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度空間(次元)……空間的重疊……無窮無盡的宇宙藍圖。
※肉眼見不到大於光速的東西。
※只有感知的問題,沒有距離的幻象,空間互為穿透與重疊。
※學生準備好了,老師才會出現,師生之間必須有心靈的結合。
※生命連接物—感覺與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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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賽斯光臨降神會─一副「新」的手指
為我的書所列的實驗單上,下個實驗是降神會(Séance)。我們對降神會是怎麼回事只有最模糊的概念,因從未參加過。然而我們確是想到了參與的人應比兩個多,因此我們決定請比爾‧麥唐納來加入,既然他是唯一知道我們的實驗的人。比爾於一九**年一月二日晚上偶爾過訪,我憑一時衝動乃建議我們三人來試它一試。
結果是如此可驚,與其意譯羅的筆記,我不如把它完全照錄。至少比起我來,他是個更客觀的觀察者。他的筆記的寫法也表露出他的心態,他謹慎的、批判性的態度。比爾看過並且同意他的記錄。
「一開始我們坐在客廳的小桌旁,我們用一方深色布蓋住桌子,廚房開向客廳,因此我們關上這兩個房間的百葉窗,並拉上窗簾。
「我們不知如何著手開降神會,就插上一枝紅色的聖誕電燭。我們的牆是白色的,因此我們的眼睛一旦適應後就能看得相當清楚。
「我叫珍把她的婚戒放在桌上。我們三人圍著它互握著手,安靜地坐在微弱的光線下,瞪著那戒指,我發現不細心的觀察者也不會太難看見他想看的東西。
「戒指的邊緣生出了一個光點,但我移動手臂時發現我能使光明滅,原來是電燭的紅色反光。因此我把蠟燭放在窗簾後,使光擴散。當我們再盯著戒指時沒有發生什麼。我開始隨意地大聲問問題,但我並沒有向賽斯說話。
「然後珍突然以堅定清楚的聲音宣佈:『看那手。』那是個命令,我乃知道賽斯與我們同在了。珍覺得她的手變冷了。透過珍的聲音,賽斯詳細地,有聲有色地描述每一個效果──他說因此我們對所發生的事不會有疑問。
「開始他叫我們看著珍的拇指,指端開始發光,看起來好像肉的裡面滿是冷冷的白光。並沒有燦爛的效果,只是肉變了色,因為指頭是在陰影中,顏色的改變是錯不了的。
「光散佈到整個拇指,一直到它基部連接手掌的肉丘上。『看那肉丘』賽斯相當滿意地說,『看到顏色改變,掌中的陰影不見了嗎?如果你們要一個表演,你們會得到一個表演;雖然很傻...現在看腕部,看到它變粗而轉白了嗎?』
「珍的手腕真的變粗了,她坐著,左手腕壓在桌面上。她穿了一件黑毛衣,衣袖推上去一半,那冷冷的白光擴散過變粗了的手腕,到她的前臂,一直到毛衣。
「然後那手開始改變它一貫的比例,變得像爪子一樣,我有種可怖的感覺,覺得它像動物前爪。珍的指頭平常是細長優雅的,現在縮成好像是粗短的附屬肢體。那光充滿了手掌,消除了平常看得到的陰影,所以不像是手指只是彎折了進來。
「慢慢地那手又重回到它正常的形狀。珍的掌心仍然向上。現在賽斯真的顯神通了,手指開始明顯地拉長了、變白了。然後一副新的手指開始從珍自己的手指上長出來,珍的確很容易把她自己的手指屈成這樣,但我們三人現在看到第二副手指升起來,又長又白。更有甚者,這第二副手指的指甲在上面。如果是珍自己的手指,指甲應該在下面而看不見。
「賽斯說:『拿第一次的嘗試來說,我做得很漂亮。你們認為如何?好好地看一看。』我們審視了一會兒眼前的效果。對我而言,長出來的這副手指彎屈得這樣醜怪,看來像蠟一樣,幾乎是濕的,好像是剛剛由模子裡倒出來。珍看來並不害怕。然後另一副手指漸漸地消失了。
「『現在手又變了。』賽斯說。『它變成一個粗短肥胖的手。法蘭克‧韋德有那樣的手,恰像那樣,法蘭克‧韋德是個肥仔。』他志得意滿地說,雖則賽斯曾說法蘭克是他自己存有的一個人格片段體。
「那手有一刻確實變成粗短而肥,然後它又呈現爪狀。『現在,』賽斯對我說,『非常小心地伸手觸摸那手,我要你碰到它,以便你能感覺它是什麼樣的。』小心翼翼地我用指尖觸摸珍的手掌,爪狀的手摸起來很冷,又濕又黏,皮膚有種我在珍的手上不曾感覺過的不平滑的感覺。
「賽斯現在以這冷冷的內部光充滿了珍的手腕和手掌到了更可驚的程度。在手和腕連接處的肉隆起如蛋。白光爬上珍的臂一直到毛衣,並下散到手指去,一直到手掌和手臂上完全沒有一絲陰影。然後為了結束這部分的表演賽斯要珍把她的雙手併排放在桌上,以使我們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兩者的區別,漸漸地那手回覆正常,賽斯叫我們休息一會。
「休息後,賽斯要我們把通往浴室的門關上,門向著客廳的一面掛著一面長鏡,賽斯叫我們對著它看。因鏡子長而窄,我們必須向桌的三邊靠攏一些,才看得到我們的影子。珍坐在當中,她講話時嘴唇離我耳朵很近,我能聽到並感覺她每一口氣,每一次嚥口水。她的聲音降低了許多;我真的感覺到她確實在替別人說話(而非替一個好比說自稱為賽斯的潛意識人格說話)。
「『現在你們三個在鏡中清楚地看到了你們的反映,正像是應該的那樣。看好,因為我將改變珍的影像而以別的來取代了。』賽斯說。珍的影像真的開始改變。她的頭降低了一些,同時,頭顱的形狀改變了,頭髮變短而更貼近頭顱。鏡中影的肩膀向前聳,變窄了。然後鏡中影的頭歪了,向下看,而同時珍自己坐在那兒,頭是挺直的,兩眼正視著鏡子。
「珍後來說這比別的都讓她吃驚。我先看看旁邊的她,再看鏡中,兩者的不同是無可置疑的。我也看到一個陰影充滿了鏡中影像。同時我感覺那臉孔是懸在身體前面的。鏡中的頭似乎變小了些,它似乎是懸在鏡中影和我們三人之間,我察覺它四周有微光。
「同時很明顯的,鏡中影比珍自己坐得要低幾寸。那神秘的頭不時地會向下垂,然後離開身體而懸在前方。」羅的筆錄到此結束。
在降神會時我一點也不緊張或害怕,雖然在快完時,看到鏡中影和我自己的不同,我是嚇了一跳。我想我有一刻怕我真的看起來像那樣。再說,那是個很正常的反應──通常當你看鏡子時,它給你一個忠實的復製品,沒有一個女人喜歡看到一個模樣古怪的幽靈從鏡中回瞪著你。
當賽斯接管時,他的信心把我心中所有的疑慮都驅散了,不過我的眼睛一直是睜著的,我能檢查我兩手的區別,好比說,而看到另一副手指,以及那一直延伸到我捲起的毛衣袖緣的白光。當賽斯說話時,我好像是啪答一聲關起來了,然後同時又感受到一股極強的能量衝過我身子。除了末了的鏡中影外,沒有別的使我不安。
但當降神會一過,我立刻感覺驚駭不已,不但不因賽斯參與了此事而受到鼓勵,反而困惱。我們全知道我們看到了什麼,羅甚至有一刻還觸摸了那隻手,而賽斯給了我們許多機會去查核每一件效應。我們無法接受我們感官的證據,而又不能真的否認如此明顯的證據。雖然我們為了那本書而嘗試這實驗,我們認為降神會是有些古怪,有些不可尊敬。我們沒要賽斯涉入,並且特意不請他來。
光只為這件事是這樣成功,就激起了我理智上的懷疑。我們往複辯論是否是「暗示」引起的,但我們知道這不能解釋其半,不能解釋羅在我手上感覺到的凹凸不平的特性,或那第二副手指,雖然我們決定暗示也許可以說明怪異的鏡中影。
事實上,在我們一生,這是第一次經驗到我們無法解釋的事情,而且懷疑我們感官的明顯證據──對任何人而言這都是不舒服的境況。這事給我們的影響如此之大,以致我有三年不願再試那種降神會(然而,你會看到,賽斯在第六十八節裡以幽靈的形式出現)。從那時起,我們總是把燈開著以便很容易地檢核任何可能發生的效應。
後來的工作使我相信心靈現象並不只因我們要它出現就出現,也不只是由於暗示的結果。其他後來的效應在明亮的環境下發生,例如在我的幾次ESP課上,賽斯的幽靈也在明亮光線下出現。從那以後我也曾經歷過一些情形,當一群非常易感受暗示、並不吹毛求疵的人聚集在黑屋中,期待著各種幽靈出現時──什麼都沒有發生。
我想羅和我因措手不及而憤怒,我們被迫面對我們還沒準備好面對的一些問題。每件事都發生得這麼快,從我們開始玩靈應盤後還不到一個月。我們對什麼是可能的概念被搞得天翻地覆。我們決定再舉行一節賽斯課來看看他對此事有什麼講法,而我們也再次考慮要不要停止實驗,管它出不出書。然而我們很難怪罪賽斯,既然是我們開始有辦降神會的念頭。我必須為我的書寫下降神會的結果,而我真不知該如何著手。
第二天晚上我們舉行了我們以為也許是最後的一節。在這次之後,我們知道我們已把自己付託給賽斯課了,而對我們來說,這一節真正標出了賽斯資料的開始,及初步資料的結束。
賽斯首次真正地「傳過來」像是確切的另一個人,笑著,開著玩笑。羅簡直不能相信他是在對我說話。但更有甚者,賽斯對實相本質的長篇大論迷住了我們,我們完全不知道它實在是一個非常簡化了的解釋,很明顯的是配合我們自己當時的瞭解程度。儘管如此,它還是留給了我們極深刻的印象。
我替賽斯說了將近三小時的話,在房中踱來踱去,開開玩笑,有時停一下讓羅趕上來,我講這一長段獨白時,手勢、面部表情、用字和語調變化都完全不同於我自己的。我穩定地說著,毫不遲疑,不時以快活的評論打斷嚴肅的哲學性資料,很像一場小型演講會中的教授那樣。這一節課把我們的理智和直覺的好奇心激發到如此地步,以致所有不想繼續的念頭都不翼而飛了。
「設想有個金屬絲網,一個由連鎖的金屬絲無窮無盡地建構成的迷宮,以致當我們看穿過它時,看起來會好像是沒有開始也沒有結束。你們的層面(plane)可以比之為在四根非常細長的金屬絲中的那一個小小的位置。我的層面可比為是在另一邊的鄰線內的一方小位置,我們不僅是在同一些線的不同邊,同時按照你們觀點的不同,我們是在上或在下。如果你想像那些線在形成立方體──這是給你聽的,羅,因為你對形象的喜愛──那麼這些個立方體也可以一個放在另一個裡面,而不至於對其中任一立方體內的居民打擾分毫。這些立方體本身也在立方體裡面,而我現在只說到你的層面和我的層面所佔的那一丁點小空間。
「再次想想你們的層面,被它的一組細長的金屬絲圍成,而我的層面在另一面。這些如我說過的,有無限的團結性和深度,然而對這一面而言,另一面是透明的。你無法看透,但兩個層面經常地彼此穿透。我希望你明白我在這兒作了什麼,我創始了動的概念。因為真正的透明性不是能看透,而是能穿透。
「這就是我所謂第五度空間(次元)的意思。現在,移開金屬線和立方體的結構,一切行為卻好像有金屬線和立方體存在似的,但這只是對甚至是我的層面才需要的架構...我們建構意象符合我們恰巧擁有的感官,我們只是造出了想像的金屬線以便在上面走。
「你們房間的牆壁構造是這麼真實,以致在冬天沒有它你們會凍死,但既沒有房間,也沒有牆。因此,與此相彷彿地,我們所建構的金屬線是真的,雖然並沒有線。你們的牆對我來說是透明的,雖然,親愛的約瑟和魯柏,我不一定會在宴會中為你們表演穿牆術。
「無論如何,那些牆是透明的。金屬線也同樣是透明的,但為了實際的目的,我們必須裝作好像兩者都存在...如果你們願意再想想我們的金屬線迷宮,我請你們想像它們佔滿了一切存在的東西,而你們的層面和我的層面像兩個小小的鳥巢,窩在某株巨碩大樹的象鳥巢似的結構中…
「想像這些線是會動的,它們不停地顫抖,並且還是活生生的,因為它們不但攜帶著宇宙的材料,並且它們自己是這些材料的投射,而你們就會明白這有多難說明了。我也不怪你們會累,在我叫你們想像這個奇異的結構後,又堅持你們把它撕開,因為就像你不能實際地看到或觸摸到百萬隻隱形蜜蜂的嗡嗡聲,它們也一樣地不可見不可觸。」
就在此節中,賽斯建議我們以後每週上兩節課,說定期舉行比間歇性的活動要好得多。他繼續道:「所有在我層面上的人都遲早要講授這種課。但師生之間必須有心靈的結合,這意謂著我們必須等待,直到你們層面上的人進步到某一程度才能開始授課。那時我們就給與我們有心靈契合的人上課。
「用以連接我們的即你們所謂的情感或感覺,它是在任一層面任一情況下最能代表生命力的連接物。你們的世界和我的世界所有的料子全是由它織出來的。」
當他說完了以上的資料,賽斯仍舊留著,好像強調這是個無拘束的社交時間。他請我們發問,常常打手勢,在羅面前停下來,透過我睜開的眼睛(但不像珍的眼睛)直視著他。
他說:「自己試做你們想做的實驗並沒有什麼不對,也許能獲得很多,你們喜歡的話可以稱它家庭作業,或許我甚至會給你一顆『金星獎』,雖然如果我對你們認識不錯的話,你們也許會堅持老師給學生傳統上是學生送老師的蘋果...」
然後,他以強烈的幽默口吻談到我們仍用來開始和結束一節課的靈應盤:「用它是以一種熟悉的方式來重建連繫,這是形式問題。我呢,在某程度內也總是偏愛儀式。這占盤給我們一個緩衝時間,是個說日安或晚安或舉帽致敬的方法。我同時也認為小小的儀式會在心中加強資料的印象,給它一個有利的開始,就像精緻的食具是精美饌食的開始...在一課結束時你們短暫地摸摸占板是非常有禮的。你們很幸運我沒要求你們穿大禮服。」
羅給逗笑了,當他念這段給我聽時我也笑了,我們給那段談第五度空間的獨白迷住了──附帶說了一句,那一段比這兒的摘錄要長多了。賽斯的個性給羅這麼深的印象,至少他相信賽斯是一個完全獨立的人格了。自然,他知我至深,深知我的每一心境,對我和賽斯人格之異同他是最好的裁判。
在羅描述這一節後,我又看過記錄,我的態度是純然的驚愕。羅和我是非常不拘禮的、我們的朋友也是如此。例如男人不戴帽,不穿西裝,而穿牛仔褲、襯衫或毛衣。我覺得賽斯很可愛,不管他是誰或是什麼。我們所認識的人除他之外還有誰這麼「老派」,還會說什麼舉帽致敬,或說食物是「美饌」之類的話?無論如何?至少他聽起來不嚇人,而第五度空間的獨白實在令人興奮。
不過,我已開始研究我自己的心理行為,而也越來越常思索有關賽斯的獨立實相的問題。既然我以某種方式「變成了」賽斯,我從來不可能像羅或我班上的學生那樣看到我成了賽斯的樣子。但我確知他給人一個明確的印象。他是誰或是什麼?我經常地問羅。我看起來如何?他怎麼知道這是另一個人在說話?賽斯到底有些什麼地方使他確信賽斯不是我自己潛意識的一部分?
我才不在每一角落尋找賽斯的蹤跡,相反地,我以我天性中所有的毅力來保護我的精神完整性。然後我自覺愚蠢,因為賽斯絶沒有試圖「侵入」我的正常工作天。更糟的是,我感到他覺得有趣卻能瞭解,而我覺得我的努力如果基本上是不必要的,對我心靈的平靜卻仍很重要。
但是我仍從來不覺察新的發展,直到它們應運而生之後,而且使我自己也很驚訝。如果我們以為在以上一節中賽斯以他自己的樣子「透過來」了,在下一節中我們還有好多可學的呢,這回賽斯自己的更有力的聲音突然出現了。
與法蘭克‧韋德上的第一節是在一九六三年的十二月二日。在一月八日的第十四節,我已準備好以他深沉的男聲替賽斯說話。在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們進展了不少。無疑的,那三十多天充滿了我們所曾經驗過的最強的心理活動、刺激和臆測。一直要到至少三年之後,我的書出版了,我們才算是剛開始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第4章「賽斯之音」
在所有這段時間裡,我下午是在當地的藝廊做事,上午則花在寫我的ESP書上,把我們實驗的結果寫下來。除了我們的朋友比爾外,我們還沒告訴任何人我們在做什麼。事實上,很少有朋友知道我們在搞什麼,直到那書出來以後。現在我奇怪我們為何這樣保密,但在那時似乎最好是把這個世界和它所有的問題擋在外面,我們自己就有夠多的問題要傷腦筋的。
現在賽斯人格由靈應盤被釋出後,他更能自由地表達自己,尤其是在令人驚奇的第十四節之後。我想羅永遠不會忘了那一次。那時我們對賽斯課本身仍覺驚愕,在我們開始前我會很緊張,不知賽斯會不會過來。在那些日子裡我總害怕,萬一我進入了出神狀態,張開了我的嘴,而什麼也沒有!或者更糟地,嘰哩呱啦地說些人不懂的話。此外,我甚至不知我怎麼知道賽斯已準備好了。我們在晚上九點開始。八點五十五分,我再次感覺到我好像將要由一個高高的跳板上跳進深池中──而並不確知我到底會不會游泳。
那一節開始如常,對即將發生的聲音的改變並沒有任何暗示。此地我要提及,到現在我們已看了一些談超感官知覺的書,但還沒有碰上任何用聲音通訊的事。我們讀到Patience Worth一案,一位克倫夫人由靈應盤和自動書寫寫出了小說和詩。但我們對一個人替另一個人講話的想法全然陌生,我倆都不曾想到我的聲音可能會有任何的改變。
在這第十四節,我一口氣替賽斯說了五十分鐘的話,這是到那時為止最長的、沒有中斷的一次。一開始賽斯勸我們有一個更平衡的社交生活。多出去一點,多與人交往一點,以便平衡心靈經驗的強烈內在活動。然後他開始第一次講到「內在感官」(Inner Senses),這對我們是個全新的題目,將來會更加詳細說明。
「在你們層面的每件東西,都是獨立存在於你們層面之外的某些東西的具體化。因此,在你們的感官之內還有其他內向知覺的感官。你平常的感官知覺外在的世界,在已知的感官之內的感官則知覺並創造一個內在世界...你一旦生存於某一層面就必須對準它的頻率,同時擋掉許多其他的知覺。那是一種心靈的對準焦點,沿著某些路線集中知覺,當對環境來說你的能力長進後,你才能向四周看看,應用內在能力,而擴展你的活動範圍,這是很自然的事。在某層面上得以生存要靠你集中注意力於其中,當透過注意力你多少能倖存後,你才能知覺其他的實相。」
事實上這個資料繼續了幾頁之多,羅一如往常儘快地寫以追上賽斯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