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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1月11日 星期日

第 5 章 心靈、愛、性的表現

  5 章 心靈、愛、性的表現


你們關於性的概念,及你們對心靈本質的信念,常常畫出一幅具有非常矛盾的成分的畫面。心靈以及它與性的關係,影響了你們對健康與疾病、創造性及個 人生活等所通常範圍的概念。因此,在這一章,我們將考慮其產生的一些寓意 。 此章標題:『心靈,愛。性的表現,創造性』。

在你們說來,心靈包含了你們會認知為男性或女性的特徵,同時它自己卻非男性或女性。 以那種說法或在那方面來說,心靈是一個庫存,而性別的屬性則從中提取。可 是,基本上,沒有清楚的、固定的、人性的或心理的特徵是特屬於某一性別的 。再次地,這會導致一個對人類的發展來說太刻板的模式,而給你太專門化的行為模式,使得你們作為一種族類尤其無法應付可能是有許多不同種類的社會族群。 你們的心裏測驗只顯示給你們目前男與女的畫面,自幼便以特定的性的信念培養長大的。當然這些信念自幼就即灌輸給孩子,使他們在成人時以某種模式來行事。男性彷佛在數學難題及所謂邏輯性的精神活動表現較佳,同時女性在社會的脈絡、在價值的發展與個人的關係上表現較佳。男性在科學上表現較好, 而女性則被認為知覺較強。

許多讀者可以明顯看出,這是個習得的行為。你也不能教一 個男孩成為「堅強緘默型的男人」,而後又期待他在語言或社會關係上出人頭地。你不能期待一個女孩顯示「強烈的邏輯思維發展」,當她被教導一個女人 是直覺的——而直覺是反邏輯的,而她必須不顧一切代價的女性比,或非邏輯 ,這是相當明顯的。 不過,孩子生下來並不是一塊海綿,空白而準備好吸收知識。它已吸滿了知識 。可以說,有些將浮到表面,而被有意識的利用;有些則否。我在這兒說的是 ,到某程度,孩子在母胎中已經直覺到母親的信念和情報,而到某程度它是「 被設定程序」以某種模式來行為,或因而將以某種模式來成長。 基本上,人類大致來說是如此自由自在,具有如此多的潛能,以致必須由母親 的信念提供某種架構,允許孩子向可欲的方向集中了他的能力。那麼,他在事 前就知道,他將要生在其中的生物的、精神的和社會的環境,他多少是準備好 向某一方向生長——一個對他是可行而適合他的條件的方向。 對嬰兒的性別本質的信念,當然是嬰兒的預設程序的一部分。在這兒我們說的 並不是強迫的生長模式或印在他身上的心靈或生物性的方向,以致後來的任何奇異都導致無可避免的緊張或者痛苦。事實孩子接受溫和地將他輕輕推向某一 個生長方向的行為模式。當然,在正常的行為模式裏,雙親也都會慫恿孩子以某種模式來行為。可是,除此之外,某些一般的、習得的模式,是生物上就由 遺傳因子傳到孩子身上的。除了一般所知之外,某些種類的知識也由遺傳因子傳送,那是與細胞形式之類有關的事。如人類一向的發展,人類的倖存 是與信念有關的一件事,這是遠超過一般所了解的——因為某些信念現在已是與生俱來的了。他們變成與生物性相關而傳送下去。在此,我指的並不是如心電感應式的傳送,卻是將信念轉譯成肉體的密碼,而後變成生物上的指示。結果是,以生物性來說,一個男孩較易以某一種既定的態度行動。 舉例來說,如果女人曾感到她們生物性的存活是依靠某種屬性的培育而非其它 屬性,那麼這個情報就變成染色體的資料,它對新的有機體的發展,就與任何涉及細胞結構的肉體上的數據一樣重要。 母親也提供給一個男性後代同類的訊息。父親在每個例子裏也貢獻了他的一份 。那麼,時代之後,某種特徵看來就對男性或女性是很自然的了,而這些按照該文明和世界情況的不同而有某些程度的變化。它們的確能在一代中被改變, 因為每個人的經驗都改變了原始的訊息。這提供了重要的餘地。 那孩子也只是用這種訊息作為一種指導,作為它建立早期行為的一個前提。當心智發展時,孩子立即開始質疑早期的假設。這個對基本前提的質疑,是你們與動物世界之間最大一個區別。 再次地,以你們的話來說,心靈於是包含了女性與男性的特徵。可以說,這些具有很大的餘地,並以許多不同的比例被一起放在人類人格裏。 儘量簡單的說,愛,是存在之所從出的力量。在此書的後面我們將更透徹地思量這聲明。愛尋求表現與創造 。性的表現是愛找尋創造性的一條路。不過,它卻非唯一的路。愛透過藝術、宗教、遊戲或對別人有意的行動來表現。它不能被侷限性的表現,而關於一個 正常的成年人應多常以性表現他們自己也不能定下規則。 許多被他們自己及別人指為同性戀者的男人,要想做父親。他們的信念及你們 社會的那些信念。令他們想像他們必須一直是異性戀者。或同化性戀者。許多人對女人感到一種欲望,而那也被壓抑了。你們的男性或女性區向,以一種你 們不了解的方式限制你們。舉例來說,在許多例子,溫和的「同性戀」父親對 於男性氣概,比一個異性戀的男人有更好的天生概念,後者相信男性必須殘酷 、不敏感,而具競爭性。可是,這兩種都是樣本化的形象。 愛可以很合法藉藝術來表現。這並不指這樣一個人在任意一既定按理裏壓抑了 性,而輸了性的能量來做創造性的產品——雖然,這當然是可能的。在任何藝 術領域裏,許多天然的藝術家正常地透過這種創造的努力來表現愛,勝過透過 性行為來表現。這並不是指這種人從沒有過愉快的、甚至持久的性遇合。而是指大致而言,他們的愛的動機是透過藝術的產品來表現。透過藝術、愛尋求一 種非肉體方面的聲明。任何時候,從事任意一種藝術的偉大藝術家,直覺的感覺到超乎特定性別的一 種私人的人性。只要把你的本體與那你的性別視為相等,你就限制了個人和人 類的潛能。每個人通常會發現教容易以一個男人或女人、一個男同性戀或男同性戀的身份運作,但每個人根本是雙性的。雙性暗含雙親性,就與 它暗含男同性戀或女同性戀的關係一樣。再次的,此地,性的遇合是愛的表現的一個自然的一部分,但它們並不是愛的表現的極限。 因為加諸男同性戀與女同性戀上的暗示,許多十分好的非性關係被否認了。被他們自己和社會指為不是異性戀者的人,也被排除於許多異性的關之外。被這樣指認的人,常常只因為被迷惑所驅使,而只通過性行為來表現他們的愛。他們感覺被迫去模仿他們認為是自然的男性或女性的樣子,而有時候結果成了可笑的低劣的諷刺畫。這些低劣的模仿激怒了被模仿的人——因為他們帶著對實情這樣的暗示,而如此巧妙的指出,許多異性戀者誇張的男性化或女性化被用 以箝制他們自己的天性。

在歷史上有些時期,實際地說一個男人有許多妻子是合適的,以便他死於戰爭,他的種子可以種在許多子宮裏——尤其是當疾病常男人和女人商年輕是就把他擊倒的時候。當物質條件惡劣時,這種社會傳統常會出現。在人口過剩的時代,所謂的男同性戀與女同性戀的傾向會浮到表面——但也有以其它非肉體的方式來表現非肉體的傾向,及大的神會問題及挑戰的浮現;以使男人和女人能投入他們的精力 。聖經有些「失落的」部分是與性有關的,並有關於基督對它的信念,那些被認為是褻瀆的而沒由歷史傳給你們。 再次的,透過性行為表現愛是自然的——自然並且好的。可是,只透過性行為來表現愛是不自然的。弗洛伊德的許多性概念並沒有反映人的自然情況。他所概括並予定義的情節和神經官能病,是你們的傳統和信念的產品。你們在觀察 到的行為裏,會自然地為他們找到一些證據。許多傳統的確是來自希臘,來自偉大的希臘劇作家,他們把以希臘傳統觀點來看的心靈特質,很美而悲劇性的呈現出來。男孩並不自然地想「廣立」父親。他想要勝過父親;他尋求完全地做他自己, 就好像在他看來,他父親是完全做他自己那樣。為了他自己,並且為了他父親 ,他希望能勝過自己和他的能力。

當他們是個孩子時,他一度以為他父親是不會死的,以人類的說法——父親不會做錯。他試想為父親做出這樣的證明,因此他努力使自己也不做錯,或也許做成父親看似可能失敗的事。男性試圖為父親辯白,比去毀減他,或以消極的方式嫉妒他要自然的多。

那孩子只是個男的孩子。他並不像常常假設的那樣子,為母親而妒忌父親。男孩子並沒有擁有一個如此灌注於男性的本體。我並不是說 兒童沒有一個天生就有的性別天性,他們只不過以你們假設的方式灌注於他們男性或女性上而已。 對男孩而言,陰莖是屬於他個人的一樣東西,就如一只手臂或大腿那樣,或他 的嘴或肛門那樣。他不以它當做武器。他對他爸爸對媽媽的愛不會妒忌,以為他是了解她對他的愛也是一樣的強烈。他並不像目前成年個人們假定的那樣,想在性上占有他母親。他不了解那些用語。也許有時候他會因得不到她的注意力而妒忌,但卻非一般認為那種性的嫉妒。你們的信念使你們對兒童的性天性盲目。他們是喜歡他們的身體,他們有性亢奮。不過,心理上的寓意卻非成人指派給他們的那些。那些涉及兒子與生俱來的和父親的敵對,以及兒子必須推翻父親的信念,只不過是遵從文化和傳統、經濟與社會的模式。而非生物的或生理的模式。那些概念卻被隨手抓來解釋那些既非天生,也與生物性無關的行為。

以一種說法,人類在不同的時代處理不同的重要主題。也許有次要主題穿插期間,但人格的本質、宗教、政治、家庭及藝術——所有這些都從主要的主題的觀點來參考。以通常的歷史說法,人類會以他自己這種獨特的意識來實驗,而如我會多次的 提及的,這是得在對象與感知者——自然與人之間必須有一個武斷的分隔,而導致一種情況,在其中人開始自認他是與其餘的存在分開的。你們所認為的男性自我取向的特徵,只不過是族類所鼓勵的那些人類屬性,被帶到前景來,而予以強制。實際上,你們長久以來用那些你們作為指導原則來看你們的世界,並形成你們的文化。也有些引人矚目的例外,但此地我是談歷史上的西方世界,連同它的羅馬和希臘傳統。於是你們的神祇變成男性的、 好勝的。你們看見人類對抗自然,以及對抗人。你們認為希臘悲劇很偉大,因為他們如此堅定地成為你們信念的回音。人被看做以直接方式與他自己的父親敵對。家庭關係變成這種信念的一面鏡子,而那些信念於是當然被當做是關於人類情況的一個事實聲明。你們因而有了一個非常兩極化的男女觀念。那麼,那麼認為那些是女性的特徵是非主要的,因為他們代表人類尋求從中獲得釋放的自然根源。再次的,到某個程度,這是一個具高度偽裝的真實且具 創造性的戲劇,因為以他自己的方式,人類的意識在玩賭注很高的遊戲,而這 戲劇必須被相信。

人類的意識在需求一種增值,從他自己來源形成新的分支。他必須假裝不喜歡及否定那來源,正如一個少年可能有一陣子為了追求獨立,而避開父母一樣。在所謂希臘與羅馬文化開花之前,意識還沒達成那種專門化。有許多男神和女神以及神祇,在其天性裏,女性與男性的特徵相混合。有半人半獸的神。那時,人類還沒有考慮主領西方文化的主題。這些改變首先在人的神祇故事裏發生。當人類將其自身從自然中分離,動物也就開始消失。人首先改變他的神話,然後改變反映神的實相。 在那之前有各種不同的分工,但在性表現上有許多餘地。兒童是家庭的一個必要的部分,因為一個家庭是一隊相屬的人,他們合作以找尋食物與庇護所。如你們所說的男同性戀與女同性戀的關係,相當自由的存在,並且是同時存在 。不論有沒有性的表現,這些被認為是中肯的,而形成如兄弟姐妹般的、強有力的結合。當你看動物王國時,也是透過你們特殊化了的性信念去研究雄性與雌性的行為 ,尋求攻擊性、領土妒忌心、被動性、母性本能或不論什麼模式。這些特殊的 興趣,是你們無視於動物那許多較大的次元。到某程度,所謂的母性本能,在任何可被如此指稱的族類,都同屬於雄、雌兩性。不論有沒有性的表現,動物 與同性成員有密切的友誼。愛與奉獻不是主屬於一性或某一族的特權。

 結果是,你們在自然裏只看到你們想看到的,而你們提供給自己一個符合你們信念的自然的模式或模型。 愛與奉獻大半被看作是女性的特徵,社會、教會及國家組織則被看做是男性的 。這倒不是把男性與女性視為平等的問題,而是在每個人之內的男性與女性成 分都應該被釋放與表現。馬上, 你們許多人可能被激憤或感到緊張,以為我當然會指性的表現。那是這種表現 的一部分。但我是再說,自每個個人之內釋放出偉大的人類特徵和能力,那常 被否定其表現,因為們它被指派給了異性。在你們目前的架構裏,因為男女的專門化,你們採取男性的取向,暗示自我是男性,而心靈是女性。於是你們把很大的區分強加在你們自己身上,在期間 的實際應用上,知性彷佛是與知覺分開的。而且你們設定了一種情況,在其中 ,敵對似乎適用於本來沒有敵對的地方。當你們想到一個科學家,你們大多數 會想到一個男人,一個知識分子,一個「客觀的」思想者,他努力地不要感情用事,或與被檢驗或研究的主題認同。在科學和宗教之間看來似乎有個區分,因為即使是組織化的宗教也有一個知覺性的基礎。男性科學家常常恥於用他的直覺,因為那不僅看來不科學,同時還 是女性化的。這種男人開心的是,別人會對他的男性怎麼想。「不合邏輯」是一種科學的「犯罪」——到不是因為它是個不科學的屬性,卻是因為它被認作 是「女性化」的屬性。科學遵循了男性的取向,而變成了男性取向的典型。一直到現在,強調性別而非人性。 到某個程度,有些科學界的人,設法融合所謂的女性與男性的特徵。當他們如此做時,似有敵對和矛盾消失了。不論到什麼程度,他們都比他們當代的人更不容許性角色使他們在心理盲目。因此他們比較容許易結合理性和情感,知覺與知性,而在如此做時,他們發明了能調和以前的矛盾的理論。他們統合、拓展、創造,而非分化。 在科學上,愛因斯坦是這樣一個人。雖然他被傳統的性信念所沾染,但他仍然 以這樣一種方式感覺到他自己的人性,以致他高興的利用被認作是女性的特徵。在年輕時,他反叛了男性的科學習慣與取向。這反叛是心理上的—— 既是,他在性活動上維持了一個可被接受的男性的取向,但他不肯用此種無稽 來限制他的心智與靈魂。全世界都感覺到他偉大的知覺能力以及他的奉獻成果。

因為世界的情況,以及科學的全盤男性取向,他工作的結 果大半被應用來操縱與控制。 一般而言,理性與知性於是被認作是男性特質,以及是文明、科學和組織化的 世界之架構。直覺與衝動則被認作是反複無常的、不可靠的、女性的,而該被 控制。世界因著自發性而存在。文明因著人們想要在一起的衝動而開始,它自 發的生長而進入秩序。你只看到許多過程的外表,因為你們客觀化的觀點不允許你認同更多內容的顯示。在你看來,似乎所有的系統在某個時候都崩潰—— 變得較無秩序或流入混亂之中。 你們把這些信念應用到物理系統與心理系統上。以性而言,你堅持一個畫面, 顯示一個人長成到性的認同,一個清晰的焦點,然後在老年從清晰的性認同中脫離,而掉進「性錯亂」。你沒有想到原先的前提或焦點,本體與性天性的認同,是「不自然的」。那麼,就是你們形成了整個架構,而由它形成你們的判 斷。在許多例子裏,一個人在兒時或老年,常被允許更大的個人自由,而性角色更具彈性時,會更真實的符合他自己的本體。 任何對自身的深層討論,都會引導你進入推翻你有關性的傳統信念的區域。你 將發現一個本體,一個心裏上或心靈上的本體,在你們說來既是男也是女,在 其中每一個性那些能力都被加強、解放及表現了。他們也許在正常生活中沒被這樣被釋放,但你將遇見你自己實相的更大次元,而至少在夢境,比見了那些超越了單性取向的自己。 與心靈的這種相會,常常被偉大的藝術家、作家或神秘家碰到。如果你想有一 天超越你所涉及的世界那似乎敵對的架構,這種了解是必須的。 那麼。過度特定的性取向,反而映出意識裏一個基本的區分。他不止把一個男人從他自己的直覺和感情,或一個女人從她的知性,分開到某個程度,而且也有效地提供了一個文明。在其中顯得心智與心分開,而事實與天啟隔離。到某程度每個人都在與心靈打仗,因為一個人所有人的特徵必須被否定,除非他們 符合那些對性認同來說被認為是正常的特徵。

在日常生活裏,你多少在實際的存在裏做成性的諷刺性模仿。 你不了解真的女性或男性,你被迫灌注於一種淺薄的變種。結果是,性的分裂的反映沾染了你所有的活動,但最要緊的是它限制你心理實現。 既然你以最侷限的方式評量性的表現,而大半用它作為認同的一個焦點,那麼你們的老年輕人和少年人都受到並不是年紀,而是行偏見的惡果。有意思的是 ,老年人和少年人兩方,都發現他們自己在你們組織性架構之外。在年輕人接受性角色之前,他們的想法比較自由自在,而老人的想法也較為自由,因為他 們已捨棄了他們的性角色。我不是說老年人或年輕人沒有性的表現——而是這 兩組人都不將其身份與性角色認同。當然有例外。但是如果這男人或女人被教以身份就是性的履行,而那履行必須在某一年紀停止,那麼身份感也可能開始潰散。如果兒童感覺這種身份是依賴這種履行,那麼他們將儘快的開始履行。 他們將把自己的身份強擠如性的衣服裏,而社會將受害,因為成長中那知性與直覺偉大的創造性的動機將在青春期被分隔,正當他們需要這種力量的時候。 理想得說,男性成人與女性成人會在性的表現中感到愉悅,而找到你一個全盤的取向,但也會沉浸在一個更大的心理與心靈的身份裏,這身份經驗並表現出所有偉大的人類心智與心靈的能力,那是漸瀝過任何人為分離的。

 那麼,你們把性別的標簽貼在知性與感性上,因此在你們看來他們是相反的。 你們試圖把精神與感情的特徵在性之間分割,強迫形成一種樣板式的行為。再次的,具直覺性或某種藝術性天分的男人,常因而自認為同性戀者,不論他是或不是,因為他情感或精神的特徵,似乎更適合女性而非男性。 具有那些超過那些被認為是女性興趣的女人,也常處於同樣的情形。可是,由於知性與情感被如此分開的考慮,因此表現直覺能力的嘗試,常常變成「不合理的」行為。 在某些圈子裏,否認知性能力而支持情感、情緒或直覺的行為或直覺的行動, 變成時興的事。於是知性的關切變成了嫌犯,而求助於理智被認為是件糗事。相反的,知性和直覺的行為當然應該是很美地混合在一起地。以同樣方式,你們會企圖強使愛的表現出至於純粹的——或非此不可的——性取向。同性之間 ,一個親愛的愛撫或親吻,通常不被認為適當。這禁忌包括大部分和人體有關係的觸覺。 觸摸被認為是如此基本是性的,以致別人對你身體任何部位最無害的觸摸,都 被認為有潛在的危險。一方面你們在用到「性」這術語時又太特定化,但另一方面,你們感到,如果讓任意一種親愛發生的話,它必定自然地導向性的表現。你們的信念是可能發生的性的事件,顯得像是看見事實經驗。這也強使你們非常小心地守護你們的情感生活。結果是,除非任何愛的表示都能合法的找到性的表現,否則就會受到某種程度的抑制。在許多例子,愛的本身似乎是錯的,因為它必然暗示了性的表現,而此種表現當時是不可能的或不宜的。有些人對愛、奉獻或忠心有很大的容量,而會自然而然地以許多不同的方式尋求表現——經由堅強的、持久的友誼,為他們所相信的主義獻身,透過 能幫助他人的實業等。他們也許並不特別是性取向的,這並不必指他們在壓抑 他們的性。要他們相信他們必須在年輕時常常性交,或設下他們性經驗的正常標準,那是病態而可笑的。

事實上,西方社會企圖強把愛與奉獻的表現全部逼向性活動,否則就全盤予以禁止。性的履行被認為是運用人情感的偉大潛能的安全方 法。當在你們看來社會變得淫亂時,它在許多方面其實是最被壓抑與抑制的。 這意指除了性的自由外,其它的選擇都被否定了。愛與奉獻的偉大力量,被從由工作而表現個人創造力的區域抽回,從經由政府或法律的表現抽回。愛與奉獻經由有意義的私人關係的表現被否定,而被迫進入透過性來表現的窄巷,於 是的確變成無意義了。有些為「平權」努力的婦女會說,由於壓制了婦女的能力,人類只用到了一般的潛能。可是,廣義地說,當身份被認定主要是性取向的問題時,每個人都受害。 一般而言,是有一個特定的生物性的大致性取向。但精神性與情感性的人類特徵,根本不是按照性來分配的。此種認同把個人切成兩半,因此每個人只用到 了自己的一般潛能。這在你們所有的文化活動上都造成了一個分裂。

在另一方面,你們許多人被教以:性的表現 是錯的,邪惡的或可恥的。人家也告訴你們,如果你不表現你的性,你就表現不出自然的壓抑,更有進者,你被引導去認為,你首先必須強迫自己去喜歡這 曖昧不明的性的天性。「好女人不享受性」這老觀念可沒消失。然而女人受到 的教導是,愛的自然表現,輕鬆的愛撫,是不合宜的,除非立即隨之貫徹到性的高潮。男人被教導按照性的驅策力機器斬獲,去計算他們的價值。他被教導去抑制愛的表現,視之為一個弱點,卻有盡可能多的做愛。在這樣一個性的氣候裏,難怪你們變得困惑不明。 當男孩子被教以要單單地與父親形象認同,而女孩子要與母親形象認同之時,性的分裂就開始了——在此你們不知不覺地把罪惡感編織入了成長的過程。 不論哪一性別的孩子,都會十分自然地與父母兩者認同,任何強制性地單單的直引這孩子去做這樣一種單獨的認同是非常侷限人的。在此種情況下,只要這樣一個孩子對另一方(父或母)感到自然的聯繫,罪惡感立即開始升起。 在你們社會裏,因為某些特徵被認為獨屬男性或女性,所以這些自然的傾向越強,這孩子就越被指導他們去忽略他們。孩子也被慫恿忽略去忽略去否定的那些部分,那時和他被教導他不能認同的性別有關的。那麼,這把人格擠進 一個性別模子裏的情形,開始得很早。持續不斷的罪惡感被發動出來,因為孩子無誤的知道,它自己的實相超越這種簡單的取向。 一個孩子越被有力地強灌這樣一個認為的認同,它所感到內在的叛逆就越大。 欠缺一個「合適的」父或母的形象。「教」的孩子比害的要多。心靈以其偉大 的稟賦,總是感到受挫,而企圖採取對抗的辦法。可是,你們的學校更進一步地繼續這過程。因此好奇心與學習的區域為男孩與女孩分開了。在男孩之內的 「她」的確代表了他人格中的沒被表現的一部分——不是因為任何精神或情感的特徵自然地勝過另一些,而是由於認為的專門化。這同樣也適用於女人中的 「男性」。再次地,你們順應著你們對意識本質的概念而接受了人性的這種版本。那些概念在變,而當他們在變時,人類必須接受他真實的人性。當這發生了,你的了解將容許你瞥見世代以來你們認知的神祇的實相本質。你們將不再需要給他們穿上有限的性的偽裝。你們的宗教觀念,以及與它們連接在一起的想像,將有相當的改變,宗教和政府有一個不自在的聯盟。男人治理兩者「他們仍是」,然而那些帶頭的宗教組織至少他們的直覺基礎。他們常試圖藉由政府領袖總用以壓制與利用情感的同 樣方法,來操縱宗教的下層結構。

異教被認為是女性的與顛覆性的,因為對於宗教熱情可被接受的表現而建立的構建而言,異教具有將之破壞的威脅性。在教會裏的女性成分總被認作是嫌犯,而在早期的基督教,有些人唯恐童貞女變成了女神。有些為倖存的基督教的分支,在其中就是如此。在宗教與政府間的平行發展,永遠反映意識的情況及其目的。「異教的」作為,給了性認同及表現遠較多的餘地,一直到十六世紀都還存在,而所謂的玄秘的地下異教的教旨,試圖鼓勵個人的直覺的發展。 不過,人格任何真正的心靈發展,一定會導致對心靈本質的一個了解,而心靈本質對任何基本的性認同混淆而言,都是太過廣大了。轉世觀念的本身,清楚顯示了性取向的改變,也顯示了一個與他的性取向不同的"自己"的存在。從令這個「自己」也是以一既定的性別姿態來表現時。到一個相當的程度,性的信念要為阻塞了的轉世的知覺負責。轉世的「回憶」必然會使你認識與你現在的性角色確以相關係的經驗那些異性存在是無意識也是呈現給心靈的。他們是你人格的一部分。因此,在如此特定地與你的性別認同時,對於那些可能限制或 打破那認同的回憶,你也加以抑制了。

在以前的世代裏,教會試圖把愛與奉獻的表現從性方面分離出來的努力,要勝 於它對神父的性本質以及性表現的約束。 例如,在中世紀,高比率的神父有私生子。這些被認為是軟弱的、多欲的肉體 只產品——夠壞了,但想想人類的墮落狀態,就成了可以了解的失身。只要一 個神父的愛與奉獻仍舊屬於教會,而沒「浪擲」在這種後代的母親身上,這種情況若不被默許,也可以被忽視。 修女被置於卑屈的地位。修女院卻也成了許多女人的庇護所,他們即使在那種情況下仍想辦法自我教育。為數不少的修女當然懷著那些神父的種而生下孩子,這些孩子有時在修道院修女院裏做傭僕。不過,在各個不同的修女院裏,修女有很多次的反叛,因為 這些女人發現,雖在隔離的環境裏,她們也運作得頗有效率。她們開始對教會的整體架構,及她們在其中的地位質疑。有些集體離去,而形成她們自己的小區,尤其是在法國和西班牙。 然而,教會從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方法來對付他的婦女,或對付他信仰中的直覺成分。每次當另一個童貞婦女聖母的神靈出現在世界上的某一角落時,它對女神的恐怖之心又重新浮現。 也有些女人被認作是僧人,好些年過著遺世獨居的日子。沒有作品署上她們的名字,因為她們用男性的名字。不必說,在這種環境裏,女同性戀與男同性戀的關係盛行了起來。只要這關係本質上是性的,教會便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唯有愛與奉獻被導離了教會,才有真正的憂慮。於是知性和情感變得更分開來了。這當然結果變成對教條的過分強調——規則和儀式必須多彩多姿而華貴,因為他將使心理創造性的一個可被容許的出路。教會相信性檢驗屬於較低的或動物 的本能,同樣通常的人類愛也是。在另一方面,教會又相信精神性的愛與奉獻 不可被性的表現所汙染,因而任何正常的深厚關係都會威脅到虔誠的表現。

口授結束

當你們宣告性行為是邪惡或不雅或可恥,於是隱藏它,而假裝它基本上 是「動物性的」,你們其實是對性行為的執迷不放。當你在市場上以一種誇張方式宣稱性行為的好處時,你也是對它執迷。當你在性表現上加上嚴格、不實際的禁令,或當你設下同樣不實際的終極表現的標準,以期正常人能達到,你也是對性行為的過分執迷。那麼,性的自由並不涉及一種強制性的亂交,使得年輕人與異性的遇合如果不 導向床鋪,就會被迫感覺到不自然。 當你把性活動與愛和奉獻分開時,你開始將之程序化。於是,教會和國家很輕易的要求和吸引你失去中心的忠誠和愛,留給你的只是一個剝除了最深意義的性的表現。 我在此不是說,如果沒附有愛與奉獻之情。任何既定的性行為是「錯的」、無意義的或可恥的。可是,過了一段時間,性的表現將更隨著心渲染性的表現。到那程度,對一個你不喜歡或看不起的人有性欲是「不自然的」。在你們族類 的或動物的自然生物裏,統治和屈從的性概念並沒有地位。再次的,你們按照 你們自己的信念詮釋動物的行為。當愛與奉獻被人從性本質分開來的那種時期,統治與屈從常用在宗教文學上, 只有通過宗教的靈視或經驗,愛、奉獻與性的本質才能合一,因為只有神的愛 才被視為「夠好」,以合理化一個否則就是動物性的性。反之,「統治」和「 屈從」,與意識的範圍及其發展有關。因為在此書前面所提到的詮釋,你們采 取了一個意識的主要路線,那種某程度上是傾向於統治性天性的。你們認為在 本質上這是男性的。於是女性原則變成與土地及其生命的所有那些元素相連, 你們做為一個族類想獲得對它們的統治權。

因此,神變成男性。愛與奉獻,本來可以與自然的各面及女性原則相連,卻變得必須將之從任何自然受到性的吸引的地方「奪走」。以 這樣一種方式,反映你們的意識狀態的宗教,於是可以管束愛的力量而用之於 統治的目的。他們變成國家取向。一個男人的愛與奉獻是個政治性的收穫。熱情與政府性的財富一樣重要,因為一個國家能依恃它的軍官的奉獻,就如許多 狂熱分子可為一個主義不要錢的工作。有些人是自然的孤獨。他們要獨自生活,並且感到滿足。可是,大多數人對持久的、密切的關係有種需要。這對個人的成長、了解和發展,提供了一個心靈的和社會的架構。一面望天呼叫:「我愛我的同胞」。而在另一方面卻不與此人形成深厚、持久的關係是很容易的。對所有人類宣告平等的愛是很容易的。但愛本身是一種了解,而在你們活動的層面上,它是建立 與一個親密的經驗。你不能愛你不認識的人——除非你把愛的定義稀釋懂到它變成無意識的程度。去愛一個人,你必須欣賞這人與你、與他人的不同之處。你必須把那人容納在你心智中,因此到某種程度,愛是一種冥想——對另一個人的一種關愛的聚焦 。一旦你經驗那種愛,你就能將之轉釋到其它方面。這愛本身散布出去,拓展,因此你隨後能在愛的光輝中看視其它人。愛自然地是創造的和探索性的——也就是,你想要創造性地探索被愛者的各面 。甚至那些本會顯得是缺點的特徵,也獲致一種親愛的重要意義。缺點被接受 ——被看見,卻不會造成任何區別。因為這些缺點仍然是被愛者的屬性,甚至那些看似瑕疵的也得到了彌補。被愛者獲得超越一切其它人的重要性。一個神的愛。其展布的範圍,也許能在他的視野裏平等的同時容納所有個人的 存在,在無限種愛的一瞥裏看見每個人,以及他所有的奇特的特徵和傾向。這 樣的神的一瞥,會喜歡每一個任何另一個人的不同。這不是一種概括一切的愛 ,一種稀粥似的含糊的一瞥,使個性在其中融化與無形:這樣的愛確實建基於對每個個人的完全了解之上的。愛之情把你帶到對「一切萬有」之本質最親近 的了解。愛引起奉獻、承諾。愛會明確地投注。因此,如果你不愛另一個,你就不能誠實地堅持你平等地愛人類及所有的眾生。如果你不愛你自己,是很難愛別人的。

再次的,並非所有的愛都是以性為取向的。然而,愛自然地尋求表現,而這種 表現之一即為透過性活動。 可是,當愛與性被人工化的分開,或被認為彼此敵對時,那麼各種問題都產生了。在這種情況下,當愛最自然的表現管道之一被關閉,永久性的關係變得極難建立,而愛往往極難表現。許多兒童對玩具、洋娃娃或想像的玩伴便顯出最大的愛,因為這麼多的樣板式已限制了其它的表現。由於被扔到他身上的認同 過程之故,他們對父母的感覺變得曖昧不明了。愛、性,與遊戲、好奇心及探索性的特性,以自然的方式彙集在兒童身上。然而小孩不久便學到,探索的範圍是受限制的,甚至連探索自己的身體也是。兒童不可自由地默思自己的各個部分。身體是早期的禁區,因此兒童感覺以任何非方式愛自己都是錯的。於是,愛的概念及其表現變得極為扭曲。例如,你並不會為了人類的兄弟之情而打仗。在人及關係中熟悉未受扭曲的愛的人們,會發現這樣一種觀念是不可 能的。自小恥於他們天性中「女性面」的男人,不能期望他們愛女人。反之, 他們將在女人裏看到他們自己實相裏被蔑視的、被恐懼的,卻又負有情感重擔的那些面,而在兩性關係中的行為也會據以如此的表現。 被教以去害怕她們天性中「男性的」的女人,也不能期待他們去愛男人,而同類的行為產生了。所謂的兩性戰爭,起源你們加諸自己天性上認為的分割。心靈的實相是超越這種誤解的。它的本來的語言常常逃過了你。它是與大致可稱為「愛的語言」的東西密切相連的。 此章結束。

心靈的本質

第四章:心靈與性的成分關係,他和她——她和他。

 第四章:心靈與性的成分關係,他和她——她和他。


對性的扭曲概念,阻止了許多人與內在經驗達成密切的聯系,然而這些內在經驗卻不斷在平常的意識之下湧動。那麽,看看心靈與和它性別的關係是個好主意。

心靈既非男性也非女性。可是,在你們的信仰系統裏,心靈通常是被認作是女性的,包括從他的創造性生出的藝術產品也是。在那範圍裏,白天時光和醒時意識被認作是男性的,包括太陽也是——而夜晚、月亮與做夢的意識,被認為是女性或消極的。以同樣方式,攻擊性通常被理解為激烈的自我肯定的行動,是男性中心的,而同時女性成分是滋養原則認同的。

實質地說,除非首先你們有個人,否則你們不會有男性和女性。那麽,你們每個人首先是個獨立的個人。在這以後,你們以生物性的說法,你才是具明確性別的個人。由於你們所具有的特殊焦點,你們對男性和女性加諸了重大的意義。你們的手和腳有不同的機能。如果你想要集中注意力於它們不同的行為上,你們可以它們不同的能力、機能與特性為基礎,建立以整個的文化。然而手與腳顯然是屬於兩性的裝備。在另一個層面這比喻是十分適當的。

心靈是男性與女性,女性與男性:但當我這樣說時,我體認到你們一開始就把你們自己的定義加在這些用語上。

生物學上來說,性別的取向(sexual orientation)是為了延續種族而選擇的方法。不過,除此之外,沒有任何特定的心理特性附著於那生物的機能。我十分明白,以你們的經驗來說,身體與心理的明確不同的確定存在。但那些如此存在的特性,是由於安排規劃的結果,而非人類自身與生俱來的,即使從生物性上來看也不是如此。

事實上人類的活力之所以得以確保,就是因為人類沒有在性方面過度專門化。例如,人類沒有固定的交配時期。相反地,人類可以自由地生殖,因此在發生不論何種災難時,它不會被束縛於死板的模式裏而可能滅種。

人類受到的挑戰和問題是與其他族類不同的。它需要更進一步的防護措施。更具彈性的交配模式就是其中的一種保障。此外,還帶著在個人的特性和行為上也更多的變化,因此沒有一個人是固限於一個定格的生物性角色。如果那是真的,人類永遠不會開心到超越肉體存活的主題之外的事,而事實卻非如此。沒有哲學、藝術、政治、宗教,甚至結構性的語言人類在肉體之上也可以活得很好。它可以追隨完全不同的途徑,但那些將只限於和生物性的取向相連的途徑。

那就不會有男人從事所謂女性的工,或女人從事所謂男性的工作,因為在在那種個人行為上將沒有選擇的餘地。

就此而言,動物的行為有比你們所了解的遠較多的餘地。因為你們是按照你們自己的信念來詮釋動物的行為,你們也以同樣態度詮釋人類過去的歷史。例如,在你們看來好像女性總是照顧子女,餵養他們,因而她被迫留在家附近;同時男人在打退敵人或獵取食物,因此,漫遊的男人看起來要遠較具好奇心與副攻擊性。事實上,情況並非如此。孩子不是以窩窩地生。穴居人的家庭是遠比你們假設的更「民主的」團體——男人和女人並肩工作,孩子跟著父母雙方學習打獵,而女人則在途中停下來餵奶。人類獨立於其他動物之外,就因為他在性行為上沒有儀式化。

除了男人不能生育的事實外,兩性的能力是可以互換的。男人通常重些,這在某些地方是在身體上比較有利——而女人較輕而跑的較快。

女人也多少輕些,因為他當媽媽需要加附一個孩子的重量。當然,即使如此也仍有變數,因為許多女人比小孩子的男人要大些。但女人能打獵打得與男人一樣好。如果同情心、仁慈與溫和是女性的特徵,那麽沒有男人能是仁慈或富同情心的,因為這種情感將是生物性的不可能。

如果你的個人性是被你生物性的性別所規劃,那麽你將完全不可能做任何在性別上為被規劃的行為。一個女人不能為人父,一個男人不能生育子女。既然你是可以自由去做任何你以為是以性別取向的活動,那麽在哪些區域,那取向是文化上的。

可是,你想像男人是攻擊性的、積極的、有頭腦邏輯的、發明性、外向的、文明之建造者。你把自我認同為男性。因此無意識似乎是女性了。而女性特徵通常被認定為消極的、直覺性的、滋養的、創造性的、非發明性的、關心保持現狀、不喜歡改變。同時,你們認為直覺性的成分相當嚇人,好像它們能——未知的方式——爆炸而擾亂自己的模式。

有創造天賦的男人發現自己在某種兩難之局,因為他們豐富的、感性創造力與它們對男子氣概的觀念直接衝突。而那些有用被認為是男性化特性的女人。在另一方面也有同樣的問題。

以你們的話來說,心靈是各種彼此合作的特性的寶庫,其中包括了女性成分與男性成分。人類心裏包含了這類模式,可以以許多方式組合在一起。你們將人類的能力加以歸類,因此看來似乎你們是男人或女人,或主要你們是男人或女人,而其次才是人。然而,你們的人性首先存在。你們的個人獨特性對你們的性別賦予意義,而非其反面。

現在:與一般盛行對過去的理論恰好相反的是,相較與現代,穴居人時代在性別方面的分工要少得多。

家庭是個非常具合作性的團體。早期社會的基礎是合作而非競爭。一些家庭聚居在一起,任何時候在這樣一個團體裏,都有各種不同年齡的兒童。當女人即將生產,她們做那些能在洞穴的居室或附近的工作,同時,也看顧其他年齡的兒童;而沒有懷孕的女人則與男人們出去打獵或採集食物。

如果一個母親死了,父親就接過他的責任,在他內的愛與親切的品質,與在女人內的一樣活生生。在女人生產後,她餵孩子奶。女人往往在生產後立即加入狩獵隊,而爸爸在家用動物的皮毛製衣。這容許男人在長期的狩獵活動後得以休息。也意味著家中的成人不會過分精疲力竭。那麽,工作是可以互換的。

一旦他們能夠,孩子——女孩與男孩一樣——立即開始採集食物和打獵,由較大的孩子帶領,隨著他們體力的增加而越走越遠。發明能力、好奇心、智巧等品質不能只被配給一種性別。人類如有那樣的區分,早就無法倖存。

你們太習慣於以機械的方式來思索,因此在你們看來好像是:沒受教育的人不了解性行為與生育之間的關係。你們如此習慣於對生育的一種解釋,這麽熟悉一個特定的架構,以致替代的解釋顯得全然無稽。因此一般都很相信早期人類不了解性交與生育的關係。

然而,不需文字或語言,甚至動物也了解它們性行為的重要性。早期人類不可能更加無知。從來沒有課本概括出整個的程序,男人也知道他在做什麽。女人了解生孩子與性行為之間的關係。

若以為女人因懷孕時間長,而不能了解孩子是得自性交。那是極為愚蠢的事。身體的知識不需要一個複雜的語言。就此而言,你們對生產的語文性詮釋。在某些標準來看是非常侷限的。以你們的方式來說,它在技術上是正確的。

但一個小孩子生下來,是一對父母的同事也是地球的一個子孫,他的細胞的確與任何樹、花、或一陣海潮一樣是地球的一部分。一個人類的孩子,對的;但他也是涉及地球全部歷史的一個後裔——一個新的受造物,不是只由父母而來,而是從大自然的整體完型而來,父母本身一度也從那兒出來,這是一個既是個人而又是一個公眾的事件。在其中地球的物質元素變成個人化,在其中心靈與地球合作,成就了一個誕生,這誕生是人性的,而以另一個方式來說,也是神性的。

現在:歷史性地說,早期的人以他們自己的方式,遠比你們更了解那些關係,而當他們發展語言時,首先就用之以表達這生的奇蹟。因為他看見他經常在再補充他的同類,而所有其他的物類也以其他這同樣的方式被補充。

總是有更多的土地,不論跑得多快或旅行得多遠,早期的人都不能耗盡土地、樹木、森林或食物補給。如果他來到一個沙漠,他仍知在某處有肥沃的土地,總是要找到它們是另一回事。但世界本身似乎沒有止境。以一種你們極難了解的方式,它真的是一個無涯的世界;因為對你們來說,世界已經縮小了。

這無限的世界經常不斷地再補充它本身。兒童來自女人的子宮。人認識死亡,許多小孩是死胎,或自然的流產了。不過,這也是事物的自然常規,而在那時候比現在輕鬆地做到。並非所有的花種都落在肥沃的土地而開花那些未生長的種子回到土裏形成其他生命的基礎。生物性的說,胎兒生長發展——我這兒講得很慢,因為我在耍點小花樣——而當天生的意識與適當的形式合一,一個健康孩子誕生的條件就到了。當條件不對,孩子不會適當地發展,打自然便使它流產。肉體的元素回歸於土地,而變成其他的生命的基礎。

只有那些完美地與它們時空環境調和一致的孩子才存活下來。舉例來說,如果孩子是自然的流產了,這並不意味著它的意識被消減了。它只是沒有發展。

雖然沒有交配期,但在人類與地球之間,仍有一個密切的、生物上的關係,因此,當氣候情況、食物補給及其他要素是有力的時候,女人自然的懷孕。

舉例來說,人類實相知道何時荒季來臨,而自動地改變受孕率以及補償。不受干擾時,動物也做同樣的事。廣義地說,早期人類對所有的東西似乎對自我繁殖的情況深有所感,而這是第一件引起他注意力的事,後來他用你們當做迷思的說法來解釋這富足。然而那些迷思包含了一種知識,逃過了你們對性事字面的、特定的詮釋。不過,這種知識住在心靈裏。如果你對你的心靈有自己的心靈有任何直接的體驗。你就極可能的發現你自己碰到某種事件,而那是不怎麽符合你對你的性別本質的感念的。

 你們對性的信念——以及你們由之而來的經驗——是你們以非常侷限的眼光來看待性。當然,心靈自己的知識是遠較廣大的。意識的改變,或個人方面去探索內在自己的企圖,當然輕易揭露對某一種性本質的一瞥,而那很可能顯得邪惡或不自然。

甚至當社會科學家或生物學家探索人類性本質時,它們也是按照顯現在你們世界裏的性本質的架構 去做的。有些十分自然的性的變奏,甚至涉及生殖,那時自愛任何文化的人類行為裏都還不明顯的。這些變奏只出現在你們的世界裏相當精微的層面上,或在不是你們自己的物類的行為裏。

當種族的狀況有所需要,一個人是十分可能成為同時成為一個孩子的父親或母親的,而且天賦於細胞的結構中。甚至在你們的世界,以目前來說,有些是被認作是女人的人,能做他們自己孩子的父親。

一些被認作男人的人,可能生育小孩,而由同一個人做父親——可能。能力是在那兒的。

男—女、女—男的取向,並沒像你們目前的經驗裏那樣的分開。它不像你們所假設的那樣地與心裏特徵相關,它也非如它現在表現的,與生俱來的集中與某個年紀。青春期會到來,但它到來的時間則依據族類的需要、它的狀況和信念而有所不同。你一輩子都是一個個人。一般而言,你只在那時間的一部分運作為一個能生殖的個人。

在那段時間,許多因素都開始作用,意在是這過程吸引涉及的個人、他們的部落、社會或文明。在那種環境下,一個相當強的「性別」認同是相當重要的——但在這之前或之後,與性別的過分認同可能導致樣板化的行為,在其中,個人更大的需要和能力不容許被完成。

因為你們的價值判斷常常缺乏——如果你們不見怪——所有自然的常識,所以所有這些都變得很複雜了。你們不能將生物性與你們自己的信仰系統分開,那相互作用太重要了。如果每天的性交都意在製造一個小孩,那麽早在你們開始前你們一溢出了這個星球。因此性活動也意在享受,作為純粹熱情洋溢的一種表現。一個女人會常感覺,在月事期間正當她最不容易受孕的時候,她在性方面卻最活躍。在此所有各種反對性關係的禁忌都出現了,尤其在所謂的土著文化中。在那些文化裏,這種禁忌很有道理。這樣的人們正在建立人類存貨,他們知覺的知道,如果性關係被限制在受孕最容易發生的時期,人口將會增加。血是一個明顯的記號,那個在月事的女人是比較「不易受孕」。她的豐富不見了。在她們心裏,在那段時期裏它的確是「受詛咒的」。

我以前曾經說過關於你們所謂的自我意識的成長——讓我再說一遍,它有它自己特殊的報償。那個心裏上的取向,將把人類導向另一種同樣獨特的意識。

不過,當那過程開始時,自然的深層威力必須「被控制」,以使成長的意識必須能明白,它自己是與這自然的根源分開的。然而,對人類如此重要的兒童繼續從女人的子宮裏生出來,因此,那自然的根源是最昭彰明白、能被觀察,而不能否認的。為那理由,人類——不單是男人而已——對女人的行為和性安置了那麽多的禁忌。在「壓抑」它自己的女性成分裏,人類試圖與偉大的自然根源一些心裏上的距離,因為為了他自己的一些理由,人類試圖從這些根源露出頭來。

在你目前經驗的世界裏,當你到達老年時,性方面的不同就不那麽明顯了。有些女人表現出你們認為是男性的特徵,臉上長毛,嗓音較沈,或身形變得有棱有角;同時有些男人的嗓音比以前輕而柔和,他們的臉變得較平滑,而他們的身體的線條柔和下來。

在青春期之前,有同樣仿佛的不分明。你們強調性別認同的重要,因為在你們看來,似乎一個年輕孩子必須知道,他將以最精確的方式長成一個男人或女人——甚至連最小的細節也得嚴守規則。

最細微的偏離也被驚慌愛看待,因此個人的身份與價值,完全維繫於和女性或男性身份認同上。大家期待每種性別的人有完全不同的特徵、能力和表現。因此,一個不感覺他自己是十足男性的男人,就不信任他作為一個人的身份。一個懷疑她自己不是完全的女性的女人,也同樣不信任她人性的完整。

一個女同性戀者或一個男同性戀者,是處在一個非常不穩定的心理基礎上,以為他們覺得最為個人所擁有的興趣與能力,卻正讓他們顯得是性異常者。

這些是夠簡單的例子。但一個擁有被你們的文化認為是女性化的男人,他自然地想要進入被認為是女人的園地。在他做為以個人的感覺和身份,與他由文化來定義的性別之間,他體驗到強烈的衝突。當然,同樣的情形也適用於女人。

由於你們過分誇張的焦點,使你們相對地對「性」的其他方面得盲目。首先,性本身並不一定導向性交。他可導向不會製造小孩的行為。你們所認為的女同性戀或男同性戀的活動,在生物學上或心理學上來說,是十分自然的性的表現。在更「理想的」環境,這種活動會盛行到某個程度,特別是在主要的生殖年齡之前或之後。

為那些咬文嚼字的讀者,這並不指這種活動在這種時期將成主流。但它的確意指並非所有的性活動都是以生育為最終目的——那在生物學上是不可能的,也會成為這個星球的慘禍。因此你願意這麽說,人類享受許多性表現的不同途徑是有福的。現在占主要實力的強烈焦點,的確阻礙著某些種類的友誼的形式,那時完全不一定會導致性活動的。

女同性戀和男同性戀,如他們目前所經驗的,也代表自然經驗的誇大版本,令你們對異性戀經驗的版本也是誇張的。

 所謂兩性的戰爭及其分支,是不「自然的」——在那範圍,同性之間的打鬥也不自然。舉例來說,即使在動物之間,當他們在自然狀態時,雄性也不會為雌性搏鬥致死。

我以後我會說明我所謂「自然」的意思。不過,舉例來說,當你觀察動物行為,甚至在看似自然的環境時,你並不是在觀察這種生物的基本行為模式,因為那些相形之下較為孤立的區域存在你們的世界裏。原因很簡單,你若有一個或二十個公設的自然區,在其中你觀察動物的活動,你所看見的是那些生物對現狀的調適——一個加於它們「自然的」反映之上的調適,此外你在無法期望看見什麽。

天然資源的平衡,動物漫遊的模式,遷徙,氣候狀況——所有這些都必須納入考慮。這種孤立的觀察區,只會帶給你一個自然行為扭曲了的畫面,因為動物也是被囚禁其內的。文明四面包圍著它們。

其他的動物不被允許進入被獵者與獵物非常受到管制。動物行為的所有範圍都被改變,以盡可能地適合環境,而這包括性活動。到某個範圍動物受到自在改變的世界的制約。且說人類顯然是自然的一部分,因此你可以說:「但那些的改變也是自然的」不過,當他研究這種動物行為,並且有時用動物的性模式來對人類性行為說明某些要點是,那麽人並沒有把這點考慮進去。而說得好像是,現在觀察到的動物行為指明了他們只要的或基本的生物天賦本質。

那麽男人為女人打鬥是不自然的。這是一個純粹文化的、學得的行為。以你們了解的歷史來說,人類不能承受這種誤用的精力,也無法承受這種經常的敵對。

每種族類都涉及一個合作性的冒險,所有地球上的存在最終都建立其上。你們把目前的信念反投射回歷史裏,而誤解許多你們在自然界觀察到的情況。我說提到的合作,是建在愛上的,而愛有個生物性的基礎,正如愛有個靈性的基礎一樣。舉例來說,你們的信念使你們否認你在動物裏存在著感情,而任何在它們之間的愛的例子,被編排為「盲目的」本能。

到某個程度,教會與科學們一樣有責任,但神父和科學家並非外來的人,無緣無故強加在你們身上。他們代表你們自身的各個不同面向。當人類發現,他必須在某程度把自己從環境及其他在其內的生物裏孤立出來時,人類發展了他自己的這種意識。結果是,宗教宣稱,只有人有個靈魂,且因具有情感而高貴。在另一方面科學也配合的很好,主張人活在一個機械的世界,而每個生物都有個無懈可擊的本能的機器來驅策,對痛苦和欲望同樣無知。

可是,那些形成所有生命基礎的愛與合作,以許多方式顯示自己。性代表其一面,而且是重要的一面。廣義來說,一個男人愛一個男人,以及一個女人愛一個女人,是與向異性示愛同樣地自然。就彼而言,雙性是更自然的。那才是人類「自然的」天性。

反之,你們把愛放在一個確切的分類裏,因此只在最受限制的條件下,它的存在才是正確的。愛走入地下,卻以扭曲的形式與誇張的傾向湧出。在不同的時代,你們為了不同的理由遵從這條路。沒有那一個性別該受責備。你們性的情況,只不過是你們意識的情況的一個反映。作為一種族類,至少在目前的西方的世界,你們視性與愛相等,你們想像性是愛的唯一自然表達。換言之,愛,似乎必須只透過被愛者的性器官某種方式的探索來表達。

不過,這還不是置於愛的表現上的唯一限制。有無數的書給以指導,每個都宣稱他的方法才是正確的。某種高潮是"最好的"。更有進者,只允許在異性之間有愛的表達。一般而言,這些人還多少必須是同年齡的。此外還有其他的禁忌包括種族的或文化的、社會的與經濟的限制。如果這些還不夠,那麽。大多數的人根本相信性是錯的——一種靈性上的降格,只為人類的延續才為人所容許。

既然愛與性被視為相等,明顯的衝動升起了。母愛被認為是唯一健全的一類,因此在大半情形下是非性的。一位父親能為了他對孩子的愛而非常有罪惡感,因為他被訓練去相信愛只能透過性來表現,不然就沒有男子氣概,可是與自己的孩子的性行為確實禁忌。

創造性騎在愛的浪潮上。當愛被否認它自然的表現時,創造性受到創傷。你們的信念導致你們假設,一個自然的雙性將導致家庭的死亡,道德的淪喪,性罪行橫流,以及失去了性別的認同。可是我要說,我上面的這一句適當的形容了你們目前的情形。接受人類自然的雙性,終將有助解決不止是那些問題,還有許多的其他的問題,包括大規模的暴力、謀殺的行為。不過,以你們的話來說,在你們的情況裏,將不太可能有任何輕易的轉變。

親子關係有它自己獨特的情感結構,甚至勝過了那些你們置於其上的扭曲而活了過來。如果更較強調你們的本質的話,它古老的完整性將不會被削弱,反而會強化。

如果古老的雙親特質不是如此強行地集中於母親的身上,孩子會過得好的多。這本身導致對母親不健康的過分依賴,而形成母親與孩子之間一種不自然的聯盟來對抗父親。

異性戀是雙性的一個重要表現,而在性方面代表生殖的能力。然而,異性戀建立在雙性的基礎之上,而若沒有雙性本質的話,家庭的較大架構——氏族、部落、政府、文明——將使不可能的。

那麼,基本上,人類天賦的雙性提供了合作的基礎,使得肉體存活及任何種類的文化交流成為可能。如果「兩性的戰爭」是如所假設的那樣普遍,並且那麼 自然而凶暴,那麼,在男女之間真的不可能為任何目的而合作。在男人之間或 女人之間也不可能,因為它們將會經常處在彼此交戰的狀態。

在一個人一生的自然生物性的流程上,有不同強度的各種時期,在其中愛及其表達會波動變化,且傾向於不同的方向,這當中也有很重要的個人變奏。可是 ,這些自然的顧慮很少被觀察到。在小孩間女同性戀或男同性戀的傾向十分自然,可是,大家這麼怕它,以致通常也同樣自然的異性戀傾向也被阻擋了。反之,年輕人被套入了樣板。

 個人的創造性傾向,常常在少年期以強烈的方式顯露。如果在不管哪一個性別裏,那衝動在其表現上與期待於他或她的性別不一致,那麼這樣的年輕人變得困惑了。創造性的表現似乎與期待的性的標準直接衝突。 我不是說女同性戀和男同性戀只是導向異性戀的階段。我是說,女同性戀、男同性戀與異性戀都是一個人的雙性本質的合理表現。我也是強調愛與性不必要是同一件事這個事實 。性是愛的表現,但它只是愛的表現之一。有時以別的方式表現愛,是相當「 自然」的。然而,因為「性」這個字的內涵,對你們有些人而言,可能好像我在提倡一種亂交的性關係。 反之,我是說生物性和精神性的愛的更深結合,是在所有個人的與文化的關係之下的基礎,這種愛超越了你們對性的感念。異性戀的愛,至少如你們所了解的,給你們一個親子的家庭——一個重要的單位,在它四週形成別的團體。可是,如果只有樣版式概念的男女關係在運作,就沒有足夠力量的結合力或刺激 ,把一個家庭與另一個家庭鑄合在一起。男人之間的敵意會太強烈,女人之間 的競爭會太嚴重。而在任何傳統能形成之前,戰爭將掃光掙扎中的部落。在社交世界與顯微鏡下的世界,合作都是至高無上的。只有一個基本的雙性能給人類所需的餘地,而阻止某種會妨礙創造力與社交的樣版行為。那基本的性的本質容許你個人能力的完成,因此人類不至於淪於滅絕。因此,人對他的雙性本質的認識在未來是必要的。 再次的,在兩性之間有顯然的不同,但那些是不重要的,它顯得如此巨大只因你們如此集中注意於其上。人類的偉大品質:愛、力量、同情、智力和想像力 ,不屬於任一性別。

只有對這天賦雙性本質有所了解,才會釋出在每個不論是男人或女人中的那些品質。當然,那些同樣的能力是每個種族的人的自然特徵。不過就與在性別方面一樣,你們會持續地在種族方面立下同樣的區分,因此某個種族在你看來顯得是女性或男性。那麼,你們把你們對性的信念投射出去到國家上,而用在國家或戰爭的術語,往往與用來形容性的術語是一樣的。 例如,你們談到統治與歸順,主人和奴隸,一個國家的被強暴——在戰爭與性 上用到相同的字眼。 男人和女人都是人類種族——或族類,如果你較喜歡這樣說——的一個成員, 因此這些區分是人類自己放在自己身上的。再次的,它們是當人類實驗其意識的路線時所發生的區分,帶來了自身與其餘自然界表面上的分離。

性論。你的身份根本不依賴你心理上或生理上的性別。你的性特徵代表你人性的一部分。它們提供重要的表達範圍,以及將經驗分類集組的焦點。你的性的特質是你本質的一部分,但並不界定你的本質。 可是,你們的信念如此個人地並集體地構成了你們的經驗,因此相反於那些概念的證實性資料或是很少,或是以扭曲的或誇大的形式顯示它自己。在生物上與心理上,以某種不為你們社會接受的方式運作是十分自然的,而那似乎與你們對人類歷史的想法相違背。那麼,就你們的定義來說,有些人在性行為上像個男人,而心理上像個女人是十分自然的,而其他人以相反的方式運作也是十分自然的」。 再次的,因為你們指派心理的特徵與男性或女性的性別相連,所以這也許看似 很難了解。永遠有人自然地尋求為人父母的經驗。他們每個人並不必要在任一特定時期都是異性戀者。人性較廣大的模式要求一個雙性的聯系,允許在性的遇合上有其餘地,這個餘 地提供了一個架構,在其中個人能表達感覺、能力和特徵,而那是跟隨心靈的自然傾向,而非性的樣板。再此我所說的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好比只是給女人更多自由或把男人從傳統的養家糊口的角色中解放出來。我的確不是談論如人目前了解的「開放的婚姻」,而是遠較重大的問題。不過,在我們能考慮這些之前,有幾點我想要說明。

有些生物性上的可能性,很少在你們目前的環境裏發動, 而與現在所說的主題有些相關。 思春期(puberty, 通常指春情發動期,男孩約在十四歲,女孩約在十二歲—— 譯注)在某個時間來到,被與自然界情況有關的深層機制所發動,這機制也與人類的狀況,及以某種說法你們轉置於自然界之上的那些文化的信念有關。在其他方面,你們的文化環境當然是自然的。那即,思春期到來的時間有所不同 ,而在那之後,就可能生育子女。然後,到一個時間這段時期會結束。在所謂的性的活動期,人性較廣大的次元變成嚴格地被縮狹到性別的樣板角色裏—— 而本體的所有各面,其不適合的都被忽略或否認。事實是,很少人能適合那些角色。他們大半是對傳統上所了解的宗教的詮釋的結果。而科學家雖然看來好像很獨立,卻往往只是為無意識地持有的情感性信念找到知性上能接受的新理由。

生理上有一段很少被經驗的時期,如在「惡心的笑話」裏玩笑性地對老年與第二次童年的暗示。這特定的潛在生物能力,只顯示在稀有的例子裏——因為,一 方面,它代表現在很少受歡迎的一件事。不過,生理上來說,當身體接近老年時,它是十分可能完全地再生的。的確,一個十分合法的第二思春期是可能的在其間男人的精子是年少力強而活力充沛,而女人的子宮是柔韌而有能力生育的。我相信聖經上有這種生育的故事。在人口過剩的時代,這種機制大概是不被希冀的,但它是人類現今被擱置的一 部分,代表自然的能力。在你們世界的某些地區,孤立的人們活過了百歲年紀 ,強壯而有活力,因為他們沒被你們的信念所觸及,也因為他們與他們所知並了解的世界是和諧共存的。於是,當一個小團體企圖維持它自己的生物性姿態時,這種第二思春期偶爾發生,並且因而生下孩子。

通常第二思春期與第一次一樣地跟隨同樣的性別取向,但並非永遠如此——因為十分可能新的性聯系與第一次相反。這是更少有的——但 人類如此做以保護自己。 透過醫學技術,你們有些老人被維持活得夠長,使這種過程得以開始,但卻以 扭曲的形式出現。有時在心理上很明顯,但在生理上受到挫折。於是,第二思春期是「此路不通」的。它沒地方可去。在當前,他在生物性上既不合時宜也不被需要。 如不去干涉,這些人有的可能帶著滿足感死去。當用醫學技術維持他們活下去 時,肉體的機制繼續奮鬥使身體重生,而帶來這第二次思春期——那在自然情 況下只會在不同的條件下發生,而在心智上是遠較警醒,並且意志力是沒受損的。到某個程度,在這天生固有的、很少被覺察的第二思春期和癌症的發展之間有所關聯——在癌症裏,以一種誇張的方式「生長」變得特別明顯。

幾乎在所有這種涉及癌症的案子裏,精神與心靈的生長都被否定了,或這個人感覺他不再能在個人或心靈上適當地生長。這生長的企圖於是發動了身體的機制,而結果是某些細胞過分生長了。這個人堅持不是生長就是死亡,而強造成一個人為的情況,其中生長本身變成了身 體上的災難。 這是因為一個堵塞發生了。這個人想要在個人方面有所生長,但又怕這樣做。總是有個人的不同情形必須列入考慮,但通常這樣一個人覺得自己是自己性別的殉難者,被囚禁而不能逃避。這顯然可以適用於性器官的癌症上,但背後的原因通常與任何這種情形有關。因為由思春期的性問題而開始的那些問題,使得能量被堵塞了。能量被體驗為性的能量。且說,被認為老化的、或無法料理自己的老年人,有時經驗到性活動的新湧現,而這沒被給予出路。除此之外,他們已失去他們從前用以表現精力的傳統的性角色。常有未被留意的荷爾蒙的改變。許多人在衝動時——有些不僅是性方面的,也 是知性方面的——表現出一種神經質的、奇怪的行為。新的青春期(通常男為十四歲二十五歲,女為十二歲二十一歲——譯注)永遠不來。新的思春期 死的很慢,因為你們的社會沒提供一個可籍藉以了解它的架構 。而的確它以一種可能會看似是最鬼怪的扭曲方式顯現。

愛是一個生物性的必要,一種或多或少運作於所有生物生命的力量。沒有愛就沒有對生命的實質承諾——心靈無所憑藉。

 愛存在,不論他有沒有性的表現,雖然很自然的,愛要求表現。愛,意含忠實。它意含承諾。這對女同性戀者和男同性戀者與對異性戀者一樣適用。不過, 在你們的社會裏,身分如此與性的樣板相關,以致很少人足夠認識他們自己, 而能了解愛的本質,及去做任何這種承諾。 目前一個過渡時期正在進行,其間女人們似乎在尋求通常較常給男人的亂交的性自由。大家相信男人是天生的一杯水主義,被性刺激激動,而幾乎完全沒有任何補充性的「更深的」反應。於是,男人被認為,不論他對所涉及的女人有沒有任何愛的反應,他都要性——或有時渴欲她正就因為他不愛她。在這種案例 ,性變成不是愛的一種表現,卻是一種嘲弄或輕蔑的表現。 因此女人,常常接受了這些觀念,而尋求一種情況,在其中她們也可以自由地公開表現她們的性欲,不論有沒有涉及愛。然而忠誠是愛的夥伴,而靈長類在不同的程度呈現此種證據。男人特別被教導把愛和性分開,因此當他過他的生活時,產生了一種撕開了他心靈的精神分裂情況——以應用性的術語來說。 性的表現被認為是男性的,同時愛的表現卻不被認為是男子氣的。於是,在某個程度,男人感覺被迫分隔他的愛的表現與他的性的表現。女人如果跟著走同樣的路將會是很慘的。 這個重大的分離曾導致你們主要的戰爭。這並不意味著單單男人要對戰爭負責 ,但那的確意指男人把他自己與愛和性的共同基礎分離得太遠,以致被壓抑的能量以那種侵略性行動——文化強暴與死亡——出現而非由生育。 當你觀察動物王國時,你假設雄性盲目地選擇,由「愚蠢的」本能所引導,因此 全盤來說,某一個雄性與任何另外一個雌性都一樣可以。舉例來說,當你發現 某一種化學藥品或氣味能吸引某一種雄性昆蟲,你理所當然地認為那是把雄性 昆蟲吸引到雌性昆蟲的唯一要素。換言之,你理所當然地認為在此種離你自己 的實相這麼遠的案例裏,個人間的不同並不適用。

 你根本不能了解這種意識的本質,因為你是依照你的信念詮釋它們的行為。這 已夠悲哀了,而你們甚至還常用這種扭曲的資料,更進一步地界定男性與女性行為的本質。 在如此扭曲了你們的性觀念時,你們更進而限制了人類忠誠的偉大能力,那永遠是與愛和愛的表現相連的。男同性戀與女同性戀的關係,於是至多也只能是模棱兩可的,被混淆的情感弄得過度緊張,很少能維持一種允許個人成長的穩 定性。異性戀的關係也破裂了。因為每個夥伴的身份變得以性角度為根基,而 那角色對當事者並不一定適用。 既然你覺得性是愛唯一適當的表現,卻又相信愛和性是分開的,那麼,你陷入 了兩難之境。這些性的信念就國際關係而言,遠比你想像的更重要。因為作為 一個國家,你們企圖採取一種你們認為的男性姿態,例如,蘇俄就是如此。印度則采取一個女性的姿態——且以你們的信念來說。

一個小注:一個有任何一種生長——例如,腎結石或潰瘍——的男人,都具有他認為是女性化的傾向,因而有「依賴性」,而同時他又感到可恥。以一個仿冒的生物性慶典,他產出本來在他身上沒有的東西,在那程度可說是生育。在潰瘍的情形,胃變成了子宮——充血,生出爛瘡——他借此詮釋了一個男人想表示女性特徵的一個「醜怪的」企圖。 口授結束。

心靈的本質

第三章:聯想,情感,及一個不同的參考架構。

 第三章:聯想,情感,及一個不同的參考架構。 


你通常以時間的觀點來組織你的經驗。不過,你通常的意識之流非常具聯想性的。例如,目前的某些事件會提醒你過去的事,而有時對過去的記憶會渲染了目前的事件。

不論聯想與否,實質上你記住「在時間裏」的事件。而目前的時刻俐落地追隨過去的時刻。不過,心靈多半與聯想過程打交道,因而借聯想來組織事件,像時間這樣的東西在那架構裏沒有什麽意義。可以說,聯想是由情感上的經驗連接在一起的。廣義來說,情感不服從時間。

當你與你的心靈又聯繫時,你體驗到直接的知識。直接的知識即理解。當你在做夢時,你是在經驗關於你或世界的直接知識。你在以一種不同的方式理解你自己的存在。當你在讀一本書時,你是經驗非直接的知識,他也許能,也許不能導致理解。理解本身存在,不論你是否有文字——甚至思想——來表達它。你可能理解一個夢裏的意義,而完全沒有語言方式的了解。你平常的思想可能動搖,或圍著你內在的理解滑來滑去,而從沒有真正表達過。

與聯想與情感的確實性打交道的夢,常常在平常的世界裏看似不可理解。我以前曾說過,沒有人能給你心靈的定義。它必須被經驗。既然它的活動、智慧和感知力,大半是從另一類的參考體系升起,那麽你必須常學著對你平常的自己詮釋你與心靈的相會。此處最大的困難是組織問題。在常規的生活裏,你很俐落的組織你的經驗,把他們推入被接受的模式或通道,推入預想的概念和信念。你裁剪它以適合時間的順序。在此地。心靈的組織不遵循這種學習到的癖性。其產品常顯得混亂,只因他們漸越過了你們所接受的、關於經驗是什麽的概念。

在《靈魂永生》裏,我試著以我煩人讀者所能了解的術語,來描寫你們自己實相的某些延伸。在《個人的實相的本質》裏,我試著拓展通常被經驗到的個人存在的實際界限。我試著給讀者一些暗示。可以增加日常生活中實際的、靈性的以及肉體的享受與成就。那些書由我口授,以一種多少為直線性的敘述文體。在《(未知的)實相》裏,我更進一步顯示心靈的經驗如何向外漸入白日天光。希望在那書中,透過我的口述及魯伯和約瑟的經驗。讀者能明白那觸及了日常生活的更廣大的次元,而感到心靈的神奇。那本書要求約瑟做許多工作,而那加上去的努力本身就是一個展示,即心靈的事件是很難在時間裏確立的。

它的活動似乎走向所有的方向。例如,要這麽說可能很容易:「這事或那事在這個時間開始,後來在那個時間結束。」可是,約瑟在做他的註時,很明顯地,有些事件幾乎是無法如此精確地指出,而的確看起來好像沒有開始和結束。

因為你把你的經驗這麽直接地與時間相連,除了在夢中,你極少容許你自己有任何似乎違背它的經驗。因此,你對心靈煩人概念,侷限了你對它的經驗。在那方面,魯伯遠比我多數的讀者更為寬大。但是,他是讓常常期待他自己相當非正式的經驗,出現在你們全都熟悉的、有秩序的衣著裏。

在我們上一次寫書的課裏,給我了這章的標題,提到情感和聯想,以及心靈必須被直接體驗的事實。在今晚之前,我沒在口授寫書的課,同時,魯伯經驗到對她而言是新的心靈次元。

他沒有想到那些經驗與本書有任何關係,或想到在如此自發地行動時,他是遵循什麽內在的秩序。他要這些書俐落地一頁跟著一頁。可是,他每一個經驗都表露出,心靈的直接經驗抵抗了你們對時間、實相與井然有序的事件的平淡觀念。它們也用來指出知識與理解的不同,而強調欲望和情感的重要。

當然,我自己的經驗有點是與讀者的分開的。因為這情報——賽斯資料——是篩濾過魯伯的經驗而來,而你能看出它如何應用到你們「目前」的存在上。

魯伯近來的經驗特別重要,在於那含義相反與一般人所保持的許多被接受的中心信念。我們將用這些最近的插曲作為一個機會,來討論那些看似「超常」的知識的存在。

它們可以被權衡,但通常不是。我們將更進一步書寫可使這種情報實用,或把它帶入實用範圍的扳機。

你們天生又有語言的傾向。語言是暗含在你們身體構造裏的。你們天生有學習與探索的傾向。當你被孕育時,已有一個你長大了的肉體之完全的模式——這個模式足夠明確到能給你可被認明的成人模樣,而同時又足夠當有變化到容許真的是無限的變數。

不過,如果你說那是被迫變成成人,那是廢話。一方面來說,在任一既定時刻你能結束這過程——而許多人如此做了。換言之,因為以你們的說法有發展的模式存在,但這並不表示每個這種發展不是獨特的。

那麽,在以你們的說法,在任何一個地球時間有許多這種模式存在。但在較廣的方面,所有的時間都是同時的,因此所有這種肉體模式都同時存在。

在心靈的範圍裏,知識、文化、文明、個人的和群體的成就、科學、宗教、技術和藝術的所有模式,都以同樣的樣子存在。

個人的心靈,你所認不出的你的那一部分,對這些模式是有所覺察的,就像它對個人的肉體的生物模式化——以此為核心形成你的形象——有所覺察一樣。那麽某些傾向與可能性是在你的生物性結構內的,按照你的目的和意圖可被發動或否。例如,也許你個人有成為一個好運動員的能力,可是,你的傾向與意圖可能把你帶如一個不同的方向,因而那必要的扳機並沒有被扣動。每個個人都在不同的方向會試,他自己的欲望和信念發動了他某些能力,而忽略了其他的。

人們在他們內在天賦具有在所有情況下可能必需的所有知識、情報和「資料」。不過,這天賦傳承必需在心靈上啟動,就像人肉體的機制,譬如一塊肌肉。由欲望和意圖啟動一樣。

這並不指你在學習廣義來說你已知之事。就像,比如說,你學習一種技術,若沒有啟動的欲望,這技術不會被發展:但即使是當你的確學會了一種技術、你是以你自己的、獨特的方式去用它。同樣,數學與藝術的知識,就與你的遺傳因子一樣地在你內。可是,你通常相信所有這種情報一定是外來的。固然數學公式不是印在腦子上的,但它們是腦的結構天生固有的,並暗含於它的存在之內。你自己的焦點決定你可得到的情報。我在這兒給你們一個例子。

魯伯以畫為嗜好。有時他畫相當久一段時間,然後把它忘了。約瑟是個畫家。魯伯一直在奇怪心智的內含是什麽,對能得到什麽情報甚感好奇。聖誕節快到了,他要約瑟想要什麽植物,約瑟多少是這樣回答:「一本關於賽斯的書。」

魯柏對約瑟(先生)的愛,還有她自己的目的,以及她越來越多的問題,連帶她對繪畫的興趣,啟動了正足以突破平常對知識和時間的信念的那種刺激。魯柏對塞尚的世界觀調準了頻率,他沒有接觸塞尚本人,而是接觸塞尚對繪畫做為一種藝術的理解。同樣的,你們對任一題目的知識都能夠以這樣一種方式得到--但它是透過欲望和意圖而獲致的。

這並不是說,自發地,未經指導的任一人,能突然變成一個偉大的畫家或作家或科學家。不過,它的確以為著,這族類在其自身內,擁有那些能開花的傾向。他也指出,由於沒有利用到這種方法,你們在局限你們知識的範圍。它並不意味以你們來說所有的知識都已存在,因為當你收到知識時,它自動的變成個人化,而因此是新的。

你的欲望自動地吸引你需要的那種情報,雖然你對此或有所覺或無所覺。

例如,如果你有天賦,而想做個音樂家,那你可能真的在睡眠中學習,對其他好還活著或已死的音樂家的世界觀調準頻率。 當你醒時,你將收到內在的暗示、輕觸或靈感。 你可能仍需要練習,但你的練習將多半是快樂的,而不會像別人花那麼多時間。 收到這種情報,對技巧有利,而基本上運作於時間順序之外。

魯柏的塞尚資料因此來的非常快,只用了一天的部分時間。 然而它的品質是高到甚至連專業的藝術評論家也能從中學習的,雖然他們有些作品也許要用掉多得多的時間,而且是來自對藝術很廣博的、有意識的知識,而那是魯柏幾乎全然欠缺的。 因此,這心靈的製品天生就打破了許多最被珍視的信念。

去假設這種知識是可得到的,看來幾乎是迷信,因為那樣的話,教育又有何用? 然而教育應該用以介紹給一個學生盡可能多的努力區域,因此他可以認出,可被用作天然扳機的區域,以打開技巧或更進一步的發展。 然後,那學生將作選擇。 塞尚資料是來自過去,然而將來的知識也是很可及的。 當然,從你過去的立足點還有可能的將來。 理論上將來的情報是在那兒,可以得到,正如身體發展的 「 將來 」 模式在你出生時就有了 —— 而那無疑是實際的。

那麼,除了你們視為當然的接受情報的方法外,還有其他的方法。

也還有其他類的知識。 這些是與你們一般不熟悉的組織有關的。 那麼,這不止是有關為獲得知識而學習新方法,卻是一種情況,在其中老的方法必須暫時擱置一邊 —— 連同與他們相連的那類知識。

也不只是有關那兒有另一類知識的問題,因為還有好些其他這類知識,它們有許多是在生物學上你們可以夠得到的。 有好些所謂的密教的( esoteric )傳統提供了某種方法,容許一個人把被普遍接受的感知方法擱置一旁,而提出一些模式,可用來做為這些其他類知識的容器。 不過,連這些容器也必會影響所收到的情報的形狀。有些這類方法是非常有利的,但它們也已變得太僵化而太專制,不容許有逸出正軌的餘地。 於是,在它們四周樹立起教條,以致只有某部分的資料被認為可接受。 那系統已不再有最初促其誕生的彈性了 。

你們所依賴的那種知識,需要訴諸語言。 你們很難想像,不用你們所了解的語言而能累積任何知識。 縱使你們所記得的夢,也常是用語言構成的。 你們也可用影像,但這些是熟悉的影像,來自被教出來的、因而也是存有偏見的肉體感知。 那些記得的夢是有意義且非常有價值的,但它們已在某程度上為你組織好了,而被放入一個你多少能認知的形狀。

可是在那些層面之下,你以一個全然不同的形式來理解事情。 這整個的理解後來即使在夢裡也被包裝好,而轉譯為通常的感官方式。

如果你想了解它的話,任何情報或知識必須有一個模式。 魯柏自己的畫,他對他通靈能力的知識,和他對約瑟的愛 —— 全都被用以形成一個模式,因而吸引到塞尚資料。 他 「 自動地 」 收到它,而寫下那些來得太快幾乎使他跟不上的字句。 他的技術或寫作的技巧把這資料帶入清晰的焦點。 可是,這情報本身與文字毫無關係,而是關於對繪畫本質的一個全盤的理解,一個直接知曉。 那麼,魯柏用他自己的能力作為一個容器。 再次地,任何一個人透過慾望、愛、意圖或信念,而提供了一個合適的模式,都可以得到對任何這種題目的直接知識。

魯柏隨後對我做不做夢感到好奇。 我自己通常的意識狀態和你們的非常不同,我不像你們那樣交替於醒和睡之間。 不過,我有些意識狀態可以與你們的夢境相比擬,在其中我比較不像在別的狀況中那麼捲入。 如果我對你說: 「 我控制我的夢境。 」 你可能對我的意思有個概念。 但我並不控制我的夢 —— 我完成它們。 你們可稱之為我的夢境的,是涉及存在於你們記得的夢之下的那些層面。

我先前說過有許多種知識。 反之,現在把它們想作知識的狀態。 要感知它們中的任何一個,某個意識必須針對它調準頻率。 在我的 「 醒時 」 情況,我同時在許多意識層面運作,因而與不同的知識系統打交道。 在我的 「 夢中 」 狀況,我形成聯合這些多種系統的意識的環節, 創造性的將它們形成為新的版本。 當我再度 「 醒來 」 ,變得有意識地覺察到那些活動,而用它們來增益我一般狀況的次元,創造性地擴展我對實相的經驗。 我所學到的,自動地傳送給像我一樣的其他人,而他們的知識也傳送給我。

我們每個人都有意識地覺察這些傳送。 以你們通常熟悉的用語,你們想到 「 有意識的心智 」。 以那種方式來說,有許多有意識的心智。 不過,你們的偏見是如此地深,以致忽視那些你們被教導不可能是有意識的情報。 因此,你們所有的經驗是按照你們的信念組織的。

記得你的夢比不記得要自然得多。 現在流行說,你們所認為的有意識的心智,是與存活打交道的。 它與存活打交道只因為在你們這特定種類的社會,它促進存活。 以那種方式來說,如果你記得你的夢,如果你有意識地從那知識獲益,那麼你的肉體存活也更得以確保。

夢裡生活有個層面是特地為了處理身體的生物狀況的,不止是給你有關健康問題的暗示,並且給你它們的理由,以及勝過它們的方法。 關於可能的未來的情報也給了你,以助你做有意識的抉擇 。 可是,你已教給你自己,你不可能在夢中有意識,因為你如此詮釋 「 有意識 」 這字,以致它只是指你自己有成見的概念。 結果是,你們沒有任何文化上可被接受的模式,允許你能勝任地利用你的夢。

出神狀態、白日夢、催眠 —— 這些為你暗示了一些能從醒時意識的立足點發生的各種不同狀況。 在每一個狀況裡,實相以另一種樣子出現,而就彼而言,不同的法則適用於不同的實相。 在夢境,遠較多的變化發生了。 可是,就你們而言,開啟夢境之鑰是藏在醒時狀態裡的。 在你們能開始探索夢之前,必須改變你們關於做夢的概念。 否則,你們自己醒時的成見將關閉了那道門。

就現況而言,你們只表達了你們全部個人性( personhood )的很小部分。

我的評論,與你們已接受的、對自己的無意識部分的觀念毫不相干。 你們對無意識的概念,與你們對個人性的有限概念是如此相連,以致在這討論中這毫無意義。 就好像你用一隻手的一隻手指,而說: 「 這是我的人性的適當表現。 」 不止是心智有其他未用的機能,而是以那種方式來說,你還有其他的心智。 你的確是有一個腦子,但你只容許它用一個電台,或只容許它與許多心智中的一個認同。

在你看來 ,彷彿很顯然地一個人有一個心智。 你把它與你所用的那個心智認同為一。 而如果你有另一個,那麼就會好像你必然是另一個人了。 一個心智是一個心靈模式,透過它,你詮釋並形成實相。 你有你可看見的四肢。 你有你看不見的好些心智。 每一個都能用不同的方式來組織實相。 每一個處理它自己那類的知識。

這些心智全都共同合作,使你藉著腦子的實質結構而活著。 當你用到所有這些心智,那時,只有那時,你對你的周遭環境才變得完全地覺知:你會比現在更清楚地感知實相,更敏銳、更璨爛、也更確切。 不過,在同時,你直接地理解它。 你理解它的本質,而非你對它的實質的感知。 對於你其他的心智所天生具有的其他意識狀態,你也會接受為你自己的。 你達成了真正的個人性。

就歷史來說,有些古來的民族達成了這種目標;但就你們而言,那是太久以前的事了,以致你們無法找到它們知識的證據。

多少世紀以來,形形色色的個人曾很接近過那種狀態,但卻沒有表達的工具以使人類的成員了解。 他們擁有方法,但這些方法卻是以其他人沒具有的知識為其必要條件的。

魯柏昨晚差不多已忘懷的夢代表一個突破,在於她至少有意識地覺察到,她在以又是另一種不同的方式收到知識。

她無法訴諸語言,而也沒有一種可包容那經驗的適當模式。 可是,她收到了它。 她近來的作畫並非巧合,因為他在處理非語文的情報,而與另一種方式組織資料,於是啟動了心智的另一 「 部分 」 。

塞尚資料、那個夢與那幅畫,全是另一種感知的一面。 你們共同的圖書館實驗(珍在《心靈政治》中描寫了她的心靈 ' 圖書館 ' )有助於準備好舞台,因你也加進了你的鼓勵。 所有這些,將幫助魯柏向一種非語文的理解前近,那在另一個層面將重組他的一些信念。

這類感知無法言傳,除非魯柏以更進一步的經驗形成適當的語文模式,在這上面,我是個試金石,使她在精神上加速到某個程度,而使得她與我 —— 一個額外的能量來源 —— 接觸。 她啟動了腦子的某些部分 —— 那是人們沒悟到他們擁有的 —— 而使腦子連接上另一個心智。

此節完畢

心靈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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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集:山林溪流聲 | 白噪音放鬆背景音

🌿 10–20 分鐘的輕柔冥想音樂,適合初學者靜坐、睡前放鬆、午休充電,以及短時間的呼吸或瑜珈練習。無論你是在辦公室、家中,或只是想給自己一點安靜的空間,這個播放清單都能幫助你沉澱心靈、釋放壓力。建議搭配深呼吸或靜坐練習,讓身心回到平衡狀態。 #Meditation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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