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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25日 星期六

宇宙朝圓滿的方向,身體朝健康的方向,生命朝喜悅的方向。拿掉不信任,生命力自然出來。人生困難的解決是容易的,人生理想的達成是簡單的,人生痛苦的化解...



※賽斯非理論,而是要運用並落實到生活中
。 
賽斯說:「我從事的是教育,我特別感興趣的是使這些(看似非正常的)人類的才能被瞭解、被調查。因為它們並不是非自然的,而是天生的稟賦──我確實明白將遭遇的困難。
※宇宙朝圓滿的方向,身體朝健康的方向,生命朝喜悅的方向。
※拿掉不信任,生命力自然出來。人生困難的解決是容易的,人生理想的達成是簡單的,人生痛苦的化解是輕而易舉的。
賽斯說;「一定要容許『自發性』(spontaneity),那才能獲致你們關心的那類證據。如果我們過度關心結果,那麼自發性就消失了。自我進來,我們就失敗了。」
※承認並接受自己所有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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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SP試驗的想法仍使我害怕,但我感到它們是不可免的、必須的。
  一九六五年春,在我們寫信給歐博士的一年之後,羅寫信給殷博士(非其真名),他與紐約州北部的一所州立大學有關。殷博士早年曾是美國最出名的心理學家之一,過去曾調查過許多靈媒,我想如果賽斯是個「第二人格」,他會知道的。我們再一次地在信中附了幾次賽斯課記錄。殷博士回信表示有興趣,並邀我們參加一九六五年七月的「全美催眠術討論會」。
  到現在我們已試驗過應用催眠術於「年歲倒溯」(age-regression)和「轉世」上,我作催眠師而羅作試驗者。然而我們從未用催眠術以進入賽斯課的出神狀態。當賽斯課開始時,我們從未有過催眠的經驗。殷博士會不會要我們被催眠呢?我一點也不知道我會不會同意。現在,在讀過關於著名的靈媒愛琳.蓋瑞夫人所經過的催眠試驗後,我知道我絶不能忍受。(自我催眠又不相同──我現在用它來給我自己一般的健康建議。)
  我們很高興將見到殷博士,但為了要付這趟旅費,包括討論會會費,我們得花掉我們度假用的錢。此外,羅現在上午在此地一家賀卡公司的藝術部門工作,下午畫畫,因此我們需要用我們的假期來作此次旅行。
  這是我們所作的最瘋狂也最惱人的度假。我們參加的第一個演講,主講人作了兩次催眠示範。除了我們自己和幾個學生外,討論會參加者有心理學家、醫師和牙醫。主講人是個心理學家,他因催眠方面的工作而出名。他降低了聲音說聽眾既然多半在職業上運用催眠術,他們該知道被催眠是何等滋味,因此他開始了。
  羅坐在我一側,殷博士在另一側。我決意不要被催眠,但我低下眼睛以免太引人注意。當大多數的聽眾顯然已乖乖地被催眠了──坐在那兒,不禁使我想起把雙翼俐落地折好的鴿子──我小心地抬起眼來,看殷博士在幹什麼,他正回頭望。羅面帶笑容看著我們兩個。
  殷博士很有意思。後來,我們坐在奧斯維各的霍華‧強生飯店跟這好好博士談話,忽然我感到賽斯在附近。我們從未在家以外的地方舉行賽斯課。我神經質地試著跟羅使眼色,我踢了他一腳,希望沒錯踢到博士。最後,我抓住了羅的注意力,他會了意,喜劇性地聳聳肩。
  我說:「呃,我不知該怎麼說,但如果你想會會賽斯,你可以,他就在這兒。」
  我無意在霍華‧強生飯店裡舉行賽斯課,殷博士也不想,他帶我們到他的辦公室,關上門。
  我們舉行了一次賽斯課。第一回我能這麼快地進、出於出神狀態,賽斯和我都能參加正常的對話。
  賽斯問候了殷博士之後,說:「我從事的是教育,我特別感興趣的是使這些(看似非正常的)人類的才能被瞭解、被調查。因為它們並不是非自然的,而是天生的稟賦──我確實明白將遭遇的困難。
  「我常常這樣說──我不是兩眼迷濛的幽靈,在半夜顯現出來。我只是個不再受你們的物理法則約束的聰明人!」賽斯繼續談到殷博士在我們早先聊天時所建議的ESP試驗。「有時魯柏自己的固執態度給我一些困難,但我們必須把這考慮進去。因此我們會考慮...我將嚴肅地儘力去做在我們的情況之下我能做的。我一定跟你們合作。不用說,這些無法在一朝一夕之間發生,但我們將開始。在一次平常的賽斯課中我將討論我們能做什麼。有很多事我們能做,也有很多不能做。但既然我們瞭解我們的潛力,也瞭解限制,那麼我們能儘量利用我們所有的。」
  我猜我們也許創下了某種記錄。我首先發言,然後殷博士,然後賽斯,然後羅──像一盞走馬燈。賽斯直呼殷博士之名,他倆聽起來像是老搭擋似的。我頗有點吃驚,不管怎麼說,殷博士到底是位著名的老紳士,羅盡他可能地作記錄,發瘋似地振筆疾書。
  賽斯說;「一定要容許『自發性』(spontaneity),那才能獲致你們關心的那類證據。如果我們過度關心結果,那麼自發性就消失了。自我進來,我們就失敗了。」
  殷博士說:「完全正確,我們一定要謹慎從事,不趕忙...這裡我就不懂了,賽斯,自發性是重要,但──」
  賽斯說:「那是我們的門戶,如果任何證據能過來,它就是由那門戶進來──」
  殷博士說:「是的,但我們人類的限制...在此我們的方法對我們很重要,如果我們想讓別人聽我們的話。」
  賽斯說:「在定期的賽斯課中我們將考慮及此,我們將在限制之內工作,看我們能做什麼。如果你和其他人瞭解這些限制存在只因你接受它,那就大有益處了。」
  「是的。」
  「人類不是天生受限制的,如我常說的,醒的時候和任何其他狀況一樣都是一種出神狀態。此時(在賽斯課中)我們只是把注意力的焦點轉移到其他的頻道。把所有知覺的形式都看作出神狀態。意識是自己注視的方向...
  「你和我有許多共同的興趣。基本上,人格必須永遠被當作『行為模式』來看,當你嘗試去干預不同的層面時,你改變了它們。當你打破一個蛋來發現它裡面是什麼時,你毀了那個蛋。有別的方法去做,我們不需要一個鎚子去打破蛋殼...我是個蛋頭(書呆子──譯註),但並不需要用一個鎚子來打開我的秘密。」此地,賽斯咧嘴笑了。
  殷博士說:「對這我們需要些洞見。我是人,我需要學習,我們需要證據。」
  「你的態度也許能讓你得到一些證據,但那些腦筋閉塞的人不會得到任何令他們滿意的證據。」
  殷博士說:「我們所有的某些﹝證據﹞是很難否定的,但我們必須對這些事做一個有系統的調查。」
  「這是我們不想造成一個降神會氣氛的理由...也是我為何多半避免表現...」
  「我又無法理解了。我需要時間來考慮我們能做什麼,你們的意思怎麼樣?」
  賽斯說:「當我朝這個方向建立魯柏的接受能力的時候,可能會花些時間,但我預計沒有什麼困難。」
  殷博士對賽斯很尊重,極為尊重──我承認當時我覺得這有些可疑。我自己都不確知賽斯是誰,或是什麼。不止一次有個念頭閃過我腦際:博士的態度只不過是要獲得我的信任──心理學家假裝相信他病人的幻想的存在,跟他病人一樣地深信不疑。
  在我們還沒告辭之前,殷博士非正式地告訴我們賽斯有「大智」,顯然不像是個「第二人格」,他告訴我我顯得是在極佳的情感和心理的健康中,使我甚感欣慰。
  不幸,我們在討論會中也跟另一位心理學家談了話,一個與我年紀相仿的人。在一個非正式聚會中我們相識,當他發現我們與醫藥界毫無關係時,他問我們在討論會中的興趣何在。我們乃告訴了他。一事導致另一事,接著我們討論了賽斯。後來,在我們房中羅給他看了我的一些筆錄。
  跟我們談了不到一小時之後,這心理學家向我保證我是個精神分裂患者,利用賽斯課來控制羅。有一回,他從抽屜中抓出那些筆記,像某個盛怒的神一樣地向我逼近,在我面前揮舞著筆記,
  「你認為必須記下所有這些記錄是嗎?」他詰問道。
  「我們需要它,羅把它記下來。」我吃吃然地說。
  「啊哈!」他喊道──他真的是在喊。「那是主要的徵候之一!」
  「但羅是記錄者。」
  沒用,凡當我試想為自己說幾句話時,他就勝利地喊叫:「看吧!看吧!你感到為自己辯護的需要,對不對?」
  這是在我們頭一回與第二回見殷博士之間。同時,我們開車在這被遺棄的大學城兜風,有次停下來在一個很熱的小酒吧喝一杯。我從未這樣充滿自疑過,這心理學家把我自己內在的恐懼非常誇張地嚷了出來。
  羅說:「他只跟我們談了三十分鐘左右,親愛的。」
  「但假若他是對的呢?我不會知道──那就是可怕之處。我們倆都不會知道,或願意承認!」
  「但任何一個情感如此受損的人會在正常的日常生活中顯出徵候的。」
  我喊道:「但那些賽斯課,我以為有如此貢獻的課...那些我這麼確信能讓我們深入實相本質的洞見,假若反之這整件事只是精神失常的病象?」
  我們駛過莊嚴的大學建築,多麼整齊、有秩序!我想,如果生命也那麼井然有序多好!當我們抵達殷博士的辦公室時,羅仍在試著安慰我。我真是那種多嘴、作威作福、不擇手段地去控制她丈夫的女人嗎?我看向羅,他站在那兒,安靜而篤定,「冷靜」與我的「熱烈」成對比──這是我心目中的男人本色。我往往是多話的,現在我閉上嘴,讓羅去說──或試著讓他說。
  殷博士告訴我們,那心理學家的行為正是那種如此令超心理學家煩擾的表演。但更進一步,他再次告訴我,他在我這方找不到這種傾向。「那人在心理學的應用方面沒有經驗,」他說。「他只在課本上唸到這種那種的案例。」然後他告訴我們雖則這經驗很不幸,但也許我們最好在這場遊戲的早期就遭遇到這事。學院派心理學家對靈媒的事易於持懷疑的看法,他說,我將必須把這種評論當作耳邊風。我應當嘲笑那年輕的心理學家。我應當說:「啊,一丘之貉嘛。」之類的話。
  但這事使我煩惱,要好一段時間後我才再完全信賴自己和自己的反應。同時我也感到我不能再躊躇不定,我必須找出賽斯能做什麼或不能做什麼。
  殷博士解釋超心理學家對ESP測驗的態度,建議賽斯試以千里眼來感知博士集中注意力的物體。在每一課中,我們將做這個。週一和週三的晚上十點,殷博士會集中注意力於他所住的鎮中他書房裡的一物,在同時賽斯將講出他的印象。每週我們將把資料寄給殷博士。這次我同意了,賽斯亦然。
  然後當我們回到家,羅有了另一個主意,假設我們按同一方式自己試試看呢?因此同時我們開始做我們的信封測驗,要求賽斯講出對雙層加封信封裡的東西的印象。

  我想要知道賽斯可否做到他說他能做的,殷博士要證明千里眼存在的科學證據。我們希望我們能供給這些證據。我們給自己立了個好目標!一九六五年八月到一九六六年十月間的幾個月包含了足以令我暈眩的勝利和失望。在下章中我將談到那刺激──又令人困惑──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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