情緒的反應。

身體相信腦袋中的聲音所訴說的故事並對它做出反應。這些反應就是情緒。而這些情緒接下來又把能量回饋給當初創造它的思想。這就是介於未受審查的思想和情緒之間的惡性循環,創造了更多情緒化的思考以及情緒化的杜撰故事。

小我情緒組成的成分是因人而異的。有些小我的情緒成分比較大些。觸動身體發生情緒反應的思想有時來得太快,在思想還來不及在心智中成形時,身體已經回應產生情緒,而情緒也轉變成了反應。那些思想存在於一個語言未及的階段,可以被稱為未說出口的、無意識的假設。它們源自於過去的制約,通常是從童年早期開始。人都是不可信賴的就是一個人無意識假設的例子。這個人最早期的人際關係,也就是說,和他父母與手足間的關係,是缺乏支援而且不能提供信任感的。還有一些常見的無意識假設的例子:沒有人尊敬我和感激我。我必須要奮鬥才能生存。錢永遠不夠用。生命總是讓你失望。我不配得豐足。我不值得愛。無意識的假設在身體創造了情緒,然後又製造心智的活動以及(或是)立即的反應。這樣一來,它們就創造了個人的實相。

小我的聲音不斷地打擾身體自然的良好狀態。幾乎每個人的身體都是在很多的緊張和壓力之下,不是因為外在因素的威脅,而是從內在的心智而起的。小我附著於身體之上,身體沒有選擇,只能回應那些構成小我的所有功能失調的思維模式。如此一來,負面情緒之續流就伴隨著不間斷的、強迫性的思想續流。

什麼是負面情緒呢?就是對身體有害的,干擾身體平衡、和諧運作的情緒。恐懼、焦慮、憤怒、怨恨、悲傷、仇恨或極度的厭惡、嫉妒、羡慕——它們都會阻礙能量流向身體,影響心臟功能以及免疫系統、消化系統、荷爾蒙的分泌等等。即使是主流醫藥界,雖然對於小我運作的方式所知甚少,但也開始體認到負面情緒狀態和身體疾病之間的關聯。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情緒也會影響你所接觸的人,同時間接地經由一連串連鎖反應,也影響到無數你不認識的人。有一個對所有負面情緒的統稱就是:不快樂。

那麼,正面情緒是否對身體有不同的影響呢?它們是否會加強免疫系統,活化與療愈身體呢?是的,沒錯,但是我們必須要區分一下小我產生的正面情緒以及更深層次的情緒之間的差異。這種更深層次的情緒是從你與本體聯結的自然狀態下散發出來的。

其實,在小我產生的正面情緒之中,已經潛藏了它們很快就會轉變成為的反向情緒。舉幾個例子:小我所謂的愛,其實是佔有和上癮的執著,轉瞬間就會變成恨。對未來事件的期盼,其實是小我過度重視未來,當事件結束或是未能滿足小我的期待時,很容易就轉變成它的相反情緒——打擊或失望。某一天,讚美和認可讓你覺得有生命力而且很快樂;而另外一天,被批評或是被忽略又會讓你覺得沮喪和不快樂。一個狂野派對的歡樂,會以黯然神傷和第二天清晨的宿醉收場。無惡即無善,無低即無高。

小我產生的情緒是從心智對於外在因素的認同而衍生出來的,而外在的因素當然都是不穩定而且時刻變化的。我們前面所說的更深層次的情緒其實不是真正的情緒,而是本體的狀態。情緒存在於相對(opposites)的領域之中。本體的狀態也許可以被遮掩,但是它們沒有相對的反面。它們以愛、喜悅與和平的方式從你的內在散發出來,是你真實本質的面向。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11(永生的鐵證,第五章 痛苦之身(pain body))(張德芬 導讀)


永生的鐵證

小我的誕生,是源自于人類心靈中的分裂,在其中,人的身份被分成兩個部分,稱之為主詞的我I)和受詞的我me)或是受詞的我me)和我自己myself)。因此,每個小我都是精神分裂的,用比較通俗的說法就是人格分裂。你和你自己的心理形象相生相依,這個心理形象就是與你息息相關的概念上的自我。當你提到我的生命的時候,生命本身就變成一種概念,並且與你的本質(who you are)分開了。當你提到或是想到我的生命,而且對自己所言深信不疑(而不是只把它當成一個慣用詞彙)的那一刻,你就進入了幻相之中。如果真有所謂我的生命的話,那麼我和生命就是兩碼事了,因此我有可能會失去我的生命,也就是我想像中的寶貴資產。而死亡就會成為一個似是而非的真相,而且是個威脅。話語和概念將生命分解成不相關的片段,這些片段本身不具真實性。我們甚至可以說,我的生命這個概念,是分離(separateness)的最原始幻相,也就是小我的源頭。如果我和我的生命是兩樣東西,如果我和生命是分離的話,那麼我就與所有的人、事、物都是分離的了。但是我怎麼可能與生命分離呢?如果與生命和本體分離,還有什麼可以存在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沒有所謂我的生命,或是我沒有生命這回事。我就是生命。我和生命是合一的。不可能不是這樣。所以,我怎麼可能失去生命?我怎麼可能失去我原本就沒有的東西呢?我怎麼可能失去我本是的東西呢?這是不可能的!

第五章 痛苦之身(pain body

很多人思考的過程大多都是不自主的、自動化的以及重複的。這不過是一種精神上的靜電干擾,並沒有真正的用處。嚴格來說,不是你在思考,而是思考發生在你身上。當你說我思考的時候,是暗示你有自主權。它意味著你對這件事情有決定權,在這裡你是有選擇餘地的。但是對大多數人來說,並不是這麼一回事。我思考就像我消化或是我迴圈我的血液一樣,是錯誤的陳述。消化是自己發生的,血液迴圈是自己發生的,思考也是自己發生的。

腦袋裡的聲音有它自己的生命。大部分的人受制於那個聲音;他們被思想佔有,被心智佔有。因為心智被過去所制約,你因而被迫不斷地重複演出過去。以東方的詞彙來說,就是業力(karma)。當認同于那個聲音時,你當然渾然不覺。如果你知道的話,就不會被它佔據了。因為只有當誤把那個佔有你的實體當成自己時,也就是說,當你變成它的時候,你才會真正地被它佔有。

幾千年來,人類愈來愈被心智所佔據,無法認出那個佔據我們的實體並不是我們自己。在完全與心智認同的情況下,一個虛假錯誤的自我感——小我——於焉而生。小我的密度取決於你這個意識體,認同于心智和思考的程度。但思考不過是意識整體以及你本質整體中很微小的一個面向。

與心智認同的程度因人而異。有些人偶爾可以享受到短暫的從心智中解放出來時的平安、喜悅和生命力。這些時刻的經歷,就讓他們的生命充滿了價值。在這些時刻中,有時創造力、愛和慈悲也會升起。而其他人則是經常地困在小我的狀態中。他們與自己、與周圍其他的人和世界都是疏離的。當你看著他們的時候,你會看到他們臉上的緊繃,也許眉頭深鎖,或是茫然或呆滯的眼神。由於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思考所佔有,所以他們並不是真的在看著你或聽你說話。在任何情況下,他們都無法臨在,因為他們的注意力不是在過去就是在未來,而過去和未來當然只是以念頭的形式(念相)存在于心智之中。或者他們透過扮演某種角色與你互動,因此也不是以真面目示人。大多數的人和他們自己的本質是如此地疏離,以至於幾乎每個人都可以看出他們的行為和與人互動的方式是如此地虛偽,當然,那些和他們同樣虛假、同樣與自己本質疏離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疏離的意思是,你在任何情況下、任何地點,或跟任何人,甚至跟你自己在一起時,都無法感到自在。一直想要得到回家的感覺,但卻總是無法放鬆自在。20世紀最偉大的幾個作家,像卡夫卡(Franz Kafka),加繆(Albert Camus),艾略特(T.S. Eliot),喬伊絲(James Joyce),他們體會出疏離是人類存在的一個普遍的困境,也許他們自身就有很深的感觸,所以能夠在他們的作品中把它表達得淋漓盡致。這些作家並沒有提供解決之道。他們的貢獻就是:反映我們人類的窘境,讓我們更加清楚地看到它。能夠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窘境,就是邁向超越它的第一步。

【埃克哈特·托爾】 新世界-- 靈性的覺醒(10)(工作——小我存在與否,病中的小我,集體小我)(張德芬 導讀)


【埃克哈特·托爾】 新世界-- 靈性的覺醒(3)
(工作——小我存在與否,病中的小我,集體小我)(張德芬 導讀)
工作——小我存在與否

很多人都有不受小我控制的時刻。在某些領域有特殊成就的人,就有可能在他們工作的時候,完全或是大部分地從小我中解脫。他們可能毫不知情,但是他們的工作本身已經成為一種靈性的修持了。他們大多數都是在工作的時候非常的臨在,而在日常生活中又會落回到比較無意識的狀態。這意味著他們臨在的狀態只是暫時地局限於生活中的一個領域而已。我接觸過一些老師、藝術家、護士、醫生、科學家、社會工作者、服務生、美髮師、企業老闆還有銷售人員,他們工作時並沒有在追尋自我,而是完全順應當時之所需,令人敬佩。他們與工作合一,也與當下合一了,也與當時他們服務的人或是任務合而為一。這些人對於其他人的影響,遠超過他們提供的功能所帶來的影響。每個和他們接觸的人都會感覺到自己小我的緩減。即使那些小我強烈的人,都會開始放鬆,放下防衛,並且在互動中不再做角色扮演。理所當然的是,這些工作時不帶小我色彩的人,在他們的工作中都有傑出的表現。任何與他所做之事合一的人,就是在創建一個新的世界。

我也接觸過一些人,他們也許技術上非常到位,但是他們的小我卻時時地破壞他們的成果。他們的注意力只有一部分是放在工作上,其他的部分都是在自己身上。他們的小我需要得到個別的關注,如果得不到足夠認可的話(可能永遠都不夠),他們會浪費很多能量在怨懟上面:有其他的人獲得比我還多的關注嗎?此外,這些人主要關注的焦點也許是利益或權力,而他們的工作只不過是為了達到目標的手段。當工作變成不過是達到目標的手段時,它就不會是高品質的。當工作中有障礙或困難的時候,當事情不如預期順利的時候,當其他人或是環境不給予助力或合作時,他們不但不會立刻與這個新的狀況合一,而針對當下的情況採取必要的措施,反倒會起而抗拒新的狀況,而讓自己與它分開。在這裡,有一個覺得個人受到了侵犯或是覺得怨恨,而且大量的能量會在無用的反抗或怒氣中燃燒殆盡,而這些能量如果沒有被小我錯誤地使用的話,其實是可以用來解決問題的。尤有甚者,這股反抗的能量會創造新的障礙、新的反對勢力。很多人真的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當有些人不幫助其他人、不與其他人分享資訊或是陷害別人,免得別人會比成功或是比得到更多的榮譽時,這反而是不自覺地傷害了自己的工作。對小我來說,合作是個陌生的名詞,除非有暗藏的其他動機。小我不知道,你愈是把別人包容進來,事情會進行得愈加順利,而且各種事物會愈容易流向你。當你不給別人幫助,或是只給別人一點點幫助,或是在別人的路上製造障礙,宇宙(以人、事、物的形式)也不會給你幫助,或是只給你一點點幫助,因為你把自己從整體之中切割開了。小我無意識的核心感受就是不夠,所以它對別人成功的反應,覺得好像是他們從這裡拿走了什麼。小我不知道,你對其他人成功的怨懟,反而會阻礙你自己成功的機會。為了要吸引成功,不論你在哪裡看到它都要隨時歡迎它。

病中的小我

一個疾病可能會強化小我或是減弱小我。如果你抱怨、感到自憐或是怨恨自己的病,你的小我就會獲得強化。如果你把疾病當成你部分概念上的身份認同的話,小我也會增強:我是某種疾病的患者。啊,那現在我們知道你是誰了!而另外有些人,在平常生活中有很強大的小我,但是生病之後,突然之間就變成一個溫柔、和善,比以前好很多的人。他們可能獲得了在以前正常生活中永遠得不到的一些洞見。他們可能接觸到內在的領悟和滿足,而說出一些智慧的話語。然後,當他們好起來的時候,能量回來了,小我也回來了。

當你生病的時候,你的能量水準是很低的,而有機體的智慧可能會接管,利用剩下的能量來療愈你的身體,所以沒有足夠的能量給心智使用,心智指的就是:小我的思考和情緒。小我會耗損大量的能量。然而在有些例子中,小我還是保存了僅有的一點能量,來供自己的目的使用。不用說的是,在病中小我獲得增強的人,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康復。有些人永遠康復不了,所以疾病轉變成慢性的,也成為他們虛假自我感永久的一部分了。

集體小我

與自己共處有多困難?小我試圖逃離個人自我的空虛不足感時,使用的方法之一,就是借由認同一個團體而擴大和加強它的自我感。那個團體可能是:國家、政黨、公司、組織、教派、俱樂部、幫派、足球隊等。

在有些例子中,有人奉獻他的生命去無私地為一個更大更好的團體目標而工作,完全不求任何個人的回報、讚賞,或是為自己積攢什麼。在此,個人的小我似乎完全地瓦解了。從個人自我可怕的負擔中解脫出來是多輕鬆的一件事啊!無論工作得多麼辛苦,需要犧牲多少的東西,團體的成員都感到快樂和滿足。他們看起來好像都已經超越了小我。問題是:他們是真正的自由了,還是小我只是從個人轉化到了團體?

一個集體的小我展現出來的特質和個人小我是一樣的,比如說:需要衝突和敵人,需要更多,需要自己是對的,而與其他犯錯的人對抗,等等。遲早這個團體會和其他的團體發生衝突,因為它無意識地在尋求衝突,而且它需要對手來界定自己的界限和身份認同。而它的成員在小我驅使的行動中醒來之後,會經驗到不可避免的痛苦。在那個時刻,他們可能就此覺醒,而瞭解到他們所屬的這個團體,有強烈病態瘋狂的成分。

剛開始的時候,突然之間覺醒過來繼而發現你所認同、所工作的團體實際上是病態瘋狂的,這可能會讓你很痛苦。有些人在那個時候會變得憤世嫉俗或是刻薄,然後否認所有的價值。也就是說,當他們看清楚了前一種信仰系統的幻相,繼而夢幻破滅時,他們會很快地採納另一種信仰系統。他們沒能面對自己小我的死亡,反而逃跑到另外一個新的小我上轉世重生。

一個集體小我通常比其成員的個別小我還要來得無意識。比方說,群眾(一個暫時的集體小我實體)會進行很多暴行,這些是個人在不聚眾的情況下不會做的。很多國家有時也會從事一些在個人看起來是心理病態的行為。

當新的意識萌生的時候,有些人會覺得被召喚而組織一些團體來反映出開悟意識。這些團體不會是集體的小我。組成這些團體的個人不需要經由這些團體來定義他們的身份。他們不會再借由任何外相來定義自己。即使這些團體的成員還是沒有完全脫離小我,但是在小我冒出頭來的時候,他們會有足夠的覺知在自己或是別人身上認出它來。然而,因為小我還是會想盡各種辦法去試著掌控他人,並且維護自己,所以不間斷的警覺性是很重要的。這些團體重要的任務之一,就是把小我帶進覺醒之光中去瓦解它。這些團體也許是開悟的企業,慈善機構,學校或是一群住在同一個社區的人。在新意識的揚升中,這些開悟的團體將會起到很重要的功用。如同小我的團體會把你拉進無意識與痛苦之中,這些開悟的團體將會是加速地球轉化的一個意識的漩渦。

2019年12月31日 星期二

夢幻之旅:探索其他文明和夢境摄影






賽斯談各種練習:
一.在夢裡或想像裡,旅行到其它的文明去

這一練習涉及到在夢境或想像中探索不同的實相和意識層次,以擴展你的覺知和理解。以下是這些練習的進一步解釋:

  1. 1.探索自己的影像: 這個練習開始於想像你自己的照片。通過想像,你可以創建一個虛構的環境,把你自己的影像放在那裡。這是一個引導你注意周圍環境的方法,而不僅僅是專注於影像本身。

  2. 2.進入影像的世界: 當你能夠看到影像在環境中,你可以開始將你的意識投入影像中。這是一個將自己融入影像所創造的虛構實相中的方式。你可以探索影像的感覺、聲音、氛圍和其他元素。

  3. 3.走出影像的限制: 這個練習進一步挑戰你的意識,讓影像中的你可以走出照片的框架,進入更廣闊的虛構世界。這是一個引導你超越現實界限的方式,去探索更多的可能性。

  4. 4.夢境中的自由: 賽斯提到在夢境中你可能更容易探索不同的實相和文明。夢境常常讓我們自由地遊走在不同的維度和意識層次中,因此你可以假裝夢是虛構的,同時保持對夢境的觀察和參與。

  5. 5.未知實相的探索: 賽斯認為未知實相並不像我們想像的那麼神秘,而我們可能將它們與我們已知的現實詮釋相混淆。這個練習鼓勵你去接納夢境中的經驗,即使它們可能在你的常規觀點下看起來混亂或難以理解。

  6. 6.夢中的文明探索: 賽斯提到你可以在夢中探索不同的文明,無論是過去、未來還是存在於其他可能系統的文明。這個練習可以讓你的意識遠足到虛構世界,經驗不同的文化、科技和意識層次。

總之,這些練習是關於擴展你的意識,超越常規現實的界限,以便探索更多的可能性和實相。通過這些練習,你可以發現你的意識可以自由地穿越不同的層次和文明,從而豐富你的心靈經驗。

當我們進一步探討這些練習時,可以深入理解它們如何幫助你擴展意識和探索多重層次的實相:

  1. 1.探索虛構世界: 這些練習鼓勵你想像和探索虛構的實相,這些實相可能超越了我們平常認識的世界。透過創造和投入這些虛構世界,你能夠體驗不同的感官和情感,從而擴展你的實際體驗。

  2. 2.超越框架: 這些練習要求你超越常規的邊界和限制,例如在照片或夢境中。這種超越有助於你了解意識的多樣性,以及你的觀點如何影響你對實相的感知。

  3. 3.深化觀察力: 這些練習要求你關注細節和環境中的元素。這有助於你將注意力從單一的焦點轉移到周圍的事物,從而更豐富地體驗實相。

  4. 4.夢境的運用: 賽斯提到夢境是一個豐富的領域,允許你在夢中探索各種可能性。夢境可以讓你在無限的虛構世界中自由遨遊,並且可以為你帶來新的洞察和經驗。

  5. 5.解放創造力: 這些練習鼓勵你的想像力和創造力。透過創建虛構的場景、角色和環境,你可以自由地發揮你的想像力,從而擴展你的心靈世界。

  6. 6.達到意識的層次: 這些練習提供了一個機會,讓你意識到你可以達到多個層次的實相。通過在夢中或虛構世界中遊歷,你可以體驗到不同的意識狀態,從而加深對自身和實相的理解。

總之,這些練習不僅可以幫助你擴展意識,還可以豐富你的內在世界和心靈體驗。通過在虛構世界中遊歷、探索多重層次的實相,以及運用夢境的資源,你可以更好地理解自己和周圍的世界。這些練習是探索意識的可能性和深度的有力工具。

二.照一張夢的照片。夢攝影師(精神上的相機)

賽斯在他的教學中提到了一個有趣的概念,即「夢攝影師」或「精神上的相機」,這是指我們在夢中或意識探索中可以運用的一種能力。以下是更多關於這個概念的解釋:

夢攝影師是一個隱喻,用來形容我們在夢中或其他非物理實相中,以及探索我們的內在世界時的觀察和感知能力。就像攝影師使用相機來捕捉和紀錄物理世界的影像一樣,夢攝影師使用心靈的「相機」來捕捉和紀錄非物質世界的影像和經驗。

這個概念提供了一種方式,讓我們思考在夢境、幻想、意識探索和深度冥想中的觀察角度。當你成為一名夢攝影師時,你可以:

1.觀察和記錄夢境: 就像攝影師將相機對準景象一樣,你可以在夢中意識到自己的觀察角度,並記錄下夢中的場景、事件和感受。

2.探索心靈世界: 你可以運用夢攝影師的概念來更深入地探索你的內在世界。你可以「拍攝」你的思想、情感和記憶,並更加自覺地理解你的心靈經驗。

3.紀錄非物質實相: 夢攝影師的角色可以幫助你在夢中或意識探索中紀錄非物質世界的感知。這有助於將這些經驗帶回覺醒的狀態,並在後續的分析中進一步理解。

4.培養觀察力: 就像攝影師需要細心觀察景象一樣,夢攝影師的概念鼓勵你培養觀察和敏感度,以更深入地理解不同層次的實相。

這種隱喻幫助我們認識到,在夢中和非物質實相中,我們可以像攝影師一樣活躍地觀察、感知和記錄。通過成為一名夢攝影師,我們可以更有意識地探索內在和外在世界的奧秘。這個概念強調了我們意識的多樣性和能力,並提醒我們在不同實相中保持敏感和開放。


當你成為夢攝影師時,你可以進一步思考以下幾個方面: 

1.訓練你的觀察技巧: 與攝影師努力捕捉最佳畫面一樣,你可以訓練自己更加敏銳地觀察夢境、意識探索和深度冥想中的細節。這將幫助你更全面地理解和記錄你的經驗。

2.保持開放的心態: 夢攝影師的角色提醒你保持開放和接受不同實相的可能性。在夢境和意識探索中,你可能會遇到意想不到的景象和狀況,保持開放的態度將有助於更深入地體驗和理解這些經驗。

3.運用意識技術: 夢攝影師的概念可以與不同的意識技術結合,例如冥想、靜心和意識投射等。這些技術可以幫助你更有目的地探索夢境和非物質實相。

4.紀錄和分析: 將你的夢境和非物質經驗記錄下來,並在覺醒時進行分析。這可以幫助你發現模式、主題和個人意義,從而深化你的內在成長和自我認識。

5.培養創造力: 就像攝影師可以通過選擇角度和拍攝方式來表達創造力,你也可以在夢境中通過創造、擴展和變形來表達自己的創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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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tre對話 – 39 – 沒有揚升,而是屬於你自己的「轉變」

  Datre 對話  1~50 Datre 對話  – 51 –100 Datre 傳導  - 101~150 Datre 傳導  - 151~200 Datre 傳導  - 151~200 Datre 對話  - 201~234 Datre對話 – 39 – 沒有揚升,而是屬...

創造.探索.覺知. 生命旅行......安於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