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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1月1日 星期三

Datre對話 - 118 - 賽斯- 探索其它的現實(實相)

 

Datre對話 1~50

Datre對話 – 51 –100

Datre傳導 - 101~150

Datre傳導 - 151~200

Datre傳導 - 151~200

Datre對話 - 201~234


 Datre對話 - 118 - 賽斯- 探索其它的現實(實相)

 

QingQing: 在這一篇中,賽斯通過Datre的管道出來解釋了一些內容,其中還包括賽斯書中的某些段落。因我看過的賽斯書不多,賽斯書的內容前後無法連接,只能以最基本的方式翻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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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通靈賽斯的Jane Roberts在賽斯資料第17章,569小節中寫到: 「在許多現實世界(實相)系統的附近有一些類似於影像對應的東西。我希望有一天你們當中有術語能將它表示出來。」 - 這是賽斯在談論演講者和其它實相系統時所涉及的,還包括這些系統是如何通過協調點互相融合在一起的。

DATRE:這樣的陳述有點不對勁,提問題的個體有些混淆。我還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John,能不能讓我們看看這本書,這樣我們才能以適當的方式回答。有些東西是錯的,目前我還不能對這個問題進行解答。

JOHN: 好,我們有這本書,給你拿過來。

DATRE: 你介不介意把這一段翻開,讓我們閱讀。

JOHN: 當然,我可以把這一整段讀給你們聽:

「物質實相中的規則是:物件以固定,靜止與持久的形式顯現。然而,其它實相中的規則往往與之大不相同。心理活動的本質將遵循不同的「線路」,並且時間上的「連續性」將不存在。知覺組織的存在被不同的心理群組所使用。在外部,這樣的系統似乎對你毫無意義,即使你能察覺到它們。」

DATRE:這是極為重要的一個內容。從我們的角度觀看物質層,這場旅程一定要通過「體驗」才能到達。好吧,繼續...

JOHN: 「你無法觀察到導致每個行為發生的樞軸點,那麼這個系統中非常明確的規則,對你來講將是相當模糊的」。

DATRE: 我們曾經講過現實世界/實相。現在,我們將重複一遍:現實世界是唯一一個能讓你找到障礙的地方。你們總是在談論障礙,那就是唯一的障礙,而這個障礙存在的原因是:它們處於不同的振動頻率之上。明白了嗎?

JOHN: 明白了。

DATRE: 好吧,繼續。

JOHN: 「現在,演講者對這些系統中的規則都極為熟悉。不過,然而,要說得更準確一些,大多數這樣的系統,多多少少都與你們自己類型的實相有關聯。」

DATRE:好吧,我們使用的這個傳導者能夠進入不同的現實世界。這是因為 - 第1:她的理解; 第2:她的振動頻率。 你看,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說:要解釋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難了。很難解釋振動頻率,因為這與一個個體的「具體理解」有關聯。

但這是存在的,就是那個頻率「允許你」或「不允許你」在不同的現實世界中移動。這是個體化的,這也是為什麼很難通過一個整體的概念講給每一個人聽。因為直到你能夠從那兒回來了,並試著解釋它,你才會知道自己進入了另一個現實世界。你們沒有語言,沒有任何東西能夠...你瞧,你們這兒是一個能用螺絲和鐵釘組合木頭的現實世界。而其它的現實世界...它們是液體的。

當然,還不止這些。那兒還有其它螺絲和鐵釘的現實世界,比液體的現實世界更容易進入。一 旦你進入了液體的現實世界,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是誰,就會迷失,永遠都出不來了。沒有其它的辦法,你必須要瞭解自己是誰。直到你知道自己是誰了,才能通過那個障礙,因為在那兒...在你們現在所居住的現實世界中,沒有任何東西,物質身體,眼睛,耳朵,鼻子,觸覺,聽覺,嗅覺...所有你們現在體驗到的一切, 都無法與那兒的任何東西相關聯。如果你不知道自己是誰,就無法離開這裡,進入液體現實世界,你也就不會迷失。這是沒有辦法的。因此,頻率的障礙就在那兒, 直到你瞭解自己是誰和你的振動頻率與之匹配了,你才能像穿牆一樣越過障礙。同時,當你達到那一點時,你也知道該如何回來。你從那兒回來的時候,將會花費大量你們稱之的所謂「時間」調整自己,重新適應物質層。你知道你曾經歷了一個非常「美妙」的體驗,但卻無法將這場體驗裝入任何你想表達的結構中。

JOHN: 我能說點啥嗎?

DATRE: 是的,是的。

JOHN: 我有一個比喻大概能表達: 一個個體接觸到了液體現實世界,卻無法意識到,迷失在那兒的情況。這個個體就像一滴落入水中的油。只要水不動,油就一直呆在那兒,並凝聚在一起。但只要水 開始形成波動,這滴油就失去了凝聚力,逐漸分散。然後,那個你認為的你不再聚合在一起,而是完全鬆散開,你迷失並無法認知自己了。

DATRE: 是的,這是一個很好的比喻。我們知道水,也知道油, 能理解。

JOHN: 我只是試著描述一幅畫面,好讓大家理解。

DATRE: 是的,畫面...這就是為什麼我們試著讓傳導內容儘量簡單。ok,現在你能看出我們想進入的方向了。

JOHN: 賽斯還說: 「那兒有無限數量的內在宇宙」

DATRE: 對的!

JOHN: 「只有最高最發展的意識完全形態才能覺知到自己的完整性。」

DATRE: 那只是一小部分個體,極小的一部分。繼續...
JOHN: 「在這種大環境下,演講者必須稱為「本地」。在許多現實世界(實相)系統的附近有一些類似於影像對應的東西...」

DATRE: 是的!

JOHN: 「我希望有一天你們當中有術語能將它表示出來。為了能夠做到這點,Ruburt必須經過嚴格的訓練。在一定的條件下,那兒還有協調點的入口,可以從其中一個系統進入其它系統。你要知道,它們當然不需要分散存在於空間中」

DATRE:這是對的。你看,你們認為空間是「空」的,但空間很可能是非常擁擠的。關於訓練個體的這個陳述是對的...嗯,他說他要訓練的是Ruburt?他還是她?你說的是一個男人的名字。

JOHN: 哦,是的,賽斯將Jane稱做Ruburt。我想他使用的是存在體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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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TH: 當然,當然!讓我從這兒開始講吧,我是賽斯。

JOHN: hi,我是John。

SETH: 下午好,John

JOHN: 下午好,Seth

SETH: 好。Jane 知道如何橋接不同的現實世界。那是極為重要的體驗。然而,在物質層中時,這是非常強烈的...事實上你們的身體...要從這裡開始講起,我需要重新轉換 一下...ok,你們的身體有一種特定的硬度,能將自己緊縮起來...用語言描述太受限制了,詞語無法描述這樣的體驗。這並不表示Jane無法橋接現 實世界,她做到了。但最麻煩的不是她如何做到,而是她無法將之描述出來。你無法描述 - 無法說明。這對那些能夠進出現實世界的人也是一樣的。這是非常自然的事情,不是每天發生,而是發生在所有你無法將自己「抓」在這裡的時刻。

我將要講Jane或Ruburt進入其它的現實世界。這不是你能夠「訓練」別人做出的事情。這不是你閱讀了一本書,它說: 「第1 - 你要做這個; 第2 - 你要做那個; 第3 - 你再做那個; 第4 - 你就到這兒了。」 不是這樣工作的,而是Jane「允許」了體驗的發生

也許她在某些方面還比較僵硬,但是,對她來講,進出其它現實世界是非常自然的事情。然而,她能做到卻無法用語言解釋。這也是我們使用Aona傳導遇到的同一 個問題。不是Aona做不到,而是要試圖從她的「字典包」裡找出詞語;我們通過她的頭腦,她的身體,她的整個存在和她的措詞/詞典閱讀,應該這樣說,我們在這裡嘗試和匹配,希望講得容易讓你們理解。但是在這個時間點上,我們無法找到用語言解釋的途徑。你看,對很多人來講這很不合理,他們說: 「為什麼我不能做到?」 - 嗯,這很簡單,第1 - 你們還沒有體驗過 - 你們還沒有掌控自己的身體,然後對它說:好了,這就是我們一起要去學習的體驗。

Jane在傳授ESP課程。她想通過ESP課程,試圖幫助其他的人獲得這些體驗。可是,你只能牽他們的手走這麼遠,然後就要放手,讓他們自己走。也許他們將獲取這些知識 - 你看,它確實需要知識 - 你不得不理解身體頻率的改變。而你們所謂的「心智結構」中也有頻率的振動。你看, 「心智結構」 - 我們無法用更好的詞語來描述它了。語言將我們捆綁住,無法解釋。但是,ok,你們的心智結構中有一種頻率,能允許你進入不同的現實世界。但是,只有你能橋接到它們時,才可以進入。

JOHN: 我們不僅要橋接它們,一旦橋接成功,還要學會如何導航。

SETH:那是另一回事。但是,當你能夠第一次進出的時候,你將驚訝自己是一個多麼獨特的個體。你知道你能做到。一開始,你只在那兒逗留了很短一段時間,因為你要呆在那面牆的附近,以便自己能夠再次出來。你「浸入」那場體驗,但很快就返回 - 直到你對此熟悉了,才會在那兒呆久一些。

JOHN: 這是一種導航和訓練的過程。

SETH: 那兒只有一個老師,就是你!

JOHN: 就是那個試圖想導航的傢伙。

SETH: 這是正確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重複了一遍又一遍,我們只能牽你的手走這麼遠。我們能給你線索,標誌和其它的一切,但只能到這麼遠。如果你想體驗,就要靠你自己了。我不知道這個解釋是否讓你們滿意,但這是目前為止,我們能做出的最好解釋。因為語言的關係,我們無法將它往下細分,讓你們理解。

我們是否該將Jane與這個通道Aona放在一起?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我們可以讓她們2個在一起,她們本來可以一起旅行,因為她們都知道。

也許這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與超過1個人一起工作。但那還是個體化的事情。她們可以從這個現實世界進入 - 她們決定去的任何XYZ - 我們雖說她們是一起的,但基本上這也是個人的事情。

JOHN:這與每一個現實世界是一樣的,包括這個現實世界,體驗是完全個體化的。

SETH: 對的。你不能跟著「集體」走。如果你想去這個小物質層之外的任何地方,你可以進入你們的「死亡地帶」。你從那兒獲取資訊,然後帶入這裡,來來回回,反反覆覆。「死亡地帶」是你們自己的小小現實世界,只是擁有不同的頻率結構。你能浸入那兒,然後出來;再浸入,再出來,反反覆覆。

但是,它還是屬於這個物質層的創造,與這個物質層有著同樣的「設計標準」;區別只在於一點點不同的頻率。然而現在,你們可以超越那一點,進入其它的現實世界,體驗完全不同的「遊戲」了。

我們喋喋不休了很長時間。與你們談話我很開心,下次見,晚安。

JOHN: 晚安,非常感謝您~

SETH: 是的,是的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15(痛苦之身如何以你的思想為食,痛苦之身如何以戲劇化事件為食)(張德芬 導讀)



痛苦之身如何以你的思想為食

當痛苦之身感到饑餓時,就會從休眠狀態中蘇醒,準備開始覓食。還有就是,它也可能在任何時間被一件事情給觸發。準備要覓食的痛苦之身,可以經由最微不足道的小事而被觸動,像別人說了或做了什麼,甚或是一個思想。如果你獨居或是當時沒有別人在身邊,痛苦之身就會以你的思想為食。突然之間,你的思緒就會變得極端的負面。你可能無法察覺到,在那些蜂擁而至的負面思想出現之前,一波負面情緒早以黯淡而沉重的心情,或是焦慮、暴怒的方式,侵略了你的心智。所有的思想都是能量,而此刻痛苦之身正是以你思想的能量為食。但並不是所有的思想都可以供它食用。你不必特別敏感就可以察覺到,一個正面的思想與負面的思想是有完全不同感受的。它們是相同的能量,但是振動的頻率卻不同。一個快樂、正面的思想對痛苦之身來說是無法消化的。它只能以負面思想為食,因為只有這些思想和它的能量場是相合的。

萬事萬物都是不斷振動的能量場。你坐的椅子,還有你手上拿的書,看起來好像是堅實而且固定的,因為這是你的感官感知它們振動頻率的方式。也就是說,分子、原子、電子、亞原子的粒子,它們不斷地振動,因而共同創造了你看起來是椅子、書本、樹木或身體的東西。看起來像是物質的實體,實際上是能量以一種特定範圍的頻率振動(運動)的結果。思想的能量也是一樣的,但是它的振動頻率比物質來得高,所以看不見也摸不著。思想有它們自己振動的頻率範圍,負面思想的振動頻率較低,正面情緒的頻率則較高。痛苦之身的振動頻率和負面思想的振動頻率能夠產生共鳴,這就是為什麼痛苦之身只能以負面思想為食。

思想導致情緒的常見模式,在痛苦之身的例子中是相反的,至少一開始的時候是這樣。從痛苦之身而來的情緒很快地掌控了你的思考,一旦你的心智被痛苦之身接管了之後,你的思考就變成負面的了。你腦袋裡的聲音會一直訴說著一些悲慘、焦慮或是令人憤怒的故事——有關你自己或是你的生活、其他人、你的過去、未來或是想像的事件。那個聲音還會責怪、控訴、抱怨或是想像。而你是如此地認同於那個聲音所說的事,完全相信它扭曲的觀點。在那個時候,對不幸的癮頭就開始了。

其實,不是你不能阻止自己一連串的負面思想,而是你不願意。因為在那個時候,痛苦之身經由你而活出來了,而且還假裝是你。對痛苦之身來說,痛苦是樂趣。它貪婪地吞食每一個負面思想。事實上,平常在腦袋中的那個聲音現在就變成痛苦之身的聲音了。它接管了內在對話。然後在痛苦之身和你的思考之間就開始了一個惡性循環。每個思想都在餵養痛苦之身,而痛苦之身又回報以更多的思想。到一定程度,也許是幾個小時甚至幾天以後,它飽足了,然後又回到它休眠的狀態,留下的是耗損了很多能量的有機體,還有非常容易受疾病侵犯的身體。聽起來它好像是個心靈寄生蟲,沒錯,這就是它的本色。

痛苦之身如何以戲劇化事件為食

如果有其他的人在場,特別是你的伴侶或是親密的家人,痛苦之身就會試圖去激怒他們——也就是說去按他們的按鈕(push their buttons”——而以接下來的劇碼為食。痛苦之身最喜歡親密關係和家庭關係,因為這是它們食物的主要來源。當他人的痛苦之身決定要把你拖下水來一起唱戲時,你是很難抗拒的。它直覺地就會知道你最弱和最痛的點在那裡。如果第一次沒有成功的話,它會一試再試。痛苦之身是一個未成熟的原始情緒,還在尋求更多的情緒。對方的痛苦之身想要喚醒你的,好讓兩個痛苦之身彼此用能量供養對方。

很多人際關係,都會定期演出暴力和破壞性痛苦之身的插曲。對一個孩子來說,目睹雙親痛苦之身演出的情緒暴力,是無法忍受的痛苦。但這卻是全世界上百萬名兒童的命運,也是他們每日面對的噩夢。這也是人類的痛苦之身世代傳遞的主要方法之一。在每個插曲之後,伴侶們和好了,然後在小我能夠容忍的極限範圍內,會有一段相對平靜的日子。

酗酒過量常常會激發痛苦之身,尤其是對男人而言,當然有些女人也是。當一個人喝醉的時候,痛苦之身掌控了他,因此他的性格就會大變。一個極度無意識的人,如果他的痛苦之身習慣以肢體暴力為食的話,通常會對他的配偶或孩子暴力相向。當他清醒的時候,他會覺得非常抱歉而且會說他下次再也不會這麼做了,而且他是很認真的。然而,在說話和提供保證的人,並不是那個訴諸暴力的人,所以你可以確定這種事情會一再發生,除非他能夠學會臨在,能夠辨識出自己之內的痛苦之身,因而撤離對它的認同。有的時候,一些適當的心理輔導可以幫助他做到。

大部分的痛苦之身都同時要加諸痛苦給別人,並且讓自己承受痛苦,但有些會是比較傾向做加害者或是受害者。兩者都以暴力為食,不管是情緒暴力或是肢體暴力。有些覺得自己墜入情網的情侶,其實是雙方的痛苦之身非常互補因而產生吸引力。有時加害者與受害者的角色在雙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已經指派好了。有些原來以為是天作之合的婚姻,到頭來才發現原來是地獄製造的。

如果你曾經養過貓,你就知道,即使看起來它好像睡著了,它還是知道周遭發生的事,因為只要有絲毫不尋常的聲音出現,它的耳朵就會向聲音來源處移動,眼睛也會稍稍張開。休眠中的痛苦之身也是如此。在某個層面上,它們還是醒著的,伺機而動地不放過任何一個可以觸發它們的機會。

在親密關係中,痛苦之身通常都會狡猾地處於低姿態,直到兩個人開始同居,或最好就是簽下了一紙合約,承諾餘生都要與對方共度。你不僅僅是與你的妻子或是丈夫結婚,你也和他/她的痛苦之身結合——對方也和你的結合。有一天,也許就是在同居不久或是蜜月期的時候,你突然發現伴侶的個性完全改變了,這可是非常令人吃驚的。可能就是為了一件相對來說的小事,她會用尖銳刺耳的聲音控訴你,指責你,或是怒駡你。或是她會變得對你冷漠疏遠,你會問,怎麼了?”“沒事。她說。但是她身上散發出強烈敵意的能量卻在說:可有事了!當你看她的眼睛,它們不再有光彩;好像有一層厚重的簾幕已經落下,你認識和愛慕的那個存在,以前是可以穿透小我而閃耀出來的,現在卻完全看不到了。回視你的,是一個完全陌生的人,她的眼中充滿了仇恨、敵意、怨懟或是憤怒。當她和你說話時,開口說話的不是你的配偶或伴侶,而是痛苦之身透過他們在說話。她說的都是痛苦之身版本的實相——一個完全被恐懼、敵意、憤怒和想要別人和自己更加痛苦的欲望所扭曲的實相。

在此你會懷疑這到底是不是你伴侶的真面目,對你來說如此陌生,而你是否犯了可怕的錯誤,竟然選擇了對方?當然,它不是真面目,只是暫時接管的痛苦之身。想要找到沒有痛苦之身的伴侶是非常困難的,但是選擇一個痛苦之身不是過於沉重的伴侶應該是較為明智的。

沉重的痛苦之身

有些人的痛苦之身非常沉重,從來無法完全休眠。他們雖然在微笑、很有禮貌地談話,但是你不需要有特異功能就可以感覺到他們表相下沸騰的負面情緒,隨時都在等待下一個讓他們起反應的事件,下一個讓他們去責怪或是對抗的人,下一個讓他們不快樂的事。他們的痛苦之身貪得無厭,永不飽足。他們擴大了小我對敵人的需要。

經由對事件的過度反應,相對來說的小事都會被不成比例地擴大,因為他們要讓其他的人也產生負面反應,好拖他們一起下場演戲。有些人會陷入漫長而最終毫無意義的鬥爭,或是和某些機構及個人展開法庭訴訟。有些人則深陷在對過去的配偶或伴侶的仇恨當中而無法自拔。由於無法覺知到自己內在持有的痛苦,他們只有經由對事情的過度反應,把痛苦投射到生活事件和情境中。由於完全缺乏自我覺察,他們無法分辨出事件本身和他們對事件的反應,這兩者之間有什麼不同。對他們來說,不幸,甚至是痛苦本身,是在那個事件或情境之中。由於對自己的內在狀態毫無意識,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非常地不快樂,而且在受苦。

有時這些有沉重痛苦之身的人會成為各種運動的活躍分子。他們投入的運動本身可能很有價值,而他們在剛開始時也可以成功地做好一些事。然而,他們所說和所做的,都帶有負面的能量,而且他們無意識地需要敵人和衝突,這些都會逐漸地對他們所投入的運動產生阻力。通常最後他們都會在自己的組織中製造出敵人,因為無論他們去哪裡,都可以找到讓他們不好過的理由,所以他們的痛苦之身可以持續找到它要追尋的東西。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14(個人和集體,痛苦之身如何更新自己)(張德芬 導讀)


個人和集體

當任何負面情緒升起,如果在當下不能完全地以它的原貌被面對和看見的話,它就不會完全地消失,而會遺留下來一些殘餘之痛。

特別是孩子,他們會覺得有些負面情緒過於強烈而無法面對,因此會試圖不去感受它們。如果沒有一個完全有意識的成人,在旁邊以愛和慈悲的理解去指導他們直接面對情緒的話,在那一刻,孩子的唯一選擇,就是不去感受情緒。很不幸,當孩子長大成人時,那個早期的防禦機制通常還是存在。那個未受認可的情緒一直在他或她之內存活,然後以間接的方式顯現出來,像焦慮、憤怒、突發的暴力、鬱悶的心情,甚至身體上的疾病。在有些例子中,它還會妨礙或是破壞每一份親密關係。大部分的心理治療師都碰到過一些病人,剛開始的時候,都說自己的童年非常快樂,最後的事實卻完全相反。這些也許是比較極端的例子,但是沒有人的童年可以免於情緒傷痛的。即使你的雙親都開悟了,你還是在一個大部分都是無意識的世界中長大。

那些沒有被完全面對、接納和放下的強烈負面情緒,會殘留餘痛,然後會結合起來形成一個能量場,在你身體的每個細胞中存活。它不僅包括了童年時的痛苦,還有後來在青少年以及成人時期加諸其上的痛苦情緒,而這些大部分都是小我的聲音創造的。當虛假的自我感是你生活的基礎時,你生活當中不可避免的伴侶就是這種情緒上的痛苦。

這個在每個人之中存活的能量場,是由陳舊但卻仍然十分活躍的情緒所組成的,它就是痛苦之身。

然而,痛苦之身的本質並不是個人化的。它也繼承了無數人在人類歷史上所受的痛苦,包括不斷的種族戰爭、奴役、掠奪、強暴、虐待,還有其他形式的暴力。這些痛苦還是存留在人類集體的心靈中,而且每天都還在不斷地增加。只要你收看今晚的新聞或是看一下人際關係之間的劇碼,就能夠得到印證。人類集體的痛苦之身很可能已經編入每個人的DNA(基因)之中了,雖然我們還沒有在DNA中找到它。

每個新生兒來到這個世界上時,就已經帶著情緒的痛苦之身而來了。有些痛苦之身比較沉重,稠密。有些嬰兒大部分的時間都很快樂,但有些內在卻好像帶著極大的愁煩降生。雖然有些嬰兒是因為照顧和關愛不夠而啼哭不止,但有些卻無緣無故哭泣不休,似乎要讓周圍的人也和他們一樣地不快樂,而通常他們都能做到。這些嬰兒分擔著一部分很沉重的人類痛苦而來到這個世界。還有些嬰兒常常哭泣,是因為他們可以感受到父母散發出來的負面情緒,這讓他們十分痛苦,而他們本身的痛苦之身,也會借由吸收父母痛苦之身的能量而增長。不管是哪一種情形,隨著嬰兒身體的成長,痛苦之身也隨之而長。

一個痛苦之身比較輕微的嬰兒,相較於那些痛苦之身較為沉重的嬰兒,長大成人以後,不一定會在靈性方面進化得比較快。事實上,情況通常是相反的。有沉重痛苦之身的人,與痛苦之身較輕微的人相比,通常比較容易在靈性方面覺醒。雖然有些人還是困在厚重的痛苦之身中無法動彈,但很多人到了一個地步會再也無法忍受自己的苦惱,因此他們想要覺醒的動機就會變得很強。

為什麼耶穌受難的身體——因痛苦而扭曲的臉孔,因無數創傷而流血不止的身體,在人類集體意識中是如此重要的一個形象?數百萬人,尤其是在中世紀時代,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內在和它起了共鳴,如果不是無意識地認出了它正是他們內在實相(痛苦之身)的外在顯現的話,就不會與之產生如此深的聯結。他們的意識雖然還不足以直接地在自己內在辨識出痛苦之身,但這是開始覺知到痛苦之身的第一步。基督可被視為人類的原型,具體顯現了人類的痛苦和轉化超越的可能性。

痛苦之身如何更新自己

痛苦之身是存活在大多數人之內的半自動化能量形式,是一個由情緒組成的實體。它有自己原始的智力,和一個狡猾的動物差不多,它的智力大部分都是應用在求取生存上。和所有的生命形式一樣,它定期需要餵養——吸收新的能量——而它所賴以維生的食物就是與它自身能夠相應的能量,也就是說,和它振動頻率類似的能量。任何痛苦的情緒經驗都可以作為痛苦之身的食物。這就是為什麼它會因負面思想以及人際關係當中的戲劇事件而茁壯成長。痛苦之身就是對不幸的癮頭。

當首次發現,在你之內居然有個實體需要定期地尋求負面情緒和不幸時,你也許會很震驚。你需要更多的覺知,才能在自己身上看到痛苦之身,而在別人身上認出它是比較容易的。一旦那種不快樂的情緒掌控了你,你不但不想停止,反而還想讓其他人和你一樣地悲慘,好以他們負面的情緒反應為食。

在大多數人之中,痛苦之身有靜止期和活躍期。當它靜止時,你很容易就忘記你內在有一片沉重的烏雲,或是正在休眠的火山,這兩種情形是根據你個別痛苦之身的能量場而定的。靜止期的長度因人而異:最常見的是幾個星期,但是也可能是幾天或是幾個月。一些罕見的例子中,痛苦之身可以冬眠好幾年,才被某些事件觸動而醒。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13(有人類心智的鴨子,懷抱過去)(張德芬 導讀)


有人類心智的鴨子

在《當下的力量》一書中,我提到對兩隻鴨子的觀察。它們在短暫的衝突之後,會分開然後往相反的方向遊去,然後不約而同地用力振動它們的翅膀幾次,好釋放剛才打架時所累積的多餘能量。之後,它們會繼續安詳地在水面上漂流,好像剛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如果鴨子有人類的心智的話,它會以思維和編造故事的方式,讓剛才的衝突繼續。鴨子所編造的故事可能是這樣的:我真不敢相信它剛才做的事情。它靠近我不到五英寸哪!它以為這個池塘是它的啊!一點也不考慮我的私人空間。我永遠都不會再相信它了。下次它一定還會試圖再做些什麼來惹毛我。我相信它現在就已經在暗中計畫了!但是我可不會就這樣忍氣吞聲。我要好好給它一個永遠都不會忘記的教訓。就這樣,心智可以不斷地編造故事,幾天、幾個月,甚至幾年之後,還是一直在思量、談論這件事。對身體來說,這場爭鬥還在持續著,而身體針對這些思想而產生的能量就是情緒,情緒又反過來製造更多的思想。這就變成小我的情緒化思維。你現在就可以看見,如果鴨子有人類的心智的話,它的生活會變得問題重重。然而幾乎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生活的。生活的情境及事件,從未真正地結束。心智和它製造的我和我的故事讓這些事件一直繼續下去。

身為一個物種,我們已經失去方向了。只要我們能夠停下腳步,觀看,傾聽,那麼所有大自然界的存在,無論是花朵還是樹木,還有動物們,都有重要的功課可以教導我們。我們從鴨子那裡學到的教訓就是:拍打你的翅膀。意思就是:放下你的故事”——然後回到力量的唯一所在:當下時刻。

懷抱過去

日本禪宗兩名和尚的故事,把人類心智無法、或是不願意放下過去的情形,描述得淋漓盡致。湛山和奕堂兩名和尚,走在大雨後泥濘的鄉間路上。接近一個村莊的時候,有名年輕女子正準備穿越泥濘的馬路,但是因為泥巴太深了,她擔心身上的絲質和服會因此而弄髒。湛山當場就背起那名女子,把她送到路的另一邊。

兩名和尚繼續在靜默中行進。五個小時以後,快要接近他們投宿的寺廟時,奕堂再也忍不住了,你為什麼背那名女子過馬路?他問道,你知道我們和尚要遵守清規的。

我幾個小時以前就已經把她放下了,湛山回答,難道你還背著她嗎?

現在請想像,如果有人像奕堂那樣,總是無法或不願意在內在放下生活的情境,並且還繼續不斷地在內在累積負累,那麼他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子。然後你就可以瞭解我們這個地球上大多數人生活的面貌了。在這些人的心智中,背負了多麼沉重的負擔,而這些負擔,都是關於過去的。

過去是以記憶的形式在你之內存活,但是記憶本身並不是問題。事實上,經由記憶,我們才能從過去和過去的錯誤中記取教訓。只有當記憶(就是有關過去的思想)完全地掌控你的時候,它們才會變成負擔,變成問題,而成為你自我感的一部分。你被過去所制約而形成的個性,就成了你的牢籠。你把自我感投注在記憶之中,視這些故事為你自己本身。這個渺小的我就是遮蔽你真實身份的幻相,讓你看不見自己是永恆無形的臨在。

然而,你的故事不僅僅包括了心智的記憶,也有情緒的記憶——不斷地被反芻的陳年情緒。就像那名和尚,他不斷地用思想在餵養他背負了五個小時的不滿。大部分的人,終其一生,都背負了很多不必要的重擔——心理上和情緒上的。經由怨恨、後悔、敵意和罪疚,他們限制了自己。他們情緒化的思考已經變成了他們的自我,所以他們必須要緊抓著這些舊有的情緒不放,以加強身份認同。

因為人類傾向於讓舊有的情緒恒久存在,所以幾乎每個人都帶著累積已久的過往情緒傷痛的能量場,我稱之為痛苦之身

然而,我們可以停止在現有的痛苦之身上添油加醋。借由象徵性地拍打我們的翅膀,避免心理一直盤桓在過去(無論是昨天還是三十年前發生的),我們可以學習破除累積和留存陳年情緒的習慣。我們可以學習不讓情境或事件在我們的腦海中一直存活,而讓我們的注意力持續地回到原始的、永恆的當下時刻,而不會陷在內心所製作的電影中。這樣一來,我們的臨在,而不是我們的思想和情緒,就會變成我們的身份。

任何過去發生的事情,此刻都無法阻止你活在當下;而如果過去無法阻止你此刻活在當下,那麼它還有什麼力量可言呢?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12(情緒的誕生,情緒和小我)(張德芬 導讀)


情緒的誕生

除了思想的來去流動之外,小我還有一個與思想不是完全無關的面向,那就是:情緒。這並不是說所有的思想和情緒都是屬於小我的。只有在認同它們並且被它們完全控制的時候,也就是說,當思想和情緒變成了的時候,它們才會轉變成小我。

物質的有機體——你的身體——有它自己的智性,就像其他所有生命形式的有機體一樣。智性會對心智之所思所想做出反應。所以情緒就是身體對心智的反應。當然,身體的智性是宇宙智性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是宇宙智性無數的顯化之一。身體的智性給予組成物質有機體的原子和分子暫時的凝聚力。它是掌管身體所有器官運作的組織原則,包括:氧氣和食物轉化成能量的過程,心跳和血液迴圈,保護身體不受侵犯的免疫系統,感官刺激轉譯為神經衝動,送到大腦去解碼,然後再重新組合成一個和諧的、有關外在實相的內在影像。所有這一切以及其他幾千個同時進行的身體功能,都由身體的智性協調得盡善盡美。掌控身體的不是你,而是那個智性。它同時也管理這有機體對它周圍環境的反應。

對任何的生命形式來說,都是這樣的。同樣的智性,也把植物帶進物質形式然後再從中顯化出花朵,並讓花朵在清晨綻放,迎向陽光,而在夜晚閉上花瓣。同樣的智性,也顯化成為大地之母蓋婭(Gaia),也就是地球這個複雜的生命體。

同樣的智性,也讓有機體對任何威脅或挑戰升起本能的反應。它在動物身上創造了類似人類情緒的反應:憤怒、恐懼、歡樂。這些本能的反應可被視為是情緒的原始狀態。在某些狀況下,人類和動物經歷本能反應的方式是一樣的。在面臨危險時,當有機體的生存遭受威脅時,心跳會加速,肌肉會繃緊,呼吸也會加快,好準備戰鬥或是逃跑(fight or flight)。這是原始的恐懼。當被逼到絕路時,一股強烈的能量會突然升起,給予身體前所未有的力量。這是原始的憤怒。這些本能反應和情緒很相近,但是在字面上的真意並不是情緒。本能反應和情緒之間最根本的差異在於:本能反應是身體對外界情況的直接反應。而另一方面,情緒則是身體對思維的反應。

間接的,一種情緒可能也會是對某種實際情況或事件的反應,但是,情緒對事件的反應是經由心智闡釋的過濾,思想的過濾,也就是說,經由好與壞喜歡與不喜歡我和我的這些心理上的概念的過濾。比如說,當有人告訴你一輛車被偷了,你應該是不會有什麼情緒的。但如果被偷的是你的車,你可能會非常地生氣。令人驚訝的是,一個小小的心理概念我的,就會激起那麼強烈的情緒。

雖然身體是很聰明的,但是它卻無法分辨實際情況和想像之間的差異。身體對每個思想都會起反應,好像這些思想是真實發生的一樣。它不知道那只是一個想法罷了。對身體而言,憂慮、恐懼的思想就等於我遭受危險了。於是它就順應地做出反應,即使當時可能是晚上,而你正躺在一張溫暖而舒服的床上,你仍然會心跳加速,肌肉緊繃,呼吸加快,能量隨之累積。但是因為這個想像中的危險只是一個心理的幻相,所以這些能量無法宣洩。部分能量轉回到心智中,激發更多焦慮的思想。剩下的變成有毒的能量,危害身體的和諧運作。

情緒和小我

小我不僅是未受觀測的心智以及在腦袋裡老想假扮成你的聲音,同時也是身體對腦袋中那聲音所說的事情的反應,也就是未受觀測的情緒。

我們前面已經看到,大部分的時間,小我的聲音都會從事哪些思考,還有,無論思考的內容是什麼,小我思考過程的結構與生俱來就功能失調。這種功能失調的思考就會讓身體產生負面情緒的反應。

身體相信腦袋中的聲音所訴說的故事並對它做出反應。這些反應就是情緒。而這些情緒接下來又把能量回饋給當初創造它的思想。這就是介於未受審查的思想和情緒之間的惡性循環,創造了更多情緒化的思考以及情緒化的杜撰故事。

小我情緒組成的成分是因人而異的。有些小我的情緒成分比較大些。觸動身體發生情緒反應的思想有時來得太快,在思想還來不及在心智中成形時,身體已經回應產生情緒,而情緒也轉變成了反應。那些思想存在於一個語言未及的階段,可以被稱為未說出口的、無意識的假設。它們源自於過去的制約,通常是從童年早期開始。人都是不可信賴的就是一個人無意識假設的例子。這個人最早期的人際關係,也就是說,和他父母與手足間的關係,是缺乏支援而且不能提供信任感的。還有一些常見的無意識假設的例子:沒有人尊敬我和感激我。我必須要奮鬥才能生存。錢永遠不夠用。生命總是讓你失望。我不配得豐足。我不值得愛。無意識的假設在身體創造了情緒,然後又製造心智的活動以及(或是)立即的反應。這樣一來,它們就創造了個人的實相。

小我的聲音不斷地打擾身體自然的良好狀態。幾乎每個人的身體都是在很多的緊張和壓力之下,不是因為外在因素的威脅,而是從內在的心智而起的。小我附著於身體之上,身體沒有選擇,只能回應那些構成小我的所有功能失調的思維模式。如此一來,負面情緒之續流就伴隨著不間斷的、強迫性的思想續流。

什麼是負面情緒呢?就是對身體有害的,干擾身體平衡、和諧運作的情緒。恐懼、焦慮、憤怒、怨恨、悲傷、仇恨或極度的厭惡、嫉妒、羡慕——它們都會阻礙能量流向身體,影響心臟功能以及免疫系統、消化系統、荷爾蒙的分泌等等。即使是主流醫藥界,雖然對於小我運作的方式所知甚少,但也開始體認到負面情緒狀態和身體疾病之間的關聯。會對身體造成傷害的情緒也會影響你所接觸的人,同時間接地經由一連串連鎖反應,也影響到無數你不認識的人。有一個對所有負面情緒的統稱就是:不快樂。

那麼,正面情緒是否對身體有不同的影響呢?它們是否會加強免疫系統,活化與療愈身體呢?是的,沒錯,但是我們必須要區分一下小我產生的正面情緒以及更深層次的情緒之間的差異。這種更深層次的情緒是從你與本體聯結的自然狀態下散發出來的。

其實,在小我產生的正面情緒之中,已經潛藏了它們很快就會轉變成為的反向情緒。舉幾個例子:小我所謂的愛,其實是佔有和上癮的執著,轉瞬間就會變成恨。對未來事件的期盼,其實是小我過度重視未來,當事件結束或是未能滿足小我的期待時,很容易就轉變成它的相反情緒——打擊或失望。某一天,讚美和認可讓你覺得有生命力而且很快樂;而另外一天,被批評或是被忽略又會讓你覺得沮喪和不快樂。一個狂野派對的歡樂,會以黯然神傷和第二天清晨的宿醉收場。無惡即無善,無低即無高。

小我產生的情緒是從心智對於外在因素的認同而衍生出來的,而外在的因素當然都是不穩定而且時刻變化的。我們前面所說的更深層次的情緒其實不是真正的情緒,而是本體的狀態。情緒存在於相對(opposites)的領域之中。本體的狀態也許可以被遮掩,但是它們沒有相對的反面。它們以愛、喜悅與和平的方式從你的內在散發出來,是你真實本質的面向。

新世界靈性的覺醒11(永生的鐵證,第五章 痛苦之身(pain body))(張德芬 導讀)


永生的鐵證

小我的誕生,是源自于人類心靈中的分裂,在其中,人的身份被分成兩個部分,稱之為主詞的我I)和受詞的我me)或是受詞的我me)和我自己myself)。因此,每個小我都是精神分裂的,用比較通俗的說法就是人格分裂。你和你自己的心理形象相生相依,這個心理形象就是與你息息相關的概念上的自我。當你提到我的生命的時候,生命本身就變成一種概念,並且與你的本質(who you are)分開了。當你提到或是想到我的生命,而且對自己所言深信不疑(而不是只把它當成一個慣用詞彙)的那一刻,你就進入了幻相之中。如果真有所謂我的生命的話,那麼我和生命就是兩碼事了,因此我有可能會失去我的生命,也就是我想像中的寶貴資產。而死亡就會成為一個似是而非的真相,而且是個威脅。話語和概念將生命分解成不相關的片段,這些片段本身不具真實性。我們甚至可以說,我的生命這個概念,是分離(separateness)的最原始幻相,也就是小我的源頭。如果我和我的生命是兩樣東西,如果我和生命是分離的話,那麼我就與所有的人、事、物都是分離的了。但是我怎麼可能與生命分離呢?如果與生命和本體分離,還有什麼可以存在呢?這顯然是不可能的。所以沒有所謂我的生命,或是我沒有生命這回事。我就是生命。我和生命是合一的。不可能不是這樣。所以,我怎麼可能失去生命?我怎麼可能失去我原本就沒有的東西呢?我怎麼可能失去我本是的東西呢?這是不可能的!

第五章 痛苦之身(pain body

很多人思考的過程大多都是不自主的、自動化的以及重複的。這不過是一種精神上的靜電干擾,並沒有真正的用處。嚴格來說,不是你在思考,而是思考發生在你身上。當你說我思考的時候,是暗示你有自主權。它意味著你對這件事情有決定權,在這裡你是有選擇餘地的。但是對大多數人來說,並不是這麼一回事。我思考就像我消化或是我迴圈我的血液一樣,是錯誤的陳述。消化是自己發生的,血液迴圈是自己發生的,思考也是自己發生的。

腦袋裡的聲音有它自己的生命。大部分的人受制於那個聲音;他們被思想佔有,被心智佔有。因為心智被過去所制約,你因而被迫不斷地重複演出過去。以東方的詞彙來說,就是業力(karma)。當認同于那個聲音時,你當然渾然不覺。如果你知道的話,就不會被它佔據了。因為只有當誤把那個佔有你的實體當成自己時,也就是說,當你變成它的時候,你才會真正地被它佔有。

幾千年來,人類愈來愈被心智所佔據,無法認出那個佔據我們的實體並不是我們自己。在完全與心智認同的情況下,一個虛假錯誤的自我感——小我——於焉而生。小我的密度取決於你這個意識體,認同于心智和思考的程度。但思考不過是意識整體以及你本質整體中很微小的一個面向。

與心智認同的程度因人而異。有些人偶爾可以享受到短暫的從心智中解放出來時的平安、喜悅和生命力。這些時刻的經歷,就讓他們的生命充滿了價值。在這些時刻中,有時創造力、愛和慈悲也會升起。而其他人則是經常地困在小我的狀態中。他們與自己、與周圍其他的人和世界都是疏離的。當你看著他們的時候,你會看到他們臉上的緊繃,也許眉頭深鎖,或是茫然或呆滯的眼神。由於大部分的注意力都被思考所佔有,所以他們並不是真的在看著你或聽你說話。在任何情況下,他們都無法臨在,因為他們的注意力不是在過去就是在未來,而過去和未來當然只是以念頭的形式(念相)存在于心智之中。或者他們透過扮演某種角色與你互動,因此也不是以真面目示人。大多數的人和他們自己的本質是如此地疏離,以至於幾乎每個人都可以看出他們的行為和與人互動的方式是如此地虛偽,當然,那些和他們同樣虛假、同樣與自己本質疏離的人,是看不出來的。

疏離的意思是,你在任何情況下、任何地點,或跟任何人,甚至跟你自己在一起時,都無法感到自在。一直想要得到回家的感覺,但卻總是無法放鬆自在。20世紀最偉大的幾個作家,像卡夫卡(Franz Kafka),加繆(Albert Camus),艾略特(T.S. Eliot),喬伊絲(James Joyce),他們體會出疏離是人類存在的一個普遍的困境,也許他們自身就有很深的感觸,所以能夠在他們的作品中把它表達得淋漓盡致。這些作家並沒有提供解決之道。他們的貢獻就是:反映我們人類的窘境,讓我們更加清楚地看到它。能夠清楚地看見自己的窘境,就是邁向超越它的第一步。

【埃克哈特·托爾】 新世界-- 靈性的覺醒(10)(工作——小我存在與否,病中的小我,集體小我)(張德芬 導讀)


【埃克哈特·托爾】 新世界-- 靈性的覺醒(3)
(工作——小我存在與否,病中的小我,集體小我)(張德芬 導讀)
工作——小我存在與否

很多人都有不受小我控制的時刻。在某些領域有特殊成就的人,就有可能在他們工作的時候,完全或是大部分地從小我中解脫。他們可能毫不知情,但是他們的工作本身已經成為一種靈性的修持了。他們大多數都是在工作的時候非常的臨在,而在日常生活中又會落回到比較無意識的狀態。這意味著他們臨在的狀態只是暫時地局限於生活中的一個領域而已。我接觸過一些老師、藝術家、護士、醫生、科學家、社會工作者、服務生、美髮師、企業老闆還有銷售人員,他們工作時並沒有在追尋自我,而是完全順應當時之所需,令人敬佩。他們與工作合一,也與當下合一了,也與當時他們服務的人或是任務合而為一。這些人對於其他人的影響,遠超過他們提供的功能所帶來的影響。每個和他們接觸的人都會感覺到自己小我的緩減。即使那些小我強烈的人,都會開始放鬆,放下防衛,並且在互動中不再做角色扮演。理所當然的是,這些工作時不帶小我色彩的人,在他們的工作中都有傑出的表現。任何與他所做之事合一的人,就是在創建一個新的世界。

我也接觸過一些人,他們也許技術上非常到位,但是他們的小我卻時時地破壞他們的成果。他們的注意力只有一部分是放在工作上,其他的部分都是在自己身上。他們的小我需要得到個別的關注,如果得不到足夠認可的話(可能永遠都不夠),他們會浪費很多能量在怨懟上面:有其他的人獲得比我還多的關注嗎?此外,這些人主要關注的焦點也許是利益或權力,而他們的工作只不過是為了達到目標的手段。當工作變成不過是達到目標的手段時,它就不會是高品質的。當工作中有障礙或困難的時候,當事情不如預期順利的時候,當其他人或是環境不給予助力或合作時,他們不但不會立刻與這個新的狀況合一,而針對當下的情況採取必要的措施,反倒會起而抗拒新的狀況,而讓自己與它分開。在這裡,有一個覺得個人受到了侵犯或是覺得怨恨,而且大量的能量會在無用的反抗或怒氣中燃燒殆盡,而這些能量如果沒有被小我錯誤地使用的話,其實是可以用來解決問題的。尤有甚者,這股反抗的能量會創造新的障礙、新的反對勢力。很多人真的是自己最大的敵人。

當有些人不幫助其他人、不與其他人分享資訊或是陷害別人,免得別人會比成功或是比得到更多的榮譽時,這反而是不自覺地傷害了自己的工作。對小我來說,合作是個陌生的名詞,除非有暗藏的其他動機。小我不知道,你愈是把別人包容進來,事情會進行得愈加順利,而且各種事物會愈容易流向你。當你不給別人幫助,或是只給別人一點點幫助,或是在別人的路上製造障礙,宇宙(以人、事、物的形式)也不會給你幫助,或是只給你一點點幫助,因為你把自己從整體之中切割開了。小我無意識的核心感受就是不夠,所以它對別人成功的反應,覺得好像是他們從這裡拿走了什麼。小我不知道,你對其他人成功的怨懟,反而會阻礙你自己成功的機會。為了要吸引成功,不論你在哪裡看到它都要隨時歡迎它。

病中的小我

一個疾病可能會強化小我或是減弱小我。如果你抱怨、感到自憐或是怨恨自己的病,你的小我就會獲得強化。如果你把疾病當成你部分概念上的身份認同的話,小我也會增強:我是某種疾病的患者。啊,那現在我們知道你是誰了!而另外有些人,在平常生活中有很強大的小我,但是生病之後,突然之間就變成一個溫柔、和善,比以前好很多的人。他們可能獲得了在以前正常生活中永遠得不到的一些洞見。他們可能接觸到內在的領悟和滿足,而說出一些智慧的話語。然後,當他們好起來的時候,能量回來了,小我也回來了。

當你生病的時候,你的能量水準是很低的,而有機體的智慧可能會接管,利用剩下的能量來療愈你的身體,所以沒有足夠的能量給心智使用,心智指的就是:小我的思考和情緒。小我會耗損大量的能量。然而在有些例子中,小我還是保存了僅有的一點能量,來供自己的目的使用。不用說的是,在病中小我獲得增強的人,需要更長的時間才能康復。有些人永遠康復不了,所以疾病轉變成慢性的,也成為他們虛假自我感永久的一部分了。

集體小我

與自己共處有多困難?小我試圖逃離個人自我的空虛不足感時,使用的方法之一,就是借由認同一個團體而擴大和加強它的自我感。那個團體可能是:國家、政黨、公司、組織、教派、俱樂部、幫派、足球隊等。

在有些例子中,有人奉獻他的生命去無私地為一個更大更好的團體目標而工作,完全不求任何個人的回報、讚賞,或是為自己積攢什麼。在此,個人的小我似乎完全地瓦解了。從個人自我可怕的負擔中解脫出來是多輕鬆的一件事啊!無論工作得多麼辛苦,需要犧牲多少的東西,團體的成員都感到快樂和滿足。他們看起來好像都已經超越了小我。問題是:他們是真正的自由了,還是小我只是從個人轉化到了團體?

一個集體的小我展現出來的特質和個人小我是一樣的,比如說:需要衝突和敵人,需要更多,需要自己是對的,而與其他犯錯的人對抗,等等。遲早這個團體會和其他的團體發生衝突,因為它無意識地在尋求衝突,而且它需要對手來界定自己的界限和身份認同。而它的成員在小我驅使的行動中醒來之後,會經驗到不可避免的痛苦。在那個時刻,他們可能就此覺醒,而瞭解到他們所屬的這個團體,有強烈病態瘋狂的成分。

剛開始的時候,突然之間覺醒過來繼而發現你所認同、所工作的團體實際上是病態瘋狂的,這可能會讓你很痛苦。有些人在那個時候會變得憤世嫉俗或是刻薄,然後否認所有的價值。也就是說,當他們看清楚了前一種信仰系統的幻相,繼而夢幻破滅時,他們會很快地採納另一種信仰系統。他們沒能面對自己小我的死亡,反而逃跑到另外一個新的小我上轉世重生。

一個集體小我通常比其成員的個別小我還要來得無意識。比方說,群眾(一個暫時的集體小我實體)會進行很多暴行,這些是個人在不聚眾的情況下不會做的。很多國家有時也會從事一些在個人看起來是心理病態的行為。

當新的意識萌生的時候,有些人會覺得被召喚而組織一些團體來反映出開悟意識。這些團體不會是集體的小我。組成這些團體的個人不需要經由這些團體來定義他們的身份。他們不會再借由任何外相來定義自己。即使這些團體的成員還是沒有完全脫離小我,但是在小我冒出頭來的時候,他們會有足夠的覺知在自己或是別人身上認出它來。然而,因為小我還是會想盡各種辦法去試著掌控他人,並且維護自己,所以不間斷的警覺性是很重要的。這些團體重要的任務之一,就是把小我帶進覺醒之光中去瓦解它。這些團體也許是開悟的企業,慈善機構,學校或是一群住在同一個社區的人。在新意識的揚升中,這些開悟的團體將會起到很重要的功用。如同小我的團體會把你拉進無意識與痛苦之中,這些開悟的團體將會是加速地球轉化的一個意識的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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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天賦與生命喜悅

※ 每個人都有天生的稟賦是自然的 根據S哲思的觀點,每個人都有天生的稟賦,這是與生俱來的自然能力或特質。這些稟賦可能表現在不同的領域,包括藝術、科學、領導能力、創造力等等。 S哲思強調了每個人都是獨特的個體,具備著獨特的能力和潛力。他認為這些天生的稟賦是自然的,是我...

創造.探索.覺知. 生命旅行......安於當下