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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11日 星期日

第三章:聯想,情感,及一個不同的參考架構。

 第三章:聯想,情感,及一個不同的參考架構。 


你通常以時間的觀點來組織你的經驗。不過,你通常的意識之流非常具聯想性的。例如,目前的某些事件會提醒你過去的事,而有時對過去的記憶會渲染了目前的事件。

不論聯想與否,實質上你記住「在時間裏」的事件。而目前的時刻俐落地追隨過去的時刻。不過,心靈多半與聯想過程打交道,因而借聯想來組織事件,像時間這樣的東西在那架構裏沒有什麽意義。可以說,聯想是由情感上的經驗連接在一起的。廣義來說,情感不服從時間。

當你與你的心靈又聯繫時,你體驗到直接的知識。直接的知識即理解。當你在做夢時,你是在經驗關於你或世界的直接知識。你在以一種不同的方式理解你自己的存在。當你在讀一本書時,你是經驗非直接的知識,他也許能,也許不能導致理解。理解本身存在,不論你是否有文字——甚至思想——來表達它。你可能理解一個夢裏的意義,而完全沒有語言方式的了解。你平常的思想可能動搖,或圍著你內在的理解滑來滑去,而從沒有真正表達過。

與聯想與情感的確實性打交道的夢,常常在平常的世界裏看似不可理解。我以前曾說過,沒有人能給你心靈的定義。它必須被經驗。既然它的活動、智慧和感知力,大半是從另一類的參考體系升起,那麽你必須常學著對你平常的自己詮釋你與心靈的相會。此處最大的困難是組織問題。在常規的生活裏,你很俐落的組織你的經驗,把他們推入被接受的模式或通道,推入預想的概念和信念。你裁剪它以適合時間的順序。在此地。心靈的組織不遵循這種學習到的癖性。其產品常顯得混亂,只因他們漸越過了你們所接受的、關於經驗是什麽的概念。

在《靈魂永生》裏,我試著以我煩人讀者所能了解的術語,來描寫你們自己實相的某些延伸。在《個人的實相的本質》裏,我試著拓展通常被經驗到的個人存在的實際界限。我試著給讀者一些暗示。可以增加日常生活中實際的、靈性的以及肉體的享受與成就。那些書由我口授,以一種多少為直線性的敘述文體。在《(未知的)實相》裏,我更進一步顯示心靈的經驗如何向外漸入白日天光。希望在那書中,透過我的口述及魯伯和約瑟的經驗。讀者能明白那觸及了日常生活的更廣大的次元,而感到心靈的神奇。那本書要求約瑟做許多工作,而那加上去的努力本身就是一個展示,即心靈的事件是很難在時間裏確立的。

它的活動似乎走向所有的方向。例如,要這麽說可能很容易:「這事或那事在這個時間開始,後來在那個時間結束。」可是,約瑟在做他的註時,很明顯地,有些事件幾乎是無法如此精確地指出,而的確看起來好像沒有開始和結束。

因為你把你的經驗這麽直接地與時間相連,除了在夢中,你極少容許你自己有任何似乎違背它的經驗。因此,你對心靈煩人概念,侷限了你對它的經驗。在那方面,魯伯遠比我多數的讀者更為寬大。但是,他是讓常常期待他自己相當非正式的經驗,出現在你們全都熟悉的、有秩序的衣著裏。

在我們上一次寫書的課裏,給我了這章的標題,提到情感和聯想,以及心靈必須被直接體驗的事實。在今晚之前,我沒在口授寫書的課,同時,魯伯經驗到對她而言是新的心靈次元。

他沒有想到那些經驗與本書有任何關係,或想到在如此自發地行動時,他是遵循什麽內在的秩序。他要這些書俐落地一頁跟著一頁。可是,他每一個經驗都表露出,心靈的直接經驗抵抗了你們對時間、實相與井然有序的事件的平淡觀念。它們也用來指出知識與理解的不同,而強調欲望和情感的重要。

當然,我自己的經驗有點是與讀者的分開的。因為這情報——賽斯資料——是篩濾過魯伯的經驗而來,而你能看出它如何應用到你們「目前」的存在上。

魯伯近來的經驗特別重要,在於那含義相反與一般人所保持的許多被接受的中心信念。我們將用這些最近的插曲作為一個機會,來討論那些看似「超常」的知識的存在。

它們可以被權衡,但通常不是。我們將更進一步書寫可使這種情報實用,或把它帶入實用範圍的扳機。

你們天生又有語言的傾向。語言是暗含在你們身體構造裏的。你們天生有學習與探索的傾向。當你被孕育時,已有一個你長大了的肉體之完全的模式——這個模式足夠明確到能給你可被認明的成人模樣,而同時又足夠當有變化到容許真的是無限的變數。

不過,如果你說那是被迫變成成人,那是廢話。一方面來說,在任一既定時刻你能結束這過程——而許多人如此做了。換言之,因為以你們的說法有發展的模式存在,但這並不表示每個這種發展不是獨特的。

那麽,在以你們的說法,在任何一個地球時間有許多這種模式存在。但在較廣的方面,所有的時間都是同時的,因此所有這種肉體模式都同時存在。

在心靈的範圍裏,知識、文化、文明、個人的和群體的成就、科學、宗教、技術和藝術的所有模式,都以同樣的樣子存在。

個人的心靈,你所認不出的你的那一部分,對這些模式是有所覺察的,就像它對個人的肉體的生物模式化——以此為核心形成你的形象——有所覺察一樣。那麽某些傾向與可能性是在你的生物性結構內的,按照你的目的和意圖可被發動或否。例如,也許你個人有成為一個好運動員的能力,可是,你的傾向與意圖可能把你帶如一個不同的方向,因而那必要的扳機並沒有被扣動。每個個人都在不同的方向會試,他自己的欲望和信念發動了他某些能力,而忽略了其他的。

人們在他們內在天賦具有在所有情況下可能必需的所有知識、情報和「資料」。不過,這天賦傳承必需在心靈上啟動,就像人肉體的機制,譬如一塊肌肉。由欲望和意圖啟動一樣。

這並不指你在學習廣義來說你已知之事。就像,比如說,你學習一種技術,若沒有啟動的欲望,這技術不會被發展:但即使是當你的確學會了一種技術、你是以你自己的、獨特的方式去用它。同樣,數學與藝術的知識,就與你的遺傳因子一樣地在你內。可是,你通常相信所有這種情報一定是外來的。固然數學公式不是印在腦子上的,但它們是腦的結構天生固有的,並暗含於它的存在之內。你自己的焦點決定你可得到的情報。我在這兒給你們一個例子。

魯伯以畫為嗜好。有時他畫相當久一段時間,然後把它忘了。約瑟是個畫家。魯伯一直在奇怪心智的內含是什麽,對能得到什麽情報甚感好奇。聖誕節快到了,他要約瑟想要什麽植物,約瑟多少是這樣回答:「一本關於賽斯的書。」

魯柏對約瑟(先生)的愛,還有她自己的目的,以及她越來越多的問題,連帶她對繪畫的興趣,啟動了正足以突破平常對知識和時間的信念的那種刺激。魯柏對塞尚的世界觀調準了頻率,他沒有接觸塞尚本人,而是接觸塞尚對繪畫做為一種藝術的理解。同樣的,你們對任一題目的知識都能夠以這樣一種方式得到--但它是透過欲望和意圖而獲致的。

這並不是說,自發地,未經指導的任一人,能突然變成一個偉大的畫家或作家或科學家。不過,它的確以為著,這族類在其自身內,擁有那些能開花的傾向。他也指出,由於沒有利用到這種方法,你們在局限你們知識的範圍。它並不意味以你們來說所有的知識都已存在,因為當你收到知識時,它自動的變成個人化,而因此是新的。

你的欲望自動地吸引你需要的那種情報,雖然你對此或有所覺或無所覺。

例如,如果你有天賦,而想做個音樂家,那你可能真的在睡眠中學習,對其他好還活著或已死的音樂家的世界觀調準頻率。 當你醒時,你將收到內在的暗示、輕觸或靈感。 你可能仍需要練習,但你的練習將多半是快樂的,而不會像別人花那麼多時間。 收到這種情報,對技巧有利,而基本上運作於時間順序之外。

魯柏的塞尚資料因此來的非常快,只用了一天的部分時間。 然而它的品質是高到甚至連專業的藝術評論家也能從中學習的,雖然他們有些作品也許要用掉多得多的時間,而且是來自對藝術很廣博的、有意識的知識,而那是魯柏幾乎全然欠缺的。 因此,這心靈的製品天生就打破了許多最被珍視的信念。

去假設這種知識是可得到的,看來幾乎是迷信,因為那樣的話,教育又有何用? 然而教育應該用以介紹給一個學生盡可能多的努力區域,因此他可以認出,可被用作天然扳機的區域,以打開技巧或更進一步的發展。 然後,那學生將作選擇。 塞尚資料是來自過去,然而將來的知識也是很可及的。 當然,從你過去的立足點還有可能的將來。 理論上將來的情報是在那兒,可以得到,正如身體發展的 「 將來 」 模式在你出生時就有了 —— 而那無疑是實際的。

那麼,除了你們視為當然的接受情報的方法外,還有其他的方法。

也還有其他類的知識。 這些是與你們一般不熟悉的組織有關的。 那麼,這不止是有關為獲得知識而學習新方法,卻是一種情況,在其中老的方法必須暫時擱置一邊 —— 連同與他們相連的那類知識。

也不只是有關那兒有另一類知識的問題,因為還有好些其他這類知識,它們有許多是在生物學上你們可以夠得到的。 有好些所謂的密教的( esoteric )傳統提供了某種方法,容許一個人把被普遍接受的感知方法擱置一旁,而提出一些模式,可用來做為這些其他類知識的容器。 不過,連這些容器也必會影響所收到的情報的形狀。有些這類方法是非常有利的,但它們也已變得太僵化而太專制,不容許有逸出正軌的餘地。 於是,在它們四周樹立起教條,以致只有某部分的資料被認為可接受。 那系統已不再有最初促其誕生的彈性了 。

你們所依賴的那種知識,需要訴諸語言。 你們很難想像,不用你們所了解的語言而能累積任何知識。 縱使你們所記得的夢,也常是用語言構成的。 你們也可用影像,但這些是熟悉的影像,來自被教出來的、因而也是存有偏見的肉體感知。 那些記得的夢是有意義且非常有價值的,但它們已在某程度上為你組織好了,而被放入一個你多少能認知的形狀。

可是在那些層面之下,你以一個全然不同的形式來理解事情。 這整個的理解後來即使在夢裡也被包裝好,而轉譯為通常的感官方式。

如果你想了解它的話,任何情報或知識必須有一個模式。 魯柏自己的畫,他對他通靈能力的知識,和他對約瑟的愛 —— 全都被用以形成一個模式,因而吸引到塞尚資料。 他 「 自動地 」 收到它,而寫下那些來得太快幾乎使他跟不上的字句。 他的技術或寫作的技巧把這資料帶入清晰的焦點。 可是,這情報本身與文字毫無關係,而是關於對繪畫本質的一個全盤的理解,一個直接知曉。 那麼,魯柏用他自己的能力作為一個容器。 再次地,任何一個人透過慾望、愛、意圖或信念,而提供了一個合適的模式,都可以得到對任何這種題目的直接知識。

魯柏隨後對我做不做夢感到好奇。 我自己通常的意識狀態和你們的非常不同,我不像你們那樣交替於醒和睡之間。 不過,我有些意識狀態可以與你們的夢境相比擬,在其中我比較不像在別的狀況中那麼捲入。 如果我對你說: 「 我控制我的夢境。 」 你可能對我的意思有個概念。 但我並不控制我的夢 —— 我完成它們。 你們可稱之為我的夢境的,是涉及存在於你們記得的夢之下的那些層面。

我先前說過有許多種知識。 反之,現在把它們想作知識的狀態。 要感知它們中的任何一個,某個意識必須針對它調準頻率。 在我的 「 醒時 」 情況,我同時在許多意識層面運作,因而與不同的知識系統打交道。 在我的 「 夢中 」 狀況,我形成聯合這些多種系統的意識的環節, 創造性的將它們形成為新的版本。 當我再度 「 醒來 」 ,變得有意識地覺察到那些活動,而用它們來增益我一般狀況的次元,創造性地擴展我對實相的經驗。 我所學到的,自動地傳送給像我一樣的其他人,而他們的知識也傳送給我。

我們每個人都有意識地覺察這些傳送。 以你們通常熟悉的用語,你們想到 「 有意識的心智 」。 以那種方式來說,有許多有意識的心智。 不過,你們的偏見是如此地深,以致忽視那些你們被教導不可能是有意識的情報。 因此,你們所有的經驗是按照你們的信念組織的。

記得你的夢比不記得要自然得多。 現在流行說,你們所認為的有意識的心智,是與存活打交道的。 它與存活打交道只因為在你們這特定種類的社會,它促進存活。 以那種方式來說,如果你記得你的夢,如果你有意識地從那知識獲益,那麼你的肉體存活也更得以確保。

夢裡生活有個層面是特地為了處理身體的生物狀況的,不止是給你有關健康問題的暗示,並且給你它們的理由,以及勝過它們的方法。 關於可能的未來的情報也給了你,以助你做有意識的抉擇 。 可是,你已教給你自己,你不可能在夢中有意識,因為你如此詮釋 「 有意識 」 這字,以致它只是指你自己有成見的概念。 結果是,你們沒有任何文化上可被接受的模式,允許你能勝任地利用你的夢。

出神狀態、白日夢、催眠 —— 這些為你暗示了一些能從醒時意識的立足點發生的各種不同狀況。 在每一個狀況裡,實相以另一種樣子出現,而就彼而言,不同的法則適用於不同的實相。 在夢境,遠較多的變化發生了。 可是,就你們而言,開啟夢境之鑰是藏在醒時狀態裡的。 在你們能開始探索夢之前,必須改變你們關於做夢的概念。 否則,你們自己醒時的成見將關閉了那道門。

就現況而言,你們只表達了你們全部個人性( personhood )的很小部分。

我的評論,與你們已接受的、對自己的無意識部分的觀念毫不相干。 你們對無意識的概念,與你們對個人性的有限概念是如此相連,以致在這討論中這毫無意義。 就好像你用一隻手的一隻手指,而說: 「 這是我的人性的適當表現。 」 不止是心智有其他未用的機能,而是以那種方式來說,你還有其他的心智。 你的確是有一個腦子,但你只容許它用一個電台,或只容許它與許多心智中的一個認同。

在你看來 ,彷彿很顯然地一個人有一個心智。 你把它與你所用的那個心智認同為一。 而如果你有另一個,那麼就會好像你必然是另一個人了。 一個心智是一個心靈模式,透過它,你詮釋並形成實相。 你有你可看見的四肢。 你有你看不見的好些心智。 每一個都能用不同的方式來組織實相。 每一個處理它自己那類的知識。

這些心智全都共同合作,使你藉著腦子的實質結構而活著。 當你用到所有這些心智,那時,只有那時,你對你的周遭環境才變得完全地覺知:你會比現在更清楚地感知實相,更敏銳、更璨爛、也更確切。 不過,在同時,你直接地理解它。 你理解它的本質,而非你對它的實質的感知。 對於你其他的心智所天生具有的其他意識狀態,你也會接受為你自己的。 你達成了真正的個人性。

就歷史來說,有些古來的民族達成了這種目標;但就你們而言,那是太久以前的事了,以致你們無法找到它們知識的證據。

多少世紀以來,形形色色的個人曾很接近過那種狀態,但卻沒有表達的工具以使人類的成員了解。 他們擁有方法,但這些方法卻是以其他人沒具有的知識為其必要條件的。

魯柏昨晚差不多已忘懷的夢代表一個突破,在於她至少有意識地覺察到,她在以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方式收到知識。

她無法訴諸語言,而也沒有一種可包容那經驗的適當模式。 可是,她收到了它。 她近來的作畫並非巧合,因為他在處理非語文的情報,而與另一種方式組織資料,於是啟動了心智的另一 「 部分 」 。

塞尚資料、那個夢與那幅畫,全是另一種感知的一面。 你們共同的圖書館實驗(珍在《心靈政治》中描寫了她的心靈 ' 圖書館 ' )有助於準備好舞台,因你也加進了你的鼓勵。 所有這些,將幫助魯柏向一種非語文的理解前近,那在另一個層面將重組他的一些信念。

這類感知無法言傳,除非魯柏以更進一步的經驗形成適當的語文模式,在這上面,我是個試金石,使她在精神上加速到某個程度,而使得她與我 —— 一個額外的能量來源 —— 接觸。 她啟動了腦子的某些部分 —— 那是人們沒悟到他們擁有的 —— 而使腦子連接上另一個心智。

此節完畢

心靈的本質

第二章 《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第二章 《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你把你自己催眠了,因此你似乎覺得在你醒時與睡時的經驗之間有一個極大地區分。今晚你們每個人會入睡,而會有一些你忘掉了的經驗,你忘了只因人家告訴你你記不住它。然而,當你在睡覺時,你自己實相的許多其他次元會清晰的出現。當你睡眠時,你忘了所有的經過教訓而放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存在上的那些定義。在睡眠中,你用最純凈的形式的影像和語言。

在夢境,語言和形象以一種似乎是陌生的方式結合。只因為你已忘了它們偉大的聯盟。最初,語言為的是要表達和解放,而非下定義及限制。因此當你做夢時,影像和語言常常相混。以致其中一個變成另一個的表達,而一個完成了另一個。它們之間的內在聯繫被實際的用上了。

當你醒過來時,你試著把心靈的語言擠進定義的術語裏,你想像語言和影像是兩種不相同的東西。而因你試圖把它們」放在一起」。然而,在夢中,你用到你自己存在的真正古老的語言。

你的「做夢的」心靈似乎是在做夢,只因為你沒有認出那特定的清醒狀態為你自己的。那「做夢的」心靈,實際上是與你正常清醒的自己同樣的清醒。不過,清醒的組織是不同的。可以說你以不同的角度入夢。

當你從醒時狀態來看夢境時,在夢的活動裏所感覺到的「偏離中心」的性質,其不同的觀點、其改變的視角等,都會增加畫面的混亂。

在你們來說,許多世紀以前,文字和影像有著較密切的關係——現在這個關係多少有些受困了——而這教古老的關係出現在夢裏。此地我們可以用英語為例。譬如,文字的偉大的描述性,能在你夢中出現的影像和文字的統一性。從前,一個縫製衣服的男人被成為"泰勒"Tailor—裁縫)。一個強盜被成為"羅伯"Robber—強盜)。如果你是某人的兒子,那麽就簡單的加上""(Son off),例如你們又"羅伯生"Robberson)。每個讀者都能想出許多這類的例子。

現在,名字不再那麽具描述性了。然而,你可能做了個夢,夢中你看到一家裁縫店。裁縫也許在跳舞,或快死了,或準備結婚。後來,在醒時生活,你可能發現你的一個朋友,一個泰勒先生,舉行了一個宴會,或死了,或要結婚,或不論那種情形。然而,你可能從未把那個夢和後來的事件聯繫在一起,因為你不了解,在你夢中,文字和影像能夠聯繫在一起的那種方式。

你的醒時生活是最精確的一種組織的結果,那是你很能幹地,且以驚人的清晰造成的組織。雖然每個人從微妙不同的焦點來看那實相。它仍然是以某種範圍或頻率發生的。你把它清晰地帶入焦點,幾乎是和你調整電視畫面一樣的方式,緊緊是在這個案例裏,不只是聲音和影像,而是複雜得多的現象,被配合一致了(synchronized)。如同這個比喻,每個人看到一個略微不同的實相畫面,並且選擇他自己的節目——可是所有的"電視"卻是一樣的。

然而,當你做夢時,在某個程度你是從一臺全然不同的"電視"來體驗真相。現在,當你試著調整你夢中那臺電視有如你喜歡那樣,結果你得到的是靜電噪音和模糊的影像。可是,這臺電視本身卻是如你醒時所有的那臺一樣有效,而且它有一個還為廣大的收視範圍,它能帶進許多節目。也許在一個周六的下午,當你看平常的電視節目時,你以一個觀察者的身份看那節目。讓我給你一個例子。

魯伯和約瑟常常在他們吃晚飯時,看舊片星際迷航記(Star Trek)的重播。他們很舒服地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晚餐房子咖啡桌上,四周圍著繞你們社會裏慣用的所有關切的、安適的行動。

當他們如此安坐著,他們觀看戲劇,在其中星球爆炸了,另一個世界的才後起而向企業號的大艦艇長及無謂的"史波克"挑戰、或幫助他們——但這些都不會威脅我們的朋友:魯伯和約瑟。他們和他們的咖啡、吃他們的甜點。

現在,你們正常的醒時實相可以被比喻為一種電視劇,在其中你直接參與所有演出的戲。本來就是你創造了他們。你們形成了你們個人的與共同的探險,而藉由一個特殊的方式運用你自己的實相工具——你的身體——你把他們帶入了你的經驗,你對著一個大的節目安排區調整頻率,可是那兒有許多不同的電視臺。在你們來說,這些電視臺變成了活的。你就是你體驗的戲劇。而所有的活的似乎都圍著你轉。你也是那收看的人。

然而在夢境,就好像你有一臺更為不同的電視機與你自己的實相運用它。你不僅可從你自己的視點,還可以從其他的焦點來收看下弦月事件。可以說,應那臺電視機,你可從次電視臺跳到彼電視臺,不僅是收看,而是體驗在其他時空中發生的事。

那麽,事件是以不同的方式組織的。你不僅能經驗你密切涉及的戲劇,就像清醒狀態時,而且你活動的範圍增大了,因此你能從你自己從你自己通常的範圍「之外」來看事件。例如,你能一面觀察一個戲劇,又一面參與其中。

當你應付正常的清醒實相時,你在你心靈本有的許多層面之一活動。當你做夢時,從你的觀點,進入了其他對你的心靈而言同樣是本有的實相層面,但通常你應透過你目前的「醒時的電視臺」來體驗那些事件。你記得的那些夢被著色或改變,甚至在某種程度被檢驗。這並沒有天生的心理上或生理上的必要。可是,你對實相的本質及精神健全的想法及信念。結果招致了如此一個的分裂。

讓我們回到我們的朋友,魯伯和約瑟,再看「星際迷航記」,正如你們每一個人看你們喜歡的節目一樣。

魯伯和約瑟知道星際迷航記並不是「真的」。星球可以在螢幕上爆炸,而魯伯不會濺出一滴咖啡。對發生在離沙發只有幾尺遠的、想像中的災難,安適的客廳是安全無慮的。不過,在某方面這節目反映出你們社會一般具有的某些信念,因此它像是割掉專門化了的群聚清醒之夢——真而又非真。不過,讓我們暫且換到你們喜愛的官兵捉強盜的戲。在街上,一個女人被槍殺了。現在,這戲劇變得「更真」,更教有可能性,而教沒那麽舒服了。因此看這樣一個節目,你們自己可能感到略受威脅,不過大致上仍舊不擔心。

有些人可能根本不看這種節目,反之,他們收看健康的傳說,或宗教性戲劇。一個傳教士可能滿面紅光、眼神熱切地站著,頌讀善行的好處,詛咒魔鬼的團隊——而對我的某些讀者而言,那看不到、從未出現過的魔鬼,依然好像十分真實的樣子。

那麽,你形成某些焦點。你將快樂地忽略某些播出的危險情節,只當是不錯的探險故事,而同時,其他的情形可使你心頭震撼,認為「太真了」。因此在你醒時與夢中的經驗,你將做同類的區分,你將按照你賦予他們的重要性,而被這些醒時或夢中的事件所觸及或不觸及。

如果你不喜歡一個電視節目,你只要用手一轉就能換到另一臺。如果你不喜歡你的實相經驗,你也能換到另一個更有利的臺——但是只在你認出你即那製作人的時候。

在夢境中,許多人學會了藉著從夢中醒過來,或改變經驗的焦點,來逃離噩夢。再次的,魯伯和約瑟不因星際迷航記而感到威脅。那節目不會令他們感較不安全。可是,當你身處一個可怕的實相經驗中,或被噩夢所苦時,那時你希望你知道你如何「換臺」。

你們常會被一段電視劇迷住,因此有一剎那你們忘了他們的「非真」,而在你對他的貫注上,你能暫時忽略周遭更大的實相。

例如,有時你被一個恐怖節目嚇得非常糟。你可能感到必須知道它結果如何,所以還不能上床睡覺,直到那恐怖的情況得到解決為止。這一整段時候,你知道解救就在身邊你總是可以把它關掉。如果一個人在看一個血腥的午夜特別節目。而突然狂叫或大叫或從椅子上跳起來,這看起來多麽可笑,因為他們的行動對「真實的」情況不恰當,卻是針對著假戲而起的那喊叫或狂叫,對節目的演員絕無任何效果,不會改變那戲的分毫。合適的舉動應該是關掉電視。

在這個例子裏,被嚇著的觀者完全明白,螢幕上的可怕事件不會在客廳裏爆發。然而,當你被嚇人的實相事件揪住時,叫喊或頓腳同樣是有勇無謀的,因為那並非行動發生之處。

在此地,你只要轉換你的電視臺就好了。但你如此變得全神貫注於你的生活情景中,以致未能領悟自己的反應的不適當。

在這情形,你自己是節目的安排者。而真正的行動並不在它好像在的地方——外在的事件裏——反之卻是在心靈裏。在那兒你在寫並演出你的戲。在夢境,你在寫作並演出許多這樣的戲劇。

再用一個比喻,腦子是很能以無數的「頻率」來運作的。每一個人「頻率」對此人呈現它自己的實相畫面。以某種方式用到肉體的感官以它自己的專門的方式來組織可以用的資料,每一個「頻率」以多少的不同的方式來應付身體本身,以及心智的內容。

一般而言,你在醒時生活用一個人特定的頻率。因此仿佛出了那個你認識的實相之外,沒有別的——而且出了你正常地熟悉的資料外,沒有更廣大的資料可用。

事件仿佛對你發生。常常看起來你對自己的生活,並沒有比電視節目的結果有更多的控制。

可是,有時,你自己的夢或靈感嚇了你一跳,它給了你通常在事件被認可的秩序之內得不到的情報。用你通常的心智規劃所提供的情節或場景,很難解釋這類事件。你如此的被制約,以致從令你睡時也試圖控制你的經驗,並且以你學會接受為實相的唯一準確的習慣性頻率,來詮釋夢中事件。可是十分實在地,當你做夢時,你是對準了不同的頻率,而你的身體在不同的層面上對這些有生物性的反映。

就那件事而論,肉體天生就善處理「意識的投射」或魂遊體外,不論你們喜歡怎麽稱呼它。你生物性的構造,包括了能容許你意識的某部分離開你的身體又回來的機制。這些機制也是動物天性的一部分。肉體配備好了可以許多其他中的經驗,那是不被承認為天賦的人類經驗的。那麽,到某個程度,你學會經常地監控你的行為,以使它順應為健全或理性的經驗已建立好的評定行為準則。

你們就像動物一樣是社會性生物。難然你們有許多堅守的、錯誤的信念,但你們的國家的存在卻是合作而非競爭的結果,所有社會性的團體也都是這樣。被逐出團體不是件好受的事。社會性論述的安慰,代表了家庭和文明的一個偉大建築物。因此,那一套實相的評定準則,被用來作為組織的心靈的與物質的構架。不過,在這些構架內,仍有比被承認的更多的彈性。舉例來說,你仍然試圖把你自己的文化觀點的實相帶入夢境,但身與心兩者的天賦傳承卻逃過如此的壓迫——而相反你的意圖,在你夢中,你與不肯被擱置一邊的實相的一個更偉大的畫接觸了。

沒有什麽與生俱來的理由,使得醒時狀態必然是如此地受限制;界限是你自己定下的。例如,肉體天生會治療它自己,許多人對這種信念口頭上符合,可是實際上,你們大半相信——並經驗——一個還為不同的畫面。在其中必須盡一切努力來保證肉體,使之不會自然地傾向罹病和健康不良。你必須避免病毒,好像對它們沒有抵抗力是的。在夢境常發生的自然治療,常常在醒時被抹殺了:在醒時任何這種治療被視為「奇蹟性的」,並且還反「常規」。

然而在你夢中,你卻常常十分正確地看到你導致肉體的困難的理由,而看是一個你有意識的加以利用的治療。可是,一醒來你就忘記了——或你不信任你所記得的。

偶爾,在夢中發生了確切的肉體的治療,從令你也許認為在你醒時你是有理智、有知識的,而在夢中你是無知或半瘋的。如果你在醒時是那麽「愚蠢」,那你的健康會好的多。

在這種夢裏,你對準了其它頻率,它們的確是更接近更接近你生物上的健全性,但沒有理由你在醒時不能那樣做。當這種仿佛是奇蹟的事發生了,是因為你超越了你通常對你身邊及其健康、疾病的官方信念,而容許自然的去自然的發展,往往在夢境裏你變得真正的醒了,可以說用你的雙手抓住了你的靈性和生物性,而了解它們每一個都有還比你被引導去假設的實相廣大的多的實相。

可是,更常有的,反而只是對一個更廣大的經驗又模糊的一窺和試探性的觀看。把事情弄到更迷惑或不清的是,你可能自動嘗試按照你通常的實相畫面來詮釋夢中的事件,而可說你在醒時你  了。

例如,假設你打開電視看一個節目,發現由於某些故障,發生了大規模的滲漏,因而幾個節目混在一起,而又同時顯現,似乎沒有節奏或理由。沒有明顯的主題。有些人物可能很眼熟,有的則否。一個穿著太空衣的男人也許正騎著馬,追逐印第安人,同時一個印第安酋長在駕一架飛機。如果所有這些取代了你預期的節目,你必然會認為那些全都沒什麽意義。

可是,每個人物,或一幕的一部分,都代表了另一個十分妥當的節目(或實相)的片段。那麽,在夢中你有時是覺知到太多的電臺,當你試著把它們湊合成你所認知的實相畫面時,它們可能看來很混亂。是有辦法把這畫面調好焦距的,有辦法能調準到那些十分必然的頻率。對你們所界定的世界以及它更廣大的面,這些頻率能給你一個更廣的視野。在你們的情形,心靈並沒被抱在一個太脆弱而無法表達它的構架裏,只有你對心靈和肉體的信念將你的經驗限制在它現在的程度。

在夢中,你是如此「愚蠢」,以致相信生者和死者之間有交流。你是如此(非理性),以致你想像有時在對自己死的父母說話。你是如此「不現實」,以致你仿佛造訪了久已拆除的老房子,或你旅行到一個你實際上從未去過的奇異的外國城市。

在夢中,你是如此的「瘋狂」,以致你不覺得你自己被關在時空的匣子裏。反之,你感覺好像所有的無限都在等著你去招呼。

如果當你醒時你是同樣多才多藝的話,那麽你將使所有的宗教和科學都沒事好做了,因為你將了解你心靈更廣大的實相,你將會知道「重要的事將會在那兒發生」。

物理學家的手已放在你門的把手上了。如果他們對他們的夢付出更多的注意,他們知道該問什麽問題。

心靈是有知覺的能量的統一完型在其中住著你不可侵犯的本體,當你實現你的潛能時。它卻一直在變。

你已死的親戚仍活著。他們常在夢中對你出現。可是,當你按你自己的實相的立場來詮釋他們的造訪,你看見他們如他們以前的樣子,侷限在他們以你的關係裏,而對他們存在的那些以你自己的信念來看是不合理的其他面,你看不見或記不得。

因此,這些夢往往就像安排好的戲,在其中你已熟悉的道具來掩飾這種造訪。當你經驗到不同凡響的靈感閃現時,或感知其它非官方的資料時,這類的事常常發生。你迅速地試著使這種資料合乎常理。例如,一次進入實相其它層面的出體經驗,變成一次天堂之遊。或直到現在未被認出的、你自己更大的本質的聲音,變成了神、或宇宙人、或先知的聲音。

可是,你做夢的經驗給你一個指導方針,幫助你了解你自己的心靈本質,以及它存在於其內的那更深的實相。

在此地,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

它出處理與你所熟悉的肉體經驗不同的一種經驗,而那種經驗也是心靈的一部分。日常生活是對你稱之為你的那一部分心靈集中焦點,而還有許多其他的這種焦點。心靈是永不被摧毀的。你自己那獨特的個人性也從不會被貶低。可是,心靈的經驗跨過你們對時間的概念。對你們而言,似乎很明確地你們出生又死亡。就你們意識的特定焦點而言,沒有任何爭辯說服你不是如此,因為你到處都看到「事實」的實相的證據。

也許你到弄個程度相信死後的生命,轉世輪回的這一般理論或許能說服你,或許不能。但你們大多數必然似乎不可辨別的信念上是統一的,既你現在必定是活著的而非死去的。死人不會念書。

(好笑地:)另一方面,死人通常也不寫書——他們會寫嗎?

以一種奇怪的方式我正在告訴你,你的「人生」知不是你目前你知覺到的那一部分的存在而已。廣義來說,你同時是活和死的,正如我現在一樣。可是,我的焦點是在一個你們不能感知的區域。在此的,存在就像按照某種頻率而奏的樂曲。你們是對一首地球之歌對準了頻率,但是你只跟著你自己的旋律,而通常你對你參與其中的更大樂隊無所知覺。有時在夢中你的確對準了一個較大的畫面,但再次的,某些事看來是事實,而相反於這些所謂的事實,即使是明確的經驗也可能看起來可笑或混亂。

昨晚,我們的朋友約瑟有個是他很感興趣的夢,但又似乎非常的扭曲。他發現他自己在問候一大群人。他相信他們是家庭的成員,雖然他只認出幾個。他已死的父親在那兒,還活著的一個弟弟和弟媳也在那兒。那弟弟確然是他自己,卻不知怎的變了樣子,他的容貌有種東方的味道。整個夢是很愉快的,仿佛像個家庭聚會。

(九點五十分。)可是,約瑟對這個生者與死者的混難感到奇怪。很容易把這夢當做預見約瑟自己的以及他弟弟的和他弟媳的死亡。不過,你們遵照你們自己的時間順序(time sequences),而心靈卻非如此受限制的,對它,從你的立足點             是,從它的立足點而言,你的出生還真的沒有發生呢。那麽,對你所認知的時間與存在的框架,又一個更廣大的經驗。

在那裏,你能遇見久已死去的親人,或尚未出生的孩子。在那裏,你能遇見你自己這個人的其他部分,那是與你自己同時存在的。

在那個框架裏,生者與死者能自由的混體。在這種情況裏,你真的變的直覺到存在的其他視角。你在存在的拐角轉了個彎,而發現心靈的多重深度。

畫家在一個平面上,用透視法試著捉住深度的感覺與經驗,那本身是與平面帆布或紙或板無關的。畫家可能生動的喚起一條消失中的路的意向,它在畫的前方看來很大,漸行漸小,直到好像消失於遠方某個看不見的點。可是,沒有一個實體的人會走在那條路上。一只爬過這樣一塊布的螞蟻,將很快越過只是另一個平坦的表面,而對歡迎它的那條路,以及任何畫出來的原野和山脈無所知覺。

現在在夢境,你偶而突然對更大的視角又所知覺了,這個是視角在你通常意識的層面「不起作用」不比畫家的視角更能對螞蟻起作用——難然你能從一只螞蟻的意識學到很多。(熱切的:)說我笑了。

(十點七分。)你自己的醒時意識專善於某種分別。這些恰又助於形成肉體存在的結構。它們強調了你的生活,也給了它們一種構架。十分簡單的說,你要體驗某一種的實相,因此你給事件劃定界限,以容許你去貫注於其上。當畫家畫一幅畫,他用辨識力。他選擇了貫注的區域。每件在畫面內的東西都是合適的:因此在你的肉體生活中,你也在做同樣的事。

畫家知道有許多畫可畫,他在心中容納著以畫出來的,以及那些還在計劃中的。因而心靈平等的容納在進行中的,已活過或還為活過的生活,並處理一個更廣的視角,你日常的視角即使從中浮現出來。

我常談到你和心靈,好像他們是分開死的,其實並非如此。你是你目前認識的那部分心靈。許多人說:「我要認識我自己。」或「我想找到我自己。」但事實是很少人想花那部分之間或精力。(停頓。)然而,有一個開始著手之處試著與你現在的自己便得較為熟稔。別告訴你自己不認識你自己。

如果你堅持把你肉體生活的法則應用到你自己更大的經驗上去,那要發生在你自己的實相的其他層面而就沒有多少用了。那樣的話,你就會永遠在一個困境,沒有一件事實會符合。然而,你也不能堅持要你更廣大的存在之法則——當你發現它們是時——取代已知的生活實質條件,因為那樣的話,也沒有一件事會符合。你將預期永遠住在同一個肉體內,或以為你可以隨意是你的身體浮升。你的確能浮起,但實際上以操作的說法來說,並不是以你的實質身體。你接受一個身體,而那身體將會死亡。它有它的限度,但這些也可用來強調某種的經驗。約瑟用以看到他親人的那個身體,在造作上是非實質的。不過,它是相當真實的,而在實相的另一層面而他是可操作的,適合他的環境的。

現在,在許多方面你只有一個很短的注意力集中的時段。

「真正的事實」是你同時存在於這個人生之內和之外。你同時「在兩次人生之間」,又「在人生裏」。在實相的更深層次元中,你的思想和行動不止影像你所知的一生,並且還及於其他那些所有同時的存在。你現在所像的,被某個假設的十四紀的自身的無意識所感知到。心靈是開放的。沒有關閉的系統,尤其是在心理上的系統。對你集中注意力於別處的較大實相的其他部分而言,你的生活是一個夢的經驗。

他們的經驗也是你夢的承傳的一部分。

你也許會問,那些其他的存在會多真實,如果是這樣,你必須先問是以誰的說法。存在有個實質的版本,在那個架構裏你有生有死,並且有一個明確的順序。死亡是一個實質的實相。不過,它只對肉身來說是真是的。如果你接受那些方式唯一無二的實相評斷標準,那麽必然地,那麽死亡就顯得是你意識的結束。

可是,如果你學會在日常生活中認識自己多些,即使是對你的俗世生活便得更完全的覺知些,那麽你的確受到其他的情報,暗示一個更深的、更有議持性的實相,事實的實相按住於其中。你將發現你自己有不符合所認可的事實的經驗。這些可加起來成為另一套替代的事實,指向一種不同的實相,並給內在的存在一個比實質的假設更重要的證據。某種的謹慎與了解是必要的。基本山,內在實相是外部實現的創造性根源。可是到某個程度,物質法則也是不可違反的——在它們的層面。

你能學會大量地增加你自己的經驗。理論上說,你甚至可對其他的存在有某種程度的覺察。在夢境你可旅行到與自己的不同實相層面分開的層面。你可以學會以新的方式利用和經驗時間。你能從你自己存在的其他部分獲取知識,並開發心靈的資源。你能改變你居住的世界以及生活的品質。但當你具有肉體時,你仍得經驗出生與死亡,黎明於黃昏,以及每段時刻的私密性,因為這是你所選擇的經驗。

不過,甚至在那範圍內,仍有驚奇迷人的事在那等著你。只要你學著去拓展你的知覺,不只是摸索夢境,而且以更冒險的方法,探索你醒時的實相。你在做夢的心靈是醒著的,你們大多數人常讓你們正常的醒時意識變模糊了——比較來說是不活動,以致你對你過的人生只是半知半覺。你是你心靈活生生的表達,它在人性上的顯現

可是你常容許你自己無視於自己存在的各個燦爛層面。

在約瑟的夢裏,他弟弟的容貌有種東方的味道。約瑟知道他弟弟以他自己的身份活著,他也以一個東方人的身份活著——那是此生的約瑟所不知的。如果約瑟看到了兩個人——一個他弟弟和一個東方人——他不會認出那陌生人,因此在夢中他弟弟已知的樣子占優勢。而同時與東方的關係只有略微的暗示。在你自己的生活裏,你對這種心靈的速記,或利用象徵,在其中你試著以一已知實相來解釋一個實相的更大的次元。

在下一章,我會建議一些練習,讓你對你自己實相的某些部分又直接的經驗,那是之前你一直捉摸不到的。

第二章結束。

心靈的本質

第一章∶你進入你稱之為生命的狀況,又走了出去。在其間你經歷了一生。{}

 賽斯談你進入你稱之為生命的狀況,又走了出去。在其間你經歷了一生

 1.生命的迴旋:存在的本質與經驗的思索

賽斯描述了人類生命的迴旋,從出生到死亡,以及在這之間經歷的一生。文章提到人們在生命的這段旅程中對存在的本質提出質疑,並思索他們所經歷的經驗。

在這段生命的循環中,人們經歷各種情感、事件和轉變,這讓他們不斷地思考自己的存在和目的。進入這個世界的瞬間,人們開始追尋意義,並在生命的過程中探索他們的身份和角色。同時,在走向死亡的過程中,人們可能反思他們所達到的和未達到的目標,並對未來和終極的未知充滿了好奇。

這個題目提供了一個涵蓋生命旅程各個方面的視角,從探索存在的本質到反思個人經驗。它強調了人類對生命意義的探索和對自身在宇宙中的位置的思考。

 2.生命的旅程:存在的探索與深層連結

賽斯描述了生命旅程中的行動和思考,以及個體與世界之間的關係。文章指出人們在生命中會經歷不同的狀態,包括對自身存在的質疑以及對世界歷史的思考。

生命旅程是一個循環,我們在其中經歷各種情感、經歷和變化。人們容易陷入目前狀態的催眠中,使改變和成長似乎變得不可能。同樣地,人們對世界也可能有類似的觀點,覺得世界的歷史和變遷與他們的生命經驗相似。

賽斯提到,人們在出生前已經有一個歷史,就像他們認為世界在他們出生之前也有一個歷史。然而,科學仍然存在著許多未解之謎,包括時間的本質和事件的同時性。人們對於過去和未來的理解仍然受到限制。

儘管我們可能受困於挫敗和困難中,但我們內在的一部分總是能夠反抗逆境,並看到自己的有效性和目的。賽斯通過珍.羅伯茲來寫這本書,她和讀者一樣面對著生命中的挑戰,並提出關於存在和心靈本質的問題。

賽斯希望通過喚起讀者已遺忘的經驗,建立與自身深層的連結。它邀請讀者自我探索,思考自己的起源、目的和本質,並從內在深處找到對這些問題的答案。這本書的目的是引導讀者超越傳統的思維和界限,通過自我發現來實現更深的連結和創造性的探索。

 

3.地球之外:探索心靈的深度

賽斯指出,地球有著特定的結構和地理區域,人們只能看見部分地區,但卻能相信其他未直接感知的地方的存在,如海洋和沙漠。同樣,人類的心靈也有其結構和歷史,但人們通常只看到外在的現象,卻未能完全理解內在的活動和有效性。

他提到,人們常常教導自己關注外部世界,而忽略了內在的心靈活動。就像看電視劇一樣,人們能看見影像,卻未能抓住背後的運作和意義。賽斯通過這種比喻,強調了人們需要更深入地了解自己的內在活動和經驗。

他提醒讀者,存在不僅限於時間的流逝,就像電視節目存在於特定條件下一樣,人的存在也是永恆的,無論是在時間之內還是之外。賽斯在這裡通過比喻和思考,試圖讓讀者重新思考存在的本質,以及人們對於自身和世界的認知。

整體而言,賽斯呼籲人們不僅關注外在的世界,也要深入了解自己內在的活動和存在的本質。這反映了賽斯的觀點,他強調了個體內在的智慧和深度,並鼓勵人們超越表面,實現更深層次的連結和認知。

 

4.象徵、認知與心靈之旅

賽斯說,象徵是一種強大的工具,它們能夠建構認知世界,就像孩子用積木建造物品一樣。透過象徵,人們可以學習、創造並表達自己的想法和經驗。然而,賽斯強調,若將象徵視為現實,而非其背後的表達工具,將限制人們對經驗的多元理解。

他解釋說,語言在定義主觀經驗時的局限性,並引用「心靈」一詞為例。賽斯指出,心靈無法以一般語彙加以定義,因為它不存在於物質世界,無法被感知、觸摸或用語言捕捉。他強調,心靈的本質無法被狹隘的語言所限制,它超越了定義和歸類。

賽斯進一步比喻心靈的旅程,他說心靈之旅不同於地理旅行。在地理旅行中,人們是旅者,環境是外在的;然而,在心靈旅程中,人們同時是旅者、交通工具和環境。他強調心靈旅程是一種形塑過程,旅行者創造出他們自身的經驗、認知和心靈世界。

綜合而言,這個題目和詮釋呈現了賽斯的觀點,強調了象徵的重要性、語言的局限性以及心靈旅程的特質。他引導讀者思考語言如何影響我們對世界的理解,並呼籲他們超越語言的限制,進行更深入的內省和心靈之旅,以實現對心靈本質的更深層認識。

5. 心靈的實相:賽斯觀點下的存在與行動

賽斯強調人們的存在是一個不斷形成的過程,並闡述了行動、思想和夢想如何增加心靈的實相。他指出,人們存在於心靈之內,而不是之外,並透過日常的世俗活動顯示出心靈的本質和深度。

人們的存在不是一個已經完成的實體,而是不斷變化和成長的。他關注人們微小的行動、思想和夢想,認為這些都是增加心靈實相的元素。即使將心靈視為一個假設性的術語,它在每個人的日常生活中都有著巨大的影響,呈現出心靈的深遠重要性。

賽斯強調,人們的存在不是存在於心靈之外,而是在心靈之內。他以日常的生活場景為例,描述讀者正在閱讀這些句子的同時,有人正在放孩子上床、有人坐在桌旁、有人剛去過洗手間。這些看似世俗的行動實際上體現了心靈的本質和深度。賽斯表達了在平凡的日常中,我們可以找到關於心靈的暗示和線索,以及人類表現的高貴和神奇。

總之,賽斯的見解,突顯了存在的動態性和心靈的實相。他提醒讀者在日常行動中體驗心靈的存在,並通過這種覺察來瞭解自己和人類的更深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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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山林溪流聲 | 白噪音放鬆背景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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