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單元6
以你們的說法,想一想在你們家庭歷史裡的那些祖先,現在,再想想你自己及同代的家人。作這個練習時,試着把時間想像成像空間的一種東西,如果你的祖先活在十九世紀,那麼,把那世紀想作是一個地方,就如你所知的地球之任何部分那樣確定的存在着。
把你自己的世紀看作是另一個地方,如果你有孩子,也把他們五十年後的經驗想作是另一個地方。
現在,把你的祖先們、你們自己及你們的孩子想作是一個部落的成員們,每個旅行到不同的國家而非時間裡。文化就與樹木及岩石一樣的真實並且自然,所以,把這三個團體的不同文化看作是那不同地方或國家的自然環境,而隨後想像每個團體探索他們所旅行到的地方之獨特環境。當然,再進一步想像這些探索都同時發生,雖然溝通可能有問題,因此,每個團體與其他團體在溝通上有困難。不過,想像有一個我們的團體原先來自的故鄉,而每個探險隊都寄「信」回家,評論它所在的那個地方之行為、習俗、環境與歷史。
這些信件是以原先的家鄉語言寫的,那與在任何既定國家之後天學到的語言沒什麼關係。換言之,留在家園裡的老媽與老爸知道他們的孩子到那兒去了,他們懷着有趣、驚訝與好奇的心情讀他們孩子的來信。在這個粗略的比喻裡,老媽與老爸寫回信——也是以家鄉話——給他們的孩子。然而,當時間過去,孩子們忘掉了他們對家鄉話的記憶。老媽與老爸知道時間是像地方或國家,但他們的孩子也開始忘記了這點,因而,他們漸漸相信他們和老爸及老媽彼此分開的要比實際上遠得多。以一種不同的方式,他們已「被同化了」。老爸與老媽瞭解,孩子們忘了他們能在時間裡移動就像在空間裡移動一樣的容易。
記着,在這比喻裡,那些各個孩子代表了你的祖先、你自己及你自己的孩子們,他們在探索時間的世界。現在,在你們的物質世界裡,很明顯的,「大自然」自己越長越多,而在時間的世界裡,時間也自己越長越多。就像你能向上與向下爬樹一樣,所以你也可以以同樣的方式爬時間,在老家的老爸及老媽知道這一點。家族樹(family
tree——家譜)同時存在——但那株樹只是出現在時間世界裡的一棵樹而已,它有你不攀爬並且不認識的樹枝,因而,那些樹技對你而言變得不真實了。那麼,那兒是有可能的家族樹,這同樣也適用於這族類。
有替代的實相,而這些只因可能性的本質而存在。 「真正自己」的潛能是如此的多次元,以致於它們無法在一個空間或時間裡被表達。任何一個愛另外一個人的人認知到在那個人裡的無限潛能,而那潛能需要無限的機會,那真正自己的實相需要一個常新的、變化的情況,因為每個經驗豐富了它,因而也增加了它自己的可能性。以你們的說法,就群體而言,這對人類也是真的。在我們的比喻裡,老爸與老媽代表了在一個基本意識單位(CU’s)內的無限潛能。
那麼,想想你的祖先們,你最親近的家人,以及你的孩子們,而感受到在他們內的巨大潛能。現在,以你所認為的樣子去想像你的族類,並且想像光只是在你知道的那領域裡,你族類的那事實上無窮盡的表達與創造的能力。沒有單一的時間或空間能涵蓋那創造性,沒有單一的歷史性過去可以解釋,作為一個個人或作為一個族類的一個成員,你現在是什麼。
每個可能性系統都有它自己的一套「藍圖」,清楚的界定了其自由及界限,並且展示出可能完成的最好建築物。
這些並非「完美之內在形象」,而到某個程度,這些藍圖本身會改變,因為在任何既定可能系統內的行為自動改變了整個畫面,也擴大了它。這藍圖事實上更像是可以隨着環境改變的內在施工計劃,但到某程度,它們是「理念的實現」。
那麼,作為一個個人,你也在你內帶著這樣的一個藍圖,它包含了在你所知的可能系統裡帶來你自己最好的版本你所需的所有資料。這些藍圖存在於生物面上,並且存在於每一個層面——心靈上、靈性上及精神上。這資料被織入了基因與染色體,但卻與之分開地存在,而物質的結構只代表了資料的攜帶工具。以同樣方式,人類全體在其龐大的內在心智裡也保有這種施工圖,它們與物質世界分開,而存在於一個內在世界裡,而由這個,你們汲取那些學說、概念、文明及科技,然後,再將之轉譯成物質形式。
柏拉圖的思想把這內在世界看作是完美的,然而,如你所想的完美永遠暗示已經做好、完成或無法被超越的某個東西,而這當然否定了創造性的確永遠想要超越它們自己的天生特性。柏拉圖式的、理想化的內在世界終究會成為一個死氣沉沉的世界,因為在它裡面所有外在化的模式被視為完成了——結束了並且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